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現在有感覺了嗎?”
看著白斯聿略顯迷離的眼眸,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瘋狂繾綣的夜晚,紀安瑤按捺不住興奮了起來,急欲向他尋得求證。
畢竟……
在紀安瑤看來,白斯聿之所以這麽久都沒有碰她,十有是被蘇成煜說中了,因為目睹她生產的過程而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從而導致了某方面的障礙。
所以,她才大費周章地搞了這麽一出。
就是為了幫他“破除障礙”,重振雄風!
這麽想著,紀安瑤便就更加賣力了!
孜孜不倦地在他身上點起一簇簇的火苗,濕滑的四肢像蛇一樣纏上了白斯聿的身體,逐漸地侵蝕他的冷靜和理智。
白斯聿慵懶地靠在浴缸的壁面上。
任憑紀安瑤在自己身上亂來……隨她予取予求。
直到不久之後。
紀安瑤筋疲力盡。
“呼……好累啊!”
折騰了大半天,卻是連白斯聿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扒乾淨,紀安瑤不免有些沮喪,心底下忍不住表達了對白斯聿扒衣速度的仰慕之情!
當初他是怎麽做到,幾乎隨手就能剝光她身上的衣服,像是剝桔子似的。
反觀她,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撕……最後甚至還用上了咬,也沒能扒乾淨,反而累得自己氣喘籲籲,忍不住要停下來中場休息。
看著她面紅耳赤,喘著熱氣的模樣,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充滿了誘人而又香甜的芬芳。
白斯聿終於隱忍不住,伸手攬過了她的後腦,將她兩片紅唇緊緊地貼上了自己的冰唇。
“唔!”
紀安瑤猝不及防,一頭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還沒反應過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整個人轉瞬就被他反壓在了身下,便連呼吸都在一瞬間被悉數掠奪,腦子裡隨之“哐”的一下,空白一片。
好一會兒,紀安瑤幾乎要被吻得缺氧,白斯聿才稍稍松開了她,讓她得以喘息。
雙臂纏在白斯聿的脖子上,紀安瑤瀲灩著一雙柔情似水的美眸,宛如醉酒了一般,一邊微微喘著,一邊還不忘關懷他一句。
“你……真的好了嗎?”
白斯聿被她問得莫名其妙,一面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面朝著她的耳根輕輕地呵出一口濕熱的氣息,反問道。
“什麽好了?”
“就是……就是那個x功能障礙啊!你不是因為有心理陰影,才不碰我的嗎?”
一聽這話,白斯聿幾乎臉都要綠了。
“誰說的?”
感覺到他懾人的氣息,紀安瑤不由縮了縮脖子,囁喏著回了一句。
“……我猜的。”
話音未落。
紀安瑤就感覺到整個人瞬間架空,被白斯聿一把撈了起來,爾後大步流星地走出臥室,一甩手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啊……”
身體失重的瞬間,紀安瑤不由輕呼出聲。
緊跟著,某隻禽獸就整個兒壓了上來,將她嚴嚴實實地禁錮在了他的身體和床板之間。
再一次……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疾風驟雨般的吻激烈得令人無從抵禦,紀安瑤又是一陣頭昏目眩,仿佛要被撲面而來的團團火焰吞噬全身。
黑暗之中,只聽到兩個人粗重的喘息。
“唔……”
情到濃時,紀安瑤忍不住輕哼出聲。
略微壓抑的嬌喘便如同極品的春丨藥,叫人心頭重重一緊,全身血脈陡然卉張,仿佛瞬間就會爆炸!
白斯聿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線下猛的一暗,隨後……狠狠地佔有了她。
第二天。
一直昏昏沉沉地睡到了下午。
紀安瑤才扶著快要斷掉了老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由此切身體會到了什麽叫“不作死就不會”的深沉含義。
她……就不該去招惹那隻禽獸啊!
天知道昨天晚上白斯聿有多凶殘,根本就不聽她的求饒,以至於她現在都還覺得雙腿發軟,站不直身子。
轉頭四下看了一圈,瞅著凌亂一地的畫面,紀安瑤忍不住又是老臉一紅。
嚶嚶嚶!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矜持的她了。
昨天晚上……絕對是被人下了降頭,才會做出那種事的好嗎!
正紅著臉自我反省,就聽浴室的門打了開,白斯聿剛洗完澡,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她坐在床頭髮呆,還不忘笑著關懷了一句。
“現在滿意了嗎?”
剛醒來的時候沒看到白斯聿睡在旁邊,紀安瑤還以為他起來去公司了。
沒想到他還在家裡。
對上那兩道不懷好意的戲謔目光,紀安瑤的臉頰頓時就更燙了,下意思撇開了視線,訥訥地轉移話題道。
“這都已經是下午了,你怎麽……沒去公司?”
白斯聿聳了聳肩膀,一派無辜的模樣。
“力氣都被你榨幹了,還怎麽去公司乾活?”
“討厭!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偷懶……”
“是啊,想要偷懶,在家陪老婆,免得老婆又胡思亂想……自己把自己氣到了,還要紅杏出牆,去找別的野男人……”
聞言,紀安瑤知道他指的是昨天電話裡提到的那茬,便就隨口爭辯了一句。
“我只是隨口說說,又不當真的,你用不著那麽耿耿於懷吧?”
“用得著,”白斯聿走到床邊坐下,握上她的手,輕輕道,“惹老婆不開心……就是我的不對。”
這一茬,說的是唐芊芊。
紀安瑤眸光微暗。
沒那麽輕易就被他的甜言蜜語糊弄過去。
沉默了一陣,思來想去……還是問出了口。
“所以,之前我說要去你公司,你沒有答應……就是因為唐芊芊在嗎?”
白斯聿歎了口氣,沒有隱瞞。
“是,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也知道她來公司的目的不單純,所以不想讓你們兩個遇上,以免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可是……”
抬起頭,紀安瑤目光灼灼,對上白斯聿的眼睛,認真道。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我不喜歡這種逃避的處理方式,更何況……那是你們白家的公司,為什麽要我躲著她,而不是她避著我?在路上我可以繞著她走,但是在你的公司,我不想再處處避讓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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