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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語詭異檔案》第313章 3途川(上)
帶著百分之四十九的不安,第三天一早,我還是和趙韻含去了養馬河。此前,我通過二伯父夜軒聯絡到了辰京大學,也確定了民俗系大三確實有個叫做趙韻含的女學生。在學校給我傳真過來的照片裡,我卻看到了別外一個人。

 照片裡的趙韻含是短發,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右臉頰上還有一顆碩大的偏離位置零點零零一毫米的美人痣。實話說,雖然她長得不是慘絕人寰,但是也夠慘不忍睹的了。再傻的人也判斷得出,出現在我眼前的趙韻含,和民俗系大三的趙韻含,根本就是兩個人!

 車上,我將那張照片遞給正在開車的某位美女看,她只是瞥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笑道:“小夜,這就是你不對了。居然會跑去調查人家。”

 “解釋。”我嘴裡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她嘟了嘟嘴巴:“最近我去了韓國一趟,跑回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暈倒!她以為自己在騙鬼啊!如果現代的整容術可以把人從天可憐見的恐龍,徹底變成絕世大美女,恐怕韓國早就人滿為患了。

 我也懶得再揭穿她,既然這家夥不願說真話,也不介意她滿身神秘的陰影裡再多描黑一點。只要和她在一起時間多了,哼,總有一天我會搞清楚。

 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窗外的景色不斷模糊的劃過。不久後出現了一條寬10多米的白色河流。激流不斷的衝擊在河床上,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

 “小夜,你看那塊碑。”趙韻含突然停下車,指著不遠處的石牌道。

 我抬起頭,視線裡立刻充滿了碑牌古老的身影。這個石碑立在這裡已經不知道有幾百年了,滿身爬滿了黯綠色的苔蘚,不過上邊的字還算清晰。整個碑面上刻著碩大的三個字:‘三途川’。

 有趣。我帶著好奇心態走下車,來到石碑前。幾百上千年的風吹雨淋,似乎並沒有將碑上的刻痕完全剝掉。整個碑是用附近養馬山上出產的一種大青石雕刻而成的。看得出雕工非常的精細,應該是出自當時的名家之手,只是找遍了整個石碑都找不到作者的名字。

 碑整個高度約有2公尺,石碑下壓著一頭古怪的生物。我蹲下身子,這才看清楚,那怪物長著長長的魚身,上半身是人的形狀。它撇開尖利的牙齒,強壯的身軀上披附著青色的鱗甲。左手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茅,右手舉著一張人面的盾牌。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

 看情況,這東西應該是一種水中妖怪。難道是夜叉?

 我皺著眉頭用手摸了摸妖怪的腦袋,然後搖了搖頭。不對,雖然確實很像夜叉,但絕對不是夜叉。這種妖怪,自己從來就沒有在任何書籍文獻上見到過。

 一旁的趙韻含見我滿臉疑惑,輕聲解釋道:“這就是金娃娃。”

 “金娃娃?”我詫異的回頭盯著她:“這麽說,這個三途川,也是養馬河的一條支流?”

 有文獻記載,養馬河流域一共一百公裡,然後在養馬村附近分為了四條支流,最後流入長江。

 趙韻含讚賞的點點頭,問道:“阿夜,你知不知道什麽是三途川?”

 “當然知道。”我的視線又回到了那個古怪的金娃娃像上:“所謂的三途川,最早最清楚的流傳是在漢代。據說是奈何橋下的那條河,每一個死掉的人,如果要進入枉死城,就一定要渡過三途川。

 據說在漢代之前,三途川上還沒有奈何橋。人死後,鬼魂進入枉死城的途徑只有一個,就是乘上一個穿著黑色蓑衣,戴著黑色鬥篷的小鬼的船,然後接受三途川的審判。如果你生前罪大惡極,就會舟毀人亡,眼巴巴的看著腳下的船緩緩沉入河裡,將自己拉入十八層地獄。漢代以後才有了奈何橋一說的……”

 我的話在這裡猛地停住了,急忙再次打量著石碑。這條隻乾河流為什麽會取名為三途川?為什麽金娃娃的雕像會被三途川壓住?這究竟代表著什麽寓意?

 不知過了多久,趙韻含用力拉著我的手臂,示意回到車裡去。我戀戀不舍的這才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用數位相機將那個古怪石碑的四面八方都照了下來。

 車繼續向前行駛。一路上再也沒有發生什麽值得主意的事情,幾個小時候後便很順利的到了目的地,養馬村。

 說到養馬村,這個地方我也有所耳聞。據說這裡許多地方還保留著清末的建築風格,以及許多莫名其妙的風俗習慣。

 例如養馬村的人早晨最忌雞飛上房,認為雞上房招火災。而且遇到火災的居民3天內忌燒鍋,也就是不能在家裡做飯,免得再次遭災。

 他們中午忌諱在院內動土,免得衝動壇神。死在外面的人忌抬進家門,免得沾了邪氣。還有,忌孕婦摘果,據說摘後第二年會遭到難產。產婦未滿40天不能進別人家的門,不能看死人,免得人家和屍體腐爛。正月初一忌往地上倒水、掃地,以避蝕財。抱起嬰兒忌在房簷下坐,避免被抓陰抓走。嬰兒的衣服忌夜露,免沾邪氣。 建房時挑方向忌對準別人的中堂,免煞住人家風水。母豬產仔以後忌外人來看,以免帶走奶水。最鬱悶的是,吃飯6人同桌時,忌諱單雙對坐成烏龜席。據說會冒犯金娃娃,會讓自己的兒女被水鬼拉去當替死鬼。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而且五歲半以前的事情也不太記得清了,不過我還知道一些東西,例如,我老爸當年逃避債主的時候,躲到的窮鄉僻野,應該就是這裡。

 將行李放進村中唯一的一家破敗不堪的旅館裡,我便和趙韻含走到村裡瞎溜達。

 “關於最近十三年來不斷有淹死的小孩假活的事情,你有什麽看法?”趙韻含明顯逛的無聊,開口問道。

 我搖頭:“你連基本的資料都沒有給我提供過多少,我怎麽可能有看法。”

 趙韻含苦笑:“我知道的也不過才那麽一丁點罷了,全都告訴了你。不過,既然事情是從十三年前開始的,應該在十三年前發生過某些事情,或者說,那時候養馬河畔產生了某種因素的變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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