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落在這家人身上後,案子偵破了。:efefd居然發現這家的兩口子都有些心理變態,看見別人任何方面比他們好就一點都受不了,所以就殺了那些旅客。既然是變態,也許就不會對這些事很愧疚吧當然這是我理解的,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總之那兩口子交待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比較讓人寒的是他們對屍體的處理方式,他們在院子裡挖了大坑,湊夠了一定數量的屍體,便並排放在那坑裡面,然後在上面抹上水泥,再殺人,再藏屍湊數,湊夠了再擺好抹上水泥。就這樣,在起屍的時候,那些人看上去便生生的被蓋成了“屍體的樓房”。一共是40多具屍體,住在那地下好幾層的“樓房”裡。”
我頓時聽出了她話中的味道:“你說的地方,在哪這和周毓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你這人怎麽那麽猴急,馬上都要說到關鍵了。”白晴眨巴著眼:“周毓這家夥在西安很出名,給死人蓋樓的開發商,通過低價買凶宅凶地,推倒後修房子賣給外地人賺了第一桶金。之後他輾轉在中國各地修樓暴富。這人有個特點,他隻買風水不好的地方,然後通過宣傳和低廉的樓盤價格賺暴利。上邊故事中的凶地,也是他買下來修了個療養院。”
我被她話中的意思給驚呆了:“你是說你故事中的所謂西安近郊旅遊區就是輪回村周毓在屍體樓房的上邊,他修起了輪回精神病療養院”
“你看,你多聰明,一聽就猜到了。”白晴笑眯眯的,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狀。
“我看你還有一層意思。”我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眼睛,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周毓,很有可能就是輪回精神病院的神秘院長對不對”
就在我的語音剛落的同時,整個山頂突然猛地震動起來
這個世界確實是有蝴蝶效應存在的。
所謂的蝴蝶效應,原本指事物發展的結果,對初始條件具有極為敏感的依賴性,初始條件的極小偏差,都將可能會引起結果的極大差異。
1979年12月,洛倫茲在華盛頓的美國科學促進會的再一次講演中提出:一隻蝴蝶在巴西扇動翅膀,有可能會在美國的德克薩斯引起一場龍卷風。他的演講和結論給人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從此以後,“蝴蝶效應”之說就不脛而走,名聲遠揚了。
我相信蝴蝶效應會產生的後果,通常都不是正面的。也正對了中國人的一句老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不知道周毓還是穆茹碰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又或者單純的發生了地震。總之一陣陣的地動山搖,嚇得我們四人驚慌失措的好一陣子。
“怎麽了,怎麽了”白晴探頭探腦的抱著我的胳膊。
“鬼知道怎麽回事。”穆茹還秀氣的抓著一隻雞爪塞在嘴裡,一感覺到響動就下意識的撲在了地上。現在正灰頭土臉的朝外望。
周毓的神色也不太好,緊張到臉都白了。
在這個點滿撒路燈,旁邊又有一個大墳墓的地方,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令人恐懼。震動過後,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大群孝男孝女,大約有數百人,他們扛著引魂杆前走,舉著花圈、紙火等排成一行,向不遠處的彎道裡走了過來。敲鑼的、打鼓的、拍鑔的、吹嗩呐的隊伍,也有很長一串。
震天的聲響喧的天空都悸動起來。
“終於見到些活人了,那麽多人,他們總有人有車願意載我們回縣城。到附近的縣城就好辦得多,我在整個陝西都有項目。”周毓隨手扔掉手裡的祭品,興高采烈的準備迎上去。
結果被穆茹一把給抓住了,她怯怯道:“我們偷吃了這些人的祭品,他們不會怪罪吧。”
老狐狸顯然激動地過了頭,又或者看到了逃生的希望,自信滿滿的挺著胸脯:“放心,誰會跟錢過不去。只要出了精神病院,找到我的辦事處,叔叔我多得是錢。到時候多賠他們一點得了。”
我不置可否,也猶豫著是不是該和那些孝男孝女們打聲招呼。這裡不是輪回村的地界,應該不清楚我們四人的底細才對。
盤橫得失間,視線突然觸及了從山腳延伸到山頂的撒路燈。油盞裡的燈芯在風中微微顫抖,卻沒有熄滅的跡象。越看這等,我越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兒。
“你怎麽了”白晴注意到了我的陰晴不定。
“說不上來,總之覺得這燈很古怪。”我沉思片刻,突然驚呼道:“快,大家全部躲起來。動作快點,慢了就沒命了”
女孩聰明的很,我的話聲剛落下,就快步躲到了碩大的墓碑後方。穆茹遲疑片刻後,也跟著我跑了。只有老狐狸周毓躊躇著,似乎不太甘心。見我們都離開了,又看著吃了滿地的祭品殘羹,歎了口氣,憤憤的也走掉了。
剛躲到墓碑後沒多久, 帶著紅色孝布的孝男孝女們就已經來到了山頂。或許是因為剛才的震動,他們沒有在意凌亂的祭品,而是沿著一簇簇的撒路燈的火焰繞來繞去,當頭有幾個道士模樣的中年人,揮舞著桃木劍,黃色的道袍在空中唰唰的飛舞,居然口中念念有詞的跳起了大神。
躲在安全的地方,周毓氣急敗壞的瞪著我:“夜先生,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也有點說不過去吧”
“這些燈有問題。”我沒有吊他的胃口,只是淡淡解釋著。
“燈哪裡有問題了,只是普通的油燈罷了”周毓近乎低吼道。
“信不信由你。”我聳了聳肩膀:“其實一開始我就弄錯了。那些燈不是陝西的喜葬儀式撒路燈,而是其它的某個神秘又可怕的儀式。撒路燈的原料,應該是死者的家人們燃上用煤油浸泡的玉米芯,撒在夜間的山路上,孝子們沿著一簇簇火焰走上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