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1147.第1147章邪惡骨灰(2)曾經看過一部叫做《martyrs》的電影,裡邊對死亡和死前幻覺有過宗教‘性’的闡述。hua.,最新章。
一個邪教組織對一個有一個受害者施以瀕死體驗,讓她們闡述死前看到的東西。其中一個‘女’孩在彌留之際對組織老大形容的,她所看到的仍然是無止境的疑‘惑’。
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一個局限於我們認識能力下所知道的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的所有存在事物,我們都可以解釋和描敘,但是那邪教組織所追求的神跡,是對應於他們認識之外的區別於現有世界外的存在,這兩個世界是全異無‘交’集的。邪教組織想在存在的世界裡去考慮暫時尋找不到虛世界,是沒有意義的。
鬼神、天堂地獄。這些都是人類想象虛構的概念,是只有內涵沒有存在外延的,是人通過想象把它們創造出來的,而他們企圖用這些現世界得到的認識去對想象出來的虛世界進行推理,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所以每個人所看到的瀕死世界,用自己一生所能得到的認識去形容只會是無法描述,充滿疑‘惑’。別人也聽不懂。
我很想知道喬雨等人臨死前究竟看到過什麽,她們的視網膜上最後留下的是詭異的殺了她們的各種鞋子,還是其它的,我看不到的更恐怖的東西呢?我不得而知。
開車往市區行駛時,我將向丹彤死前的前因後果整理了一番,得出了一個就算有所偏差,但偏差度也不會有太大折扣的猜測。(hua.廣告)用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從後視鏡中看了神‘色’中帶著恐懼,‘精’神有些低落的曼曉旋一眼,說話道:“王允‘波’死前,有沒有跟向丹彤約會?”
“不知道。”曼曉旋疑‘惑’的搖頭:“你想說什麽?”
“我覺得,那個男孩的死因有些蹊蹺,說不定是你好友向丹彤下的手。”
“怎麽可能,你可別含血噴人。丹彤都已經死了,你居然還這麽侮辱她,簡直是對死者的不敬。”‘女’孩十分氣憤。
我看著前方的公路,語氣絲毫沒有遲疑:“向丹彤將男友的骨灰放進自己的‘胸’部是為了驅邪救自己的命,這一點你沒有異議吧?”
曼曉旋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
“那好。對民俗學我算是頗有些研究。有幾個偏方確實提及過類似的驅邪方式。前提是必須要愛自己的人的骨灰,不論是父母還是伴侶都好。”我緩緩道:“但是哪有那麽湊巧的事情,需要骨灰就真的能‘弄’到。向丹彤還算有良心,沒有找自己的父母下手。於是她設局殺掉了自己的男友。然後裝作癡情瘋癲的模樣按照‘陰’陽告訴她的偏方將男友骨灰植入,甚至不惜躲進‘精’神病院裡。
頓了頓,我又道:“可惜的是,她用盡手段卻沒有猜到自己的結局。或許是她的男友根本不愛她,或許是那個偏方根本沒用。總之她還是被詛咒找上‘門’,慘死收場。”
今天一過,安德魯就只剩下五天時間。而我,現在也越發的懷疑自己是否也被詛咒的深入脊髓了。既然詛咒是多線程的,那麽也許我根本就無法以安德魯的死作為參考標準。
沉默了一會兒,曼曉旋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同樣沒有說話。她可能已經在心底承認了我剛才的推測,為自己從小就認識,這一刻卻覺得無比陌生的好友而悲哀著。
東母縣離郊外的‘精’神病院只是相隔十多公裡,不過路況不是很好。一路的顛簸讓我渾身都有散架的趨勢。‘女’孩看不清車窗外的景‘色’,
開口問:“喂,你在想什麽?”不知從哪吹來的烏雲將滿天繁星遮蓋的一乾二淨,風將道路兩旁的樹刮彎了腰。看起來像是有下雨的跡象。
“沒想什麽。”我用沒營養的語氣回答。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撓頭:“剛見面時我沒自我介紹過?”
“有過嗎,總之我忘記了!”她搖頭晃腦。
“哦,我叫夜不語。”我敷衍道。
“奇怪的名字。”曼曉旋在後排座位上用手撐住腦袋,看著開車的我:“話說,你這個人蠻古怪的。老遠從德國跑回來,遇到怪事也不惶恐慌張。雖然我沒看到丹彤眼中的世界,可你明顯看到了。你不怕嗎?”
“當然怕。”我撇撇嘴:“但是怕又沒有用,還不如用擔驚受怕的時間做些實質‘性’的東西。”
“你果然很古怪。”‘女’孩下了不負責任的定論。
我沒理她。曼曉旋倒是越發的多話起來:“咱們下一步該幹什麽,繼續找知情者?”
“廢話,能有其它選擇嗎?”我悶聲道:“如果不搞清楚那天你沒參加的聚會期間,其余8人究竟乾過什麽。恐怕死亡人數會繼續增加。”
“你就那麽確定是小雨等人聚會時搞出來的事情?”她眨巴著眼睛。
我反問:“那你告訴我,還有其它可能‘性’嗎?”
“呃,還真想不出來。”她閉著眼睛冥思苦想,但是幾秒鍾後便放棄了。正當‘女’孩想要繼續沒話找話時,車子猛地被我踩下了刹車。她的頭因為慣‘性’而往前拋,額頭狠狠的撞在了駕駛座後背上。
“嗚嗚,你幹嘛!”曼曉旋輪換著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和鼻子,氣惱的抱怨道。不多久卻發覺我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兒。
我臉‘色’發青的將車突然停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筆直車燈照‘射’下的路面。公路上,一‘床’絲綢紅被子正舒服的鋪在正中央。紅‘色’的介質在燈光下放‘射’出潤滑的光澤,鮮‘豔’的如同血一般。
那‘床’被子很熟悉,不正是前天晚上剛進入東母縣范圍時,自己看到過的那‘床’嗎?
“你在看什麽?”曼曉旋用手撐住身體往前湊。
我指著不遠處,用乾澀的聲音問:“你看得到那‘床’被子嗎,就整齊的鋪在前邊的路上?”
“大路上哪會有人傻得鋪被子,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曼曉旋抱怨著順著我的手看過去,頓時驚訝了:“哇,真的有被子。好惡心!”(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