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掀了下眼皮,暖色的燈光打落在他的臉上,印上他性感的容顏,童璐心一蕩,臉蛋有些燥熱,作勢推了推他,冷夜謹低笑,沒有進一步行動,再吻下去他得滾去洗手間衝冷水澡,白受罪劃不來。 “生理期什麽時候過?”
他的聲音,擦過她的耳畔,曖昧得她發燒的體溫又生了一度,童璐心一陣一陣漣漪:“三四天后吧。”
只能乾看著她生病卻不能醫治,冷夜謹歎一聲,攏了攏她的頭髮,抱著她相擁而眠。
她卻無法入眠,夜裡總是咳嗽,咳個不停,燒得人傻乎乎的。
渾渾噩噩間,感覺有人抱著她,喂了她好幾次水,童璐眼皮太重睜不開,卻也能感覺到那股氣息來自於誰,不就是那個害她生病卻又悉心照顧她的男人。
壞得讓人咬牙切齒,卻又動怒不起來,因為自己也有錯,誤解了他當初的話。
夜裡難受的時候,埋怨的話說了一大堆,軟聲軟語,明明是責怪的話,卻像小貓膩撒嬌似的,難得嬌態,冷夜謹無聲聽著,黑眸盯著她病態的小臉,深沉不見底。
燒得迷糊的女人,忽然伸出手,用力圈住他的腰,將臉深深埋在他的胸口。
小小的舉動,惹得冷夜謹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心底積壓著一個多月的失望和焦躁,似乎都因為她此刻的舉動,煙消雲散。
下半夜,抱著終於消停的她入夢,心境截然不同,冷夜謹眉心高高的跳著,長久以來,睡了第一個踏實的覺。
翌日。
童璐醒來的時候,身邊強大的男性荷爾蒙早已消失,但被子裡滿滿的都是冷夜謹的氣息,童璐深呼吸一口氣,摸出手機發現他給自己發了條短信:早上開完會再過來陪你。
童璐盯著手機發呆,正要回復,就看見風風火火而來的言朔。
玩世不恭的大男生今天穿得異常低調,全身黑,連墨鏡都是黑色的,活像去崩喪。
“寶貝璐,今天感覺怎麽樣?若是不舒服,我可不帶你去掃墓。”
“晚上不舒服,白天是有精神的。”
童璐邊說邊給冷夜謹回復短信,告訴他今天是她母親的忌日,打算做言朔的順風車一起去公墓,希望他別誤會。
短信剛發出去,冷夜謹的短信就發了過來:【不許!給我離他遠一點!等我開完會!我陪你去!】
既然如此,童璐就推了言朔,言朔也沒勉強,覺得她這身子骨不宜坐車來回奔波,畢竟今天天氣陰沉估計等會兒要下雨。
“那你好好休息,我媽和大姨她們還在醫院樓下等著我,我先閃人。”
童璐點點頭,洗漱吃過早飯後,穿戴整齊在醫院等著冷夜謹,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冬天的雨不濃烈,寒氣逼人。
冷夜謹趕到醫院,目光幽深危險:“你打算穿這麽點去掃墓?”
“嗯,怎麽?”她特地穿得很厚。
“凍死你!”
說話間板著臉,逼她換了一件更厚的羽絨服,又取來帽子和口罩,將她整個人封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活像一隻小蠶蛹,惹得旁邊幾個服侍的女傭,忍不住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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