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豔秋伏地草叢裡可是都有些蹲不住了。而且,七月天,草叢裡蟲子也相當的多。再加上陰森森的,曾豔秋大膽如此也有些不耐煩了。 一隻蛇進入了蕭強視線,這家夥迅速一個跨步蹲下身子抓住蛇尾往曾豔秋藏身的地方一拋。曾豔秋感覺一條什麽飛來,結果,給準備命中。
啊!
蕭強,你個混蛋!
曾豔秋尖叫著從草叢裡一跳而起。旁邊的柳月倒是嚇了一條,這草叢裡突然嘎嘣出一個人來的確有些嚇人。幸好曾豔秋喊了一聲,不然,柳月會不會認為是傳說中的鬼那都難說了。
就在這時候,滋……
蕭強迅速一個翻身,一把把柳月跟曾豔秋撲倒在地。
“你幹嘛?”兩女嚇了一跳,同時尖叫了起來。
“看那株樹,別作聲。”蕭強趕緊說道,兩女朝著蕭強指的方向一看,頓時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因為,粗大的樹乾上居然插著一隻竹鬥笠。
鬥笠是竹子編成的,居然能插進硬實的樹乾裡,那是什麽狀況。再加上山風呼嘯著,兩女不由自主的趕緊住蕭強的身子裡擠去。
這下子,二女都擠進了蕭強的懷裡趴伏於地,而蕭老大趴在兩女背上。
要是在平時蕭老大估計早就守不住本心了,因為,兩股火熱的身體還帶著恐懼的顫抖。性感的屁股在抖動著,這誰能吃得消。
不過,蕭老大此刻特別的冷靜。眼神放開在搜尋著想把自己用鬥笠乾傷的那個家夥。
而且,此人絕對比自己要強大。要讓鬥笠從遠處拋來旋轉著插入樹乾裡,沒有強勁的內勁注入鬥笠中肯定是辦不到的。
而且,沒有能作到內勁外放的實力也絕不可能辦到。而要實現內勁外放,此人,至少七重樓及以上功境。剛才要不是反應靈敏給來一下的話絕對傷筋斷骨了。
“小子,別看了,你今天殘定了,我只要你那張臉跟一條腿。”一道沙啞的聲音非常囂張的從遠處傳來。
蕭強看到,半裡外一顆大樹上突然滑空跨步而來一條黑影。那黑影一個跨步就遠去了十來米,比奧運跳遠金牌得主還要厲害得多。
“你倆個快往山下跑,我擋一下。”蕭強當機立斷一下子就把兩女抓了起來。
“你呢?”兩女同時問道。
“你兩個在這裡就是害我,快跑!”蕭強凶巴巴的喊道,兩女知道呆這裡的確是拖累,撒開步子就往山下跑去。奇怪的就是黑影並沒對兩女下手。
蕭強抽出一把短標狠命的甩向了已經跨步到三百米處的黑影。獨眼老頭給的,一指寬半指長。蕭強以前在山裡也是時常練習,曾經用此標直接扎死過大野豬。
此刻在蕭強五重樓的強大力勁之下暗標呼嘯著發出尖利的聲音,如浮光掠影般飛掠而去。
“米粒之珠也顯光彩。”黑影一聲冷笑,一枚鐵彈從手中拋出,當地一聲,暗標給鐵彈砸落。
另一枚鐵彈呼嘯著朝著蕭強大腿而來,看來正如他所講的要蕭強一條腿一張臉。先斷腿再毀容了。
蕭強飛出兩標,當當兩聲脆響也準確命中鐵膽。不過,鐵膽飛來之力太大了。反挫之力震得蕭強倒摔進了草叢裡,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給蕭強硬吞了回去。
“看爺的手雷。”蕭強一聲大吼,剛才柳月買了一個菠蘿擱包裡,而柳月跑的時候拉下了包。而蕭強剛好想到,掏出來往黑影拋出。
這菠蘿在月夜下還真是像手雷,黑影果然身子一滯而且迅速側身往一顆大樹下翻滾而去。
而同時,一枚鐵膽砸向了菠蘿。 卟哧,菠蘿直接給擊碎,散開了。
上當了,黑影氣得差點吐血。從樹下跳將而起,不過,發現蕭強那小子已經狂奔到了五六百米處。
“小子,爺要拔了你人皮當鼓敲!”黑影的咆哮聲在這亂葬崗中特別的刺耳。
不過,蕭強跑得更快。發現兩女也在前面跑,來不及多想。蕭強一邊手夾了一個不要命的飛撲下山。
兩女隻感覺耳旁風聲呼呼,景物飛奔倒退。嚇得兩女都趕緊閉上了雙眼。
卟哧!
蕭強剛撲到途觀前發現兩隻輪胎上都扎著飛鏢,車子肯定不能跑了。
“快往彎裡跑,那邊有出租車。”曾豔秋喊道,剛才怕被蕭強發現。交待的哥藏在拐彎處,車子緊靠著山壁,還真難以發現。
“我的好妹妹也,你可是救了命了。”蕭強一聲大吼,狂撲而去。
“趕緊打火,開。”蕭強叫道,把兩女塞了進去自己也竄了進去,三人都重疊在了後座上。的哥開頭沒搞清楚狀況,還愣了一下神手擱在方向盤上沒動作。
不過,後擋玻璃傳來一聲呯地震響,直接給一塊石頭砸破了並且擦去了蕭強十來根頭髮最後砸在車內。的哥才回過神來,尖叫一聲一踩油門車子轟鳴著竄了出去。
即便是七重樓高手在距離五百米的情況下還想追上此刻速度達到150碼的轎車還是不可能的。
黑影狂追了一截路,最後,咆哮聲終於遠去了。
“我的車子怎麽辦?”的哥一邊狂開一邊肉痛的叫道。
“這是二萬,夠了沒有?”剛坐起來的曾豔秋砸了錢過去,的哥抽了抽嘴巴,不作聲了。
它嗎滴,怎麽不砸得更狠一些?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富二代隻搞了二萬塊,的哥相當的鬱悶。
這一番驚恐下來,兩女著實給嚇壞了。所以,蕭強在車裡可是遭罪了。因為,兩女都緊緊的往她懷裡擠。這貨隻好左攬一個右攬一個給她們壓壓驚。
那的哥一邊開車一邊只能從後視鏡中看看,流流口水了。
河陽市‘紅江公司’是一個專營建材的大公司,注冊資產達到二千萬。
此刻,紅江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的老板椅上正坐著一個吊兒啷當,一身名牌,鼻尖上有顆黃豆大黑痣的年輕人。
此人就是紅江公司總經理張定軍。別看他一臉吊兒啷當的,他可是省城出了名的紈絝,省城六公子之一。
門輕輕給推開了,一個戴著鬥笠的中年男子進來了。
“得手啦!”張定軍一看,問道。
“失手了!”鬥笠客把鬥笠往旁邊沙發上一擱一屁股坐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冷凌的臉。
而且,額頭上還有著一條長達七八厘米的刀痕,猶如一隻惡心的蚯蚓橫爬在額頭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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