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德和趙力富還有趙欣等他們都在緊張的看著入場口,已經十點二十五分了,蕭楚的影子還沒有見到,莫不是他出了什麽事?
在面對全國那麽多專業醫學院的參賽學生,趙欣和吳國他們幾個雖是華夏大學的高才生,但是趙力富還是將希望全放在了蕭楚的身上,也只有他才能放心,恐怕在這場比賽中能奪獎的就只有他了。 剛才的電話掛了後,然後再一直打也沒有人接聽,不知他在幹什麽。
趙欣和吳國幾個都是下午比賽,還有五分鍾就開始比賽了,然而蕭楚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這讓他們急得團團轉。
已經進入賽場的喬心然引起了很多男生的驚歎聲,包括不少老師,想不到這麽一個漂亮的美人兒也是學中醫的,而且還能夠代表學校來參加。 不過很多人一看到她的芳麗芳容,心下立即想到了一邊去,懷疑她是走後門的關系而進入比賽的。
一心張望著賽場入口的喬心然並沒有注意到聚集在身上的目光,她隻想著蕭楚為什麽還沒有來,剛才打完電話後她就覺得心神不寧,隱隱的有種預感將有不詳的事要發生。
這種預感很少出現,一出現就沒有好事,十三歲那年,蕭楚一天不回家,喬心然就有這種不好的感覺,結果大家一起去尋找蕭楚的時候,最後在一山底裡找了他。 而那次就是蕭楚上山采藥不小心摔下山頭的,如果不是及時被蕭洪山找到。 恐怕喬心然這個連也不懂地小妻子就要守寡了。
吳志德望著下面的賽場,緊皺著眉頭,“老趙,小蕭怎麽還沒有入場?要知道遲到十分鍾就當自動棄權的了,現在都已十點,下面都開始比賽了。 ”
吳志德是絕對支持蕭楚,他作為中醫會的會長。 在有生之年能見到一個年輕輕輕醫術便超高的中醫,心裡那份高興是沒法用語言來表達。 正準備將他吸納入中醫會的。 不幫他又幫誰呢?可以說已經在暗中將蕭楚捧為第一的了。 不過有心捧他,他人沒來比賽,那還有什麽辦法?吳志德此時心中地焦急比趙力富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力富痛心和無奈,一點精神也沒有,“我打了他幾次電話也沒人接,欣兒他們打也不接,真不知他在做什麽。 希望他能在十分鍾趕到吧,不然就算是我們也難以幫他了,畢竟這是他自動棄權的結果。 ”
趙力富繼續說道:“不如我們兩個老家夥去跟陳院長說說吧,讓他下午或者明天才讓蕭楚參賽。 ”
吳志德壓了壓眼鏡,無奈搖了搖頭,“這不成,如果在前兩小時地話還有可能,這個時候都開始比賽了。 修改名單已經是難以實現的了。 再說了陳院長那關過得了,而公證人那關也未必過得了。 而且這樣一來,他們會知道我們兩個老不死的是蕭楚那邊的人,即使蕭楚靠真材實力得了獎,也會被人說三道四,那是對小蕭人格的和種侮辱。 ”
趙力富無語了。 難道蕭楚真的出了事了?他是最有希望得到獎項的人,如果他真地不來比賽了,不知葉銀川會是如何反應?
趙欣和肖莉莉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吳國和丁然則在小聲咒罵著關照五個人,自己死好了還要拖著蕭楚下水。 如果不是他們失蹤了,蕭楚已經是金榜題名時了。
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四十分了,關注著蕭楚能不能來比賽的他們完全死了心了,即使來到也是當自動棄權。
正當趙欣他們黯然準備離開賽場時,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由遠至近的飛奔而來。
蕭楚!
是蕭楚來了!
趙欣他們高興的跳了起來,但是下一刻高興的臉立即轉為震驚驚愕。 只見蕭楚右手緊緊捂著右手手臂。 半邊身子被血給染紅了。
趙欣大聲驚叫了起來,上前一步扶住蕭楚。 帶著哭腔,“蕭楚,你怎麽了?不要嚇我。 ”
“蕭楚……”肖莉莉看著蕭楚半邊身子都給血染紅了,也急了起來,連說也不清楚。
“蕭楚……”
蕭楚臉色蒼白的打斷了吳國和丁然地說話,“我沒什麽事,被打了一槍,子彈已經被我取了出來並且止了血,先去比賽出來再說,我不想放棄這次能讓華夏大學在醫學上出名的機會。 ”
趙欣和肖莉莉聽蕭楚說中了槍,那濕透了的血還粘在身上,頓時暈厥了過去。
蕭楚迅速伸出手扶住了她們,看著她們搖了搖頭,將她們交給臉色同樣蒼白的吳國和丁然道:“你先扶她們回賓館休息,我先去比賽,出來再說。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賽場入口走去。
“對不起,我是參加比賽的學生,因為有些事來遲了,所以……”
站在賽場門口地老師看著蕭楚半邊身子都被血染紅了,頓時也嚇了一跳,一個女老師連忙說道:“你受傷了,不去醫院還比什麽賽?難道你不知道比賽遲了十分鍾就當自動棄權嗎?”
蕭楚虛弱的笑了笑,露出一嘴潔白的牙齒,說道:“我也是有緊要事才來遲的,並不是有心的。 我從市郊一路趕來能在二十五分鍾趕到這裡,已經是在拚命了,再說我的手機還有超過時間,只是十點三十八分。 ”說著掏出手機打開了蓋,那個老師一看果然是三十八分。
老師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們比賽是按學院的時間來訂,也就是說學院的是標準時間,你手機慢了幾分鍾,這並不是我們的錯,只能是你的錯。 ”
蕭楚收好手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望著正在比賽地學生,說道:“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遲到,你以為我想遲到?帶著這一身傷那麽辛苦的趕回來為地是什麽?”
蕭楚在掛斷趙力富的電話後,已經確認幾個大漢已經暈了過去,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心急之下往大客車裡救人。 將關照幾個救出來再趕回去比賽,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在車上找到關照幾個人後,立即將他們給踢下了車,正準備打電話報警。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大老板卻在突然之間站在了起來,拿著ak對著蕭楚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以為將我們打暈了?給老子去死。 ”
蕭楚聽著聲音知道不對勁,此時想乾掉他已是不可能的了,在大老板開槍之前迅速的將身邊的幾個人掃到在地下。 他的目標是自己,不會關照幾個開槍,於是往邊上一跳。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在漢子瘋狂掃射下,密集的子彈像雨點一樣撲來,稍微遲疑了一下便感到左臂一痛一麻,身形立即彈向了大客車後面這才躲過了隨時喪命的子彈。
細細察看了一下左臂,中了一槍,鮮血像流水一樣湧出來,早已把半邊衣服都給染紅了。 動手封住了幾個穴位,止住了血後,然後從地上掏了一塊泥團,然後將它能捏碎,雙腳重重一踏地身子旋轉而起,在離開作為掩護的大客車的那一瞬間,手中的碎泥狠狠打了出去,帶著強大的勁力向刀疤漢子射過去。
刀疤漢子看到蕭楚出現,哈哈的大笑著準備開槍乾掉他,可惜等待他的是一顆顆並不比子彈的勁力小的碎泥,連慘叫也不曾出一聲,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蕭楚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還有三十分鍾比賽就開始了,咬著牙用“浩然正氣”逼出了彈頭,腳步虛浮的看關照幾個人,他們目光呆滯,表情木然,什麽事也不知道的樣子。
看著時間離比賽越來越近,蕭楚打電話報了警,說這裡發生了特大案件,接著又將過程說了一遍,特別是關照他們被人吃了的事,要求迅速派人來處理。
看了關照幾個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地上,蕭楚突然想起了還有麵包車的藥店的老板和他的一個手下。 三幾步跳到麵包車前一把拉開車門,見那個手下還在玩弄著手機,便一把搶了過來隨手砍暈了他。
藥店老板已經被剛才的戰鬥嚇個半死,腦子還沒有轉過來,便被蕭楚開車門的聲音給驚醒了,正待開車門逃走,但隨著後頸一麻,眼前一黑就什麽事也不知道了。
蕭楚拿著那部手機,苦笑了一下,剛才在車上一直忘了後面還有個手下了, 還真是陰溝裡翻船啊。
用力捏碎了手機,一把將它給扔得遠遠的,回頭望了一眼關照幾個,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那個老師皺著眉望著望蕭楚,說道:“你還是先去醫院包扎,不要再在這裡跟我爭這些規定了,不然你出了事誰負責得起?”
蕭楚的出現早已驚動了很多人,連在賽場內的考生也起了哄動,特別是喬心然看到蕭楚半個身子都紅了起來,嚇得花容失色,就要衝出來。 不過被一威嚴肅穆的老者拉住了,“你們都不要理外面的事,專心做好自己的試題就行了,誰再發出響聲,立即撒消其參賽資格。 ”
看來這老者還是比較有威望,他一開口,騷動的選手立即安靜了下來,連喬心然也只是雙眼含淚呆望著場外的蕭楚,不敢哭出聲來。
見選手們都安靜了下來,威嚴老者邁開步伐向場外走去,來到蕭楚面前,冷冷的盯著他說道:“你已自動棄權,已經是無效名額,還不去接受醫療還在這裡磨蹭什麽?學院的醫療隊呢?把他送到衛生部治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