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將報紙丟在旁邊,看來未來八成是大舅子和言擎一決高下!
而且往年兩黨全國代表大會都會在時間上錯開,今年卻擠在同一天。
當天。
冷夜謹作為民主黨主席自然要去參加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但他老婆大清早就在鏡子前整理著裝,她要去關注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那緊張的程度,仿佛是她自己選舉似的。
冷夜謹套上西裝,將領帶往脖子上一掛:“過來。”
童璐整了整他自己的衣領,轉身過來熟練幫他打上領帶,又迫不及待給她哥打電話加油助威,冷夜謹將她貼著耳廓的手機一抽。
童璐低呼一聲:“幹嘛?”
冷夜謹將手機接過去,手壓著她的發心:“大舅子,祝你好運。”
“謝謝。”
“不謝。”說完直接掐斷電話,將手機丟在旁邊。
“幹嘛掛掉?我還沒說完。”
冷夜謹抬起她的下顎,深深吻了一通:“今天現場肯定人山人海,你呆在家裡看新聞等待消息,免得現場混亂萬一混亂起來,發生踩踏事件……”
“我和我媽一起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童璐仰頭幫他正了正領帶,滿懷期待:“如果我哥今天能夠力敗其他對手成為共和黨提名人,接下來他的對手就只剩下一個言擎了吧?到時候再將言擎打敗,他就能成為下一屆總統了。等他成為下一屆總統,我媽我爸想怎麽再娘家給我重新辦一場婚禮,我想我娘家的親戚都會喜笑顏開,我就不用愁怎麽拒絕再辦一場……”
童璐想得很美,冷夜謹不置可否,他如果想說他希望言擎獲勝老婆肯定給他臉色看。
冷夜謹果斷將心思轉移,控制一隻手往她衣服裡竄。
“整天腦子裡只有你哥,心裡還有我和孩子嗎?”
“現在是關鍵時期嘛,你若是競選我肯定也關注你啊。”
“我沒那麽方面興趣,你多花點心思在我身上就行。”他沒覺得做總統有多好,像他爸那樣,累成狗, 一言一行都要被民眾當做標版,不能出一絲錯,還不如做個大財團的掌權人逍遙自在。
而且,他們國家競選總統的最低年齡是三十五歲,他今年才三十一!
童璐將他撩火的手掌噙著拉出來:“我哪有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那你說,我哥那天說有個女商想通過談生意勾引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夜謹:他說的關注可不是這種關注。
笑著俯身親她一下:“沒有的事。”
“你別騙我!如果真的是沒有的事,我哥能瞎掰出來挑撥你我們不成?”
雖然後來她找了機會問她哥是怎麽回事,她哥也說沒什麽大事,不過是有個女商在飯局上酒過三巡開始對他表白,還想當場脫衣服獻身,最後被他給丟出了飯局的包廂,放話整個商業圈封殺女商,但童璐心底就是不爽!
冷夜謹一整衣襟,眉眼綻放的光芒,一貫的狂傲自戀:“怪就怪你每天把你老公打扮得太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