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覺得太羞恥了嗎?”一名少女弱弱地說道:“如果告訴家長,他們一定覺得我們不要臉,不想著學習,光想著這些羞恥的事情。”
事實上,家長們得知少女們做春夢,還是偷聽房間的動靜曉得的,並非少女們主動告知,可見子女與家長的隔閡有多深,更何況,情況還在加劇。
初開始那個男人只是伸手撫摸,但慢慢地,動作越來越粗魯,探索的地方也越來越隱秘,那家夥的手指探進了她們的幽秘花園,穿過萋萋的芳草地,直接探入最隱秘的花園,那種攪動讓她們無法扼製,終於讓父母聽到她們的囈語,聽到她們的低吟……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那男人似乎越來越膽大妄為,由以前的幾個小時,到現在整夜進行,她們白天的學習完全中斷,幾乎每節課都是在渾渾噩噩的情況下進行,就差昏睡過去,為了這事,學校不止一次找了家長們,單純的家長們初開始卻沒有想到喬宇,而是選擇了心理醫生,覺得女兒們的情況是上次受到驚嚇的結果,直到他們意識到,這樣幫不了女兒們。
而此時,女孩們已經只差最後一步了,就要被那個夢中的男人攻破最後一道防線,家長們終於找到了喬宇,束手無策的他們不知道詳情,卻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就在今天晚上,女孩們到了最關鍵的一刻,還好喬宇及時趕到,保住了她們在夢裡的處子之身。
白穎珊和肖麗對視一眼有,一直率先發言的少女說道:“希望你們保密,死守秘密。”
“我們倒是無妨,只是,希望偷聽的四位媽媽為了自己女兒的將來,能夠守口如瓶。”白穎珊的話音一落,肖麗大步流星地拉開門,四位偷聽的媽媽尷尬不已,就像被抓住痛腳的賊一般,少女們反感地站起來,一個個惱怒不已!
“可憐天下父母心,同為母親,我能夠理解。”白穎珊看著喬羽,心中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希望你們以後可以換一種溝通的方式,才會事半功倍。”
白穎珊留下肖麗和女兒,自己去找喬宇他們,將聽到的事情一一講出來和,喬宇便打了一個響指:“果然是那一對組合,不過侵犯少女們的明顯是那個鬼魂,這是傳說中的鬼交。”
以前曾有例子,一位女士與丈夫感情如膠似漆,形影不離,誰料想丈夫突遇車禍身亡,她悲痛欲絕,茶飯不思,身體急劇消瘦。更是觸景生情。淒然淚下,形神俱傷。就在她情緒敗壞,神經極度衰弱之際,便發生了夢中與丈夫交合的事情。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會怎麽樣?”白穎珊問道。
“其狀不欲見人,如有對娛,獨言笑,或時悲泣。婦人與鬼交通者髒腹虛,神守弱,故鬼氣得病之也。”喬宇說道:“這是古人對這種現象的說明,重點在於髒腹虛,神守弱,時間久了,這些孩子恐怕氣血盡,精神萎靡,最終被人送進精神病院也不一定。”
白穎珊打了一個寒蟬,說道:“現在救她們還來得及嗎?”
“那隻蜘蛛和鬼到底是什麽樣的組合?”喬宇就像沒有聽到白穎珊的說話,自言自語地轉身:“他們進入少女的夢裡鬼交,又對小燁和小羽深層催眠,這兩者有沒有關系?”
見他失了魂,白穎珊無奈地看著黃軒和燕南:“他又犯病了。”
喬宇突然轉身:“四名少女的事情好解決,不過這件事情也讓我得到了一些啟發,回去再說,咱們現在先給四家一個交代,走,上樓。”
四位父親也一並上去,喬宇拿出四張符紙,咬破舌尖畫上符,各自燒了融入水裡,符水入水即化,杯子裡的水依然澄亮,喬宇搖搖杯子,伸手道:“喝了吧。”
四名少女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下口,喬宇便說道:“你們的情況正好是惡性循環,那對組合讓你們的氣血越發衰敗,而他們入夢則更加放肆,這符水可以穩固氣血,讓他們沒那麽容易入夢,不過,也不過如此而已。”
終於,一名少女率先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之後抹淨了嘴,說道:“之後怎麽辦?”
“明天我讓人送你們一瓶固神定氣丸,特製的,按時服用。”喬宇說道:“再隨身攜帶正陽符,睡覺的時候也要放在枕頭下面,時間久了,對方嫌你們麻煩,自然不願意來了,況且,今天晚上的夢裡,你們有見到那隻蜘蛛嗎?”
“還真沒有。”一名少女恍然道:“平時那隻蜘蛛總是在一邊瞪著我們,就像在威脅我們一樣,今天晚上它沒在。”
“沒在就對了。”喬宇轉身對家長們說道:“四位小姑娘的事情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 需要後續的調理,我會一直跟到她們徹底消失症狀,這位會和你們保持聯系,隨時跟蹤,一旦有事,我們會馬上過來,希望你們不要再追根究底,好好守護她們。”
“我,我有件事情想問。”一位母親湊到白穎珊耳邊:“她們還是完璧之身嗎?”
白穎珊不由得感慨,果然人的俗念還在,最在乎的也不過如此了,她重重地點頭:“您放心,她們經歷的事情只是發生在虛境,依然是純潔無暇,除非她們本來就不是,您懂嗎?”
“我懂了,這樣就好,不然,她們以後怎麽做人。”母親知趣地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以後不會再提了,這樣才是對孩子好。”
白穎珊欣慰地點頭:“如此最好了,時間不早,大家帶孩子回去休息,等我們上門送藥。”
一行人終於可以順利離開,喬燁和喬羽到底年紀小,上車後便頭碰著頭繼續睡,喬宇則給張小北打電話,讓他明天依次去送藥,並且特別交代,不要告訴他們藥的成分是什麽,要是知道裡面有黑狗血,雄雞頭粉啥的,她們還願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