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也不要多問,必須全力配合我。 .Ыqi.me算明天我做的事情看起來有些傻!”我神秘的說道。
“你想做什麽?”還沒等宋家明發問,好心旺盛的宋詩羽已經迫不及待的喊起來。
“噓,都說不要多問了。算你問,我也不會回答。”我神秘兮兮的笑著,心裡有些忐忑。一切,還是要等到明早,老男人楊俊飛給了自己答案後,才會清楚。
回到宋家明的小窩後,整晚我都在忙碌,透過老男人的關系做了許多準備,也訂了許多物件。等抽空甩一甩暈沉沉的頭時,天空已經明亮起來。雪不知何事停歇了,只剩下滿地滿屋頂,累積的白茫茫的色彩。
宋詩羽乖順的趴在沙發做夢流口水。
而在這時,老男人的信也發了過來。迅速將邊的內容看完,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看來,自己猜對了。事情,也變得簡單起來!
時間開始有條不紊的被我安排好,稍微休息了一個小時,早晨八點半,我來到了林曉薇的病床前。
“想不想出院?”我直截了當的問。
“當然想,如果沒病,誰願意呆在這鬼地方。”她一愣,看著窗外的世界苦笑。
“我有辦法治好你。”我壓低聲音“給我一天時間,我帶你去幾個地方,做些又有趣又有效的事情。你的病說不定好了。”
林曉薇臉色怪怪的“夜先生,您的表情好像拿著棒棒糖誘拐可愛小蘿莉的怪叔叔。該不會是拉我去僻靜的地方做些怪的事情吧?”
看來關於昨晚的事情,她並不是很知情。雖然臉的傷痕還殘留著淡淡的紅色印跡。
“隨你怎麽想,敢不敢賭賭?”我面不改色“賭贏了,你的病好了。賭輸了,也失去不了什麽。最多浪費一整天無聊的時光而已。”
“您有把握治好我?”看著我認真的神色,林曉薇漸漸收斂起笑容。
“誰知道呢,總得要試試。”我直視她漂亮的雙眼“我的你也看過,裡邊有許許多多怪的故事。你的事在我的經歷裡根本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好吧,我賭了。”林曉薇一直淡然的眼燃燒起一種雀躍,那是對生存的渴望“可我該怎麽溜出去?方醫生不準我出院。”
方醫生是宋家明的導師,那個著名的腦神經科教授。
“這問題不大。”我用眼神示意宋詩羽,這妮子乖巧的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出來“曉薇姐,我幫你穿便服。外邊很冷的說。”
我拉著宋家明出了病房,問道“出院證拿到沒有?”
“沒。”他有些頹然“老師不給開,說曉薇是特殊病人,不能出院。”
“帶我去他的辦公室。”我微微皺了皺眉頭。
“老師這人很頑固,除了功利心強點外,基本還算是個不錯的醫生。您要勸他改變主意,很難。”宋家明有些為難。
“你隻管帶我去是了。”我拍著他的肩膀,是人有弱點,既然他功利心強,靠這點當作突破口吧。
宋家明不情不願的帶著我到了位於五樓的辦公室前,還不放心的勸道“老師脾氣很不好,人也小氣,千萬不要得罪他。如果他不願意曉薇出去,最多我假扮病人躺床,你帶她走吧。”
這家夥明顯對我缺乏信心,居然連電影裡常用的最容易暴露的手段都建議了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他天真好,還是讚美他不通世事。
“放心吧。”我推門走了進去。
五分鍾後,他的導師和藹的將我送了出來,滿臉堆積著厚厚的笑意。看的宋家明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他愣愣的見老師跟我客氣的告別,然後才依依不舍的回辦公室。
“那小老頭真的是我那個脾氣暴躁的老師?”宋家明語氣結巴的問“怎麽變性格了。”
“別管這些,你看,東西搞到手了。”我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裡的出院證。
“不可能,我的老師明明……夜先生,你是不是對他施了魔法!”他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幻覺,絕對是幻覺,從來都不苟言笑的老師,剛才居然顯得那麽開心,嘴張開的足足能吞下兩個雞蛋。難道夜不語是他離散多年的私生子?
感覺到他齷齪的思想,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別亂想,我不過承諾給他一張p的年票。”
“p的年票?”宋家明的嘴巴頓時張的自己的老師都大“那可是國際腦神經與精神藥理協會出具的最權威邀請函,每年全世界只有一百個最頂尖的腦神經專家才能得到。”
“管他的,總之我只是浪費些口水罷了,具體事情讓楊俊飛去頭痛。”我不負責任的將殘局丟給某個不良老男人,用力拉了還在發愣震驚的他一把“快點,帶著林曉薇準備出發。第一站,我們去寶山寺。”
禮拜二的寶山寺很幽靜, 下了車,從台階下往望去,果然顯得莊嚴肅穆高山仰止。一行四人緩緩的拾階而,站在間的林曉薇不時小心翼翼的向四周張望。關在醫院裡五十多天,久未見陽光的她臉色白皙,但是缺乏血色。病美人的模樣更加惹人憐愛。
至少宋家明憐惜的不得了,唯恐她冷到,給她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有沒有看到什麽?”我踩在石階慢悠悠的問。
道路兩旁銀裝素裹,樹積滿了冰凌和白雪,漂亮的猶如仙境。
“有。”林曉薇的手微微抓緊,神色緊張“到處都是沒有頭的鬼在台階徘徊。”
厚著臉皮跑來湊熱鬧的宋詩羽聞言渾身一顫,大眼睛惶恐的到處瞅,結果什麽也看不到。由於來的頗早,向筆直延伸的石階空蕩蕩的,只有些穿著黃袍的僧人在掃著地的積雪。
我不置可否,帶著三人徑直來到了寺廟前。大門口有一個穿著紅色袈裟的老僧侶早等待著,一見到我迎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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