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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下了顏小玲,但是沒能救下已經死掉的林曉薇。所以當自己找到老女人林芷顏時,心裡頗有些愧疚。
畢竟,她委托我的事情,自己並沒有辦到。
“這樣啊,沒關系。就當你欠我一次吧。”不解的是,林芷顏竟然雲淡風輕的說了這麽一句話,仿佛自己唯一的親戚死了,根本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反而我欠她一次,比較重要。
她這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女怪物,是不是連血都冷了?
見到她轉過去的側臉,仿佛有一刻在偷笑。我頓時明白了些什麽,張口道:“喂喂,等等。該不會那個叫林曉薇的女孩,根本就不是你親戚吧?”
死女人嘴硬道:“呵呵。我們一個姓,她怎麽會不是我親戚咧。”
“不對。”我皺皺眉,冷笑:“你給我的電話裡,聯絡人的名字,寫的是晚輩。對了,你從來就沒有認真的對我提及過,林曉薇和顏小玲,到底哪個才是你親戚。難道顏小玲,才是你真正的晚輩?”
林芷顏沉默了一下,裝作不在乎的嘿嘿笑道:“我真正的姓,就姓顏。顏芷林。”
“顏芷林?你幹嘛把自己的真名倒過來,就算是怕被仇家認出,也沒必要用這麽掩耳盜鈴的蠢辦法吧?難不成玩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輸了?”我撇撇嘴。心裡思忖著,不知多少年前將自己名字倒過來的死女人,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差不離吧。”林芷顏顯然不想提及過去的事:“總之,這一次謝謝了。”
“等等,你開溜幹嘛。”我一把拽住了輕描淡寫的道歉後,就準備跑路的死女人:“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虧心事,現在良心受到譴責,不敢面對我了。”
“真可笑,我哪有什麽良心。老娘就是單純的肚子餓了。”林芷顏再次嘗試著開溜。
我死抓著她不放:“你明明就是做了虧心事。既然你是顏小玲的親戚,雕樓中的那張可怕的古床,它的底細你肯定清楚。那張床,究竟是什麽?還有,你為什麽要瞞著我?幹嘛要騙我去板城救你的親戚?”
“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能去板城。否則,或許我會死的很慘。”林芷顏少有的苦笑了一下:“至於那張床,我以為老頭子,早已經妥善處理掉了。”
“哼。那就單純的跟我講講床的故事。它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超自然力量?”我直視她的眼睛。
林芷顏攤手,講道:“這要從清朝道光年間說起,那張床,原本是我奶奶的嫁妝。”
我心裡一驚,好家夥。清朝道光從1821年到1850年總共在位三十年。最差距今也有一百六十八年了。清朝時女子嫁人,不過二八年華。林芷顏的奶奶在接近一百七十年前嫁的人。算下來,死女人的年齡,大約也有一百一十歲。
我早就察覺到林芷顏天使的面孔後隱藏著歲月的秘密。沒想到,她居然是真正的不老不死的老巫婆。難道這家夥,當年也吃過類似百日藥的玩意兒?
“夜不語,你在亂想什麽。當心我重點教壞你家的兩個女人哦。”林芷顏察覺到我在算她的真實年齡,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繼續說那張床的事吧。當初道光初年時,板城老北街有個小廟,那時還有和尚。據說奶奶的老家離那家小廟不遠。
我奶奶是大戶人家,板城有名的財主。
那年盛夏,天清氣朗,我奶奶的父親在院子裡坐著乘涼,突然見到天空飄來一朵雲,有洗臉盆大小。突然這朵小雲攤了開來,不知道哪裡刮來的大風,夾雜著銅錢大的雨滴,黑雲密布、天昏地暗,閃電一道道往下劈,轟隆隆的炸雷震耳欲聾。
雨停後鄰裡鄰外炸開了鍋,熙熙攘攘著說北街老廟出事了。奶奶的父親跟著去看,見廟後樹林一棵大肚子樹,被雷劈的黑糊糊的,樹上還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痕跡。
那痕跡竟有五根指頭,像是乾枯的人手。
老和尚說他正在附近解手,突然一個炸雷打到樹上,抬頭看見一個奇怪的東西落在了樹中,並且很快的融入了樹裡。
奶奶的爸爸讀過書,也愛看書。平時知道些雜七雜八的知識。只見他大手一揮,對和尚說:“我看剛才那個哪裡是什麽雷。分明是天外火流星掉了下來,砸中了這棵樹。這分明是吉兆啊。估計能放在家裡辟邪。”
有些地域的古代人,認為流星是吉兆。也不管擊中樹的,究竟是不是所謂的流星。畢竟可疑的地方太多了。現在想來,如果真的是流星劈中了樹,樹恐怕不僅僅只是被燒焦那麽簡單。還有樹上的五根指頭印,真的是流星劈的出來的嗎?
聽林芷顏講到這兒,我眼中驚駭更濃,和她對視了一眼:“死女人,你是不是認為,那張床和陳老爺子的屍骸有關?印在樹上的乾枯手指印,就是陳老爺子的其中一隻手掌?”
女人想了想,緩緩搖頭:“具體究竟是不是,已經不可考了。但是我覺得可能性不大。那張床我小時候遠遠看過。詭異是詭異了一些,但沒有陳老爺子屍骨散發出的可怕氣息。”
認為是吉兆的林芷顏的祖先人,將大肚子樹買回家。請當地有名的木匠做成了一張精美的床,作為女兒今後出嫁時的嫁妝。
可是造床的時候,作為嫁妝的床被木匠雕成了祭鬼床。床造好的那一天,木匠帶著家裡老小全都吊死在了紅床之上。
這樣的床,誰還敢要。林芷顏的祖爺爺想要把床毀掉,但是無論是刀劈、火燒還是土埋。無論用什麽方法將床毀了。第二天,那張詭異的紅色床,都會回到顏家,一生的鏽跡斑駁,恐怖的很。
那張床,只能通過八抬大轎,讓出嫁的女兒坐在床上,才能送的走。
林芷顏歎了口氣:“娶了我奶奶的大戶人家,接連遭遇不幸。總是有丫鬟和家人,不知為什麽跑到奶奶帶去的那張紅床上懸梁自盡。那家人又聽到了關於紅床的故事,連忙跟已經生育了兒女的奶奶退親,將她和自己的兒女連著床一起送了回去。”
“當晚,奶奶就自殺在了紅床上。”
一百多年了,顏家人無論搬去哪兒,那張床都會跟去哪兒。毀不掉,甩不脫。顏家完全沒有辦法了。但是在林芷顏小時候,突然有一天,那張床,便從顏家人的視線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芷顏的哥哥說,紅床,已經被處理了。沒想到,床不但沒有離開,仍舊潛伏在死女人哥哥建造的雕鏤中。或許是高人指點,在暗室裡布下了某種能夠隔離紅床的危險能量的特殊配方的百日藥。
顏家這才有了苟延殘喘的機會,不至於絕後。但人丁稀少,還被暗室裡的紅床一個個誘惑進暗室裡,自殺而死的顏家。最終只剩下了林芷顏與顏小玲兩人。
但無論如何,事情總算是結束了。雖然仍舊有許多謎題未解。紅床上的爪子似的手印是怎麽回事?當年,擊中大肚子樹的東西是什麽?還有,那日坐在紅床上穿著嫁衣蓋著紅蓋頭的女子,又是誰?
總之,紅床被帶到了老男人楊俊飛的特殊倉庫中,再也不會出來害人。
我如此想著, 回到了春城,準備給自己放一個長長的假期,休恬一下,想一想今後該如何將故意躲著我的守護女李夢月找出來。
就在自己踏入臥室的時候,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了心頭。我的額頭冒著冷汗,我的脊背汗毛冷豎。
只見自己臥室中那張兩米多寬的現代簡約的平板床不見了。明亮的臥室變得暗紅無比。一張床,一張鏽跡斑斑的紅色古床,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房間中。
古床上,一個披著穿著嫁衣,蓋著紅蓋頭的女人,低頭正靜靜的坐在古床上,等待著我。
我的心臟在砰砰亂跳。一瞬間,明白了許多。
或許,這張紅鏽的床,並不會因為八抬大轎隨著女人嫁出去,才會將厄運傳走。顏家因為我的某個因素,徹底掙脫了紅鏽床的詛咒。
那張床,纏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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