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姑娘,那只是你一廂情願。本人可是還沒答應的。”蕭強一看,淡淡一笑。當然要幫腔著宋賢這個鐵竿手下了。
“神馬?你居然敢看不起本姑娘?”趙天嬌雙眼開始要噴火了。
“妹,這種廢物你跟他拍什麽拖?髒了咱們的眼。咱們趙家何等氣勢人家。”趙觀音哼道。
“咱是一個鄉下人兒,高攀不上你們有氣勢的狗屁趙家。”蕭強冷笑。
“蕭強,你再敢放一句狗屁?”趙觀音雙眼突然閃過一道寒光,宋賢在旁邊突然間打了個冷顫。即便是蕭強都心裡抖了一下,它娘的,好可怕的眼神。
而且,在這一瞬間。蕭強感覺到了當初周家山莊出來的那個人的氣勢。
我的奶奶,這趙觀音難道是先天強者。
這怎麽可能?
可以肯定,這趙觀音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的。
好像,有些亂套了。
“你罵我二哥……”宋賢話剛出嘴,卟哧,只看見趙觀音伸指頭在桌上輕點了一下。宋賢噴出了一口鮮血,頓時,整個人臉兒臘黃如紙。看來,給暗算了。
“說你們狗屁就是狗屁,敢惹我姐。”趙天嬌一臉高調著。
“放肆!”蕭強突然以陰陽八吼功哼了一聲,趙天嬌頭一暈,趙觀音一伸手扯住了她才不致於摔倒。
“閣下如此針對一個普通人。你好意思麽?”趙觀音冷笑。
“閣下如此高階強者針對一個低手,你好意思麽。而且,隔山打牛。不光彩。”蕭強冷笑。
“我強我願意,你不服是不是。咱們到外邊試幾手就是了。”趙觀音開始顯露出高傲的一面了。
蕭老大心裡發苦啊,估計真要打的話自己就是一人肉沙袋了。可是宋賢在此,總不能就此低了頭,那我蕭二哥這面子何存?
“呵呵,你有病。”
“你才有病。”趙天嬌瞪了蕭強一眼,凶巴巴的。不過。還明些畏懼,剛才可是吃過蕭強的暗虧。
“沒病就是了。陰氣太盛,發作起來全身打擺子。再不治的話,到時,呵呵……”蕭強剛才從趙觀音露勢的一瞬間終於透視到了一些病理。
貌似。此女身上陰性元素太恐怖了。剛才一露勢透視線一透視,居然好像突然間掉進了冰窟窿似的。幸好自己身上陽氣也太烈,不然,有凍僵的可能。
此女,陰氣太過盛也不是什麽好事。人體要達到陰陽調和才是最佳境界。過剛易折,過陰太泛爛,都不是什麽好事兒。
“那怎麽辦?”趙天嬌果然中計,脫口而出。
“辦法嘛,不說了。先拍賣。不過,某人估計是來找些陽烈藥物的吧?”蕭強哼哼。
“傻瓜理論罷了。”趙觀音哼道。
“嘿嘿,如果是墨先生從孔雀河撿到的。那本人願意出100萬拍下此物。”雄爺乾笑了一聲。
“我出120萬。”黑爺說道。
最後,還沒拍賣開始,價碼已經飆升到了200萬。不過,再往上就沒有喊價了。擺明了大家都是看墨文理的面子了。
“200萬,你們是在汙辱這件好東西。我不賣了,現場哪位如果能讓此物發出它應有的威力來。本人願意雙手奉送了。”墨文理顯然生氣了。
蕭強一聽本來是想加價的。一聽,自然。不喊了。能白得幹嘛不拍得。不過,現場一下子又冷場了。
“墨先生,你要它發出什麽樣的威力來?”蕭強等了一下子才問道。
“如果能用此物把一隻雞吹死我就奉送。”墨文理哼道。
“拿過來。”蕭強站了起來,霸氣大顯。
“你能?”墨文理顯然不信像蕭強這種毛都沒長全的嫩鳥仔能用它吹死一隻雞,就要說蕭強,就是墨文理自己也試過n遍的,的確沒多大威力。可是墨文理直覺這東西能成,可是就是找不到竅門。這貨也是個謎狂,一直想摸到門道的。
“小子,吹牛也不打草稿。人家墨先生可是高手,他能成的話還用咱們來表現?”雄爺冷笑道。
“沒錯,一隻嫩鳥,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候氏姐妹也來湊熱鬧。
“如果我能呢?”蕭強突然狂笑了幾聲。
“不可能!”候玉姐妹堅決搖頭。
“絕對不可能。”雄爺也冷笑。
“小夥子,沒那本事就別攬哪瓷器活。”黑爺也譏笑道,沒有看好蕭強。
“這人就是喜歡吹牛,我跟他同桌都丟臉。”趙天嬌開始搗亂了。
“姑娘,不喜歡跟他同桌跟我同桌啊。”黑爺一看,娘滴,這麽火辣身材的一個妹子,那是雙眼有些閃彩了。
“你的桌子更髒,本姑娘沒興趣。”趙天嬌像隻妖靈樣子大笑了起來。
“放肆!不曉得我們黑爺是粵東來的把頭嗎?”黑爺的一個長著雷公臉的手下生氣了,一拍桌子。
“好嚇人哪,粵東來的。”趙天嬌陰陽怪氣,居然繞過來一扯蕭強的衣角,一幅受了委屈樣子嘟著嘴道,“蕭少,有人欺負你的女人呢?你要給我作主。”
頓時,全場傻眼了。
“你不是覺得跟他一起丟臉嗎?”就是黑爺都有些傻裡叭嘰了,不曉得這個精靈樣妖嬈的女子在想些神馬東東。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咱們可是在拍拖的。”趙天嬌一句話出,黑爺臉都快成碳頭了。
“好好,你居然敢跟爺這樣子講話。紅爺,給我一個面子,今天少不得抽她一個嘴巴。”黑爺那是氣壞了,掄起了巴掌就要抽人。
一看趙觀音,居然不吭聲了。
蕭強那可是氣啊,眼見黑爺隔空一巴掌就要挨到趙天嬌那如花的容顏上了。這要是給煽中肯定半邊臉腫成紫茄子。
“親老公,你還不出手,難道真要讓你的女人給打了你有面子是不是?”趙天嬌陰哪。這話講出來就是宋賢都覺得臉紅。
“想幹嘛!”蕭強並沒動手,直接陰陽八吼功集束成一條細線一把擊去。
現場波瀾不驚的,不過,黑爺卻是臉上一黑。退後了一步,表情一愣。別人沒感覺,他可是感覺很奇怪。自己好像給什麽打了一下氣勁全給散了,而且,胸口給什麽抽了一下似的悶痛得很,貌似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似的。
黑爺不傻,知道遇上高人了。不敢再有動作了。
“黑爺,讓屬於上去抽這個不知理數的狂妄小子一下。”黑公臉以為黑爺發了善心舍不得抽趙天嬌,轉爾就要替主子出頭教訓蕭強了。
打男不打女嘛。
“叭……”
這一巴掌很清脆,而且是黑爺抽的。
“抽你嗎滴頭,咱們是什麽人,文明人。這是紅爺的場子,不給紅爺面子了是不是?還有,一個美女你黑爺我怎麽忍心下手。打女人,不是黑爺我的毛病。”黑爺果然心黑,打了手下話講得還冠冕堂皇,別人還真以為黑爺發了善心。其實是給蕭老大一口喊怕了。
“你來打啊,怎麽不打啦?有種就上來啦。”趙天嬌居然又挑事兒了。
黑爺那表情,真是好看啊,講不出來。
“給你!”墨文理一把就把‘冬拉不’拋了過來。
入手份量蠻重的。
“謝謝。”蕭強說道。
“搬一籠雞來。”黑爺哼道。
“雞搬來幹嘛?”蕭強問道。
“小子,現在露餡了吧?”黑爺等人全都笑開了。
“不不不,吹死幾隻雞算什麽。搞幾頭活豬來。”蕭強冷笑。
“蕭先生,我說過,只要你能吹死一隻雞這東西就屬於你的了。”墨文理今天也是給埋汰夠了,故意提醒蕭強,不必要提高難度。
“沒那本事本人就不敢攬那瓷器活。”蕭老大霸道的一擺手。
“咯咯咯……”候氏姐妹笑開了。
“有神馬好笑滴兩位妹子?”蕭強問道。
“當然好笑了,就憑你也想吹死幾隻豬。”候玉哼道,板起了臉。
“本人如果僥幸能吹死呢?”蕭強問道。
“咯咯咯,咱們以三頭豬為限,隔著豬十五米,你能吹死它們的話我們姐妹倆給你泡茶。”候庭花笑嫣嫣的,好不妖靈。
“就泡杯茶麽?”蕭強是從鼻腔裡哼出來的。
“難道你還想我們姐妹倆給你暖床不成?要說泡茶,能享受我們杭城雙花泡茶的人直到現在還沒出世。就是我們親娘老子都不成.”候玉的臉板了起來。
“暖床也輪不到你們倆, 他是我親老公。”趙天嬌一聽不樂意了。
“少打岔,咱們還沒開始拍拖。我先搞定這對姐妹花再說。”蕭老大囂張到沒邊了。
“小子,你能搞定這對姐妹花我叫你哥?”雄爺都哼出聲來了。
“怎麽樣倆位,如果我能相隔15米外吹死三頭豬,你們倆位就陪我樂一晚上。當然,不要想歪了。本人不要你們倆個暖床。陪我跳跳舞喝喝酒就成。”蕭強說道。
“好,你能成咱們姐妹倆陪你爽個夠。跳不死你小子。”候玉倆姐妹那是氣壞了。
“看到沒妹,這小子就是個花兒頭。跟他玩拍拖這遊戲了。”趙觀音哼道。
“哼,哼,我就是喜歡玩。”趙天嬌挺起了爆炸般的胸脯,這一點她比候氏姐妹要強。
“好嘞,看我的。”蕭強把冬拉不擱到了嘴巴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