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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安排。”薑局長說道。
“不用了,那小子就在你們公安局對街的肯德雞店裡。要抓趕緊,不然給跑了。不過,你們估計不行,得我出面。”蕭強在冷笑,早透視到了那家夥。
身子一轉跟著‘陳鐵面’大步而去。
鐵雄把望遠鏡收入了背包裡匆匆下樓就想溜走。不過,感覺身子一輕,脖頸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人直接給人拎起來了。
“你……你們是誰?”鐵雄有些直覺了,因為,先前在洪達集團總部大樓郭彩凌處也是給蕭強如此拎過,這家夥一抬頭,果然是這個‘殺星’,那臉唰地就白了。
再一掃,發現陳鐵面也在,那臉就更白了。
“咱們回去審一下,我來幫你們審,保準有戲。”蕭強一臉玩味兒似的笑道。
“不用了,就是他乾的。薑局長,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法不容情。”陳鐵面一臉陰沉作了指示。
蕭強也沒再說話,跟著陳鐵面進了車子。
“那人你認識?”一進車子,蕭強冷冷哼道。
“唉,這事到此為止吧。就當是我陳鐵面欠你一個人情。”陳鐵面說道。
“果然,陳鐵面也不過如此。”蕭強在冷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其實,這事兒我也不喜歡你搞得太大。有些事牽扯太多。並且,裡頭複雜著。你過早的陷入進去對你的發展也不利。當然。我會警告他們的。下不為例!”陳鐵面一臉陰沉。
“這才乾一天保鏢又是被打又是進局子折騰的。幸好老子有一身功夫在,不然,早給人廢了!如果我真給廢了。你陳鐵面還真會幫我討回公道不成?陳鐵面陳鐵面,你這鐵面只針對老百姓吧。在達官顯貴們面前你這鐵面就成了諂媚之面,我呸!陳鐵面,你轉告郭家,這保鏢老子不幹了。停車!”蕭強哐地一聲打開了車門,轉身大步而去。
“這都它娘的什麽事!”陳鐵面打開車門踢得一顆大樹晃悠不已,嚇得旁邊的觀眾們早跑遠了。
車子不久吱嘎一聲停在了郭公館。
“怎麽。蕭強沒回來?”郭彩凌一看,問道。
“他叫我轉告你們。他不幹了。”陳鐵面冷冷哼道。
“為什麽?”郭彩凌問道。
“你問林家二少就是了。”陳鐵面口氣*的,盯著堂廳沙發上一臉悠閑的林子秋。
“一個保鏢,不乾就不幹嘛。我會替彩凌找個身手更好的保鏢來。陳廳長,何必發這麽大火是不是?”林子秋淡淡看了他一眼。
“不希罕。人認定他了。”郭彩凌冷冷哼道。
“誰惹我師傅了?”郭軍一臉怒氣看著林二少,道,“是不是你乾的林子秋?我不管你們怎麽樣,朝我師傅下手我郭軍絕不答應。”
“怎麽回事?”郭董皺起了眉頭。
“怎麽回事,郭叔,你們家請的保鏢第一天上班就跟彩凌妹妹混在了一起。她可是我林子秋訂過婚的妻子。又是摟又是抱的埋汰我是不是?這種人渣留著幹什麽,這次便宜他了。”林二少咬牙道。
“訂婚,那是你們乾的。我並不在場,這訂婚不成立。”郭彩凌哼道。
“呵呵。郭叔,你養的好女兒啊。當年你們洪達集團都快沉了,是誰幫的你們。要不是我們林家在。你們郭家這條大船早給吞得連骨頭渣毛都沒得剩了。現在怎麽樣了,發達啦。學會恩將仇報,過河拆橋啦。你們要‘拆橋’也成,得問問林家老爺子跟郭家老爺子答不答應。”林子秋冷笑不已。
“別把你們那點所謂的恩惠盡掛在嘴邊,當年你們是幫過我們一把。不過,後來怎麽樣。我們還了你們三倍不止的人情。
婚姻在於雙方都自願才成,強扭的瓜不甜。林子秋。作為華夏最優秀的學府畢業的博士生。
這點道理你不可能不懂。至於我跟蕭強發生的事,你懂。我們並沒什麽,不要因為我們倆的事你就下如此狠手。那是人的人品問題,我會更看不起你的。”郭彩凌哼道。
“夠了,你先回房去,這事我們會處理的。”郭董生氣了,朝著女兒吼了一聲。
“這家我呆不住了,我搬外邊去住。”郭彩凌哼著,轉身就朝外邊而去。
“不孝女,家門不幸啊。”郭董氣得嘴都在抖。
“蕭強,你開車來接我!”一出郭公館,郭彩凌打了蕭強電話。
“我沒這義務,我說過,不幹了。”蕭強淡淡哼道。
“好,你不過來接也成。我一個人去九龍山。到時我遭遇不測,你就背一身的良心債吧。”郭彩凌憤然掛了電話,打的直奪九龍山而去。
“這娘們,吃了槍子兒是不是?老子就是命苦,美女又怎麽啦,美女總裁又怎麽啦,不去就是不去,你遭遇不測管我屁事,又不是我老婆。”蕭強朝天吼了一聲,不過,車子不由自主的開往了九龍山。
“唉,我就是心太軟。”蕭強歎了口氣,朝著山上而去。
九龍山離市區還是較遠的,白天人相當多。晚上基本上連鬼都難見到一個。因為,九龍山雖說風景怡人,但是,這個地方在解放前可是遊擊隊的戰場,死了不少人的。
現在雖說整治了一番下來,不過,晚上總是有點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蕭強放開雙瞳,身子迅速的滑動著搜索郭彩凌。
終於,在半山腰處一個幽黑的石頭上發現了一雙正在聳動的雙肩。女子的哭聲輕輕的傳來,在這黑沉沉的夜裡猶如鬼魅一般。
什麽事能讓這個美女總裁躲在這裡啼哭,難道跟林二少有關系?
蕭強心裡一動,想到了八瞳傳的‘天寶縮骨功’。此功通過肌肉骨頭移位可以改變體形以及面龐長相。這廝現在也勉強能搞個局部移位出來了。
於是,盡在臉蛋上作文章了。不久,臉龐抽扯成功,蕭強變成了另一個人。雖說變化並不大,但鼻子給他提高了不少,眼又拉小了。看上去還真跟小眼屠夫有得一比。
“美女,深更半夜的是不是感覺寂寞,哥哥我也寂寞啊,正好了,咱們湊一對兒。”蕭強用變了調子的聲音乾笑道。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郭彩凌一聽,豁然站了起來。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你想哥哥我能幹什麽?”蕭強淫蕩的笑著,在朦朧的月色下樣子相當的猙獰恐怖。
“你敢,我是女鬼,就不怕被吸盡了陽魂?”郭彩凌身子嚇得微微在發抖,不過,嘴還較硬朗。蕭強都不得不佩服此女心志夠堅強的。
“不怕不怕,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蕭強站在了郭彩凌面前。
“你滾開,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他可是個高手。”郭彩凌身子往後一退站在了懸崖邊上。
“屁的人!哥哥我早就偵察過了,連鬼都沒見到一個。”蕭強冷笑。
“蕭強,你個混蛋,你真沒來!”郭彩凌大叫一聲,居然拔出了一把匕首頂在脖頸上,道,“你敢再前進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到時,我死了你也跑不掉。”
“不曉得我張屠夫最喜歡奸屍嗎?”蕭強猥瑣的笑道。
“蕭強你個混蛋,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郭彩凌身子往後一跳,居然選擇了跳崖。感覺身子給什麽大力一扯,凌空飛向了‘張屠夫’。
郭彩凌雙眼冒著淚,匕首往脖頸上一送。不過,滋啦一聲,匕道給什麽力量給扯掉了。
“我跟你拚啦!”郭彩凌張牙舞爪在空中撲向了蕭強,連嘴都張得大大的準備咬人,其實是給扯過來的。
“唉,算啦,不玩了。”蕭強歎了口氣變回了原聲來,郭彩凌一愣,哢嚓幾聲,蕭強恢復了原樣,郭彩凌那嘴張得老大。
“你個混蛋,是你在玩我,我打死你!”郭彩凌咬牙一腳過來。
“打死人哪,快跑。”蕭強撒腿兒就往山下跑,郭彩凌拚命在後邊追。
一追一跑,不久就到了山下。郭彩凌也追累了,手撐在石壁上盡喘氣不已。公主頭也成了凌亂的蓬毛頭。給汗水粘巴在了臉龐上。
“你真不打算保護我了?一個小小的林二少就把你嚇怕啦,還高手,呸!”郭彩凌問道。
“你們的爛事我不想摻和。”蕭強道。
“林家對郭家曾經有恩,而且,林家勢力不小。父親的意思是聯姻。我出國念書時就訂了這門親事兒。當時我不在場。今天我跟他們吵了一架。這門親事我是不會認可的。”郭彩凌楚楚可憐,哪還像個女強人。
“門當戶對,也是好事兒。不過,這事你跟我講有什麽用,不管我的事。”蕭強搖了搖頭。
“你真見死不救的話就走吧。到時,大不了我跟郭家斷絕關系遠離這裡。”郭彩凌一臉淡漠。
“唉,上車吧。”蕭強歎了口氣,又攤上了一爛事兒,真是煩哪。
“我沒地方住了,你在省城有住處嗎?要不只能開賓館了。”郭彩凌說道。
“開房,好啊。”蕭強笑了笑。
“兩間,你想得美。”郭彩凌哼道。
“嘿嘿,單人間也省點錢。”蕭強乾笑了一聲。
“你真敢開的話也成,不過,沙發或地板就是你的床。”郭彩凌凶巴巴的。
“那算啦,我還是回家睡。”蕭強聳了聳肩膀。
“你家最多一室一廳,我睡臥室你睡廳。”郭彩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