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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鼎》第三百七十九章 回家(四)
林府就有珍藏的好酒,什麽劍南春、梅酒、燒刀子、花雕,應有盡有,擺放的整整齊齊。但是其中擺放在最貴重位置的,乃是一種沒有名字的黃酒。酒壇很古老,外面雕刻著古老的花紋,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既然大人要喝酒,當然要喝最好的,於是令狐翼就將這壇沒有名字的黃酒搬來了。

 劉鼎打開酒壇,聞了聞,覺得淡淡的,就沒有怎麽留意,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喝著,覺得入口醇和,還有像是桂花的香味,很對他的胃口。他一飲而盡,跟著又連續倒了幾杯,都是一口就喝幹了。這黃酒回味甘醇,越是醞釀,桂花的味道就越是濃烈。他端起酒杯,仔細的品嘗著,真是越來越喜歡,不知不覺間,就喝了十多杯。

 沒想到這不知名的黃酒,後勁可大了,他隻喝了不到五杯,就開始有反應了,不過他也沒有注意,繼續滿上,前後總共喝了十四杯,第十五杯才端起來,居然就倒了。迷迷糊糊之間,隱約覺得是令狐翼將自己抬入了房間,後來就不怎麽清醒了。

 恍恍惚惚醒來,發現有人在照顧自己,感覺她的動作非常的溫柔,就像是最體貼的妻子一樣。劉鼎的眼皮很重,可是已經聞到了女人的體香,依稀記得是席明雪的香味。他極力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席明雪。

 席明雪又愛又恨地說道:“你不能喝酒。為何獨自喝悶酒?是不是遇到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了?”

 劉鼎說道:“沒有,其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席明雪疑惑的說道:“既然是好事,為什麽不說出來讓你的部下都感同身受呢?一個人喝悶酒做什麽?”

 劉鼎說道:“這事不能說。”

 這件事情當然不能說,說出去就害不到李克用了。

 燈光昏黃,映照在席明雪的身上,她正半跪在劉鼎的床前,秀雲般的烏發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地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許驚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地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席明雪的肌膚本來就很白,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仿佛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一對雪白粉嫩的玉峰,十分完美,淡紅色的蓓蕾象兩粒櫻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她自己顯然沒有意識到劉鼎的色心,因此舉手投足之間。不是非常在意。劉鼎的眼睛余光,時不時的停留在她顫動的雙乳上,喉嚨慢慢地覺得乾燥起來,下身的欲望更是強烈。

 劉鼎數次都想學朱全忠,就地將眼前的女子正法,可是畢竟心理上還沒有過關。腦海裡這麽想著,動作上卻做不出來。只是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呼吸加粗加重,身體也燥熱起來。當初在廬州城外,他和席明雪是有過身體接觸的,不但撫摸過她的雙峰,甚至還親過她地櫻唇。此時此刻,當時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讓他更加難以自製。

 席明雪看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對,頓時紅透了臉,她是過來人,如何不知道劉鼎的心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是如此旖旎的環境燈光,最是讓男女雙方都失去控制。她的心頭有如鹿撞。要是劉鼎這時候冒犯自己,可生是好?當日她自盡為劉鼎救醒以後,隱約明白是怎麽回事。因為羞澀和自卑,她不敢再次面對劉鼎,這次在五泉庵足足逃避了一年多,才有勇氣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劉鼎臉色一紅,急忙移開目光,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酒不知道是什麽釀的,好生厲害,只是的確好喝。”

 席明雪微微紅著臉說道:“這是我釀的桂花酒,是用高老泉特製的百年老酒,加上上好的桂花,浸泡而成地,就只有那麽一壇。高老泉地酒,其實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後勁特別大,一般人喝上三杯,就要倒頭大睡了。”

 劉鼎點點頭說道:“是嗎?”

 席明雪低聲地說道:“以前……沒想到你也愛喝……這也是緣分……”

 這話有些曖昧,劉鼎不覺得,席明雪自己卻覺得臉頰更加的發燙了,心頭越發好像鹿撞,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但是雙腳釘在地上,似乎又舍不得馬上離開。這裡的氣氛雖然很曖昧,卻有很安全的感覺,這正是她最需要的。

 劉鼎怕自己一會兒真的壞事,於是說道:“你不用照顧我了,他們會來照顧我的。”

 席明雪低聲的說道:“除了她們三個,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照顧你,誰來照顧你呢?”

 劉鼎想想也是,和林府關系密切的人,都被貝禮翊殺掉了,她現在就剩下三個女兒,現在她們都不在林府,自己的確是他最親的人了。既然是最親的人,那麽關系是否可以親上加親呢……

 席明雪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說道:“我弄了些醒酒湯,我去端來吧!你喝了以後,再好好睡覺。”

 劉鼎急忙說道:“不用了,我沒事。”

 但是席明雪已經起身去了。

 看著席明雪的背影,劉鼎忽然覺得自己的欲望非常強烈,頗有一觸即發的感覺。

 不行了,一定要……

 席明雪輕輕進來,發現劉鼎已經睡著了,隻好將醒酒湯放在桌上,看著劉鼎,低聲的說道:“你……好好睡。”

 劉鼎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席明雪紅著臉。端著碗悄悄走了。

 等她走了以後,劉鼎才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悻悻的自言自語:“有賊心,沒賊膽,活該!”

 隨後兩天,席明雪不再跟劉鼎接觸,生怕看到他那種侵犯性的目光。

 劉鼎雖然有將她正法的想法,只是心理上始終沒有過關,與其這樣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不如乾脆不見。於是,就一頭鑽到公事裡面去了。廬州剛剛拿下,和州也剛剛拿下。淮南地區畢師鐸和呂用之正在大動乾戈,打得不亦樂乎。各項工作千頭萬緒,足夠他轉移注意力。

 這天,正在忙碌,外面人聲吵雜,好像有大群人馬到來,跟著聽到有人大叫:“娘!娘!你在哪裡啊?”

 一聽就知道是林詩榕的聲音。

 林詩楠和林詩梓都比較穩重,不會這樣遠遠就怎怎呼呼的,只有好動的林詩榕例外。

 劉鼎走到正廳外一看,嗬。果然是林家三姐妹從門口進來。

 三女看到劉鼎,急忙停下腳步,羞赧的向劉鼎問好。

 娘雖然重要,但是相公更重要,在相公地面前可不敢放肆。

 劉鼎沒有說話,只是朝後面指了指。然後翹起嘴角笑了笑。

 三女急忙奔到後面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後院就熱鬧起來。

 回到闊別數年的家,林家姐妹都欣喜不已,得知席明雪已經不再出家,還要生活在林府裡面,更是高興。席明雪和三個女人分別了一年多,也特別想念她們。這時候得以相見,當然也是熱淚盈眶。聽說席明雪要鼓起勇氣,重新開始生活,做女兒地當然高興得不得了,她們圍繞在母親的身邊,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快樂的好像是剛出谷的小鳥。

 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場小小的宴會。只有劉鼎、席明雪和林家三姐妹。經歷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林府幸存的人終於可以團聚。大家都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在這樣的場合下,喝點甜酒是少不了地。在這樣的場合下,劉鼎當然是被敬酒的主要對象,不但三姐妹纏著劉鼎敬酒,就連席明雪也敬了他兩杯,於是不勝酒量的劉鼎,又開始醉意朦朧了。

 席明雪和劉鼎敬酒的時候,也喝了兩杯,她才是真正的不勝酒量,兩杯酒下肚,臉頰兒就變得如同是桃花一般,燦爛若霞。不但劉鼎覺得她美麗非常,就連三個女兒也是自愧不如。席明雪內心有鬼,不敢和劉鼎對視,每每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層層的紅暈,越發嬌豔可人,美不勝收。

 席間,好動的林詩榕提議:“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林詩楠和林詩梓都叫好,眼角的余光瞥著劉鼎。

 劉鼎馬上察覺到她們是衝著自己來的,立刻警惕的說道:“玩什麽遊戲?”

 林詩榕似乎吃定了他,笑吟吟的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吃虧地,只是你最擅長的本事。我們都知道你擅長射箭,那我們就來玩射壺吧?”

 射壺是很古老的遊戲,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一個竹筒放在不遠處,然後擲筷子,筷子準確的落到竹筒裡面去,就算贏。要是筷子沒有落到竹筒裡面,又或者是被竹筒彈了出來,那都算輸了。盡管後來射壺發生了不少的變化,萬變不離其宗,依然是這樣地老規則。

 林詩梓朝劉鼎說道:“這不會虧待你吧!”

 劉鼎點頭說道:“好!”

 林詩榕馬上將用具準備好,並且投出了第一枚筷子。

 叮!

 筷子準確地落入竹筒裡面。

 林詩榕拍掌給自己鼓勵。

 林詩梓不甘示弱的說道:“看我地!”

 拿起筷子,稍作瞄準,輕輕擲出。

 叮!

 筷子同樣準確落入竹筒裡面。

 林詩梓同樣跳著拍手給自己鼓勵。

 劉鼎暗自驚疑,她們什麽時候學到的這麽本事?莫非是平常閑極無聊地時候煉出來的?看來這次要糟糕!

 這個射壺和射箭不太相同。箭術好未必射壺功夫就好。射壺功夫好的,射箭功夫同樣未必好。他的射箭功夫和令狐翼等人比起來,只能說是一般,射壺的功夫就更不用提了。

 當然,要是拿出真功夫來,還是可以輕松打敗她們幾個的。只是,那樣就不好玩了。她們練出一身的本領,不就是圖個打敗自己的樂趣麽?看來今晚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林詩榕朝劉鼎眼眉兒輕輕一轉,嬌滴滴的說道:“大相公,到你了。”

 林詩梓將筷子遞給他。急切的說道:“相公,快點!”

 劉鼎接過筷子,卻沒有出手。而是小心翼翼地說道:“輸了會怎麽樣?”

 林詩榕嘟著小嘴,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擲了再說。”

 林詩梓也興奮的叫道:“對啊!你擲了再說!”

 劉鼎隻好仔細瞄準,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三姐妹頓時寂靜下來,盯緊了劉鼎手中地筷子。

 連席明雪也顯得有點緊張,擔心劉鼎擲不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緊張。

 劉鼎數次想要出手,最後卻又忍住了。

 林詩榕著急的叫道:“相公,你做什麽啊?你的手都抖了好幾遍了。”

 林詩梓也著急的說道:“相公,拿出你的本事來,你一定行的!”

 劉鼎還是忐忑不安的問道:“如果擲不中。到底要怎麽辦?”

 林詩榕和林詩梓齊聲說道:“你擲了再說!”

 劉鼎疑惑的看看林詩楠。

 林詩楠只是靦腆的微笑,滿臉的嬌媚,呢聲說道:“你擲了再說。”

 劉鼎又疑惑地看看席明雪。

 席明雪也是滿臉的疑惑,隻好無奈的朝他搖搖頭。

 林詩榕不滿的說道:“你老是盯著娘看什麽啊?快擲!快擲!”

 林詩梓也著急的叫道:“對啊!你在戰場上也是這麽猶猶豫豫的嗎?”

 席明雪臉頰沒來由地一紅,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劉鼎隻好重新瞄準,眼睛眯的更細了。

 林家三姐妹的眼睛。卻睜得老大老大。

 終於,筷子擲出。

 當啷!

 筷子從竹筒邊上掉下來。

 沒擲中。

 林詩榕和林詩梓都同時叫起來:“耶!你輸了!”

 劉鼎強笑著說道:“還有她們呢!”

 林詩榕著急的說道:“大姐快來!”

 林詩楠靦腆的拿起筷子,輕輕擲出。

 叮!

 準確命中。

 劉鼎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們。

 看來她們果然都苦練過啊!

 這時候合力對付自己,看來後果不小。

 果然,林詩榕和林詩梓笑容滿面,一左一右的拉著劉鼎,齊聲叫起來:“大相公。你輸了,鑽桌底吧!”

 劉鼎抿著嘴唇,滿臉地不服氣,心有不甘的說道:“咱們再來!”

 林詩榕一把將他抱住,嬌滴滴的叫道:“那不行!相公,即使堂堂節度使大人。可不能耍賴。就算要再來,你也先鑽了桌底再說!”

 林詩梓也嬌聲起哄:“對啊!相公。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快鑽,快鑽,鑽完我們再來嘛!”

 劉鼎存心耍賴,不服氣的說道:“你們故意誑我……”

 林詩榕和林詩梓抱著他,緊緊的貼著他地身體,無限嬌媚地說道:“相公,來嘛!”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地。

 不知道內情的人聽到這嬌媚的語言,還以為是什麽好事呢!

 劉鼎隻好長歎一聲,舉手認輸。席明雪低聲的說道:“好了,別鬧了。他是你們相公,怎麽能鑽桌底,讓人看到,要笑話的!”

 林詩榕和林詩梓心有不甘,但是娘親發話,也隻好松開劉鼎。

 劉鼎垂頭喪氣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鑽就鑽!”

 不假思索地一低頭,果真從桌底下面鑽了過來。

 林詩榕和林詩梓這才興奮,齊聲叫道:“再來!”

 劉鼎苦笑著說道:“不要了吧?”

 林詩榕親了劉鼎一下,嬌媚的說道:“再來,再來!”

 林詩梓也親了劉鼎一下,同樣風情無限的說道:“再來,再來!”

 可憐堂堂鷹揚軍節度使,空有百步穿楊的技能,卻不能發揮。只因一點菩薩心腸,竟然連鑽了五次桌底,每次都被林詩榕和林詩梓捉弄。當真狼狽。林詩楠和席明雪在旁邊,又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好說什麽,只能抿著嘴笑。席明雪的眼神,有些期盼,又有些興奮,更多的卻是寂寞,仿佛眼前的熱鬧,都是別人的,和她其實沒有什麽關系。

 幸好。節度使大人的運氣不錯,令狐翼救駕來了。

 原來,是楊行密率軍前往和州,準備伺機投入滁州。滁州三面皆山,只能從最南面進入,因此。進入滁州的速度一定要快,還要注意特別保密。楊行密臨行前來向劉鼎告別。因為這次地軍事行動要嚴格保密,所以楊行密的部隊深夜出城,鷹揚軍上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陪同楊行密在大廳內的,只有李怡禾一人。

 劉鼎來到大廳,簡單地叮囑楊行密兩句。楊行密就告辭而去,他自己也就轉了回去。剛才鑽了數次桌底,還真的有點腰酸背痛了,這幫小丫頭,平時悶壞了,逮住自己不妨。晚上叫她們知道厲害……會算《易經》的唐千錚推算。自己的子嗣當在本月形成,看來是著落在她們三姐妹的身上了。

 此時已經接近亥時。月色朦朧,夜色迷人。

 劉鼎回到後院,看到桂花樹下有個人影,似乎是林詩楠,不知道在做什麽,剛好背對著自己,綽約的風姿,展露出女人的致命誘惑。剛才被她們姐妹給捉弄了,劉鼎也想捉弄林詩楠一回,在林家三姐妹裡面,林詩楠最是羞澀,每次和劉鼎親熱的時候,都規規矩矩的,絲毫不可做越軌的事情,眼下同時地利,剛好讓她瘋狂一回。

 於是,劉鼎靜悄悄地靠近桂花樹,慢慢的靠到林詩楠的身後。以他的敏捷身手,敵人都發現不了,何況是林詩楠。距離林詩楠還有兩步遠的時候,他突然從黑暗中躍出,一把將林詩楠抱住,同時得意的輕聲說道:“詩楠,你在這裡做什麽?”

 林詩楠渾身一震,明顯地掙扎了一下,無奈劉鼎將她抱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掙脫不開。

 劉鼎順手撫摸著她林詩楠的胸脯,曖昧的說道:“想我了吧?”

 林詩楠害羞的不敢說話,只是輕輕的掙扎,雙手下意識的推開劉鼎地魔手,以免自己的胸脯受襲。然而,劉鼎的手那麽有力,豈是她可以輕松推開的?她越是掙扎,劉鼎越是興奮,男人的欲望被全部激發出來了。在強大的男人面前,她就像是可憐地小黃鶯,只有被動接受地份。

 劉鼎離開她們已經好久一段時間了,男人的欲望積累了好長一段時間,正準備今晚大被同眠,將它們全部釋放乾淨,沒想到林詩楠會一個人單獨出現,剛好來個飯前地小甜點。今晚的月光如此迷人,桂花樹疏影晃動,最適合男女間的愛意溫存。欲望很快填滿了他的身體,他熟練的摸索著對方的身體,魔手從衣裙的下面侵入,摸索著女人最嬌嫩的肌膚。

 隱約中,他覺得她有點害羞,又不肯說話,越發相信是林詩楠。

 她越是害羞,劉鼎越是故意挑逗她。

 “嗯……”

 劉鼎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衣裙下面潛入,抓住了林詩楠的雙峰,肆意的撫弄著。

 林詩楠果然十分害羞,羞不可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身體明顯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無力的蜷縮在劉鼎的懷中。不知道為什麽,她始終沒有出聲,好像是擔心別人聽到。

 劉鼎正在興頭上,也沒有多加辨別,在她的雙峰上輕輕地撫弄。隻覺得又大又有彈性,正是最吸引人的那一種。最後,他忍不住將林詩楠按在懷裡,然後雙手撫弄著她的胸脯,凌亂的頭髮將林詩楠的臉頰蓋住,讓他感覺更加的曖昧,更加的興奮。林詩楠豐滿的雙峰,完全展現在月色下面,被他揉搓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兩顆瑪瑙越發鮮紅。

 林詩楠越發害羞。還在羞澀的掙扎,但是劉鼎地魔手,牢牢的控制著她的雙峰。盡情地享受著。她掙扎了一會兒,動作慢慢的緩慢下來了,原來是為數不多的力氣用完了。疲憊的她,隻好無奈的接受劉鼎的撫弄,片刻之後,她渾身潔白的肌膚,都在劉鼎的撫摸下,泛起一層緋紅色。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更加誘人。

 她在恍惚之間。感覺劉鼎有一隻手離開了自己的胸脯,闖入了更加要命地區域。她想掙扎,想要擺脫劉鼎的侵犯,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她隻好無奈的擺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劉鼎的進一步侵犯。但是。劉鼎畢竟勢大,雙手從後面固定好她的身軀,定好位置以後,火熱凶猛直闖而入,直達她的身體最深處。

 “唔……”

 林詩楠地嬌軀,不自覺的隨著劉鼎的衝擊向前挺起,修長的腰肢在月色的映照下。展現出最迷人的光芒。幾乎在同一時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特別低沉地呻吟。這一聲呻吟低低的,好像有點驚恐,又有點快感,又有點如釋重負。她原本試圖掙扎的身軀,在這一刻完全凝結了。只能無力的隨著劉鼎的侵犯而晃動。有兩滴晶瑩的眼淚輕輕地落下。在草葉上打得粉碎。

 劉鼎當然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完全被欲望所佔據。積蓄多日地欲望終於找到了可以釋放的地方。別地都不在意了。他感覺自己如同是進入了一個溫暖刺激的港灣,狹窄而富有彈性,讓他輕而易舉的將男人的雄風都發泄出來。在這個時候,無論前面的什麽人,他都不會退出來了。他在後面盡情的挺動著,同時雙手撫摸著對方的胸脯,以此將雙方更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胸脯,令人感覺到無比的爽悅。在動作的同時,他將她的衣裙翻起來,仔細的撫摸著潔白的臀部,在朦朧的月色下,林詩楠的肌膚,顯得特別的雪白,讓他變得更加的凶狠。

 無邊的快感,將他迅速的籠罩,劉鼎很快墮入了快感的漩渦裡面,舒服的好像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在擴散了。唯一遺憾的是,林詩楠始終不肯轉過頭來,似乎呻吟也不敢大聲,似乎少了一點征服的樂趣。不過這越發刺激了劉鼎的欲望,好像非要將對方弄得呻吟出來,才是會讓他感覺更加的滿足。

 終於,對方開始有了反應,發出連綿不斷的呻吟。呻吟聲斷斷續續,明顯是被極力的抑製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林詩楠還在遏製自己的情緒,讓劉鼎更加產生了要她放聲呻吟的想法。在他強有力的衝擊下,林詩楠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月光投影在地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交疊在一起。

 最終,劉鼎暢快的喘息著,將積蓄多時的熱流全部送入對方的身體深處。那一刻的快感,讓他挺直了身軀,緊緊的抵在對方的身體最深處,不肯有絲毫的放松。林詩楠完全被劉鼎的激流打暈了,驀然間清醒過來,渾身激靈靈的一震,下意識的向前挺動身軀,想要脫離劉鼎的噴射。

 然而,正在快感中的劉鼎,如何能容她掙扎,他緊緊的握著她的雙峰,將她的身體和自己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林詩楠掙扎了兩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終於無力的低下了腦袋,認命似的接受著劉鼎還在顫動的余韻。朦朧的月色下面,她身上的暈紅正在漸漸的消散,隱約能夠看到點點的汗珠。

 快感過後,劉鼎感覺渾身無比的愜意,他不肯這麽快就和對方脫離,依然沉浸在對方的身體裡面。林詩楠似乎也沒有了感覺,任憑劉鼎的意思,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有清風吹來,吹蕩著她的秀發,露出嬌豔的臉頰,耳根後面的余韻清晰可見,脖子周圍也是層層的緋紅。

 “詩楠,還是這麽害羞!”

 劉鼎微笑著說道,同時將她的頭掰回來,要親她一下。

 結果,在朦朧的月色下,劉鼎的動作,仿佛有些呆滯。林詩楠的動作,則是完全麻木了。

 她,不是林詩楠。

 她,是席明雪。

 席明雪的表情,仿佛有些呆滯,更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頭髮完全散開,凌亂的披散在臉頰上,蓋住了紅暈的臉頰。

 劉鼎的雙手,還依依不舍的握著她的雙峰,上面被他弄出來的緋紅色,清晰可見她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意味,無力的看著劉鼎。

 沒有責備,沒有不滿,只有一絲絲的驚恐和慌亂。

 她被劉鼎侵犯,當然知道不妥,可是卻又不敢出聲,她以為劉鼎會辨認出自己不是林詩楠,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劉鼎竟然將她當做了大女兒,一路侵犯下來,居然沒有停止,現在她的體內深處,已經留有劉鼎的印記,現在他身體的一部分,還停留在她的體內,即使已經發泄過了,還不肯抽身離開。

 更要命的是,當初她為了避免懷上貝禮翊的孽種,偷偷的吃了青樓的秘藥,但是兩年的時間過去,這種秘藥的效力已經失效。她現在的身體,正是最適合懷孕的年紀。這段時間,也正好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劉鼎剛才那股熱流,很可能惹出想象不到的後果。既已鑄成大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劉鼎侵犯是小事,讓人知道了才是大事。

 劉鼎倒是很快鎮靜下來。

 既然幹了就是幹了,男子漢大丈夫,乾過的事情就要負責,過橋抽板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因此,他微微一定神,就沉靜的說道:“明雪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席明雪渾身一震,欲言又止。

 劉鼎放低沉聲音,貼著她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我保證,不會辜負你的。”

 席明雪慌不擇言的說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劉鼎沉靜的說道:“我和你並無血緣關系,有何不可?”

 席明雪還是不斷的搖頭, 臉頰紅的如同秋天的楓葉。

 劉鼎委婉的說道:“你要是害羞,我們倆就共同保守這個秘密……”

 席明雪最擔心的就是紙包不住火,十月懷胎,慌亂的說道:“萬

 劉鼎依然鎮定的說道:“會不會懷孕,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體一直都不能讓詩梓她們受孕,這次應該也不例外。萬一我們有了孩子,你擔心外面風言風語的話,這孩子就讓詩楠帶著。她們都是你的女兒,難道還會泄露秘密嗎?”

 席明雪欲言又止,臉色紅暈的就像是新嫁娘。

 事已至此,唯有聽劉鼎的了。

 劉鼎這才慢慢的松開她的身體,細心的將她的黑色長裙拉好。

 席明雪不敢看劉鼎,雙手掩面,急匆匆的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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