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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鼎》第五百三十二章 春風化雨(三)
第532章春風化雨(3)

(0532)

晚上,冶春園燈火輝煌,人頭湧湧。

劉鼎帶著李思妍、薛茗兒兩女,殷紅林、蕭怡婷夫婦,令狐翼、孫婧慈夫婦,唐嫣、徐長卿夫婦,李怡禾帶著陳明珠,朱有淚帶著劉真真,圍了滿滿的兩桌。桌面上堆放著剛弄好的清河蝦、螃蟹、銀魚,還有其他的小吃。香氣四溢,沁人心扉。

殷紅林好像殷勤的小蜜蜂,來回穿梭,快樂得好像是新郎官一樣。他不知道從哪裡愣是請到了幾個大廚,精心打理,做出的螃蟹和清河蝦,味道實在令人叫絕。李思妍、薛茗兒、蕭怡婷、陳明珠對飲食都十分講究,吃了一些螃蟹以後,也連聲叫好,連連誇讚殷紅林。

殷紅林一高興,就泄了底:“那當然,樊良湖誰敢不賣我面子,我拆了他的窩。”

唐嫣馬上說道:“你不會是用的公款吧?”

殷紅林急忙說道:“天地良心,這都是老婆給我的私房錢。”

唐嫣詫異的問蕭怡婷:“你還給他私房錢?”

蕭怡婷撇嘴說道:“你聽他瞎說。”

唐嫣又問殷紅林說道:“嗯?”

殷紅林誇張的翻了翻白眼,滿臉委屈的樣子。

唐嫣追問得急了,蕭怡婷隻好說道:“是我爹給他的。”

眾人都笑。

唐嫣感慨的說道:“你真是有個好爹。”

蕭怡婷無奈的說道:“沒辦法,爹爹的事情,我管不到,再說,爹爹不給,娘也會給。”

眾人又是笑。

劉鼎羨慕的說道:“這幸福的.日子,都落在你的頭上了。”

殷紅林一本正經的說道:“偶爾腐.敗一下,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正在吃喝玩樂的時候,有人送來兩份禮物。

禮物是從長安用快馬送來的,.包裹在非常精致的盒子裡,拿起來輕飄飄的。

令狐翼接過來一看,微笑著說道:“軍師送來的,指定.送給陳姑娘和劉姑娘。”

陳明珠和劉真真都意外的站起來,茫然的將禮物.接了過去。

眾人都笑著表示恭喜。

陳明珠和劉真真就越發不好意思起來,心裡面.卻是甜滋滋的。

劉鼎心裡明白,.艾飛雨未必會送禮物來,這些俗事他是不管的,多半是蕭致婉得知這邊的事情,所以托人將禮物送來,她倒是會做人啊。看來,一個人的性格行為,受環境的影響實在太大。在淮西軍,蕭致婉只知道勾心鬥角,睚眥必報,殺人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在鷹揚軍,她也學會關心人了,隔著千山萬水,也知道替艾飛雨搞好人際關系了。

不知道上次和艾飛雨商量的事情,艾飛雨到底決斷了沒有?要是艾飛雨始終決斷不下,自己又要找其他的人來做這樣的事情了。唉,說起來,這種專門得罪人的事情,願意乾的人還真的不多,可是鷹揚軍如果沒有這樣的人,就無法保證健康發展,真是矛盾啊!該死的孫揆,倒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但是他對自己先入為主,多半是不肯為自己效力的。

李思妍說道:“大家都在笑,你愁眉苦臉的做什麽啊?”

劉鼎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沒事,我想軍師了。”

眾人都深信不疑。

忽然間,外面有人叫起來:“流星啊!”

大家都是一怔,隨即紛紛跳起來,齊聲叫道:“流星!許願!”

紛紛湧到外面的草地上,抬頭看,果然,流星雨從天空掠過。

“好美啊!”

幾乎所有的女子都讚歎起來。

只看到天空中,點點的星光閃爍而過,照亮了整個夜空。

一顆顆的流星,從不同的方向出現,然後四散迸射開來,將漆黑的夜空,點綴得格外的絢麗。在廣袤的蒼穹中,燦爛的流星雨,讓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情不自禁的湧起深深的敬畏。孫婧慈率先閉眼,雙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於是,所有人都閉上眼睛,快速許願。

古老的傳說,在流星出現的時候許願,一定會如願以償的,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燦爛的流星雨持續了足足小半盞茶的時間,才逐漸的消失,大家才慢慢的睜開緊閉的雙眼。

李思妍站在劉鼎的身邊,低聲的說道:“你許願什麽?”

劉鼎笑了笑,故意貼近她的耳朵,似乎要告訴他,但是最後卻輕輕的說道:“不告訴你。”

李思妍頓時又有些想生氣,討厭的看著他,最後卻說道:“誰稀罕?”

劉鼎說道:“你呢?”

李思妍說道:“我許願,讓你掉到水裡去。”

劉鼎笑了笑,慢悠悠的說道:“真的?”

李思妍跺跺腳,斬釘截鐵的說道:“真的!”

劉鼎說道:“太狠了。”

又問薛茗兒:“茗兒,你許什麽願?”

薛茗兒低聲的說道:“我許願大人一生都平平安安。”

劉鼎收斂了笑嘻嘻的神情,沉聲說道:“為什麽?”

薛茗兒低聲的說道:“這樣思妍就不會傷心了。”

李思妍微微紅了臉,嬌羞的說道:“人小鬼大!”

劉鼎說道:“你才是人小鬼大呢!你懂得什麽?”

李思妍說道:“我不懂,你都懂。”

那邊殷紅林大聲說道:“散了,散了,大家各自遊玩去了!”

說著,很誇張的拉著蕭怡婷的手,大聲說道:“我們要去蓮性寺拜佛,祈禱明年生個胖娃娃,你們誰想要生孩子的,就跟過來吧!”

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他夫妻身上。

蕭怡婷頓時粉臉緋紅,掙開他的手,嬌嗔叫道:“誰跟你生?不害臊!”

殷紅林有點愕然的說道:“啊?你不願意?那我回頭跟你爹你母親說說……”

蕭怡婷最怕就是她爹她娘,都完全是向著女婿的,要是被殷紅林告狀,那還得了?一把抓著殷紅林的手,也顧不得害臊,尖聲叫道:“你找死!”

卻被殷紅林順勢拽著去了。

他倆的快樂感染了所有人,大家都想到美麗的瘦西湖各處走走。

令狐翼牽著孫婧慈的手,往小金山的方向去了,他倆喜歡清靜,小金山那邊最適合他們了。

唐嫣也拉著徐長卿的手,往釣魚台的方向去了,他們兩個是不在乎風景的,只要兩人在一起,就是最快樂的事情。釣魚台的夜風,最適合兩人喃喃細語。

李怡禾、朱有淚、陳明珠、劉真真等四人,則準備上畫舫,在夜中遊湖。到了這個時候,當然是要好好的促進感情了。夜色朦朧,在封閉的環境中,男女之間的感情,是最容易升華的。

看著他們四個登上畫舫,劉鼎眼珠子一轉,建議說道:“我們去看白塔?”

李思妍也看著逐漸向西邊駛去的畫舫,頗有興致的說道:“不!我要坐船!”

劉鼎笑著說道:“好!那咱們就坐船!”

當即招呼船娘將畫舫劃過來。

薛茗兒不想有外人在畫舫上,打擾劉鼎和李思妍的二人世界,便說道:“我來撐船吧!”

劉鼎想的和她一樣,隨口說道:“你行嗎?”

薛茗兒笑著說道:“當然。”

劉鼎就讓她撐船。

其實瘦西湖的水,都是很平靜的,畫舫的穩定性也很好,即使沒有船娘,也根本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只是在靠岸的時候,可能無法準確的靠上碼頭而已。但是在瘦西湖的各個關鍵的路口,都有鬼雨都戰士站崗值班,只要叫一聲,自然會通知船娘過來幫忙。

劉鼎以為薛茗兒是故意給他和李思妍製造方便,所以自告奮勇的撐船,沒想到,薛茗兒將手中的竹篙輕輕一頂,畫舫就順暢而平穩的離開了碼頭。薛茗兒再慢慢的挑動竹篙,畫舫就在水面上慢慢的遊蕩開去。他這才發現,薛茗兒是的確會撐船的。想來她自從離開山南東道以後,陪著李思妍行走江湖,肯定學會了很多其他的本領。

說起來,薛茗兒其實也是一個非常美麗可愛的姑娘,容貌俏麗,性子溫順,關懷體貼,逆來順受,如果沒有以往那段不願意提起的過去,她和李思妍倒是可以一較高下。李思妍喜歡和她在一起,顯然對她的人品性格還是非常了解的,若是能夠讓她從陰影裡面走出來,倒是一件賞心樂事啊!

李思妍站在船頭,默默的看著前方慢慢展現的瘦西湖,一言不發。

劉鼎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嘗試拉著她的手。

李思妍輕輕的掙了掙,沒有掙開,就不掙了,任憑自己的手給劉鼎輕輕的握著。

在他們的面前,夜晚的瘦西湖,顯得格外的迷人。迷離的燈光,從亭台樓閣裡面射出來,有的光亮,有的黑暗,照耀在不同的地方,就倒映出不同的燈光。而那些精致的亭台樓閣,時不時的突然從綠樹紅花之中閃耀出來,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風景。

“思妍。”劉鼎輕輕的叫道。

“嗯。”李思妍輕輕的嗯了一下。

劉鼎輕輕的將她的身軀扳過來,嘗試著去吻她的嘴唇。

李思妍沒有掙扎,任憑他的嘴唇壓到自己的嘴唇上面。

兩人的嘴唇輕輕的觸碰在一起。

李思妍的嘴唇有些冷。

劉鼎的嘴唇有些熱。

“不要……”李思妍忽然察覺到了什麽,急忙掙開,羞澀的說道。

“很甜。”劉鼎笑著說道。

“你壞。”李思妍甚是害羞,看到劉鼎做了壞事卻落落大方的樣子,想要說他,卻又說不出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劉鼎笑著說道。

他松開李思妍的手,很愜意的坐在船頭上,感慨的說道:“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這樣輕松了。”

李思妍轉頭看了看他,又轉頭看著前面的景色,慢慢的說道:“你心裡有很多事麽?”

劉鼎乾脆向後一倒,躺在甲板上,仰望著已經恢復原樣的星空,苦笑著說道:“形勢逼人啊!我不得不努力!要是不努力的話,這一切,都可能像過眼雲煙,最終完全消失不見。”

李思妍盤腿坐下來,就坐在劉鼎的身邊,慢慢的說道:“如果你以前這樣跟我說話,我是一定不會相信的。你一定是個騙子,是專門來哄我的。”

劉鼎側著身體說道:“現在你相信了?”

李思妍卻沒有回答,慢慢的說道:“我現在有點明白了,你為什麽要努力。就為了冶春園裡面的那些人,你也要努力!他們的希望,他們的快樂,他們的幸福,都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劉鼎說道:“是啊!”

李思妍沉默片刻,忽然說道:“我好羨慕楊若蘭呢!”

劉鼎說道:“為什麽?”

李思妍說道:“她可以為你去死啊!毫不猶豫的為你去死!”

劉鼎說道:“那可不是我追求的目標!”

李思妍說道:“若是真有那麽一天,我會做楊若蘭的!”

劉鼎說道:“那不行!我絕對不能讓悲劇重演!”

李思妍就沒有再說話。

一路寂靜,畫舫在湖水上慢慢的前進,一圈圈的漣漪輕輕的蕩漾開來,泛動著閃閃的波光粼粼。有星光倒影在湖面上,隨著湖面的飄蕩而飄忽不定。如果從畫舫往水下看,會發現水中的星空,卻要比上面的星空迷蒙多了,那不斷飄動的星光,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麽。

畫舫悄悄的在綠蔭館靠岸。

劉鼎牽著無意識的李思妍的手,走入了綠蔭館的客廳。

綠蔭館裡面靜悄悄的,只有屋簷下的燈籠,在散發著旖旎的光芒。

劉鼎心有所感,緊緊的摟著李思妍的腰,就要和她同赴巫山。

李思妍忽然清醒過來,低聲的說道:“不要……我……”

劉鼎溫柔的說道:“思妍,你不相信我麽?”

李思妍滿臉羞紅,不敢看劉鼎的眼睛,低聲的說道:“我……讓茗兒陪你……”

劉鼎愕然說道:“啊?”

李思妍鼓起勇氣,低聲的說道:“我……到時候……自然給你……現在不行……我跟茗兒說好了,你若是現在就要……我讓她代替我……”

劉鼎隻好說道:“思妍,你真的不介意嗎?”

李思妍修紅了臉,羞赧的說道:“我不介意……只要你不怪我……”

說著,飛快的跑開,路過薛茗兒身邊的時候,飛快的跟薛茗兒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真的躲起來了。

劉鼎看著她的背影,悵然若失。

薛茗兒的臉,也紅得發燙,意識裡告訴自己最好也離開,但是腳尖兒卻沒有動。

劉鼎感覺有些好笑,她真是個保守的丫頭啊。

抬頭看著薛茗兒,好奇的問道:“思妍跟你說什麽?”

薛茗兒的臉頰越發粉紅,越發嬌豔,她本來就是極美麗的女子,若非如此,也不會讓山南東道節度使趙德湮背叛朝廷,投降淮西軍了。原本嬌柔的她,跟著李思妍在外面闖蕩了幾年,經歷了一些風霜,反而顯得更加的嬌媚,柔弱中帶著淡淡的英氣,單就美貌而言,並不輸蝕於其他任何女子,何況是風雨過後的彩虹呢。

劉鼎自然是明知故問,心想,李思妍既然在這裡,自己不可能還跟薛茗兒纏綿,免得她看低了自己。他就站起來,對薛茗兒說道:“你送我回去望春樓吧!”

薛茗兒羞澀的回答:“是。”

劉鼎走出綠蔭館,登上畫舫。

在他背後的薛茗兒,忽然鼓起勇氣說道:“殿下,思妍跟我說,讓我忘卻過去。”

劉鼎慢慢的轉過身來。

薛茗兒臉色緋紅,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用最後的一絲勇氣說道:“我……需要殿下的幫助。”

劉鼎緩緩的說道:“思妍真的跟你這麽說?”

薛茗兒凝重的點點頭。

劉鼎又說道:“你願意忘記過去嗎?”

薛茗兒再次凝重的點點頭。

劉鼎跳下畫舫,一把將薛茗兒抱起來,回去綠蔭館裡面。

薛茗兒臉色發燙,緊緊的貼著劉鼎的胸膛,忐忑不安的說道:“殿下,我的身體不乾淨……”

劉鼎溫和的說道:“是你怕我嫌棄你,還是你自己放不下呢?”

薛茗兒抬起頭來,有些感激的看著他,溫柔的說道:“只要殿下不嫌棄,茗兒願意永遠伺候殿下……”

劉鼎擁抱著薛茗兒,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薛茗兒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劉鼎的體內,因而劉鼎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薛茗兒的心跳如此厲害,看來的確是對自己有情意的,劉鼎便放下心來。

一直以來,他對薛茗兒都沒有作惡的念頭,隻當她是一個可愛的*,曾經有過一段不愉快往事的*。在薛茗兒跟著李思妍東奔西跑以後,他又將她當做是李思妍的小跟班。但是這次從日本回來以後,薛茗兒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了巧妙的變化,她常常在背後偷看自己,顯然是已經主動對自己動了情意。或許,她已經覺察到李思妍對自己的感情,所以,也跟著李思妍一起,愛上了自己。

劉鼎當然不會在乎薛茗兒的過去,他也願意給薛茗兒一個新的名分,一個新的開端。這恐怕也是李思妍的意思,她多半是離不開這個小跟班的。他微微托起薛茗兒的臉龐,只見薛茗兒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劉鼎自然而然的俯下身來,低頭親吻薛茗兒。

薛茗兒感到劉鼎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劉鼎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剛出閣的小女孩,芳心亂跳得厲害。

劉鼎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薛茗兒的嘴裡攪動著。只見薛茗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劉鼎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劉鼎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薛茗兒的耳根、頸項、香肩滑遊過去。薛茗兒隻覺得陣陣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喘氣噓噓!薛茗兒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劉鼎正在她身上做甚麽事,只是很興奮,蒙朧之中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不好意思說出“需要”什麽。

當劉鼎微微分開薛茗兒的前襟,親吻薛茗兒雪白的胸口時,薛茗兒隻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而搖搖欲墜。劉鼎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薛茗兒,薛茗兒也順手環抱著劉鼎的燕頸。劉鼎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向綠蔭館走去。

綠蔭館內內,簡樸高雅的閣床上,薛茗兒斜臥著,任憑劉鼎把玩。薛茗兒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薛茗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麽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面,似乎是在保護甚麽,但也像在暗示甚麽。

劉鼎站在床沿邊上,將她拉過來,有些粗魯的將一團火熱送入她的櫻桃小口。薛茗兒素來溫順,自然不會抗拒,於是妙舌輕繞,讓劉鼎盡享前所未有的刺激。劉鼎忘情之時,便將她的櫻桃小口當做了發泄之地,連番進出。薛茗兒感覺雖不好受,卻毫無怨言,反而百般調整自己的姿勢,任由劉鼎肆虐。

“呼!”

劉鼎暢快的在薛茗兒的櫻桃小口中爆發出來,薛茗兒下意識的想要掙開,卻被劉鼎壓著。她便明白了劉鼎的意思,乖巧的跪在那裡,任憑劉鼎享受著顫動的余韻。直到劉鼎滿足的松開她,她才含羞的拿過毛巾,將身上的汙穢之物清理乾淨,又來幫劉鼎清理,比任何女子都要溫順。

有這等百依百順的女子伺候,劉鼎自然樂不思蜀,將她擺在床上,肆意的把玩著。薛茗兒極是聽話,又極是乖巧,只要劉鼎的一個眼神,又或者是一個動作,就能夠體會到劉鼎的意思,乖乖的做出相應的反應,讓劉鼎大感快慰平生。待得激情重新迸發之際,劉鼎翻身將她壓在下面,頓時一室皆春……

早上醒來,發現薛茗兒已經整理好衣裝,正在房間的窗口邊站著,等待自己醒來。劉鼎悄悄的打量著她,發現她的眼角上還帶著絲絲的淚痕。這不是傷心的淚水,而是幸福的,激動的淚水。從現在開始,她會有新的身份,新的生活,新的追求。

劉鼎輕輕的咳嗽了一下。

薛茗兒急忙轉過身來,臉頰微紅,溫柔的叫道:“殿下,你醒來了?”

便上來服侍劉鼎穿衣。

劉鼎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故意板著臉說道:“不舍得改口?”

薛茗兒又是歡喜又是羞澀,遲疑著說道:“不是……”

劉鼎皺眉說道:“你還是放不下。”

薛茗兒猶豫片刻,便帶著羞澀的叫道:“相公。”

劉鼎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微笑著說道:“把過去都忘了吧。思妍要你重新開始,你就要重新開始。”

薛茗兒聽話的點頭。

她其實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若不是因為秦宗權的需要,她也不會有那麽一段不願意提起的日子。然而,她一個小女孩,又如何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人世間,又有多少無奈的人和事呢?就是他劉鼎,又能夠完全掌握自己的命運嗎?

劉鼎忽然問道:“思妍呢?”

薛茗兒還是有些害羞的說道:“綠蔭館沒有廚房,思妍剛才過來這裡說,她到望春樓準備早餐去了。”

劉鼎有些驚訝的說道:“是嗎?她來過這裡了?我怎麽不知道?”

薛茗兒的臉又悄悄的紅起來。

劉鼎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問道:“怎麽啦?”

薛茗兒急忙說道:“沒有,你睡著了,她說讓你多睡一會兒。”

劉鼎回味半天,才醒悟過來她的意思,原來李思妍以為他昨晚和薛茗兒纏綿過度,所以才會睡得如此香甜,有人來也沒有察覺。想必薛茗兒早上醒來,見到李思妍的時候,肯定是害羞死了。說不定李思妍還會跟薛茗兒說些有趣的悄悄話,探討一下昨晚的秘密,只是這些悄悄話,薛茗兒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

薛茗兒又低聲的說道:“思妍說,你要是起來了,就到望春樓去吃早餐。”

劉鼎笑著說道:“她親自下廚嗎?”

心想,這位郡主殿下也會這個?倒是開眼界了。

薛茗兒嫵媚的微笑著:“思妍姐姐懂得東西可多了,比我還多,殿下……相公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劉鼎就興衝衝的偕同薛茗兒回到望春樓,發現李思妍果然是在忙碌,桌面上已經擺了幾道點心,還冒著熱氣,果然是李思妍親手做出來的。薛茗兒紅著臉,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想要去幫李思妍的忙,李思妍卻叫她陪著劉鼎坐下來就好。

劉鼎知道她已經完全接納薛茗兒,這會兒自然不會鬧什麽矛盾,就笑眯眯的問道:“郡主殿下,除了點心,還有什麽好吃的啊?”

李思妍卻微笑著說道:“還以為你們要很晚才起來呢!還沒有準備好!”

劉鼎明知故問:“我早點起來你不喜歡麽?”

李思妍說道:“你難道不喜歡茗兒麽?*宵苦短,你那麽早起來,可不關我的事。”

劉鼎微微一笑。

薛茗兒性子一直柔順,伺候劉鼎的時候,自然是千依百順,無論劉鼎有什麽樣的要求,她都害羞答應的。一時間,劉鼎倒是品嘗了好多種以前沒有做過的花樣,可謂是其樂無窮。幸好劉鼎知道自己白天還有要事,不敢縱欲過度,要不然,這會兒只怕早就腰酸背痛了。都說薛茗兒是個弄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句話太有見地了。

薛茗兒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就有些放不開,盡管明知道李思妍不會有芥蒂,可是總是覺得對不起李思妍。幸好李思妍的確是若無其事,張羅著早餐,還跟劉鼎打趣。她也就漸漸明白了,李思妍畢竟是出身皇室,對三妻四妾這樣的現象,早就見怪不怪了,反正劉鼎身邊的女人,已經超過一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她才漸漸的放下心來。

李思妍忽然說道:“茗兒,你以後就跟著他。”

薛茗兒急忙說道:“思妍……”

李思妍說道:“我是認真的。”

薛茗兒才放心。

劉鼎說道:“你怎麽不跟在我的身邊?我對天發誓,只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冒犯你!”

李思妍頓時紅了臉,嬌嗔說道:“大早上,你又來惡心我,我是有事呢!”

劉鼎急忙問道:“什麽事?”

李思妍看著他,有些期待的說道:“劉鼎,我想去一趟均州,你覺得好不好?”

劉鼎馬上明白過來,緩緩的說道:“你要去祭奠父親?”

李思妍點點頭。

劉鼎想了想,果斷的說道:“我讓幼惜和幽簾陪你去。”

李思妍又點點頭。

她如此順從,倒讓劉鼎有點過意不去,慢慢的說道:“要不,我陪你去?”

李思妍搖搖頭,平靜的說道:“我不要耽誤你的正事。”

劉鼎這段時間的確很忙,沒有時間到均州去,隻好說道:“好吧!你路上小心!”

李思妍又說道:“我去完均州,就到長安等你,”

劉鼎點頭說道:“好。”

薛茗兒很舍不得和李思妍分開,這些年她們兩個一直在一起,以前是好姐妹,現在則是名副其實的姐妹,在劉鼎這個大家庭裡,只有她們兩個相依為命。她的性子素來軟弱,以前是聽秦宗權的安排,後來是聽趙德湮的,再後來,什麽事情都是李思妍拿主意,現在李思妍要去均州,卻沒有帶她,她就覺得有些傷心了。

可是,李思妍讓她留下來照顧劉鼎,那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若非是出於對劉鼎的關心,李思妍也不會讓她留下來的。她們兩個就好像是秤不離砣,輕易不會分開的。李思妍於是又強調了一遍,薛茗兒難以取舍,隻好聽她的安排,留下來照顧劉鼎。她關切的說道:“思妍,你路上小心。”

李思妍平靜的說道:“不是有蘇幼惜和鬱幽簾陪同我麽?又都是鷹揚軍的轄區,你擔心什麽呢?”

轉頭看著劉鼎說道:“要是我出事,他就要負責。”

劉鼎凝重的點點頭:“你得等幼惜和幽簾到了才能走。”

李思妍說道:“知道。我也不想出事呢!”

又對薛茗兒說道:“這邊,就拜托你了。”

薛茗兒眼睛有些紅紅的,想要說些什麽,最後又什麽都沒有說。服侍劉鼎吃完早飯以後,她就默默的幫李思妍整理包裹,劉鼎在旁邊看著,心想,她對李思妍還真好,為什麽心眼好的女子,總是要受到傷害呢?難道時間的女子,都要像蕭致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

吃了早飯,劉鼎就帶著鬼雨都來到千牛軍的駐地,和大家一起過端午。

千牛軍的大本營,在揚州北方不遠的邵伯。

劉鼎到來這裡,自然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李厚、柴再用等軍官,都到營門外迎接劉鼎。千牛軍的其他將士,則已經整齊列隊,等候劉鼎的訓話。劉鼎笑著說道:“哪有那麽多的訓話?”

李厚誠懇的說道:“將士們都願意聽殿下說話啊!”

劉鼎隻好登上高台,勉勵大家幾句,恭祝大家節日快樂。最後,劉鼎含笑說道:“其實,過節和大家在一起,並不是最快樂的。最快樂的是,慶功會的時候,我和大家在一起,親手為大家佩戴獎章!”

千牛軍的將士,戰鬥的激情頓時被點燃。有些精明的戰士,已經從劉鼎的這番話中,推測出千牛軍就要出動,承擔作戰任務。消息傳開,全軍上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李厚和柴再用等軍官琢磨劉鼎的話,也得出了即將上戰場的結論,心底下那個盼望的勁兒,就別提多高了。

軍隊的生活,當然少不了武力的比拚。按照原本安排的節目,在劉鼎的訓話以後,就是武術比賽。現在劉鼎來了,自然是劉鼎親自主持武術比賽。此次武術比賽已經策劃了好多天,參賽的選手很多,它不但是慶祝活動,還是選拔軍官的比試,將有多名的軍官,將要從武術比賽中當場產生。

由於楊行密帶走了部分的千牛軍,為了加強鎮南軍的領導力量,盡快形成戰鬥力,楊行密還特別抽調了一部分骨乾軍官,帶到江西去。這樣一來,留下來的軍官空缺職位較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乃是丁團的團尉,還有四個旅帥的職位,在此之外,還有多個隊正的職位空缺。

辰時三刻,劉鼎正式宣布比武開始。

由於劉鼎的到來,使得千牛軍的武術比賽,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早就躍躍欲試的參賽人員,都拿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的本領,試圖在劉鼎的面前大展身手。大家的心思其實都差不多,那就是,就算最後不能勝出,起碼也要給韓王殿下留下一個最美好的印象。

比賽的項目,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個人之間的肉搏挑戰賽,另外一種則是箭術。千牛軍是純粹的步軍,在這種江南水鄉地帶,騎兵根本活動不開,可謂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只有面對面的廝殺,還有就是高超的箭術,才是殺敵的拿手好戲。

比賽的場地,也有兩個地方。在校場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比武台,比賽的雙方,使用木刀、木槍進行筆試,如果有一方主動承認失敗,又或者是有一方從比武台上被打下來,就算是輸了。由於參戰的都是水平較高的人,木刀、木槍同樣可以置人於死地,所以又有規定,不得致人死地或者是傷殘,否則算是取消比賽資格。

當然,這樣的限制規定,肯定會給部分選手帶來一定的製約。畢竟,他們練習的都是殺人的功夫,不能致人死地,不能致人傷殘,和戰場上的要求格格不入。但是對於比武來說,這種要求是必須的。為了安全起見,參賽的選手,還必須穿上厚厚的盔甲,防護住自己的要害。

至於箭術比賽,則是在一百二十步之外,設置箭靶。射箭有靜止和運動兩項,分別都是十枚箭鏃,然後按照總成績計算。由於箭靶的距離相當遠,普通的蛇脊長弓是射不到的,所以參賽的選手,都全部換上了烏金弓,箭鏃也全部選用雕翎箭。

有個叫做李神福的隊正,很快引起了劉鼎的注意。他是最早跟隨楊行密在廬州獨立的軍官,在廬州的時候, 就是隊正,現在四年的時間過去,他依然是隊正。他的奇怪履歷,馬上引起了劉鼎的注意。而這個李神福的肉搏功夫和箭術,都讓人稱絕。在一百二十步(每步大約0.75米)的距離內,李神福的箭術,百發百中,無人能及。

劉鼎當即宣布,將李神福提拔為團尉。

又有個叫做王景仁的隊正,年僅二十三四歲。這王景仁原名王茂章,後來改名王景仁,同樣是在廬州就開始追隨楊行密的老兵。年齡雖小,軍齡卻實在不小。在肉搏功夫中,他不及李神福,被李神福從比武台上打了下來,但是在箭術一項,卻頗有建樹。同樣在一百二十步的距離內,他的連珠箭全部命中箭靶。盡管在準頭方面,要比李神福差一些,卻也相差無幾。

劉鼎當即宣布將其提拔為旅帥。

隨後,又有幾個都是隊正的軍官,表現了卓越的殺敵本領。

劉鼎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千牛軍,果然是臥虎藏龍啊!”

原本以為淮南地區沒有什麽人才,否則淮南地區也不會混亂成那樣,林度、貝禮翊、唐千錚等人也不會高居要職。沒想到,僅僅是在千牛軍裡面,就發現了兩個這樣的人才。看來楊行密在識人用人方面,始終還有些差距。不過後來,劉鼎似乎又隱隱覺得,這兩人多半是楊行密留給自己提拔的,以獲取他們的忠心。他不會拍馬屁,肯定是覺得這兩人跟著自己,能夠有更好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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