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期!”秦風對母女三人拱一拱手,含笑而去。
小女孩目露異彩,深深的望著秦風的背影,似乎要他的容貌印在心底。
而就在這時,街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幾匹馬車像風一般飛快的衝了過來,驚得路人紛紛閃避。
秦風眼見對方明知眼前還有一群人圍成一團,尤不止步,心中盛怒,一眼瞥見離自己不遠的母女三人正相互攙扶著站起,頓時當機立斷,閃電般的從天罰身上取下破虜神槍,不閃不避的迎頭而去,在眾人驚訝、震驚的目光下,秦風長槍當棍,奮力往前一掃。
秦風力氣不俗,再加上他以內力加持,那狂奔的馬匹如何擋得住這全力一擊,幾匹飛馳而來的馬匹在刹那間,便讓他打斷了腿,頓時馬嘶人驚、人仰馬翻。
車腿折斷,馬匹立時垮了下來,在慣性的作用下,重重的向前滑了一段距離才轟然倒地,而馬上的騎士則在半空中翻了幾個跟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
圍觀的百姓看清倒地不起的幾個騎士,一個個目露了幸災樂禍的神色,並議論紛紛了起來。
“啊?竟然是王半城!”
秦風一旁一個中年大嬸在碎碎叨叨道:“聽說王半城是個大淫棍,專門喜歡挑姐妹和母女下手。一定是發現這母女三人姿色出眾,就返回來準備用強了。真可憐啊!讓王半城看上了,長得漂亮也是作孽啊!這回母女三個恐怕都是在劫難逃了!”
另一個中年大嬸則對秦風低聲道:“少年郎君,你快走吧。王半城是晉州刺史王天佑幼子,王天佑老來得子,寶貝得不行。要是讓他知道你傷了他的寶貝兒子,還不得抓了你啊。”
“是啊!少年人,走吧。”一旁的好心百姓紛紛勸說著秦風了起來。
而那小女孩則是盯著秦風看了一眼,又看了地上的幾個騎士,眼裡則露出了解恨與莫名的神采。正是這幾個人,險些把她們母女給撞死,如果不是關鍵時刻,她的母親以偉大的母愛情懷將她們姐妹推到一邊,恐怕母女三人都逃不過這一劫,可盡管如此,她的娘親卻依舊受了不輕的傷,如果不是秦風及時出現,恐怕真得讓那口濃血生生窒息而亡。她是現場裡唯一知道秦風身份的人,也知如日中天、名滿天下的秦風有著名聲嫉惡如仇的俠義心腸,長安的紈絝子弟可沒少吃過他的虧。
小女孩知道撞上了秦風,這個惡少的好日子估計到頭了。所以,她不但沒有和她母親、姐姐一樣害怕,反而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秦風盡管時間緊迫,可遇到此事,也不能袖手旁觀,他把破虜神槍放回馬背,對著幾個晃晃悠悠爬了起來的騎士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在人群密集的街道上縱馬狂奔?沒了王法了不成?”
幾個侍衛模樣的一見出頭的竟是個文質彬彬的遊俠,頓時為之一愣?
這時後面響起一個頹廢沙啞的聲音道:“怎麽著啊!在這晉州城你大爺我就是王法!爺愛怎麽著就怎麽著!識像的給大爺滾一邊去!”
秦風望著被兩個人扶出來的一個臉色蒼白,病怏怏的年輕人皺了皺眉頭,時下的大唐正轟轟烈烈的打擊貪汙腐敗,朝廷撤了一批官員、罰了一批官員,更處死了一大批貪髒枉法的之徒,現在一些做過虧心事的官員無不夾著尾巴、改頭換面的做人。可這個紈絝子弟到底仰仗的何人敢喊出晉州城裡他就是王法?那穩坐長安帝都的李世民算什麽?國家的律法又算什麽東西?
王半城目光一掃,看到了神駿的天罰,毫不掩飾心中的貪婪,
目光隻管上下打量著馬,瞧了半晌,方自緩緩道:“是匹好馬。識像的把馬留下,再給爺磕九個吃著,大爺寬宏大量放你一條生路。”此人不但身軀枯瘦,說話也有氣無力,衣衫穿得像是個花花公子。他一臉疲態,臉色有些青白,腳步也有些漂浮。正常人就算再累,再疲乏最多是體力用盡虛脫,不會腳步虛浮,傷及身心元氣。能夠如此傷人元氣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縱欲過度,給榨幹了根本。
站在紈絝身旁的一名囂張跋扈的打手一揚大拇哥,十分放肆道:“我說臭要飯的,趕緊乖乖的照我家公子說的去辦,然後滾一邊去,別掃了我們爺的興致,知道嗎?這是我們王大少爺,晉州刺史公子王半城!”
“我的馬你養不起,縱然是當朝陛下也只有羨慕的份兒,你要不起。至於九個響頭就免了,我縱然面對著皇帝陛下也不曾下跪,怕你承受不起。”是的,秦風確實沒有給皇帝下跪,就算在迎娶長樂、豫章時,他下跪了,可那時他跪的李世民是因為對方是秦風的嶽父大人,他跪的是長輩,而不是皇帝那重身份。
“好大的口氣!”王半城眼見秦風鎮靜如山,且長得十分的帥氣高貴,又見威風似乎都讓秦風給搶走了,頓時怒了,大聲道:“給大爺打,往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然後再誅他九族,哼,敢對當朝聖上不敬,死了活該。”
“放下兵刃,饒你們一命!”秦風在長安都敢稱王稱霸,都敢把背景更深的紈絝子弟往死裡整,還怕這個區區晉州刺史之子?況且,他長了這麽大,什麽時候被人威脅過。見兩個狗腿子拔出了武器,頓時,做最後的勸說。
“找死!”兩個狗腿子聽秦風這麽說頓時大怒,揮舞著兵器就衝了上來。
眼見那些狗腿瘋湧而至,秦風微微一笑向後退了幾步,王半城一見對方退卻囂張的撇了撇嘴
突然,秦風拔出寶劍,一劍削斷了兩人的咽喉,兩人驚恐的捂著喉嚨倒下,秦風漫不在意的把寶劍在其中一人身上擦了擦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鮮血迸濺得王半城和旁邊的兩個打手一身都是,眼見倒地的一個二人鮮血狂飆,王半城頓時媽呀一聲癱倒在地,褲子下面一片腥臊橫流。
毫無征兆的一劍,圍觀的百姓頓時鳥獸驚散,女人尖叫、男人的呼喊,孩子的哭聲混雜成了一片,等秦風收回寶劍時,張學才發現剛剛黑壓壓的人群竟然跑得只剩下幾隻被遺棄的鞋子,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秦風對一臉震驚的母女三人一擺手道:“不關你們的事,我就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家夥!”他一腳踢開地上的屍體,道:“當然,這種助紂為虐的狗腿子更加該死。”
癱坐在地上的王半城此刻可謂是顏面蕩然無存,他這個晉州刺史公主何時吃過如此大的虧?
王半城用惡毒的目光望著秦風,一字一句道:“臭乞丐,大爺不管你是誰,小爺一定要拆了你的骨頭,活扒了你的皮,你要是能活著走出晉州城,我王字倒過來寫!”
王字倒過來寫?那還不是王字嗎?
“啪!”地一聲,秦風悠然自得的用劍鞘狠狠的扇在他臉上,劍鞘打在王半城的臉頰上,打得他翻了好幾個跟頭,等落地再站起來的時候,一邊臉頰已經高高腫起,還有一個指寬的紅印。
王半城人還沒站穩,秦風又是一劍朝他另一邊臉頰掃去,照舊掃了他一個滿面開花。
母女二人看的膽戰心驚,噤若寒蟬,心想這個文質彬彬的恩人一發火,真的相當恐怖,至於那個小姑娘,不但不怕,反倒看得津津有味, 不但不怕,還在一邊添油加醋道:“恩人,再打啊。這種惡人死有余辜。”她知道秦風的來頭,知道他便是弄死了晉州刺史,估計也沒什麽事兒,所以好一點也不擔心秦風的安危。
當真是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呀!
這一回,倒是讓秦風膽戰心驚,噤若寒蟬!
不過秦風也發現比普通劍鞘要寬的湛瀘劍鞘的一個好處了,那就是用來抽人的話絕對方便,又實在又有分量,抽上去跟棍打的沒什麽區別。
望著用眼神已經殺死自己千百次的王半城,一旁婦人猶豫了一下,讓大女兒攙扶到秦風面前,輕輕的施了一個禮道:“恩人,您還是先避避風頭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整個晉州的官員都聽他們姓王的,你就是勢力再大強龍也不壓地頭蛇不是?”
秦風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個婦人竟然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娘親,恩人沒事的。”小姑娘安慰著她的母親,還向秦風作了個鬼臉,可愛異常。
秦風眼中寒光一閃,道:“侮辱婦女、毀人清白,殺無赦!逼迫朝廷命官,殺無赦!威脅懷有聖命在身的朝廷大員,誅滿門。”
“什麽,你,你是朝廷命官?”這一次,王半城有些慌了。
婦人則勸道:“可若是恩人殺了他,很可能惹上麻煩!不如交給官府處理…”
“夫人別怕,這天下雖有不法之徒,可那是少數,其中絕大多數的官員是好的。這區區晉州刺史還不能奈何到我。夫人靜觀其變即可。”秦風反倒安慰起這婦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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