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愛打架,前些天才把一個同學的尾椎骨打斷。還好那同學的家長沒有計較,不然早就被關進少管所了。”這死女人越說越流暢:“最可怕的是,昨天晚上溜進我的房間想要我,幸好我醒了過來。”
校長室裡所有人都被這番話深深震撼住了。
周華苑校長萬年不變千年不改的臉色也終於變了,他看著我,面色嚴峻:“我開辦這所教育中心已經有六年多了,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惡劣的學生。幸好你把他送了過來,不然再過幾年進了社會,肯定會成為危害社會的垃圾蛀蟲!”
我身旁的三男一女四個少年一副高山仰止的表情,那眼神完全是在看偶像。還好我臉皮夠厚,忍住了沒有發作。心底深處早已經將那死女人的祖宗從類人猿罵到了單細胞動物。
校長周華苑問清楚了我們的行為,然後將合同發到了每個家長的手上:“這個學校的規定相信各位已經看過了。再次重申一次,本學校采取全封閉教育。教育時間為半年。在這半年途中,學生不會回家。家長也不允許來探望學生。但是可以通過寫信的方式了解學生的情況。為了更好的改良學生,這裡沒有網絡,也不允許使用手機。半年的教育時間,不允許中途退學。”
他笑了笑:“如果堅持完這半年,我們的學校一定會還各位一個學兼優的好學生。如果各位都同意的話,就在這份合約上簽字。”
所有的家長看都沒有看合約,就將名字簽了上去。那時候沒有人知道,恐怕將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只是簡簡單單的簽了一個名字,就將自己的兒子女兒送入了死地。
“那好,歡迎這五位新同學加入我們的大家庭中,為成為國家與社會的棟梁而努力。”周華苑拍了拍手,大笑起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是過關了!
跟著走一塊兒的那紫發男孩屁顛屁顛的走過來,遞了一根煙給我:“兄弟!哥們!老大!你看剛才我這張臭嘴。聽了您那麽多英雄事跡,我對兄弟您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絡繹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您簡直就是我的人生榜樣和楷模,許多我都隻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您都幫我樹立了標準和準則。我……”
聽到這話,我耳朵和心臟都快受不了了!生命玩意兒啊!一聽就知道是周星馳與古惑仔電影中毒的小屁孩。我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抽煙,皺眉問:“你究竟想說什麽。”
“我是說,嘿嘿,我是說。”紫發男孩搓了搓手:“大哥,以後我就跟您混了。當您小弟,只要您一句話,風裡來雨裡去老子不在乎。您要一聲命令,就算要我把頭摘下來當碗,咱也沒一句怨言。大不了脖子上碗口一個疤,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
這家夥在繞口令?神經病!我理也沒理會他,抬腿就走。
“別啊,大哥。小弟我叫張國風,就比張國榮差一個子,樣子可不比張國榮差。江湖上給小弟一個外號,斧頭。小弟我別的不怎麽樣,就打架厲害。”這自稱張國風的紫發非主流追著我毛遂自薦:“當然,像大哥如此唏噓的一位敢作敢當的好男兒是看不上小弟的。不過小弟……”
“閉嘴!”我實在被煩的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吼一聲。
張國風被嚇得縮了縮脖子,還不死心的小聲嘀咕道:“大哥,您就收了小弟!”
背後的死女人林芷顏已經快要笑得抽了過去。
我有些無奈的問紫發:“你真要當我的小弟?”
“當然了大哥!小弟我好兄弟講信譽,說過的話從來就不收回。最近我和別個學校的老鼠幫搶地盤,
今天還準備去砍人的。居然被老頭子給騙到了這個鬼地方來!”張國風很不服氣。“那好,我就收了你。以後你要不聽我的話,哼哼。”我說話的模樣有些咬牙切齒,不是裝的,而是被他的囉嗦給活生生逼出來的。
“是!大哥,您以後就看小弟我的表現!”張國風立刻活寶一般的做了個古惑仔的標準姿勢。
校長周華苑面帶笑容的看著我們耍寶,然後才領著所有人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前:“這是你們的訓導主任,他會帶你們到班上和住宿的地方。現在有什麽話就和家裡人說個痛快,以後半年時間就再也看不到了。”
我們五人沒有誰主動和家長說話,四位非主流甚至連看也沒看自己的家長一眼。我跟老女人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她便走了。
四位非主流的家長本來是想說什麽的,但一開口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麽和自己的孩子交流,苦笑了一番,也走掉了。
只有女孩的父親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說了一句:“給我和你媽寫信。”
女孩依然玩著手裡的指甲刀,頭也沒有抬。
我的注意力在周圍的環境以及面前的訓導主任身上,見訓導主任將我們帶進一個房間裡後就知道,肉戲要來了!
果然,一場讓我驚愕的肉戲真的來了!
知不知道前一刻還笑容可掬、滿面和藹的人可以將變臉的把戲快到幾秒?我告訴你,一點三秒。
訓導主任隻用了一點三秒就將滿臉的和藹清掃的乾乾淨淨,臉色甚至有些猙獰。他皺著眉頭望著我們五人:“從現在起到未來的六個月,你們就要和這個學校生活在一起了。學校有很多校規,這些校規是必須遵守的。否則後果很嚴重,嚴重到你們無法承受。”
我有些在意訓導主任的第一句話。奇怪,為什麽他的措辭會是‘你們就要和這個學校生活在一起’?一般而言,應該是說‘你們就要和我們,和集體在一起’才對。嘿,這句我一時間沒想明白的話,沒想到在幾天后才發現了其中的恐怖之處。
“校規全部張貼在學校的各處地方,只要看到了就不能違背。好了,給你們一分半鍾的時間,將你們自己收拾一下。”訓導主任說完就拉開不遠處的一個櫃子,然後看向了自己的手表。
我們五人沒有一個理會他的,特別是那四個非主流,滿臉不在乎,自己在玩自己的東西。而我一邊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一邊偷偷瞥了櫃子裡邊一眼。只見裡邊琳琅滿目的盛放著各種工具,有剪刀,有鉗子,還有一些瓶子罐子的東西裡盛放著某種透明的液體。
難道那位主任是準備讓我們用這裡邊的東西清理自己身上的非主流因素?
既然沒有人動,我也沒去當出頭鳥。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危險的預感,於是我悄悄的以很難令人發現的速度挪到了遠離訓導主任的位置。
一分半鍾並不算長,不過是平常眨十次眼睛的間隔時間。
主任見所有人都沒當他是一回事兒,不禁冷哼了一聲。他冰冷的視線一個一個的掃過我們五人,然後慢慢的走到了理他最近的那唯一一個非主流女孩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的滿頭金黃的爆炸式頭髮,右手猛地一用力,將她耳朵上的耳環硬生生給一個個扯了下來。
非主流女生痛的使勁兒哭喊掙扎著,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扯裂的傷口流了出來。我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這學校,果然是有問題。
訓導主任扯完了她的耳環,絲毫不顧她的哭鬧,又順手從抽屜裡拿了一把剪刀, 歪歪扭扭的將非主流女孩的滿頭爆染的金發全部剪掉。
非主流女孩被他抓住了後腦杓不管怎麽動、怎麽叫罵。怎麽打,始終都擺脫不了那隻魔爪。直到被剪成光頭後,訓導主任才滿意的點點頭,將她甩開了。
女孩摔倒在地上,哭到聲音都有些沙啞,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著:“你們這是什麽垃圾學校,你們什麽素質。我要到教育局去告你,告到你們全破產,告到這鬼學校關門。我爸權利大的很,你們等著……”
沒等她話說完,訓導主任恐怕是煩了,一腳就踹了過去,正好踢中女孩的腹部。女孩受到重擊‘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黃黃白白的吐了滿身,整個人也癱軟的躺在地上痛的沒力氣叫嚷,也沒辦法支撐身體了。
剩余的三個非主流男孩見狀,同時倒吸了口涼氣,很自覺自個兒將耳環唇環給取了下來。機靈點的還在抽屜裡找了一把剪刀幾下子將頭髮給剪好了。
這個世界果然是欺好人怕惡人的世道啊。我稍微有些感歎。還好自己裝扮的非主流並不徹底,舍不得弄上耳環和唇環啥的,隻把頭髮給弄了弄。這時候將漂染的地方剪掉了也沒太影響美觀。訓導主任的視線首先從我的身上掃過。他的眼神冰冷的不似人類,帶著一種暴虐的氣息,再加上手上滿手都是鮮血,渾身上下蔓延開令人厭惡的氣息。我在他的視線下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裝出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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