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章軍和張遠揚在小時侯絕對有過經驗,想當年在幼稚園的時侯,章軍搶了隔壁班一個比他小兩個月小妹妹的棒棒糖,結果她叫來一大幫同班同學發誓要將那根棒棒糖搶回來。 身材弱小的章軍一邊咬著棒棒糖,一邊捋起衣袖往門口一站,一股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王者之氣散發出去,隔壁班的同學硬著頭皮紛紛衝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陣猛打,最後在張遠揚的加入之下,兩人從中殺出一條“血路”來。這場號稱當年的“勇夫之戰”,一直被傳誦下來,成為當時很多小朋友們津津樂道的“傳奇”式神話!
章軍見對方有架有勢的撲上來,雙腳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問張遠揚,“阿揚,我們怎麽辦啊,對方好多人啊。”
張遠揚把飯盒往邊上一扔,操起離身邊最近的一張椅子衝了上去,“不能當孬種,是他們惹事在先,拿出我們曾經在幼稚園的勇氣來,誓死殺出一條血路。”
章軍見李浩在一旁對付著五六個人,張遠揚也衝了上去,把飯盒一丟,也操著椅子朝向自己衝來的男生劈了過去。
“啪”一張椅子在章軍毫不留手的情況下劈中對方的肩膀,頓時散了開來,殘枝落在地上。
“好痛,他媽的老子跟你拚了。”被章軍劈中的男生揉了一下肩膀,大吼一聲,一個側踢向章軍的肚踢來。章軍迅速閃身,但等待他的是另一腳。
“噗”章軍重重摔在了地上,摸著腰未來得及喊痛,眼前隻覺一花,對方的拳頭立即轟了上來。
“去死”章軍倒在地上,看著對方彎腰留下的空腹,右腳用盡吃奶的力氣狠狠的踢出去,順手捉起一根椅腳,爬起來衝過去又加了幾下,直打得那男生頭破血流才收手。
“章軍小心。”章軍身子未曾站直,便聽到李浩緊張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剛想轉過身看是怎麽回事,便感到背上一痛然後一麻,全身無力跌倒在地。
“章軍”張遠揚聽到李浩的喊聲,手中的椅子像發了瘋一樣猛揮,撲上來的男生怕挨到椅子,唯有向後退。
看到章軍倒了下來,李浩大吼一聲,使出真功夫來,三幾下把纏著自己的幾個對手給放倒在地。然後衝向張遠揚那邊,手腳幾個起落之間把兩個在外圍的男生給放倒,一手抓住張遠揚手中揮動的椅子,將他拖到章軍面前,“你看著章軍,這些人我來對付。”
對方除了被章軍打得頭破血流的一個倒地受傷的男生不能站起來外,其它的又迅速集在一起,在彪悍男生的一聲令下,個個操起椅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衝上來。
李浩冷笑一聲,也向前衝過去,連李學軍那樣的跆拳高手對付起來也遊刃有余,更不用說這些比他弱上不止一級甚至是菜鳥級別的跆拳對手了。
在李浩身影快速閃動之下,他每次下手再次抬起的時侯就聽見骨折聲和慘叫聲同時響起。一圈下來,十幾個男生倒在地上捂著左手喊痛不已,那個彪悍的男生痛得冷汗直冒。
圍觀的同學沒有一個伸出緩手去幫誰,只在一旁靜靜看著,看到李浩力敵十幾人,紛紛鼓起掌或吹起口哨來。女同學更是大聲驚呼,“酷呆了!”
“校警來了”圍觀的同學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李浩抱起章軍對張遠揚道:“回寢室,不然被校警捉到只有開除的份了。”然後拔開人群,迅速跑了出去。
倒地惹事的十幾個男生也是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忍著痛一個個跑得比老鼠還快。
回到寢室,章軍已經醒了過來,看清楚是在自己的床上,問道:“浩子,我怎麽在寢室了?”
張遠揚笑罵道:“再不在寢室我們只有躺在醫院的床上了,你覺得怎麽樣?”
“我的背好痛”章軍動了一下身子,發覺背上火辣辣的一陣剌痛。
“我看看”李浩將章軍翻過來,拉起他的襯衫只見右肩位置一片淤黑,還有血流下來。
“靠,出手可真狠毒啊。”張遠揚忍不住罵了起來,拿過紙巾去擦掉血跡,誰知一碰到肉,章軍拍著床板全身顫抖大喊起來,“阿揚你輕點,不然會死人的。”
“別喊了,我的手都未碰到你。”
李浩皺著劍眉看著章軍背上的淤黑,道:“蕭楚會醫術,我打電話叫他回來。”
正在趙力富家裡被某女滿眼不屑吃飯的蕭楚接到電話,連飯也不吃了,丟下碗說了聲急事便衝回了寢室,引來趙力富老頭的一陣嘮騷以及趙欣的白眼。
回到寢室,蕭楚看著章軍背上的傷,微微皺起了眉頭,雙手不閑著的開始醫療起來,“你們得罪誰了?對方竟下手這麽狠,如果不是有我,恐怕要在醫院躺上兩三個月。”
李浩將在蕭楚走後,自己三人下食堂找飯到起衝突說了一遍。
蕭楚點點頭,點了章軍的幾個穴位,用真氣將淤血逼到一起,然後拿出銀針剌了個小孔將血放出來。
李浩和張遠揚在一邊看得眼都大了,只見蕭楚在章軍的背上隨便點了幾下,雙手用力在淤血四周擠壓著,那黑血便慢慢聚到一起,章軍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也不見喊痛。
張遠揚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蕭楚的手,他想不明白為什麽兩者的差距會這麽大?剛才自己一接觸章軍就殺豬似的喊起來,而蕭楚一接觸則顯得極舒服一樣。
“拿紙巾來”蕭楚剌了個小孔,黑血順著小孔慢慢流出來。
“哦”張遠揚傻呆呆的應了一聲,拿起紙巾遞給蕭楚。
足足用了一卷紙巾,才總算將淤血給吸乾淨,蕭楚又幫章軍推拿了幾下,拍拍手,“收工。”
章軍爬起來,揚起右臂打了幾拳,高興道:“沒事了,一點也不痛了。蕭楚,你真棒。”
蕭楚將銀針消完毒放回木盒收好,問道:“你們三個是不是得罪誰了?”
“絕對沒有”李浩三人一起出聲。
“我們入學以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做人,絕對沒有做過偷女生內衣褲,勾引良家婦女,挖別人牆腳的壞事來。”章軍言正詞明的說道:“要說有,那是小時侯搶過鄰班小妹妹的一根棒棒糖。”
“一邊去”李浩笑著將章軍推到另一張床,“整天沒點正經,我們真的沒有惹過誰來著,為什麽會有人無事生非呢?”
蕭楚想了一下,“這事先放著吧,現在要做的事是面對校警的調查和拜祭五髒廟,走吧,到外面吃飯去。”
令幾人驚訝的是吃飯回來後寢室門口沒見到校警,而是下午在食堂惹起事端的十幾個學生排著隊等在寢室門口,隔壁寢室的同學在一旁指指點點的。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蕭楚帶頭走在了前面,以防他們會再一次動手,如果動手那可就不客氣了。
那十幾個同學一見李浩他們回來,彪悍男生移動腳步來到李浩面前,面帶後悔和沮喪之色,低頭說道:“下午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們,現在我帶他們給你們賠罪來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李浩以為他們不服被自己打了,從而轉頭來算帳的,但想不到他們是來道歉。看他們滿臉後悔和真誠,沒有一點虛假之相。
李浩道:“你們用不著向我道歉,我也不會接受你的道歉,這筆帳有一天我會找回。”
彪悍男生說道:“浩子哥,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插你的隊,更不應該叫人打你們。況且你也將他們打了,我看這事就這麽扯平了好不好?”
章軍大怒:“那你們打了我又如何算?我背上的傷又怎麽計?”
“你不也將我們一個打得頭破血流?因為校警正在著手查此事,現在我們連醫療室也不敢去,我找你們道歉來,就是想私下擺平這件事。你們想想,如果校警確認我們在學校打群架,只有被開除的份,不過只要我們一口咬定沒這事,就算有其他同學的作證,校方也奈不了何。大家考入華夏都不容易,我承認我性子是衝動了點,但我能低頭向你們道歉,我是真誠希望你們能私了這件事。”
李浩他們也知道在學校打架的處罰會有多嚴重,像這種集體打架,就算不被開除,最低的處罰也會是留校察看,那以後在校的日子說多難過就有多難過。而心中最對不起的就是父母辛苦賺錢供自己上學,一但聽到自己被學校開除的消息,不知會不會被氣死。
想到這裡李浩蕩的口氣松了下來:“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下來,但章軍的傷藥費如何算?”
“一萬”彪悍男生將目光移向了蕭楚,“我從趙教授口中聽說你是個醫生,雖然剛入學,但醫術奇高,如果可以我們寧願給你錢也不想到醫療室或外面的醫院去。那樣我們就有線索給校警捉住了,到時大家還是一鍋熟。”
蕭楚是個局外人,與此事無關,他見李浩答應了下來,想到對方說的又是實話, 望了他一眼,“我可以幫你們治療,但要收費,一千塊一個,藥到痛好。”
彪悍男生猶豫了一下,轉過身看著十幾個受傷手下痛苦的臉色,艱難咽著口水,說道:“好吧。”
李浩在群架中出手時,留了五分力,全都將他們的手臂給打脫臼了,蕭楚只是出手接好就行。在醫療的過程中,蕭楚有意大力一點,不過這麽一點力直痛得那些男生眼淚直流,又不敢開口喊痛,看得幾人心裡大快。
章軍看著床上彪悍男生回去後送過來的兩萬多塊,道:“蕭楚,你真狠啊,一個收一千塊,而且還教訓了他們一頓,真他媽的太爽了。”
“不教訓一下對不起你受的傷,這些錢以後夠大家好一陣吃飯的了。”
張遠揚高興道:“我說去中華食府吃一餐算了。”
蕭楚馬上用被蓋住錢,說道:“這錢沒阿揚的份了……”
“大人,我冤枉啊!”
“死開。”
新的一天,新的希望,度過了兩天不平凡的假期,新的一周又開始了。寢室四人起床吃完早餐後,打扮一番準備去上課,門卻響了起來。
章軍過去開了門,門口站在兩穿警服一臉嚴肅的警察,其中一個問:“你們那個是蕭楚?”
“我是”蕭楚走了上來,“什麽事?”
“有人舉報你非法行醫,請你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
蕭楚心一愣,李浩他們則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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