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裡鋼筋水泥的建築物和百年千年以的高大樹木結合在一起,非常和諧。 ;新;
所以每年的遊客眾多,這個城市也基本靠旅遊業支撐了下來。
之所以會來這個地方,是因為我的一位血緣關系遙遠到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夜雨欣的請求。她是瘋子叔叔的女兒,智慧型美女,在鴿城大學讀大一。(夜雨欣的其人其事,請參看夜不語第一部《茶聖》下。)
這妮子,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怪想念的,再加最近也較閑,所以便欣然應允了。黎諾依和守護女李夢月被老男人楊俊飛差遣去不知道哪個國家辦事了,我自然樂得誰也沒告訴,一個人偷偷地訂了機票,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可沒想到夜雨欣這死女孩不但沒來接機,連電話也打不通。在機場等了幾個時,我實在不願意等下去,於是叫來一輛計程車,往鴿城大學方向找去。雖然不知道具體地址,但是大學裡應該能得到她的些許信息。
在學校大門口下了車,可好死不死的,傾盆大雨立刻蜂擁而下,沒多久便將到處躲避的我淋成了落湯雞。站在離校門不遠的星巴克門口,我的恤在不斷滴水,臉也帶著苦笑。心裡更是將夜雨欣埋怨到了太陽系外。
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是那妮子的號碼。我沒好氣,甚至可以稱得是咬牙切齒的招呼道“你好!你很好!你非常好!哼哼!”
電話那頭的女孩被我的惡聲惡氣嚇了一跳,陪笑道“哥,怎麽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沒來接機不,還害我被淋的七零八落的。丟臉死了!”我的聲音帶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哪有,實在是太冤枉我了。人家有叫朋友來接機的,怎麽,你沒遇到她?”夜雨欣的語氣似乎竇娥還冤。
“沒見到,算了,你在哪?”我皺了皺眉,決定大度的放她一馬。
她的聲音一頓,很含羞“我沒在鴿城。”
“什麽!”我的音調略微高了起來“你叫我過來,結果人居然不在!”
“實在不好意思啊,哥!”夜雨欣在道歉,可語氣裡卻絲毫沒有誠意,果然,姓夜的人不管男男女女都這副沒良心德行“老爸叫我過去一趟,急事。你人在飛機,我電話打不通。現在人家可是一下飛機立刻給你致電了。況且,我求你的事情,不定沒我更方便。”
“是關於你朋友的事?”
“嗯,是她。我們一起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兩居室。她性格有些別扭,希望你能幫幫她。”這位血緣關系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毫不客氣的給我增添麻煩。
“起來,我為什麽要幫你啊,又沒好處。”我嗤之以鼻。本來到鴿城的目的之一是想看看自己這位遠房親戚而已,沒準備久待。
“哥,做人不能太勢利了。開口閉口是好處,有這麽對待親人的嗎?”她撇嘴。
“你這個親戚,算用最先進的dna儀器恐怕都找不出我倆的血緣關系吧。”我反駁。
“切,那麽多年沒見,你還是這副臭德行。好了,不了,我要開車了。總之哥你都到鴿城了,幫幫我嘛。我那朋友除開性格因素,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喔。哥,你現在反正也沒女朋友,我支持你攻略她!”夜雨欣粗暴的下結語。
“憑什麽我沒有女友?”我很不服氣。
“你那性格,誰受得了。”她從鼻腔裡噴出一口氣。
“我性格哪裡招你惹你了!告訴你,倒追我的女孩多得是。”我的火氣直冒。
“切!除了守護女,還有誰會看你。李夢月她不算,這可憐的女孩被洗腦了,對你的感情是盲目的。”夜雨欣打斷了我,這妮子幾年沒見,連性格都變了“不跟你了,你現在呆哪,我叫朋友來接你。放心,她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哥,加油追。實在不行我支持你直接將她撲倒,不定真能將她從她自己的世界裡拽出來!”
我跟她實在沒辦法交流,代溝太明顯!悶悶的冷哼一聲“在鴿城大學校門口的星巴克蹭屋簷躲雨,這雨下的,面前的路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站在那別動,我馬讓朋友過去。”夜雨欣爽快的掛斷了電話,我的聽筒裡只剩下蒼白的忙音。用手撓了撓頭,完全無視星巴克裡坐著的群人看白癡的目光,我這樣邊注視暴雨的泛濫,邊耐心等待著。
心裡,不由得閃過夜雨欣不久前跟我聯系時偶然過的一段話。她,鴿城最近有許多人莫名其妙的失蹤。是這段話,讓無聊的我隨意在查了查。這一查還真查出了些觸目驚心的數據。
近一年來,鴿城失蹤了接近三百多人,全都是無一例外,在封閉的空間裡毫無征兆消失的。家、酒店裡、甚至是公共廁所都出現了失蹤者,而警方卻一籌莫展。
三百七十五人,自從失蹤後,沒有一個被找到過。最近的失蹤案是在6天前,是一個叫做謝婷的女孩,二十五歲,獨居。她住在和西京學一牆之隔的樓盤裡,9樓。失蹤前曾有公司報案,是自己的地板技工去了她家再也沒有回來過。
警方去謝婷家調查,卻什麽疑點都沒找到。門窗關的好好的,還反鎖著,地板沒有血跡等等暴力痕跡,保安也證明她回家後並未出去。可人卻在家裡消失了,仿佛蒸發在了空氣裡似的。
由於看慣了此類案子,鴿城的警察也沒有再過多的去調查,匆匆的結案。
可是我,卻從嗅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這次來鴿城,其實大部分的原因也是為此。神秘的大量人口失蹤,隱藏在背後的原因,要麽是新興的某個有自毀傾向的邪教組織;要麽,是有神秘的力量在作祟。
我很好,只是的資料實在有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