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能包容她,她也不希望他在父母面前難做人:“等會我親自給婆婆打電話,告訴她我想陪父母吃年夜飯,讓姍姍陪著他們,等明年的時候,我們在和公公婆婆一起過。”
冷夜謹點點頭,他已經給余秘書撥打電話過去,此刻樓下來接他上班的車隊已到。
余秘書拿著他的換洗衣服上樓,等童璐伺候他穿戴好,他去上了班,童璐收拾收拾,給婆婆撥了個電話過後,驅車去殷家。
與此同時。
一行人乘坐航班降落首都機場,約莫二十個人的行動小組,行動組的隊長的代號叫黑鷹。一出機場就在約定的地點,見到了冷夜謹。
“冷先生,我們是蘭先生派來的,蘭先生讓我們全全聽您調配,我是黑鷹,是整個行動隊的隊長。”
冷夜謹一襲風衣,長軀筆挺,全部任務指派出去之後,黑鷹看到發現他們需要跟蹤調查的人,竟是一名和冷夜謹神似的男子,幾乎分不出你我。
“冷先生,這個人和您如此相似,留著定是禍害,不如直接除掉?”
冷夜謹面無表情,聞言聲音一沉:“不許傷他分毫,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向我匯報即可。”
“您是想查清楚他的人脈網,一鍋端了?此人和您如此相似,您是怕他有什麽陰謀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您取而代之?”
“我怕他做什麽?”冷夜謹聽著覺得好笑,視線盯著遠方,表情諱莫如深:“我是怕他遇上了我,任何算計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折騰來折騰去看得我累,知道他想要什麽,我才能配合他、幫他得償所願,不讓他白忙一場。”
黑鷹:“……”
冷夜謹負手而立,眼底劃過一抹受傷。
比如看他在書房臥室裡找東西,找得那麽辛苦,看得他覺得累,他寧願碩告訴他,他想要什麽,他幫他找,給他就是!
另一邊,童璐的車子駛入殷家,最後停在主樓的門口。
剛進入客廳,就看見傭人在燙熨一件禮服,是她在感恩節時候為了參加殷戰的感恩慈善晚會捐出去的那件紫幻。
“這是做什麽?”
“小姐。”女傭說:“先生讓我把衣服燙好,他要拿來送人。”
“送人, 送給誰?”
女傭不知。不過旁邊有個快遞盒,童璐拿起快遞盒子,上面的快遞單都已經寫好了,收件人:言婉婉。
童璐早已從冷夜謹那裡得知這件紫幻,是殷戰為言婉婉的設計買的單,現在殷戰要把衣服送給言婉婉,這是要做什麽?還嫌婉婉的婚姻不夠脆弱嗎?更何況大過年的,她哥是存心不讓別人過個好年呢。
“我哥呢?”
“先生在高爾夫球場打球。”
童璐尋到高爾夫球場,遠遠的看見殷戰獨自一人穿著運動裝,舉著高爾夫球杆,獨自玩著球,只看一個背影,就能顛倒眾生。
童璐大步走過去,急不可耐的質問:“哥,你要把紫幻寄給婉婉,你這不是害婉婉嗎?”
殷戰戴著墨鏡,看不清眼神,專注於腳下的高爾夫球:“多事!我做事,自有我做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