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替她想起了借口。 “這麽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多危險。還穿著睡衣難道是被人趕出家門了”男主人顯然是社會與法頻道看得有些多,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家暴,離家出走等等緣由:“要不要我替你報警”
他看到張筱桂漂亮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身後的門打開著,冰冷的風不斷從黑洞洞的門外吹進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感覺怎麽四周突然壓抑的有些怪異
張筱桂沒有開口,更沒有轉動腦袋四處張望。她在仰頭看男主人,但實現卻似乎穿透了男主人的身體,朝著二樓的某個房間穿透過去。
男主人見她絲毫沒有跟自己對話的意思,心裡嘀咕著這個模樣美麗的美女是不是啞巴,或者是傻子。因為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她精神有些不正常。
還是打電話報警吧,如果這女孩真是遇到了家暴,還是需要警方涉入才行。這美女雖然養眼,他心癢癢的想將其留下,但是又不敢。他怕樓上的黃臉婆發飆
“小姐,你在沙發上做一下,我找人來幫你。”男主人越過張筱桂,將門牢牢關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黑漆漆的門外有什麽東西在窺視自己,怪悚人的很。
就在他站在大門口準備掏電話時,張筱桂突然說話了,她的語氣甜美溫柔,像是情人在說情話:“你的老婆,什麽時候的預產期”
“再過兩個月。”男主人下意識的回答,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怪了,這女人是怎麽知道自己妻子懷孕的難道是認識的人不對,這女人漂亮的像是熟透的蜜桃,只需要見一次他就不可能忘記
還沒等男主人想明白,一把閃著寒光的尖銳菜刀就從背部刺入,穿過他的肋骨縫隙,插入了他的心臟中。
男主人的心臟一寒,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瞪大眼睛,一聲不哼的倒在了地上。沒幾秒鍾他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插的真緊。”張筱桂艱難的將刀抽出,看著刀尖不斷往下流的殷虹血液,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好吧,甜甜別急,媽媽這就給你找弟弟去。”
她左手抱著酒罐子,右手提著刀,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樓梯。
樓梯左邊的房間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死鬼,你怎麽還不進來。外面究竟出了什麽事”
“沒什麽事,你的丈夫暫時休息一下,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張筱桂推門走進房間,幽幽道。
“你是誰”女人瞪著眼睛看她,傻了眼。不得不說女人的想象力是驚人的,她很快就尖叫著大罵起來:“你是那個死鬼找的情婦。該死的混蛋,老娘才懷孕六個多月就忍不住了,居然在外邊找情婦。該死的,要找就外邊找去,居然還帶回家裡了。我說你一個漂漂亮亮的女人怎麽就那麽下賤。我家還沒拆遷呢,窮的就剩揭瓦了咦,等等,你手裡是什麽東西”
張筱桂將背著的右手露了出來,滴血的菜刀反射的光冰冷無比。
“殺,殺人了”再蠢的女人都猜測的到究竟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懷孕的女人尖叫著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捂著高高鼓起的肚子,一邊想要從房門逃出去。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張筱桂一樣手,以完全和體格不相符的速度拔刀插入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立刻倒在了地上,從嘴中不停的冒血。鮮血從身體裡噴出,又被下意識的咽回了喉嚨中,沒過多久便開始窒息起來。
張筱桂微笑著,抽刀在女人的衣服上擦了幾下。她看了一眼已經呼吸困難的孕婦,輕輕搖了搖頭:“你看,我沒有撒謊吧。你就快見到你的丈夫了。”
說著便在女人驚恐哀求的眼神中,用刀在孕婦高聳的肚子上比劃著,似乎在尋找下刀的最佳位置。
“不,不要。求求你”隨著這句話噴出的是孕婦的血。
“放心,不痛的。”張筱桂再次展顏一笑,然後使勁兒的將刀刺了下去。一刀,一刀,孕婦眼睜睜的看著肚子被割開,子宮被破壞,清澈的羊水伴隨著殷虹的血流了一地。
在生命的最後,她看到自己還有兩個月就能出生的兒子,被這突然闖入的女人捧在了手中。
張筱桂看著手裡的揮舞著小手小腳的嬰兒,因為從舒適的環境裡猛地暴露在了空氣中,顯得非常難受。
被放在雙膝上的酒罐子再次震動了一下,她側耳傾聽著,臉色有些難受:“這個孩子不能當你的弟弟是嗎。沒關系,甜甜,媽媽重新給你找一個。”
“什麽一定要是她才行”
“可是她並沒有懷孕啊”
“這樣啊,那我就帶你去她家好了。甜甜,我的甜甜,媽媽一定會幫你的”
張筱桂隨手將不斷掙扎的嬰兒扔在了地上,走出了這棟房子。
房子內,只剩下一男一女兩具屍體,以及漸漸虛弱咽氣的還未出世的男嬰
根據科學研究, 時間和空間要相對穩定,才會繁衍出生命。按照此類結論,地球應該是很穩定的三維世界。但是穩定永遠只是一種相對罷了,幾千年來,世界上不是流傳出過許多稀奇古怪的關於時間和空間轉移的傳聞嗎
或許那張詭異的照片,就是擁有空間能力和時間能力的某種奇異物品。但有一點我實在想不明白,一張普普通通的照片而已,又是一個還算普通的荷蘭人照的,照的古鎮也不算稀奇。但這張一百多年前的照片,憑什麽就擁有可怕的能力
這一點我完全想不通。最想不通的是,周圍明明盡在發生詭異事件。可自己的大腦,卻偏偏不斷的試圖用科學解釋。矛盾的思維令我極為困擾。
我們是當天凌晨到的案骸鎮,這個古鎮如同想象般破敗。邋遢的青石板,低矮的兩層磚瓦房,街道蜘蛛網般密布猶如迷宮,看起來髒亂差的很,缺乏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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