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想了想,說道:“好吧,那趙教授您挑幾個人去參加吧,如您看得起我,我來做這個隊長。”
“嗯,有您這句話,我們獲獎就有希望了。”趙力富望著蕭楚,滿臉微笑,“我身為中醫協會的副會長,我想有資格擔當評委的份,雖然我的名頭只是掛著而已,一直以來很少到中醫協會去轉一轉。”
“趙教授您要說的就是這話吧?我答應下來了,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應該立即去辦,遲了會被人家罵的。”蕭楚想起了在市一醫院的朱美燕,昨天跟朱常德說過要去檢查的,今在一直沒空,現在有空了要過去一趟。
趙力富不滿的道:“是不是去跟那個肖莉莉約會吃飯的事?你少來這一套,難得來我家一次,這頓飯怎麽都要吃了才走,不然我不放過你。”
蕭楚訕笑起來,知道貌岸然推不掉了,朱美燕的病情應該沒有惡化,如果惡化那邊的電話一早打了過來,“好吧,那我先吃完飯再走了。”
趙力富呵呵笑道:“那你先在這裡看一會電視,我進去幫忙,讓你嘗試一下我趙的手藝。”
三個人的飯在有趙力富的幫忙下,很早就做好了出來,在飯桌上,趙力富還跟蕭楚喝起了酒。趙欣一想起上次喝酒的事大聲反對爺爺喝酒,趙力富連連擺手,道:“小丫頭,一邊去,爺爺難得有這麽好的心情,你就別瞎攪和了。”
趙欣見自己的爺爺動不得,把火氣撒到蕭楚身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直在他面上瞪個不停,氣鼓鼓的故著腮子夾著飯粒一粒一粒的往嘴裡送,直咬得筷子“咯咯”響,似乎跟她有罪一樣。
蕭楚心懸朱美燕那邊的事,不敢跟趙力富多喝,再說有趙欣這個漂亮女娃的誠心“關注”之下,那感覺確實不好受。所以吃了兩碗飯喝了一杯酒之後匆匆告罪出來,出到校門口攔了輛的士直奔市一醫院而去。
蕭楚來到病房,裡面不但有朱家一家三口和兩個警衛在,老院長、桌海和兩個年輕的醫生也在。
“你們不去吃飯,都在這裡幹嘛?”蕭楚出聲製止了兩個警衛準備出聲問候,咳嗽了一聲,在他們後面問道。
“小蕭,你來了。”
“小蕭,昨晚喝醉了吧?現在才來。”
朱常德和桌海一起開聲打招呼,蕭楚搖了搖頭,嘿嘿笑道:“就憑你這幾個那二輛酒水就醉倒的貓也想灌醉我?我也為你們的滿到臉紅,哈哈……”蕭楚得意的大笑起來。
朱常德和桌海老臉一紅,昨晚真的是自己醉了先,蕭楚有沒有醉就不知道了。
蕭楚關心問道:“桌教授,您沒事了吧?朱伯伯,昨晚回去有沒有讓阿姨擰耳朵?”
“沒事了,回到家酒醒了一半,不過倒被老伴罵了幾句。”
桌海的話一落,引出病房裡一陣輕意的笑聲。朱常德的妻子洛雨吟吟笑道:“小蕭,老朱難得有心情喝得那麽高興,我怎麽會擰他耳朵呢。”
“小蕭,真有你的啊,我爸在酒場上打滾了那麽多年,有千杯不醉的外號,昨晚回家醉得一坨泥似的,我懷疑自己看錯眼了呢。”朱志峰拍著蕭楚的肩膀笑道:“小蕭,有機會昨兩個喝上一壺,近些日子來忙加上擔心美燕這丫頭的病,好久沒有出去腐敗過了,非得喝個爛醉不可。”
“有機會的,我也恨不得能找個對手,我這樣喝酒可是高手寂寞唉。”蕭楚一副失落搖頭歎息的樣子,引得眾人再一次輕笑起來。
招呼打了,
玩笑也開了,蕭楚一臉正經的道:“先檢查一下美燕的身體吧,檢查完還有事要回去一趟。” 桌海笑道:“看來人出名了就是不同啊,渾身沒空,我怕以後想見個面都難了。”
蕭楚來到病床面前坐下,笑道:“以後真要是出名了,我得拉上桌教授墊底,哈哈……”
眾人發出輕笑,不再出口。蕭楚見朱美燕臉色紅潤,幫她切起來脈來,似乎和昨天一樣,沒什麽變化。
蕭楚用真氣搜遍朱美燕體內,找不到寄生蟲所在,不由輕微皺起了眉頭,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恐怕要把藥給朱美燕停止服用才行,只有在不抑製的情況下,病情變化成什麽樣子容易看得出來。
停下手,蕭楚略沉吟了一下,說道:“朱伯伯,美燕的身體狀況暫時很穩定,您們不用擔心,我相信很快就能痊愈。”
“小蕭,辛苦你了。”朱常德道:“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吃飯沒有?沒有大家一起出去吃吧。”
蕭楚看看時間,六點鍾多兩分,想到肖莉莉說請吃飯的事,這邊沒什麽了,先趕過去和葉韻聊會天也好,就不知在不在館子裡,“朱伯伯,不了,我約了人七點鍾吃飯,改天吧。”
“嗯,也好,公安局那邊說明天可以將結果交給我,明天你同學的事有了結果我會給電話你。你忙,那先走吧。”
“好的,多謝朱伯伯了。”蕭楚對桌海道:“桌教授,您出來送我一下,有一個病例我想和您說一下。”
“嗯”桌海跟在蕭楚後面,問道:“小蕭,有什麽病例要說?”
“朱美燕這病例。”蕭楚說道:“桌教授,朱美燕您暫時停止給她服藥吧,昨天我跟您說過她病情會發生變化,不過剛才看來,沒起什麽變化。”
“沒變化不是很好嗎?我也檢查過,要是按照這個速度康復下去,再過兩三天就能出院了。為什麽要停掉她的藥呢?”桌海從以往的經驗和常律思維說了出來。
“呃……桌教授,朱美燕體內似乎還有還留有寄生蟲,而且潛伏期可能長一點,我們停止用藥是想看她過幾天有沒有出現各種症狀。在沒有辦法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桌海想了一會,道:“這個辦法可以用,那我先停止給朱美燕用藥吧。”
蕭楚想了一下,道:“希望是我診斷錯誤吧,不然真的會好麻煩。”
“小蕭,現實點,停止給她用藥再看吧。這幾天我會一直隔一定時間給她檢查,有什麽變化我會給電話你。”
“好的,那麻煩桌教教授了,我有事先行一步了。”
“好的”看著蕭楚走下樓,桌海才轉身回病房。
蕭楚一個人出到醫院門口,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想伸手攔輛出租車,突然想到剛才來醫院下車時給了車費,錢包只有幾塊錢了,從醫院打的回荷葉館要十五塊。
蕭楚笑了笑,將伸出的手縮了回來,看來只有步行回去了。雖然朱常德一家子和桌海都在醫院裡,隨便開口問點車費也肯給,不過面皮還沒有厚到這種程度,去問人家要錢。想了想,還是步行回去吧,希望回到荷葉館別過七點就行。
沿著路大踏步往前走,已近晚上,很多霓虹燈都已亮了起來,五顏六色一閃一閃的燈把G市裝飾得猶如夢幻一般。
“想不到夜裡有這麽美的一幕,改天找個時間出來看一整晚才行。”蕭楚路過一座大橋,望著遠處的夜景暗想道。
“我沒有惹你們,為什麽一定得趕盡殺絕?”
“你沒有惹到我,但你惹了青龍會的人,你記得上個月你把青龍會給挑了吧?這筆帳不跟你算我們跟誰算?”
“哦,原來是這事,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要是那個青龍會不是想打我主意,對我動了手,我怎麽會無緣無故出手呢?”
“你打傷我們幾十人,還挑了幾個夜總會的生意,我們過半數兄弟進了局子,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不打算付出點代介價嗎?”
“這是惹上我的人的後果,別以為你這個什麽白虎幫我就怕了你了,惹得我火起, 照挑不誤。”
“先顧及一下能不能逃過今晚再說吧,不要再浪費口舌了,上。”
接下來就是打鬥的聲音,蕭楚聽著這個女聲好熟悉,想了一下,是那個酒吧服務員春月的聲音。
當晚見到她的第一面,蕭楚一眼看出她是練功之人,想不到這麽快碰上了,聽話說似乎和黑社會有過過節,現在對上了。
剛才的說話聲是從橋下面傳上來的,下去看看這是怎麽回事,蕭楚想到做到,快步走到橋頭小心繞了下去。只見下面有四五個人鬥在一起,穿紅色衣服的是春月,其它的穿黑色衣服。
蕭楚可以看得出,有兩個是高手,春月現在一人還能支持下來,不過時間一長必敗無疑。
蕭楚跳了下來,張口便喊,“老婆,你怎麽跟別人打架了?家裡的孩子等著你回去喂奶呢,還不回去照顧孩子?”
蕭楚的聲音驚動了那幾人,一時全都停下手來望著蕭楚。橋側邊是條大道來的,白虎幫他們苦苦追上了春月,說不上幾句就動起手來,正想生擒了她,半路跑出了蕭楚這個程咬金來。
春月一和對方交上手,就感到不妙,對方兩個老者和自己不相上下,腦子裡想著怎麽逃走,蕭楚的聲音便出現了。
春月滿眼含笑的上前依畏在蕭楚懷抱裡,嬌聲說道:“老公啊,人家不是不想回去啦,在去買奶粉的路上被他們幾個打劫,說我偷了他們的東西呢,他們好可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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