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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鼎》第四百一十二章 解困(二)
(0412)

 “大人,他們都能夠平安的到達壽州麽?”

 站在開封的城頭上,看著外面突厥兵死追出城的鬼雨都戰士,李怡禾有種不妙的感覺,忍不住低聲的問道。$$這些鬼雨都戰士裡面,如果有任何一個落在突厥兵的手中,都有可能透露鷹揚軍的詳細計劃,突厥人就有可能做出針對性的安排,從而阻止鷹揚軍水軍的北上。

 然而,這些鬼雨都戰士雖然是鷹揚軍的精銳,戰鬥技能十分出色,可是,他們的騎術,畢竟是後天練習的,未必能夠勝過在馬背上長大的突厥騎兵。突厥騎兵只要活捉他們其中的一個,劉鼎的計劃,就有可能全盤泡湯。而這個風險是很大的,鷹揚軍不能單方面寄予希望。

 “我不知道。”

 劉鼎平靜的說道。

 眾人愕然。

 他居然不知道?

 難道這三十六名的鬼雨都戰士,劉鼎居然沒有放在心

 如果讓突厥人得知鷹揚軍的具體計劃,一路上處處阻撓的話,那鷹揚軍水軍能在四個月之內趕到開封麽?要是鷹揚軍水軍不能按時到達,那開封……

 李怡禾想都不敢想。

 崔綰、張鐸、高鬱、史光璧等人,也都琢磨不透劉鼎的用意。

 劉鼎若無其事的走下城意的說道:“所以,我們還要派出更多的人員。”

 李怡禾疑惑的說道:“還要派人去哪裡?”

 劉鼎卻沒有回答,而是下了城樓。

 眾人也隻好納悶的跟著下了城樓。

 城外地馬蹄聲,漸漸的遠去,四周的原野。似乎也恢復了平靜。

 走到城門洞的後面,劉鼎停住腳步,若有所思的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派人到襄州去求援。”

 李怡禾疑惑的說道:“襄州?”

 劉鼎肯定的說道:“對!襄州!”

 李怡禾和高鬱等人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秦邁立刻說道:“大人,派屬下去襄州吧,屬下一定將你的口訊帶到。”

 劉鼎搖搖頭,漫不經意的說道:“你騎馬不行,叫安仁義和高三寶來。”

 秦邁立刻去叫兩人。

 自從來到開封以後,安仁義和高三寶並沒有什麽特別出色的表現。他們兩人擅長地。和突厥人一樣。都是馬背上地戰鬥,一旦離開了馬背,就和其他人沒有太大地區別。在這種混亂的攻城戰裡面,劉鼎可不舍得將他們投入,他們可都是鷹揚軍未來騎兵的主要指揮官啊。

 因此,盡管他們倆兩次三番的請戰,但是劉鼎就是沒有答應。他們隻好乖乖的呆在營裡面。他們自然少不了胡思亂想,一會兒以為是劉鼎還沒有完全信任他們,一會兒以為劉鼎是對他們沒有足夠的信心。但是他們又不敢肯定,於是只能獨自納悶。

 現在。劉鼎終於想起他們了,他們倆飛速的跑了過來。

 劉鼎上下打量著他們倆。對他們地精神狀態相當的滿意,繞著兩人轉了幾圈以後。才緩緩的說道:“兩位,我有一項非常重要地任務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不惜一切代價的完成。”

 安仁義和高三寶都神情肅然,語調平靜地回答:“請大人吩咐。屬下即使粉身碎骨,也必定達成任務。”

 劉鼎深沉的說道:“我派你們到襄州去請求援兵。”

 安仁義和高三寶都凜然回答:“不負使命。”

 劉鼎點點頭,冷峻地說道:“你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襄州,找到勇字營指揮使楊璧鱗。一路上,你們可能會遇到很多阻力。尉氏已經被李存信佔領,周圍全部都是突厥騎兵,李存信他本人也在尉氏,你們通過那裡地時候,一定要小心。”

 安仁義凜然說道:“大人請放心,我們只是路過尉氏,不會戀戰的。”

 劉鼎從懷裡掏出一封親筆信,送到安仁義的面前:“你使楊璧鱗,就算完成任務了,剩下的事情你們不用管。明白嗎?”

 安仁義說道:“明白!”

 劉鼎點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你們務必保管好這封信件,人在信在,人亡信亡。”

 安仁義和高三寶對望一眼,齊聲說道:“人在信在,人亡信亡!”

 劉鼎握著兩人的手:“路上保重。”

 安仁義接過信件,小心的藏在懷裡,隨即說道:“我們要親自挑選合適的戰馬。”

 劉鼎擺擺手,對後面喝道:“將最好的戰馬拉出來。”

 鷹揚軍進入開封的時候,有差不多兩百匹的戰馬,被三十六個鬼雨都戰士帶走三十六匹以後,還有一百八十多匹,這時候都被全部拉了出來,任憑兩人挑選。安仁義和高三寶仔細的觀察衡量以後,最後選定了兩匹健壯的白馬,其中一匹乃是劉鼎的坐騎。

 劉鼎的坐騎,叫做中原一點紅,劉鼎又稱呼它做紅燒獅子頭,因為它全身都是純白色的,只有馬眼的周圍,有一圈隱約的紅點,好像它流出的眼淚都是血色的,十分的特殊。據說,這匹中原一點紅,是上乘的西域大宛馬,又叫汗血寶馬,數量十分稀少,被鎮海節度使周寶重金買來,結果還沒有怎麽騎過,就被鷹揚軍繳獲其實這樣的上乘戰馬,每天都要有專人帶著它出去溜圈,才能保持它的活力,令狐翼有事沒事,就騎著它出去溜圈,因此這匹中原一點紅的狀態是很好的。但是開封城被圍困了以後。顯然是不太可能出去溜圈了。安仁義是懂馬之人,自然知道中原一點紅的厲害,可是它畢竟是劉鼎地坐騎,免不了又有一絲絲的顧慮。

 劉鼎微笑著說道:“我還擔心它被悶壞了,剛好讓你帶它出去磨練磨練,一切以完成任務為目標,千萬不要在乎戰馬的性命。只要你們將信件安全的送到襄州,我們會從突厥人那裡,得到更多更好的戰馬。我們現在全部的戰馬數量還不到五百匹,我希望在打敗突厥人以後。我們可以順利的獲得上萬匹的戰馬。”

 安仁義沉穩的說道:“大人的願望。一定是可以達成地。”

 從開封到襄州地路程。大概在千裡左右,只要戰馬足夠強壯,路上是不需要換馬地。由於任務關鍵,兩人對戰馬的全身上下,都仔細的檢查了個遍,即使是劉鼎的坐騎也不例外。安仁義和中原一點紅親熱了一會兒,現它並不抗拒自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高興的神態來。

 安仁義和高三寶挑好了戰馬,隨即向劉鼎告辭。外面突厥騎兵在虎視眈眈,出了開封城以後。就是一連串的惡鬥,但是他們義無反顧。

 站在城門洞地後面。劉鼎和他們莊重的敬禮告別。

 星光璀璨,氣氛肅穆。

 “拜托了。”

 劉鼎握著他們兩人的手。將他們送上馬背。

 前面地三十六名鬼雨都戰士已經出,吸引走了部分的突厥騎兵。減輕了他們兩人地壓力。然而,在外面空曠的原野上,還有很多突厥騎兵,他們都躲藏在暗處,只要聽到開封城地動靜,馬上就會好像狼群一樣的聚攏過來。是否能夠擺脫這些野狼,對安仁義和高三寶來說,也是嚴峻地挑戰。

 “不負重任。”

 安仁義依然是繃緊著臉回答。

 劉鼎輕輕的擺擺手,鷹揚軍將士將沉重的大門緩緩的拉

 吱吱嘎嘎……

 開封的南城門再次打開。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周圍的曠野,黑影中,似乎有什麽東西閃動了一下,跟著傳來響箭的聲音,自然是隱藏在暗處的突厥騎兵,出了預先約定的信號。他們無時不刻不在注意開封的動靜,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翻身上馬,準備進行攔截。

 “啪!”

 “啪!”鞭打在馬屁股上,戰馬好像利箭一樣的衝了出去,

 噠噠噠的馬蹄聲,再次震醒了四周的原野,星光變得更加的璀璨。

 黑暗中,有突厥兵閃耀,隨即凶狠的追了上來。

 一瞬間,城外仿佛展開了巨大的騎兵部隊,馬蹄聲如雷。

 吱吱嘎嘎……

 沉重的大門被緩緩的關上,一條條粗壯的門閂,落在了凹槽裡。

 劉鼎等人快步來到城頭上,看著被激蕩起層層波瀾的野外。

 只看到在外面稀薄的月光下,安仁義和高三寶兩人,騎著白馬,好像利箭一樣射向西馬,盡管才跑出了城門不到半刻鍾的時間,它已經比高三寶挑選的戰馬,快出了幾乎二十丈的距離。安仁義不得不控制自己的馬速,等待後面的高三寶追上來。

 在他們的後面,也出現了六七個騎馬的身影,正是預先埋伏在周圍的突厥騎兵。他們黑色的軍服,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醒目,帶著濃鬱的陰鷲之氣,仿佛是從地獄裡突然鑽出來的一樣。

 李怡禾低聲的罵道:“突厥人真是陰魂不散啊!走了一大批,還有這麽多埋伏在周圍。”

 劉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李克用不會放李怡禾好奇的說道:“大人,我們真的要從襄州調兵

 劉鼎仰頭看著明亮的夜空,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你說呢?”

 李怡禾搖搖頭。

 從襄州調兵,不是不行,勇字營是可以調動部分兵力的。但是,僅僅局限於部分的兵力,絕對不會超過五千人。五千人的鷹揚軍。並不能對突厥兵構成致命地威脅,因此無法解除開封的困局。而且,鷹揚軍調來的,都是步兵,根本不是突厥騎兵的對手。目前糝潭都和鐵槍都都沒有找到和突厥騎兵對陣的機會,何況是輕步兵的勇字營?

 從襄州到開封的道路,少說也有上千裡,中間大部分的地區,都有突厥騎兵斥候在積極活動。鷹揚軍在前往開封的路上,極其容易遭受到突厥騎兵的襲擊。突厥騎兵可以埋伏在其中地任意一個地方。動對鷹揚軍地致命地一擊。在突厥騎兵的突然打擊下。即使是糝潭都和鐵槍都。也是死路一條。

 劉鼎不可能做出這麽魯莽的決定,因此,這一定是劉鼎的故弄玄虛。

 這是李怡禾的初步判斷。

 只不過,李克用未必能夠如此判斷。

 他未必熟知鷹揚軍的一切,未必知道鷹揚軍其實不能從襄州抽調太多的兵力,未必鷹揚軍其實不敢出城迎戰突厥騎兵。要是鷹揚軍從襄州抽調兩萬人以上地兵力,配以數百輛大車。然後以神機旅壓陣。大部隊卷動行軍,不求速度,只求安全。突厥騎兵其實還是比較麻煩的。

 鷹揚軍大部隊一旦在野外遇上突厥騎兵,立刻將大車圍繞起來。擋在外圍,構成第一道的防禦圈。將突厥騎兵攔截在車陣地外面,中間則以大量的弓弩。還有神機旅密集地震天雷予以壓製,突厥騎兵如果不能迅速的突破堅固地車陣,就要遭受鷹揚軍強大火力的密集殺傷。這一點,絕對是李克用最不想看到地。

 李怡禾隱隱間覺得,劉鼎派出的三十六騎士,肯定會有人落在突厥兵的手中。雖然劉鼎要求他們絕對不可透露水軍的秘密,但是,在突厥人的酷刑之下,李克用想要得到相關的情報,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聽說部分突厥巫醫有“催眠”的邪術,這個秘密想要天衣無縫,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沒有安仁義和高三寶的出現,李克用必定深信不疑,從而想辦法破壞鷹揚軍水軍的北上援助行動,但是這兩人出現以後,他必定會疑神疑鬼,以為劉鼎是用水軍來麻痹他,其實真正的危險,乃是來自襄州方向。這樣一來,鷹壓力就會大大的減弱。

 李克用對劉鼎先入為主,深信劉鼎是個狡猾奸詐之人,劉鼎的智謀,一定不會輕易讓他知悉的,這些落網的鬼雨都戰士,極有可能是他派出來的誘餌,或許,這就是安仁義和高三寶西去的原因。他們其實不是向襄州求援,而是將李克用的目光,吸引到襄州的方向。

 李克用,到底會不會上當

 寂靜的曠野中,傳來飛馳的馬蹄聲,將整個偌大的平原,都全部驚動起來了,棲宿的夜鳥全部都被驚動了,撲棱撲棱的飛起來,讓深夜的原野,變得更加的熱鬧。

 安仁義和高三寶催馬疾馳,在平坦的原野上飛快的掠過,如同是突然出現的兩顆流面,仿佛是流星拖出的巨大尾

 眼看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最近的時候,雙方距離不夠三十丈。

 突厥騎兵射出的箭鏃,落在了中原一點紅的尾巴後面,距離馬蹄不足十丈。

 這種來自背後的箭鏃,喪失了太多的動能,否則,安仁義他們就麻煩了。

 安仁義暗中摘下蜘蛛弓,決心給對方當頭一擊。

 蜘蛛弓是從烏金弓展而來的,比蜘蛛弓稍微細小,弓弦卻要粗大很多,更加的堅的烏金弓,對於騎兵來說,體積稍微大了一些,在馬背上難以開弓,於是沈家就研製了這種適於馬背上的專用弓。

 由於這種弓的弓弦兩端,在勾住弓弦的地方,形狀好像蜘蛛,故名蜘蛛弓。這種弓造價高昂,射程遠,威力大,當然,它需要的臂力相對也大。沒有經過一定訓練的普通弓箭手。是無法輕易拉開的,在馬背上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安仁義和高三寶來說,臂力當然足夠。

 嗖!

 安仁義彎弓搭箭,突然回,抬手就是一箭。

 “噗!”

 追得最近的那個突厥騎兵應聲落馬,屍體在地上連續滾出四五丈地距離,這才穩住。

 後面的突厥兵輕輕一夾馬腹,就繞開了自己的同伴,繼續追趕。

 “啪!”

 安仁義將弓弦空拉一下,出沉悶的聲響。

 後面的突厥兵不敢怠慢。急忙下意識的向兩邊錯開。

 就是這麽一錯愕的時間。安仁義和高三寶已經成功的拉開了距離。繼續利箭一樣的飛馳而出。

 他們兩人精選的戰馬,速度極快,耐力極好,那些突厥騎兵落了下風以後,漸漸地被兩人給拋離了。

 中原一點紅地速度更快,在月光下仿佛就是一個白點,般地向西衝刺。

 但是。兩人的危險並沒有解除。

 從開封到襄州,必須經過尉氏的附近,剛好李存信本人就駐扎在尉氏。

 這時候。駐守尉氏的突厥騎兵,已經接到報告。得知開封有兩人試圖從附近經過。

 李存信當即下令突厥騎兵散開,在尉氏的附近拉出散兵線。務必要將這兩個鷹揚軍騎手攔住。

 突厥騎兵在尉氏的周圍,布置了數道的封鎖線。

 但是。由於平坦地原野,到處都是道路,突厥騎兵的數量,也沒有多到可以派成一條相互間看得見的直線,所以,在他們地封鎖線中間,其實還是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機會地,而突厥騎兵想要迅速調集大軍圍困,同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安仁義和高三寶為了爭取時間,不能繞路,直接從尉氏地西北角衝了過去。

 這裡雖然是突厥騎兵布防的弱點,但是也有突厥騎兵地斥候存在。

 寂靜的原野上,兩人的馬蹄聲顯得格外的震撼。

 他們兩人深知突厥騎兵隨時都會追來,因此一直不斷的抽著馬鞭,將疾馳的速度拉到最快。

 果然,前面陸續出現突厥騎兵的斥候,從側面向著兩人追來。

 兩人不敢戀戰,一路疾馳突厥騎兵自然緊追不舍。

 嗖!

 安仁義仗著蜘蛛弓的射程遠,回頭射翻了一個突厥騎兵。

 那邊高三寶也不甘示弱,同樣連連放箭,射翻了數個突厥騎兵。

 他的騎射功夫,其實還在安仁義之上,這時候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後面的突厥騎兵雖然被射殺了數人,依然緊追不舍。

 “娘的!”

 安仁義忽然大罵起來。

 原來是又一股的突厥騎兵追上來了。

 突厥人精通跟蹤之道,還懂得在前頭攔截,瞬間就拉近了和他們兩人的距離。

 這一股的突厥騎兵,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帶頭的乃是一個突厥百夫長。

 這是他們兩個絕對無法對付的,就算他們的騎射功夫再出色,都無法對付比自己多十倍的敵人。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分開跑!”

 安仁義毫不猶豫的叫道。

 高三寶輕輕一夾馬腹,戰馬就向南邊跑開了,安仁義則有意識的向西北方跑開。

 突厥騎兵也立刻分兵追趕。

 安仁義不斷的抽著中原一點紅的屁股,試圖將背後的突厥騎兵拉下。

 中原一點紅果然厲害,四蹄翻飛,漸漸的拉開了追兵之風好像尖刀一樣從他的臉上掠過,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一陣陣刺骨的疼痛感。

 也許是老天的眷顧,他挑到了一匹最好的戰馬,盡管追上來的突厥騎兵很多,可是他們的戰馬速度不行,漸漸的被拉開了距離。後面的突厥兵,沒想到敵人的戰馬居然速度這麽快,連忙放箭,卻始終無法追上目標。

 安仁義能夠感覺到,突厥騎兵就跟在自己的後面。只有四個人,他們的戰馬和安仁義地戰馬速度不相上下,因此雙方咬得非常緊。這四個人裡面,有一個突厥兵的百夫長,這讓安仁義感覺到了危險。

 在突厥兵的戰鬥序列中,百夫長是個非常重要的職位,在野外的爭奪戰裡面,他是比千夫長、萬夫長更危險的角色。千夫長、萬夫長承擔的更多是指揮和協調責任,同時也是權勢的象征,因此受到太多的因素影響。未必是戰鬥力最強的人就可以擔任。

 只有百夫長。是完全憑借個人地武藝。憑借個人地軍功晉升上來地,能爬到這個職位的人,都是突厥勇士中的勇士。換句話來說,在突厥兵裡面,技能最出色的,還是百夫長。對於任何的敵人來說,百夫長其實都是最難纏的角色。

 安仁義被這個百夫長纏上不了。

 嗖!

 安仁義一箭射出,將一個突厥騎兵射倒在地上。

 但是,突厥騎兵的反應也很快。他們齊齊射出了強勁地弓箭。

 那個百夫長射出的箭鏃,十分的強勁。安仁義下意識地感覺到了危險,急忙做好摔馬的準備。

 “灰淥淥

 果然。中原一點紅出悲痛地嘶鳴,倒地不起。他本人也被掀翻在地上。

 原來,突厥百夫長的箭鏃,射中了中原一點紅地後力已經大減,可是對於長途奔跑地戰馬來說,這已經足夠致命。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突厥騎兵一點都不愚蠢。

 幸好,安仁義落下的地方,是一塊松軟的草地,使得他還沒有失去意識。他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卸去倒地的力量。在翻滾的時候,安仁義還能緊握手中的蜘蛛弓,瞄準了衝上來的突厥百夫長。

 嗖!

 在即將再次倒地的時候,安仁義射出了漆黑的箭鏃。

 那個突厥百夫長同時舉弓,試圖將安仁義釘在地上。

 嘭!

 安仁義射出的箭鏃,截斷了百夫長的弓背,跟著切斷了弓弦。

 突厥百夫長厲聲高叫,聲噗哧!

 鋒利的箭鏃從他的喉嚨射入,滴血的箭鏃從他脖子背後穿出,他瞬間就斷氣了。

 戰馬帶著百夫長的屍體,繼續向前衝,剛好從安仁義的身邊經過。

 安仁義從地上爬起來,看準機會,當戰馬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將突厥百夫長的屍體拉下馬,然後死死的拉著了馬韁,同時將身體死死的貼在戰馬的側面。

 那匹戰馬的速度很快,即使被他拉著韁繩,依然無法停止下來,直到將安仁義拖出了十多丈的距離以後,才心有不甘的停下來。幸好,這裡是草地,安仁義盡管渾身都是泥,卻沒有什麽大礙。

 看了還在草地中掙扎的中原一點紅一眼,安仁義翻身上馬,奪路而逃。

 後面的突厥騎兵還在緊追不舍,結果都被安仁義一一乾掉。

 天亮以後,安仁義已經進入了許州境內,追上來的突厥騎兵,漸漸的少了,卻始終有人追在後面。

 到下午的時候,安仁義進入了許州的西部。

 一陣疾馳以後,安仁義看到隆起的山脈,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前面就是魯陽關。

 突厥騎兵追到這裡,再也不敢追趕了。

 安仁義一馬當先,衝入魯陽關。營團尉薛枚,急忙將安仁義迎了過來。

 安仁義氣喘籲籲的說道:“我要見楊璧鱗指揮使。”

 薛枚欣然說道:“大人此刻正在魯陽關視察,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片刻之後,楊璧鱗就來到

 他其實不是在魯陽關視察, 而是聽說開封被圍困,他心急如焚,馬上來到了魯陽關,並在這裡組織兵力,一旦劉鼎有命令,他馬上就可以從這裡出,前去增援開封。聽說劉鼎的使到達,他趕緊來到了關上。

 安仁義從懷裡掏出信件,遞給楊璧鱗,激動的說道:“這是大人命令屬下送來的。”

 楊璧鱗急忙拆信觀看,似乎有些驚訝。

 安仁義和薛枚都覺察到了,楊璧鱗的神色有點異常,也不知道裡面到底寫的是什麽。

 楊璧鱗緩緩的將信件遞給安仁義。

 安仁義看過以後,也是微微一愣。

 信件上面只有一行字:“堅守魯陽關,不許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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