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別墅,關著四個人。
其實並不能稱之為關押,只是暫時限制人身自由,但好吃好喝的供著。
臉坑坑窪窪的夏曼文嚇得要死,晚上她在家吃著飯,一群面無表情的威嚴保鏢突然湧入家裡,把她和丈夫帶到這裡,層層守衛,連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國華,準是你女兒出了事,連累了我們。”夏曼文瞥見對面坐著的許恆和許老太太:“你說你養那個女兒有什麽樣?好事輪不到你,壞事第一個攤上,把娟娟送進監獄,把我的臉毀成這樣,如今連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真是個千年掃把星!”
“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說到養,璐璐也是我們養大的,即便初中之後和你們住在一起,你們又給過她什麽?將她當保姆一樣家裡的活都讓她做,保姆一個月的工資還有三四千呢,她沒欠你們什麽!”許恆憤怒道。
夏曼文一說話,面色便自動浮現出猙獰之色:“怎麽我還說不得?吃我們住我們的,乾點活怎麽了?你們母子護著她,養著她有什麽用,到頭來一樣被關在這裡,醒醒吧,小心養了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好了少說兩句!”童國華語氣很重,心浮氣躁:“現在還沒弄清楚狀況,不要自亂陣腳,若真出了事,也沒有好吃好喝的供著,冷靜一點。”
其實心底很慌,攤上這樣的女兒,也不知道倒了幾輩子霉!
外婆有些老年癡呆,但這會兒很清醒,心底七上八下,擔心外孫女,愁容滿面。
耳邊傳來威懾的腳步聲,四人齊聲望去,印入眼前的是冷夜謹冷怒的臉色。
“余秘書,給我拖出去,張嘴!”
雖然沒點名道姓,但余秘書心領神會,立刻讓保鏢將夏曼文拖出去,背後說童小姐壞話,欠抽,找打!
夏曼文瑟瑟發抖:“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這是法治社會,我要告你們……啊……國華救我……啊……你們憑什麽打我……”
童國華手心全是汗,對上冷先生威嚴懾人,大氣不敢喘一下,哪裡還敢求情?
冷夜謹掃了眼屋子裡的三個人,神色凝重:“舅舅,外婆,借一步說話。”
許恆頷首,扶著母親跟上冷夜謹的腳步,雖然心底擔憂著璐璐,卻又不敢急著詢問,跟著冷夜謹來到小會客廳,等他落座後,跟著落座,壓著擔心,等待冷夜謹開口。
許恆觀察冷夜謹的表情,見他眉宇間染著幾分凝重和化不開的愁容,心沉了幾分。
“冷先生,是璐璐出了什麽事嗎?她是個好孩子,我們不求她大富大貴,但也不希望她遭遇禍事。有事,您就盡管說吧,如果真遇到麻煩,我們就算人輕言微,也要護著外甥女。”
“沒事,不用緊張。”冷夜謹早知道,這對母子是真心對待童璐,所以說話不自覺間,便染上幾分親近和祥和:“只是想問問她的身世,她是你妹妹親生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