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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哉大唐少年郎》第三百三十一章:壯哉、悲哉、惜哉
“將軍!夫人車駕在路上遭賊人攻擊,請將軍速速發兵相救。”這一天,秦風正在巡視軍營,劉仁軌與一員渾身鮮血的親衛匆匆而來。

“在哪兒?”秦風心中大怒,但他素來冷靜,雖驚而不亂,見那名親衛傷痕累累,已至崩潰的邊緣,連忙下靠近,輸入了一口真氣。

得秦風真氣之助,那親衛精神一振,道:“將軍,敵人十分厲害,如果不是馬將軍與阿喀琉斯,我們早就死光了。

秦風真想將人丟出去,這麽笨,腦子那麽不靈活,耐著性子吼道:“別跟我廢話,伏擊發生在哪裡?”也不怪秦風發火,救人如救火,哪有時間扯這些,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親衛道:“正南方,五十裡外雞鳴嶺。”

一道殘影過後,秦風手提破虜神槍,躍馬衝出。

“快,快!將各位將軍找來。”

“喏!”

“劉先生,出了什麽事兒?”不一會兒,一眾將軍汗水淋漓的策馬而來。

劉仁軌神色嚴肅,他長話短說,大略的說一遍道:“馬將軍的武藝你們是知道的,連她到陷入重圍無法破軍而出,可見,這是一起有預謀的針對將軍的刺殺,我擔心將軍的安危,你們速速率軍前去幫助將軍……”

緊急時刻,個人的心裡素質立即展現出來了,劉仁軌話音未落,程處默、尉遲寶慶、房遺愛已經策馬衝出,而羅通、李業詡、薛仁貴整軍出擊,至於蘇定方與張士貴是沙場宿將,他們見大家都走了,則沒有跟上,而是指揮軍隊,迅速加防都督府,來控城中戰略要地。

雞鳴嶺!

陷入了苦戰中,馬雲蘿不知殺了多少人,方寸之地竟已被鮮血染成了赤紅一片,那輛馬車邊緣伏屍無數,土地都變成了令人作嘔的暗紅。

真正的血流成河,積屍成山,流血漂櫓!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斷肢和鮮血齊飛,慘叫共哀號一色。

天空中的顏色更加如血一般豔麗了。

在她的前面,屍體堆積,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戰甲,她目光冰冷,仿如一尊俏羅刹。她藐視著連綿不絕的刺客,布滿血絲的眼眸中,迸射著冷絕。

她震懾敵膽,可自己已至油盡燈枯,不是他體力、武藝不行,而是她中了暗箭,有毒的暗箭,一箭在背、一箭腿跟。

馬雲蘿牙關有些打顫,縱然她是個強者,但她經不住毒藥的侵蝕,她知道,自己運動得越劇烈,毒素發作得越快越厲害。可,她沒得選擇,為了馬車上的人,更為了心中那個堪比親人的兄長,他百死而無悔,現在,她只希望自己能多堅持一些時候,為秦風的到來拖延時間。

同時,她也感歎秦風的識人之明,為她配備了這個恐怖的阿喀琉斯,這個西方人天生就是為了殺人而存在一樣,如果沒有他,馬車上的長樂公主早就讓人搶走了。

阿喀琉斯高大魁梧,表現得更是可怖。

他的裝備與眾不同,一手拿著一把兩尺長的短刃,一手舉著一面360度鋒利如刀的圓形鋼盾。

他雙手配合默契,起手就是凶狠的殺招,舉手投足間致人於死地,而且他殺人的方式很特別。像是在表演,不是好看而是血腥,充滿了殘忍殘酷。

他一刀捅進敵人的胸膛,不是直接拔出來,而是在對方的胸口轉一圈,挖一個大洞,將內髒都挑出來,一刀插進一人的太陽穴,這必死一刀,他卻本能的將死者的腦袋破開兩半,白花花的腦漿,粉色的腦髓,噴射的一地。

馬雲蘿在惡劣的環境中長大,也見過很多凶悍的人物,但跟面前的這西方人的手段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阿喀琉斯沉默寡言,除了與親衛學習漢語,平時話也很少,在戰場上的他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很難想象手段如同惡魔一樣的巨漢就是那個憨憨厚厚,呆頭呆腦帶著幾分可愛的家夥。他那凶狠的虐殺敵人的手段,連馬雲蘿這樣的悍勇之士也覺得心悸。

這一切都來源於習慣,阿喀琉斯並非喜歡虐殺敵人,而是一種習慣。在競技場與人或畜生拚殺的時候,有好幾種視覺效果。毫無疑問,越血腥越殘忍,四周觀看的西方貴族就會越高興,給的賞錢也越多,直接影響到他們賴以生存的口糧。

所以在競技場裡,一個角鬥士不但要學會殺人還要學會,怎麽殺的漂亮殺的乾淨利落殺的足夠血腥。

阿喀琉斯堪時代的角鬥士之王,完全領會了這些技巧,是以殺敵的時候本能的根據原有的習慣開啟屠殺模式,大殺四方。只不過,阿喀琉斯與馬雲蘿一樣,也中了毒箭,可是他與馬雲蘿此刻的心情是一樣的,那就是拚死保護馬車上的人,他不懂東方人的情感,可一樣有著感恩之心。

如果沒有秦風,他早就死了。而且,秦風是第一個給予他尊重的人,他沒有將他看著奴隸,也不要他當奴隸,而是讓他當將軍,當一員在西方世界中,貴族才有資格當的將軍。

領兵打仗……

在西方只有貴族才有這個權利率領兵馬,縱橫疆場。而他自小是個奴隸,最大的願望的脫離奴隸之身,找回屬於自己的自由。

而在東方這片神秘的土地裡,因為那個年輕的將軍,他擁有了當將軍的資格,也是一個完整的人。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把自己的命交給他!

現在,是報恩的最佳時候。

生也罷,死也罷!

想要奪走將軍夫人,除非他死了。

一百親衛已經犧牲八成之多,他們很多人死了,但是,他們依舊在發揮著自己的作用,他們的屍體讓同僚堆積成了人牆,替馬車防衛著冷箭,繼續與戰友們一起戰鬥。余者也是傷痕累累,可他們心如頑鐵,用鮮血與生命來證明軍人的血性。

“首領,這一男一女太厲害了,屬下擔心拖延下去不好。要不放箭吧。”一個小山頭上,兩個蒙面人靜靜的看著戰場,不管下面死傷如何,他們那一雙雙沒有人類感情的目光,始終沒有動容,他們像是一具沒有生命軀體。

“不,死了的沒有價值。”首領冷冰冰的目光,盯著那一輛如同大浪中巍然不動的馬車,馬雲蘿與阿喀琉斯太厲害了,如果沒有馬車的牽絆,兩人早就殺了上來。到時候,誰來抵擋?一樣的道理,如果長樂死了,又有什麽東西能夠製約李世民的怒火。再凶險再危險也必須要活著的長樂公主,要不然,誰能承受得了集合了一國之力的怒火?

“什麽花,這麽香……”

二人迎著風向一望,只見一個青年將軍站在風頭上,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瓶子,一縷縷的粉塵正從瓶子裡流出,而香氣,正是從那兒傳來的。

“不好!有人下毒。”首領話音未落,已經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戰場中的人紛紛倒地。一時半會裡,但聽得“咕咚”、“啊喲”之聲不絕,發出了武器與人摔倒在地的聲音。

不分敵我,全部中招。

那首領一時不明其理,心中自有驚恐。

非常關鍵的時刻,秦風到了。

戰鬥中殺聲陣天、呐喊聲聲、慘叫不斷,很好的掩飾了天罰的蹄聲。

他看清了形勢,並沒有傻乎乎的殺入戰圈,只因他知道自己就算再厲害,一旦殺到了馬車前也是無濟於事,也是被束手束腳,於是,跑往風頭處投毒。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一個小小的瓶子就結束了這場撕殺,沒有兩個時辰,沒有解藥,所有人都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此刻,這些人還保持著頭腦上的冷靜,可是他們連手指都無法移動,任人宰割。

秦我一招得手,策馬殺向了十分激烈的戰圈。

“將軍來了!”

馬雲蘿、阿喀琉斯與殘余的親衛見到秦風,一個個目露喜色。

他到了,表示接應的大軍已至路上。

他們都知道,拚命的守護終於等到了希望。

“都嗅一嗅!”

秦風拿出解藥,分別讓大家嗅了一下,大家欣喜之下,就著秦風之手用力吸氣,不一會兒,肢體間軟洋洋的無力之感漸漸消失。

“兄長!”馬雲蘿有種死裡逃生的喜悅。待欲起身,卻是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毒箭。”秦風一驚,上前一看,頓時大驚,只見馬雲蘿的傷口,正溢出汩汩黑血。他連忙拿出辟毒丹,喂她服下。而阿喀琉斯也適時的栽倒不起,秦風便依次而為,給他們把了脈,秦風松了一口氣,毒藥劇烈,可辟毒丹能夠控制素質。

之後,他解救了長樂。

長樂公主一頭撲在他懷裡,痛哭不止。大家凝神對敵,長樂不敢旁騖,雖有恐懼之感,但拚命鎮懾心中的驚悚,她怕大家分心,不敢出聲,這份恐懼較之拚殺中的將士不知多了幾千倍, 此刻見到自己的丈夫,方痛哭出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秦風死死的抱著柔苦無骨的驕軀,不停地撫摩她起伏戰粟的背部,良久,才使她鎮靜下來。

“郎君!”長樂淚眼朦朦,緊緊的抱著秦風,“郎君,妾身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沒事。”秦風露出燦爛的笑容,拍拍她的背道:“乖,沒事的。我來了,一切有我。你在這兒坐著,不要下車,好嗎?”外面太過慘烈,他怕長樂讓那場面驚嚇到。

“嗯!”長樂一顆心也落到實處,乖乖的點了點頭,善解人意的松開了雙手,她知道秦風還有事情要處理。

秦風微微一笑,雙手捧著俏臉,在她額頭上重重吻了一記,下了馬車,合上車門,神色驟然變冷。

“兄弟們,辛苦了!”看著活著的死去的兄弟,秦風心如刀割。

強堅范耳中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身軀忍不住一震,僵硬的轉過了頭,淚水忍不住滾落下來,“將軍!兄弟們……”

秦風帶著幾分慘然的笑道:“我明白的。”慘烈的戰場足以說明戰況的激烈程度,這些將士無愧於勇士之名,可現在他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已經再也無法為大唐效力了。

他們的價值本應該體現在對外戰爭中,可他們卻死在了陰謀之中,那些刺客,一個個都長著漢人的相貌,沒一個是異族的面孔,秦風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國內陰謀家針對自己的一次行動。

可惜了,這些犧牲於陰謀中的大好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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