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啡也就不放心:“爸爸這個國防部長還有幾天就卸任,卸任後地位大不如前,最近我們家又備受輿論道德的譴責,你給我安分一點,否則爸爸也護不了你!”
另一邊,童璐和冷夜謹在外面享用過一頓美味大餐之後,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季一鳴的研究所。
研究所的主樓門口種著一些紅梅,開得爭豔,即便天已經黑下來,路燈下也煞是迷人。姍姍手癢,忍不住過去摘了一朵,可惜小小的個頭,蹦躂了好幾下都夠不到。
童璐摘了一隻給她,姍姍還想要更多,童璐又摘了兩支,讓她拿在手上把玩。
冷夜謹也摘了一朵,將紅梅憋在童璐的馬尾辮上,居高臨下的眸子,心有動情。
“喂喂喂!摧花辣手,住手你們兩個!”
季一鳴在二樓就看見了,急奔下來,衝過來大吼:“你們家的嗎隨便亂摘!好不容易就開了這麽點我要拿來送給我家知了的,你們這對夫妻缺不缺德,竟然毀我姻緣!”
“季叔叔你太誇張了喔……”姍姍拖著長長的尾音,大眼睛裡閃爍著鄙視的光芒:“做人不要太小氣啦,送女孩子花要送玫瑰啦,送這個野花只能哄哄我這種小女孩喔~~”
季一鳴將姍姍抱起來:“你個小屁孩懂什麽,我家知了最配這寒冬臘梅,她就是一朵冷若冰霜卻豔麗動人的紅梅。”
冷夜謹挑眉,不客氣的又摘了好幾支,塞到童璐手裡,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季一鳴恨不得瞪死他,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
冷夜謹視而不見,因為毫無殺傷力,反而調侃:“什麽時候夏知繚成你家的了?這麽快就領證了?”
季一鳴炸毛:“雖然沒有領證,但過年她到我家吃了頓飯,我爸媽都覺得滿意,早晚是我家的!你們沒事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麽?”
“過來給你做實驗體,怎麽不樂意?不樂意那,老婆我們走吧去看一場電影。”
“好啊,最近幾個賀歲片網評都很好,我還沒看過。”
季一鳴聞言,立刻吼道:“站住你們倆!”
來給他做實驗體,他當然求之不得怎麽舍得輕易放人走。
研究所裡。
冷夜謹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沒有用過的小雨傘:“家裡多得用不完,送給你了不用謝。”
誰要謝?他到目前連二壘都沒攻破,根本用不到這種三壘法寶,可恨這種話說出來傷自尊,季一鳴果斷將肚子裡的腹誹咽回去,堅決不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是個處丨男!
冷夜謹慵懶坐下來,斜靠著沙發,支著下巴說:“我試過了,無論是事前、事中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戴上這玩意,都不影響我家小妖精采陽補陰。所以你來分析分析,她是怎麽吸我陽氣的?”
童璐臉色繃不住,拉著姍姍出去玩。
她明白冷夜謹急於弄明白,其實是為了夜榮小叔。夜榮小叔雖然現在沒生病,但未來幾十年保不準哪一天就需要有人救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