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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二十萬。”周軍樹道。
“繼續跟。”蕭強道,宋賢又加了二十萬,看得一旁的紅玉身體都有些發抖,估計從沒見過這麽大筆錢堆一塊。
“30萬!”周軍樹說道。
“不跟。”蕭強一把就把三十萬推了過去,因為,不跟的話連看牌的權利都沒有。
“哈哈哈,十點最大。”周軍樹故意的還把牌翻轉了過來讓蕭強看,嘴裡刺激著蕭強,蕭強也故意的瞄了一眼。知道這周軍樹想打亂自己的‘方寸’。
如此反覆,全在蕭強掌控之中。這廝故意的輸了二百萬,周軍樹那嘴角翹出了一個玩味兒似的微笑。
而陳黑子一直緊繃著臉。杜光遜跟宋賢都是面無表情,一旁看熱鬧的慶爺直搖頭歎息。好像是在說就你這牌技還玩個毛啊。
又一輪三張牌到手,周軍樹居然好運的抓了個同花順,全梅花的,最大的梅花k。而蕭強也抓了個同花順,最大的卻是黑桃a。都是同花順的話就得比牌的點數了。
蕭強好像給氣壞了似的,一張嘴就道,“三百萬!”
周軍樹瞄了他一眼,道,“跟!”
蕭強故意的愕了一下,爾後一臉慎重,停了許久。周軍樹好像有些不耐煩架勢摧道,“蕭先生,你跟不跟,不跟的話咱就要啟牌了。”
“跟!”蕭強看了宋賢一眼。又是三百萬支票壓在了桌上。看得一旁的‘紅玉’身體直囉嗦,蕭強一隻手按在她大腿上輕輕拍了拍。這次她倒是沒有狠瞪蕭強,估計也有些適應了。也許是無奈。反正都擱著了,擱一下跟擱多下也一樣的結果。
就像是女人給你玩過一次後第二次就隨便得多了,反正都一樣嘛。
“再跟!”周軍樹哼了一聲。
“繼續跟!”蕭強哼。
“再跟!”周軍樹立即出嘴,雙眼如狼樣的盯著蕭強,這個,可是九百萬了。
即便是財大氣粗的周軍樹額角也微微冒汗了。蕭強也故意的整出了豆大的汗珠子掛在了臉上,紅玉一看。趕緊拿來毛巾輕輕的擦了擦。一股處子體息撲面而來,的確很純。蕭老大故意的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紅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沒吭聲。
“跟上!”蕭強冷冷盯著周軍樹。
“開牌!”周軍樹終於忍不住了,啪地一聲把牌翻轉。乾笑道,“同花順,梅花k為尊!”
爾後,一臉挑恤味兒十足的看著蕭強。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同花順,不過,是黑桃a‘領軍’。”蕭強一看,頓時裝得驚喜樣子狂笑了幾聲啪地一聲把牌反轉。周軍樹額角上豆大的汗珠子終於流淌了下來。
“哈哈哈。周總,你還算是聰明的了。不然,賠得更多了。”陳黑子一臉譏笑。一臉得瑟。這家夥給輸得太慘,終於今天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
1200萬到手了。
“蕭先生,要賭就賭更大點的。”周軍樹好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其實,蕭老大知道這家夥在‘挖坑’。這種人久經賭場,哪會如此容易‘紅了眼’。
當然。你如此,老子也如此。蕭強也裝得經不起刺激樣子哼道。“來就來,誰怕誰,老子今天帶了幾千萬,得把你們贏得一塌糊塗才是。”
“請‘她’出來。”周軍樹哼道,一個高挑女子匆匆從後門而去。
不久,進來一個戴著個面具的高挑女子。雖說看不清長想,但是,從脖頸處露出的肌膚中可以看出扶色非常的白晰,如羊脂白玉一般。一雙手如雪藕般雪嫩,胸峰子底盤不是太大,但非常的高挺。從這個狀況來看,此女估計還沒嫁夫生子。
蕭強雙眼落在了她的面具上,面具非常的精致。上面居然描得有一尊神女畫像,神女腳踩祥雲,好像正在飛天似的。
雙眼透視了過去,蕭老大暗暗吃驚了一下。因為,此女的面具居然有防止偷窺的功能。即便是自己擁有強大的透視,居然無法看清她的長相。
那這面具很可能是一件法具,而且,等級還不會太低。如果是下品或中品法具的話自己應該能透視進去的,當然,有些法具上有防止人偷窺的裝置就難說了。
能用法具當面具的人,她的出身必不同凡響,蕭老大雙眼眯了一下倒是來了興趣。
“姑娘貴姓?”蕭強含笑問道。
“你想攀交情本姑娘沒興趣。”面具女冷哼道,雖說看不清長相,但是,還是能從她露出面具的雙眼中看到了她的冷漠眼神,蕭老大給輕視了。
“呵呵,那倒沒有必要。本人只是好奇罷了。女人,多得海裡去了。我身邊這位就不差你。”蕭強淡淡笑了笑,伸手在紅玉下巴上又捏了一下,自然,又遭來紅玉一個狠狠的白眼。
“那這樣子說來你還是個風#流賭徒了,你以為你牛氣是不是。我想告訴你一聲,女人,她不是‘玩物’。紅玉,你站起來,我給你三萬塊,不要跟這種自視風#流的人渣貨色搞在一起,那會髒了我們的手。”面具女冷哼,雙眼閃過的是一道犀利的神情。
“姐,我……我已經拿了他的錢。雖說我非常的討厭他這種人,但是,我作人有自己的準則。拿人錢財就要賠他一下。當然,姐放心,我紅玉雖說家裡經濟狀況不好。但是,絕不會拿自己的身子當籌碼的。”紅玉說著,一轉爾盯著蕭強,道,“你再捏我下巴的話我跟你翻臉,大不了這筆‘生意’我不作了。”
“小娘們,你夠牛逼的。你以為自己真是什麽貨了是不是?蕭兄弟能看得起你那是你三生休來的福份。別給臉不要臉。”慶爺冷笑道。
“你們是大爺,你們有錢,你們可以主宰一切。不過,我就是我。大不了一死。”紅玉冷冷的盯著慶爺。
“你以為我們不敢嗎?”慶爺惱火了,居然在這種高檔場合給一個女子輕視了。
“你可以試一試?”想不到面具女今天鐵心要為紅玉出頭了。雙眼中有些寒煞煞的,一股氣勢出來,就是慶爺都愣神了一下。
五重樓到六重樓,應該沒到七重樓,蕭強從她的氣勢中感覺到了。
“呵呵呵,各位消消氣,咱們今天是在切磋賭技,何必因為別的事擔擱了是不是?”周軍樹站出來打‘圓場’了。
“發牌!”面具女冷哼了一聲,好像在命令人似的。周軍樹嘴角抽了一下,不過,倒也親自走到前台發牌。
“唉,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300萬。”蕭強一臉囂張的看著面具女。
“跟。”面具女哼道,看著蕭強,道,“有種就再跟?”
“跟嘛,怎麽不跟啦。”蕭強冷笑。
“繼續跟!”面具女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加到400萬。”蕭強冷笑道,看著面具女。兩人都在比氣勢,比心計。
“不跟了。”面具女說道,連翻牌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一幅雜牌,九點最大。六百萬落手啦。”蕭強得意的翻轉了牌,一臉挑恤看著面具女。
全場頓時啞然,宋賢都擦了把汗。周軍樹都不由得看了看面具女,雖說沒說話,但是,神情中卻是有一絲的冒火。
“你總共有多少錢?”面具女生氣了。
“七七八八全湊一塊的話五千萬。”蕭強說道。
“我也湊一千萬。”杜光遜說道。
“我這裡有八十萬,也湊進去。”宋賢一咬牙,搏一把了。反正剛才也賺了三十萬,就是全賠了最多‘輸得’褲子沒了就是了。
“古元你它娘的在哪,再給我七百萬,湊整一千萬。”陳黑子也要‘搏命’了。
“好滴好滴,馬上就送到。”古元卻是一臉樂呵呵的,他可是不怕陳黑子賴帳的。
雖說陳黑子現在背負二千萬外債,但是,古元相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陳黑子是沒錢了,但是,家裡肯定還有藏得有一些古玩字畫等家底貨的。
“蕭先生,我出一千萬了。”陳黑子把支票從古元手中接過來後擱在了蕭強桌上。
“呵呵,算你一千一百萬合股,因為剛才賺了一千多萬。”蕭強笑道。
“如此看來,你們有七千萬了是不是?”面具女哼道。
“嗯,差不多。七千二百八十萬。”蕭強哼道。
“好, 就七千二百八十萬。咱們賭抓牌。”面具女說道。
“怎麽個抓法?”蕭強問。
“全幅牌拋往空中,自己出手抓三張,按‘炸金花’規則比大小。”面具女雙眼溢出極濃的挑恤味兒。
“聽說以前陳黑子就輸給了你,不過,今天不一樣了。有我蕭某人在,七千二百八十萬,到帳。”蕭強故意的一臉輕狂。
“好,由慶爺來拋牌。”面具女哼。
“中中中,我來就我來。”慶爺笑道,大步到了牌桌前,蕭強跟面具女分站在桌旁。
“拋!”周軍樹一聲喊,慶爺往空使命的一拋,那牌飛到了十幾米高的空中紛紛揚揚而下。蕭強想到了無情那家夥,如果無情在的話肯定也能穩贏。人家是玩‘牌’(暗器)的老祖宗。
蕭強早就鎖定了三張a,而且,出手迅速,先把兩張a給抓到了手。當一看蕭強居然把第一張a給先搶到手了。面具女也來不及多想,趕緊出手搶到了一張梅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