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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同人之踏足山川》一百一十二 禁雨山
  “這一次,你會留多久?”

  憶秋年看過來的眼神了然:“看來你已見過那個人,去過那個地方了。”

  封劍塔裡不但有憶秋年的題字,也有魔流劍的劍意,這讓秦曉川不得不懷疑,封劍主口中另外兩名封劍塔之主其中一人,會不會就是眼前一臉愜意的劍痞憶秋年。

  秦曉川道:“不確定。”

  封劍主暫時對未大成的五行劍道沒興趣,轉心去教導好朋友孤獨客去了。但同修自然之劍,上一戰不過是個引子,兩人之間未來總會有一場避不開的爭端。歎希奇的性格並不會無端端去造就一個人,雖然同為易天玄脈如今不多的傳人之一,秦曉川也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夠留下性命。

  在那一刻到來之前,他所能做的無非是盡量完善劍招,去見識更多的劍道、看更多的風景、認識更多的人,以免來生留下遺憾。

  秦曉川沉吟:“中原現在形勢如何?”

  憶秋年道:“中原麽?你有興趣了?”

  “有一點。”

  秦曉川在對面坐了下來,沉沉的黑劍則被順手平放在膝蓋上。

  劍由土中來,不失金之銳,與妖劍不傳相對,名為不解,取“劍道淵源,猶然不解”之意。

  “這個問題,你可以當做是談無欲托我來問。”脫俗仙子談無欲後來的行蹤,終究在這個人跑去偷翻寺廟藏經閣的“蘭若經”抄本時,被北隅皇城的探子所發現。目前兩個人僅僅只是互通了消息還沒有見面,但是秦曉川猜談無欲此時一定很想隔空問候素還真。

  “唔。”

  憶秋年輕撫長須:“有時間,你走一趟寒食草堂,或許能了解得更深刻些。”最愛救人的舒石公所住的地方寒食草堂,目前裡面藏著一個氣息奄奄的傷者素還真,想來眼前的秦曉川一定有些興趣。

  不。他對活著的蓮花精向來都保持一定的警戒心。

  “誅天呢?我途中聽說天策真龍武力非凡,能與之對抗許久的魔劍道之主會就這樣簡單死亡嗎?”被人把頭割下來丟在公開亭,正常人一般都會覺得其中有詐。秦曉川記憶中有這一段的相關真相,但他不好直接說誅天確實是死了,而且還是被妻子妖後所殺。說出來要怎麽解釋,繼續假裝神棍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想來有很多人都會有興趣。”

  話題終於轉到想要的部分,憶秋年抬手慢慢喝茶:“所以,吾向中原正道推薦了回原鏡。”

  “回原鏡?”腦子裡只有個大概,對太多細節已忘了乾淨,秦曉川不由側耳細聽。

  “能照見一切真相的回原鏡,當能見證誅天生死之謎。”

  意思是,拿這個鏡子去照一照誅天的屍體,就能知道死的人到底是誰了。憶秋年不緊不慢,接著道:“禁雨山下,生死連環洞,可惜機關需要五人一同啟動,就怕中原人手不足。”這個消息他是讓徒弟洛子商去通傳的。猶記得很久之前眼前這位秦某人就曾經預言過他會有個徒弟姓洛,唔,據說很容易死?

  秦曉川:“……”突然想跳起來就走,憶秋年前輩,您怎會突然如此熱心?

  “這個名字,我不曾聽說過啊……”

  “那個時候,你應該人不在中原。”

  “所以呢?”

  “所以。”憶秋年收起探究的眼神,撫摸胡須:“你沒有一點興趣嗎?”繼續喝茶,順便幫別人確立新的目標。素還真死,中原全靠屈世途那班人撐著,又要對抗妖刀界和魔劍道,

湊齊五個人好像確實有點難。  “好吧。”

  承三分情,給七分面子,秦曉川道:“我有興趣。”那就抽空過去看看,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麽打算。禁雨山這地名曾經在沙漠地帶聽說過,距離中原,也就是幾天的功夫。

  “那就好,屈世途應該會很感謝你。”目的達成,後輩人很給面子,憶秋年感覺很高興,連徒弟的事都不想計較了。洛子商年齡雖然比較年輕,但確實有傳承到劍痞七分劍術。就這樣如果還“很容易死”,那真是做師父的不夠用心。

  店門已開,外面陸陸續續傳來人聲。

  “看你的神色,是要離開?”

  憶秋年吃完了一碟饅頭,摸摸肚子覺得自己需要消食,打算過一會就再去孤獨峰找風之痕:“漂泊那麽久,也是時候停下來,與老朋友見一見面。不然時光悠遠,總有一些人,不能一起走到永遠。”

  夜愁雨已死,死前很是平靜。

  所以不二做離開,或許也不會再回來。火中雪不在,是從簫中劍手裡接到信息。客棧才需要風凌韻等一乾人幫忙鎮門面。畢竟刀劍無名太過沉默,隻憑冷醉一個人照顧不來。

  “我會。”

  秦曉川點點頭,起身告別。東武林熱鬧一時的血榜殺手已經落幕,那位操縱不二做、絕情書等人做殺人買賣的權傾天直接失去了蹤影。血榜之主權傾天死於天不孤等人手中。這件事天不孤並未有對任何人說。秦曉川記憶中存在,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不二做離開之後。他在東武林安插的眼線,則在絕情書的幫助下聯系到了正準備退隱的同夥唯利是圖曹袖珍。曾經這兩名血榜殺手之間,因為劫鏢案而造成梅飲雪身亡之仇,也因為誤會解開而煙消雲散。絕情書樂意還一個人情,改名金好牙的曹袖珍,也樂意給自己的養老院找一個資金龐大的合夥人。

  秦曉川轉身向後,邁出客棧門檻,一步踏入到陽光下。

  門內門外,仿佛兩個世界,並不顯眼的客棧招牌豎著放在門口,灰撲撲被落下的酒家旗幟給遮了一半,並不會引人注意。這裡其實也不是認真做生意的地方,尤其是當隔壁酒家熱鬧非凡的時候,沒有路過的行人想要瞅一眼過來。

  這裡是秦曉川當初年輕時突發奇想想要建立的地方,是諸多朋友聚會之地。另外一邊,棺材店老板手持白布巾,懶洋洋打著呵欠,看似在擦拭大門。這個相貌普通不會武功的中年人在抬頭看到秦曉川的時候,目光為之一奇,繼而輕聲道:

  “您回來了。要知會藍山姑娘嗎?”

  寒月江。

  陽光照就江面波光,一處無人之河灘。烏篷船停靠在岸邊,看環境距離昨夜秦曉川離開時並不遠。

  秦曉川沒有回答掌櫃的話,也沒有在同福鎮留下任何線索。出了小鎮後,他直接化光而行,快速回轉之前的方位。

  河灘上,獨孤遺恨正在往地上傾倒一壇酒。他前面則是一座微微凸起的孤墳,沒有墓碑,僅豎著一根寫有無名氏三個字的木樁。

  光華一閃落地,顯出白發白袍人之身影。秦曉川腰間懸掛黑色鐵劍,袖著兩手,慢慢走到孤墳之前。忘千歲還是沒有活下來。

  孤舟並未遠去,正是要等一個人。

  在岸邊尋找顯眼的烏篷船,其實也並不是多難的事。我,知道你會來。獨孤遺恨轉過身,用眼神說話,抬頭看了過來。秦曉川抬手一揮,木牌無名氏三個字變成“忘千歲”。

  “你認得?”獨孤遺恨開口。

  “應該。”秦曉川俯身,借著獨孤遺恨放在墳前的酒壇又再傾倒一回:“我會照看她的孩子。”

  一道風聲從側面而來,又反手被擲了回去。

  獨孤遺恨重新接住那個木牌:“這是她留下的。”

  “被托付的人是你,不是我。”秦曉川站起身,將酒壇放回去:“萍水相逢,承蒙收留,我有一句話想說。”

  獨孤遺恨:“嗯。”

  秦曉川道:“我不是風之痕的對手。”孤獨峰一戰,除了最後一招,風之痕所用的招式完全和最初那一回一模一樣,說不是刻意實在很困難。

  獨孤遺恨沒說話。

  他和秦曉川之間雖然沒正式過招,但屬於劍者的感覺放在這裡,就憑那天晚上沒能將他趕下烏篷船,這個人劍術絕不下於自己。

  秦曉川:“你好自為之。”畢竟萍水相逢,不是朋友,又像是朋友。所以沒有必要的話,他不會做太多事。也許對獨孤遺恨而言,也並不需要任何人為他做任何事。這世上除了自己,又有誰能為難他自己?

  獨孤遺恨抬起頭。

  一揚手,酒壇平平躍起,被持劍之手握住;最後一口酒仰頭灌注入喉,帶來微醺之醉感,獨孤遺恨再抬頭,荒墳邊已失去秦曉川白袍人影。他松手,任憑酒壇在腳邊碎成兩半。死亡總是來得輕易,存活才是艱難,但這又有何懼,所畏懼者無非是,遺憾!

  忘千歲是不是已經再無遺憾,獨孤遺恨並不知道。秦曉川也不能知道。

  他接下憶秋年的委托,但不是很想就這樣跑去天策真龍的地盤找正道一乾人,而是直接走了一趟沙漠,準備在禁雨山生死連環洞之前等,速度不能說是慢。結果等秦曉川跑去終年乾旱的禁雨山,找到生死連環洞所在,洞裡轟隆隆聲響不停,赫然已經有人在戰鬥。腦子裡相似的信息太多,一時半會也想不起這一段有關。他乾脆以靜待動,在外面守了一日,終於等到生死連環洞中的聲音停止。

  閃身入內,黑漆漆的山洞裡一片狼藉。

  微風輕輕掃動塵埃,秦曉川出現在黑暗處,在光線折射的遮掩下與山壁融為一體。山洞中心,有一名傷痕累累的灰衣武者正挪著腳步,走向一面放置在石頭上的鏡子。

  這個人胡子拉碴,滿面風塵,頭髮散亂略顯灰白,手持一柄刀,在拿到鏡子後仿佛卸去一股氣勁,踉蹌一步跌倒在地。他喃喃自語:“回原鏡,終於,得到了……”

  然而山洞裡,就只有這一個人。

  憶秋年分明說要破陣需要五人同時出手,中原正道隻讓一人來此,是心太大,還是心太狠?

  這時,突然洞外閃入兩道幾乎看不清速度的烏光。秦曉川條件反射一劍過去,嗑飛其中一枚暗器,同時黑劍劍鞘如炮彈般擊向烏光之目標,砰地將那斜靠在石頭上的傷者撞了個底朝天。喀嚓,那人痛苦一聲,傷上加傷好像斷了肋骨。但奪奪兩聲讓人心底發寒,烏光顯形,正是曲折如勾之利刃,深入岩石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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