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個滿臉威嚴的老者匆匆進了大堂。當看到周寒的慘狀,那老眼都抽了抽。一翻檢查包括下來。
“蕭強是個高手,那家夥根本上就在扮豬吃虎。”周寒醒了過來,掙扎著說道,“連‘千寒冰魄’都給他拿走了,老爺子,那可是派中委托我換來的。如果拿不回來我可是沒辦法交待了。”
“盯上了沒有?”周老虎陰冷的問道。
“跟不了,那家夥是個高手。”周寒說道。
“他估計有著幾重實力?”周老虎問道。
“不清楚,僅僅二招就把我打成這樣子了。至少七重樓顛峰,也許還是八重樓。”周寒說道。
“如此年輕,八重樓應該不可能,七重顛峰。你估計是太輕敵吧?”周老虎哼道。
“爸,我是有些輕敵了。不過,後來太晚了。”周寒說道。
“那小子還囂張的說是我們周家綁架了他大哥,要求老爺子你親自登門放炮賠視道歉。太它嗎滴囂張了。簡直沒把咱們周家擱在眼中,不是個玩意兒。”周軍樹說道。
“他現在住哪兒查清楚沒有?”周老虎問道。
“從山溝裡搬走後就神秘失蹤了,一時難以查到。不過,陳黑子沒準兒會知道。”周大虎說道。
“先抓陳黑子。”周老虎說道。
“陳黑子身旁有個姓杜的家夥聽說來自千島湖杜家。爸,這事兒是不是得考慮周全?”周大虎說道。
“千島湖杜家又怎麽樣,咱們還有青城派。”周寒哼道。
“抓!”周老虎陰沉著臉下了命令。周老虎親自出動。帶人匆匆而去。
“軍樹,抬上周寒跟我走。”周老虎一臉嚴肅,轉身就走。周軍樹馬上招呼人抬上周寒就走。不久,出了門拐了幾個彎兒居然到了後山。
周氏山莊後山有座不起眼的小山坡,上面巨樹叢密。周老虎有來嚴令,這裡是周家禁區,任何人不準涉足。曾經有個周家族人不信這個邪。覺得好奇偷偷跑進去過。
結果給周老虎執行了家法,當即打斷了腿。到現在只能一瘸一拐的拄著拐杖走路了。從此後,再也沒人敢到後山了。不過,那裡越發的神秘了。
“擱這裡吧,你們幾個回去。軍樹留下就是了。”周老虎停在了一塊二層樓高的石壁前。
幾個周家弟了走了過後周老虎居然整了整衣冠,一臉嚴肅而恭敬的朝著石壁深深躬身。一旁的周軍樹嚇得也趕緊躬身。心裡驚詫到了極點,因為,周老虎何曾如此的恭敬過。而且,那頭都快彎到膝蓋上了。
裡面什麽人?
“不是跟你說過,沒大事不要來打擾我?”裡面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前輩,我二兒子周寒被人打了。傷太重,內髒都撕烈開了。如果再不及時治一下的話他這一身功夫就完了。他的傷醫院是治不了。隻好打擾前輩了。”周老虎一臉恭敬說道。
“嗯,內髒受傷嚴重。好霸道的掌力。而且。掌力中含有一絲火屬性能量,應該是修煉火屬性功法的強者。不過,周寒有著七重樓身手。你們怎麽會去招惹此等強者?”那聲音問道。
“唉,都是我那不孝的孫子周青惹出來的爛事兒……”周老虎倒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都講了。
“唉,你們得管管你們那混帳孫子了。如果直接給打死了你找我也沒用。
周家,有的時候也還是低調一些。槍打出頭鳥,木朽於林。風必吹之這道理你活了一大把年紀難道不懂嗎?
別以為有點小本事就翹鼻子了。現代社會,看似不見了武者。
其實。高手還是有的。而你們正好給撞上了。這次就這樣吧,下不為例。”沙啞聲音說著,一道指力隔空而來。不久,一道氣團包裹住了周寒。
還真是奇妙了,周寒身上的傷居然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在恢復。
足足半個小時過後,周寒的肋骨給按了回去。而腿骨也給接上了。
“去吧,既然他是青城派的人,去問青城派要幾顆療傷的好藥回來再休養幾個月就能恢復了。不過,功力估計要下降到五重樓了。”沙啞聲音講完後再沒吭聲。
周老虎知趣的再次躬身,爾後招呼來幾個弟子抬上周寒默默下山了。這一切,看得周軍樹差點瞠目結舌了。
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奇人。隔空人都沒見到居然能幫人接骨治傷。
“這事誰都不能講。”周老虎一臉陰沉。
“我明白。”周軍樹趕緊點頭。
“場子暫時休整幾天,等我把蕭強的事解決掉再開。這梁子既然結下了,也得頂上去。周氏山莊的容耀不容任何人輕視。”周老虎哼道。
“老爺子,怎麽不請那位前輩出手。一個蕭強,人家隔空一巴掌就能抽死。”周軍樹說道。
“請他,能請得動嗎?”周老虎擺了擺手。
“他可是住在咱們家的。”周軍樹說道。
“你給老子閉嘴,能住咱們家那是咱們周家的幸運,千年也難休得如此好運。”周老虎叱道,周軍樹打了個囉嗦不敢再吭聲了。
半夜,蕭強悄悄帶著義弟劉凱軍到了金胡溪。晚上就是給義弟劉凱軍提功的時候。而劉凱軍的全身也調養到了鼎盛。
張樵山早就在路口等著了,雖說時間並不長,但在雄厚的財力支撐下。金胡山藥材培育基地已經初具雛形。寬達七米的小公路也開出來了。
“蕭先生,我請了一百多個工人。已經移種了不少藥材。不過,我不打算成片成片那種培育方式。而采取野外培育跟人工培育想結合的方式。不然,培育出來的藥材全變味兒了。”張樵山說道。
“沒事,按你的方式去搞就是了。既然把這裡交給你了,你怎麽搞就怎麽搞。”蕭強對張樵山很放心。
“雖說投了幾千萬,但現在已經見底了。藥材太貴了,特別是咱們培育的藥材基本上還要帶有泥巴的活物才能移植過來。因此,價格比采摘下來的死物更貴了二成左右。”張樵山說道。
“還真是一燒錢的東西啊。”蕭強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二千萬的支票,道,“這二千萬先頂上,特別是好的藥材要想辦法弄到手。”
“明白。”張樵山點了點頭,道,“以前我是采藥賣藥的,所以,對於一些藥材交易市場還是相當熟悉的。一些地下藥市我也去過了。
不過,地下藥市的藥材品質高,只不過太貴了。一株帶泥巴的活的,七八十年份的野山參王叫價高達一百多萬。幾千萬砸進去連個泡都難冒出來。
並且,這麽大的范圍除了金胡溪兩岩有著懸崖峭壁不用防護外,溪的兩端都得安排保安常年駐守,防止人偷盜。只不過保安的能力還是太弱了,蕭先生最好是找些退伍的特種兵過來守護力量就更強大了。”
“這個我來想辦法。”劉凱軍說道,這門道他倒是熟悉。因為,a組好多預備隊員都是特種兵中挑選出來的。
三人下到了金胡溪邊。
“嗯,好純的空氣。”劉凱軍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
“這裡還殘存得有絲絲靈氣,你在這裡突破最好了。”蕭強笑道。
一切準備停當,蕭強布下了一個聚靈圖。范圍大概三十米左右。不久,溪兩邊還殘存著的一絲靈氣給拉扯了過來。聚靈圖中頓時有了淡淡的靈氣。就是張樵山也有點感覺到了,一臉訝然的看著那幾枚不起眼的石頭,居然能擺出如此效果來。張樵山不由得歎了口氣。
“樵山,不用歎氣。過段時間你身體調養好後我想辦法讓你更進一層樓。”蕭強笑道,自然把他的神情看在眼中了。
“我……我也能更進一層樓?”張樵山有些激動了。雖說年歲也不小了。但是,哪個武者不向往著更高的功境?就跟為官者都想得到提拔似的。
“有!”蕭強口氣肯定。
“謝謝,這輩子能認識蕭大師是樵之幸。”張樵山居然一個深深躬身。
時辰到了,劉凱軍吞服下了一顆下品的破境丹。
不久,澎湃的藥力衝擊著劉凱軍全身。因為衣服脫得就剩下條短褲了。張樵山可以看到劉凱軍全身皮膚如波浪般在微微起伏著。
不時的這裡鼓起一個肉包那邊又陷了進去,這是內氣在身體經絡內激烈衝擊造成的結果。
因為氣流不平衡,因為藥力太猛的緣故。
不久,劉凱軍痛苦的叫了起來。嘴張得老大,臉嚴重的扭曲變形。頭上一絲氣狀物嫋嫋的冒了出來,突破到了關鍵時刻。
就在這時候,蕭強突然身子動了。一掌就把劉凱軍打得飛進了溪邊的蘆葦叢中。而劉凱軍原本盤腿的地方一枚黑色飛鏢整個沒入了堅硬的岩石裡。
“樵山,保護凱軍。”蕭強長身而起,一個滑空站在了東面方向。
“小子,嗅覺夠靈敏的。”前方二百米處一道黑色身影站在一塊石頭上,露出了‘鑽星’那飛揚著的,有些卷曲的金色頭髮,她看了蕭強一眼,道,“不過,晚上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會把你的頭砍下來送回總部祭典金星銅星他們的亡靈。”
鑽星的臉劃痕未乾,臉此刻特別的猙獰可怕。
“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句話。”蕭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