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一下。”喬宇略一沉吟,打開,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倒進中年漢子的嘴裡:“這些應該夠救急,暫時留著你的命。
“全部給我……”中年漢子最清楚藥的來歷,心急如焚。
“再說吧。”喬宇慢悠悠地說道,別的藥不碰,隻將這一瓶藥放進自己的背包。
此時,外面警聲大作,來的警官第一次不是官晶晶,這裡並不是他們的管轄,但那些警員粗略地了解情況後,居然叫來了官晶晶。
好端端的,這個夜被拉長了一個小時,官晶晶來之前,先來了一批捕蛇專家,他們用專業的工具到處捕足那些五彩斑斕的小蛇,沒有蛇笛的控制,那些蛇似乎處於冬眠狀態,一動不動,輕而易法地被抓進籠子裡。
領頭的捕蛇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用特製的工具挑起其中一條一動不動的蛇:“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見到這種蛇,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喬宇附在老頭耳邊說了一句,老頭的臉都白了,馬上把蛇扔進特製的蛇籠裡:“知道了。”
捕蛇老頭帶著自己的兩名徒弟走了,蛇籠裡的蛇都不會回頭看著自己的主人,這就是動物和人的區別。
官晶晶來了,走進花園,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地上的男人:“什麽來歷?”
“降頭師。”
兩邊警方正在交接中,聽到喬宇的話,先來的那一隊人馬默默地低下頭,現在誰都知道,只要案子不合乎常理,那就移交到丁明負責的人馬,因為他們經常辦理這種案件,相當有經驗,據說,他們的最終報告就像一部大片,這些報告都被打上特別的標志被封存,只有極少數人可以辦到。
不知不覺中,丁明負責的警員們都被打上了標簽,他們背地裡叫他們陰陽警探。
“咳,”這名警官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交給你們了。”
送走前一波人馬,天已經亮了,官晶晶看著地上苟延殘喘的中年男人:“什麽情況,他了?”
“害人不成反被害的典型。”喬宇說道:“這些藥粉小心點,每一樣都有劇毒。”
官晶晶點頭,大家都戴上手套小心采集,那個中年男人的情況已經了解,並非國人,護照顯示他來自泰國,解藥起了些許作用,但他的雙手被戴上手銬,被狠狠地揪起來,他雙腳不穩,惡狠狠地看著喬宇:“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
“你就沒辦法了。
”喬宇湊過去,在他耳邊說道:“在你坦白交代之前,先想想怎麽保命。”
“走吧,幾位。”官晶晶沒好氣地道:“至少人被抓個現行,這次有交代,唉。”
董小姐在白穎珊的攙扶下往外走,歐陽哲的鬼魂緊隨而上:“小飛,不是泰國的那個女人,你看,我沒有連累你。”
“閉嘴。”董小姐厲聲道。
歐陽哲閉上了嘴巴,來到警局,投入審訊,官晶晶轉身對喬宇說道:“臭小子,你自己來。”
“警官姐姐,你以前不是這麽對我的。”喬宇故作委屈:“不能客氣點嗎?”
“不能!”官晶晶說道:“因為你,咱們組都成垃圾筒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案子都往我們這裡塞,上面還聽之任之。”
“多好。”喬宇說道:“最特別的存在嘛。”
“滾你的。”官晶晶附在他耳邊說道:“你被特別允許參與審訊特別的犯人,這家夥是你的范疇,進去吧。”
白穎珊和董小姐坐在外面,靜靜看著審訊室的一切,還有歐陽哲,他飄在董小姐身邊,一臉無辜的模樣。
喬宇一進去,就將藥瓶子從背包裡拿出來:“咱們痛快點,
想要這個就從頭說起,我只是拿錢辦事,別妨礙我拿尾款。”董小姐噗嗤笑出來:“他真有趣。”
白穎珊也笑了:“很直接,但全是實話,他得賺錢娶老婆。”
“真羨慕你們,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董小姐感歎道:“如果我的余生能遇上這樣一個人,多好。”
“小飛……”歐陽哲怔怔地看著她:“你八年沒有結婚。”
“不是因為你。”董小姐冷冷地回頭:“當你猝死後,我在你的畫室裡找到大量照片,不同的女性,你不是不知道數量麽,我告訴你,十七個!我不結婚是因為對男人死心。”
路過的警員嘴巴微張,一位打扮得體的女士正對著空氣發火!
“董小姐,有人在看。”白穎珊提醒道:“別忘記了,你現在滴了黃牛眼淚。”
董小姐挪開目光,看著裡面的情形……
喬宇見中年男人不開口,拿起瓶子,打開,瓶口傾斜,裡面的藥粉轉瞬到了瓶口,中年男人微微起身:“住手!”
“看你的態度。 ”喬宇微微一笑,手動了一下,些許藥末落到地上,中年男人終於忍無可忍:“我說!”
喬宇住手了:“早知如此,何必拖延時間,說吧,你衝著誰來的?”
“董小飛。”中年男人說道:“我和她本來無冤無仇,但誰讓他的未婚夫害死了我妹妹,要怪,就怪歐陽哲,也要怪你。” ㊣百度搜索:㊣\\、半@浮¥生\//㊣
歐陽哲一驚:“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麽會認識他妹妹?”
“我的妹妹叫漢娜,八年前,降頭髮作死亡。”中年男人說道:“害死他的人是歐陽哲,女降頭師替自己研製了一種愛情降,在她確認心愛的男人後,在與之同的那天下降,這種愛情降對雙方有效,彼此間只要一方變心,就會發作,雙方同死。”
歐陽哲目瞪口呆,繞來繞去,還是和那個泰國女人有關!
喬宇無語,女人一旦盲目,就變得瘋狂且偏執,“歐陽哲說漢娜和他只是在泰國的酒吧而已。”
“泰國的酒吧?”中年男人說道:“我的妹妹在帝都留學時認識歐陽哲,是他的學生,曾經給他做過人體模特,妹妹說,歐陽哲答應娶她。”
董小姐的手握成拳狀,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扭頭怒視著歐陽哲:“是你的學生。”
“妹妹的日記裡寫得很清楚,歐陽哲是她愛上的男人,她要挑戰一把,用愛情降考驗兩人的愛情。”中年男人說道:“但是不久後,歐陽哲就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的妹妹,愛情降發作,兩人在同一天,同一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