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略有所聞。歷年來去過的驢友門描述的東西大多帶有主觀的因素,可以參考,但有價值的不是很多。”我聳了聳肩膀:“其實在河南省沁陽的‘封門村’並非寫作‘封門村’,而是風門村,許多人錯把“風門村”寫作“封門村”,甚至地圖上都標識的‘封門村’。從而誤導了大家。1956年8月11日經政府批準,原山西省晉城縣西堯鄉的雲台、風門、西東水3個自然村劃歸河南省沁陽縣。同時,1972年的軍事地圖上也顯示的是“風門村”。而且,考察隊從“風門村”發現的石碑上記載的也是“風門”二字。另經查實,真正以“封門”命名的村莊位於原隸屬於焦作轄區、現屬於濟源市王屋山鄉。”“而且所謂的靈異事件其實也沒死過什麽人,最多是發生了點怪事而已。”我在腦海中搜索著關於那個鬧得沸沸揚揚事件的信息:“雖然對它的傳聞有很多,甚至有人說客廳內有把清代的太師椅,更為神秘的是,凡是坐過的人都已駕鶴而去。可調查後,所謂的死人根本是子虛烏有。
“首先,擺放太師椅的房子是唯一一座南北朝向的房子,在空曠的房子裡面除一張太師椅外,沒有任何雜物,似乎,建設此房就是擺放太師椅的。太師椅似乎是梨木所建,椅子坐板不是很寬,後背位置用圓木圍成45°靠椅,感覺坐在上面應該比較舒服。但從其房屋結構來看,地形決定著此房屋只能南北方向建造,而其一樓房間門口開向南方,正好朝陽,也是一個曬太陽、觀賞風景的好位置。我們推斷,此房成員中應該有一行動不便老人,每天無事可做的時候,就坐在那裡曬曬太陽,看看田間勞作的親人和風光。”
“有網友說第一次去的時候看到了家家戶戶裡都放著一口棺材,而幾個月後又組隊去,棺材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有人調查後發現,雖然風門村的人們遷移出去了,可是,許多老人還是留念自己出生的地方,即使過世了,也要後輩們把他們安葬到風門村中。因此,在這風門村一帶有一習俗,當一個老人去世後,另一個老人還活著的時候,後輩們就把過世老人的遺體存放到“風門村”的家中,等待另一老人過世後一起同葬。”
“其實經過電視台調查後,又組成了十幾人的探險隊進了村裡,最終找到了1981年村民遷移出風門村的真正原因。據說原因有三個。”
“第一是上學難。風門村雖然也建三間教室的小學一二年級,但一方面地方偏僻、工資低,老師不願意常時間在此教學。另一方面隨著教育需要,孩子們要到外面上學,路途遙遠,加之考慮到學生們安全和住校多承擔的費用等問題,因此考慮遷移出去。”
“第二是飲水和糧食問題。風門村前面有一條河流,許多年前,此河流常年水流不斷,但到後來,河流時常斷水,人畜引水都成問題。人們只有建造了蓄水池,雖然保證了日常飲水,但無法澆灌農田,人們生存都是一個重要問題。連年都靠國家救濟,常此以往,很難解決根本問題。因此,1981年,國家安排了類似風門村情況的村莊集體遷移出去。”
“第三是交通問題。許多村莊因歷史原因而建造在大山深處,交通極為不便。因許多山村小而分散,國家又不可能投入過多的資金去一一修通道路,這樣以來,山村的人們購物銷物都是一個很艱難的事情。許多老人甚至於一輩子也沒有走出大山,更有一些青年無法迎娶媳婦,孤單單的生活一生。因此,被迫遷移也是無可奈何以及必然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確實有封門村這個地方,可那裡發生的靈異事件都是假的?”黎諾依張大漂亮的眼睛。
“誰知道呢,畢竟我沒去過,只是單純的看了些資料而已。”我微微搖頭:“不過估計臨海市周圍的所謂陰山村,恐怕也和封門一樣,是村人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放棄了。荒廢的地方由於建築還在,人去樓空,本來就會令貿然入內的人產生恐怖的錯覺。”
“所以去那裡也無傷大雅, 沒有危險?”黎諾依又問。
“應該是吧。”
“那你怎麽解釋夏雪等五人的離奇死亡?”她找到了重點:“封門村靈異事件沒有死過人,可陰山村裡,回來的六人中已經死了五個了。最後一人卻想要回去!”
“什麽意思?”我眼皮一抽。
“你沒認真看過那位叫做邱穆的記者寫的召集文章吧?他上邊有提及,將會在網友‘不吃稀飯’,也就是那六人中唯一的幸存者的帶領下,回到陰山村,解開它神秘的面紗。”
我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拿回報紙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遍。
黎諾依嘟著嘴巴,眼角帶著笑意,小聲的嘀咕著:“嘻,還說不感興趣,我看某人的興趣比誰都大!”
邱穆這個記者很有點意思,他在召集帖中提及《臨海晚報》召集有經驗的驢行志願者一起徒步進入陰山村。總共需要6位見證者共同探尋那個荒廢村莊的秘密,找出夏雪等五人恐怖死亡的原因,以及解救‘不吃稀飯’身上的詛咒。
集合時間是明天早晨七點半,集合地點在臨海報業大樓一樓。基礎裝備自帶,報社負責專業的設備和專業人員以及攝影攝像器材。預備總人數大約在12名左右。
只有六個的名額黎諾依居然能將我倆都報上去,看來她一定是給楊俊飛打過電話求過他。
“走啦。”不知何時,女孩已經收拾好了手包,稍微打扮了一下。
“去哪?”我有些疑惑。
“當然是去戶外店,我們現在一丁點的裝備都沒有。”女孩臉微微一紅:“剛剛報名的時候,自己稍微誇大了咱倆的戶外徒步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