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眸光很深,恨不得將她看穿,沉著一抹複雜煩躁推門下車,繞過車身,高大頎長的身影矗立在她面前,自上而下緊鎖眉頭:“你還有多少錢?” “什麽?”她下意識倒退,覺得寒氣逼人。
“我問你,買了兩棟房子之後,你還剩下多少錢?”
“四百多萬吧。雖然錢是少了一半,但房子會升值,買了穩掙不虧。”
“你倒是會投資!”冷夜謹猛地奪過她的挎包。
童璐一驚:“你幹什麽?”
冷夜謹二話不說從裡面掏出錢包直接沒收:“剩下的四百萬你一分錢都休想再動!”
說完把挎包還給她,高大頎長的個頭,轉身探身鑽進車子裡,一聲令下:“開車!”
童璐一急,忙跟著鑽進去,撲向冷夜謹:“你幹嘛?把錢包還給我!這是搶劫!”
“啪”的一聲,余秘書關上車門,旋即鑽進副駕駛座上,車子徐徐開動。
凱米目送呼嘯而出的車子,懵了半天:“……”
冷夜謹將她錢包裡的卡全部沒收,又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一張卡塞到她的錢包:“以後你就用這張卡,你的錢由我保管,我會幫你拿去投資,比倒賣房子掙得更多。”
“誰要你給我拿去投資?還給我!我自己的錢我自己做主!”
冷夜謹一如既往的霸道,說沒收就沒收,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沒有,見她撲過來,直接把錢包往屁股下一壓,童璐就徹底沒了轍。
她一惱,用力瞪他:“還給我!”
冷夜謹深目看著她,抬手,想幫她理一理額前有些凌亂的碎發,童璐頭一偏,疏離異常,隻瞪他,像隻被侵犯的小獸,滿身荊刺。
冷夜謹銳利的眸子一驚,直視她許久,兩人四目相對,僵持不下,誰都沒有移開目光。
她的眼光水汪汪,含怨帶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冷夜謹不知何時眉心攏起,越攏越深,鐵硬的心不受控制的一軟,終是抵不過她那般清冷含怨的眸光,歎了口氣,長臂一攬,將她攬在胸前,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我知道這幾天輿論壓力大,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萬一在外面遇上腦子不清楚的網民認出了你,或者被記者圍堵上,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如何應付?我問你,有沒有想過安全問題?”
這話聽著怎麽那麽假惺惺?
童璐用力掙脫開他,覺得委屈語氣便有點衝:“你不也說讓我搬出去嗎?”
“我什麽時候說讓你搬出去了?”他語氣加重!
童璐扯了扯唇,覺得好笑,他是沒說,但他的意思難道她聽不出來?
想著,她眼眶有些酸脹:“徐婧鬧出的事,不是會給你惹來很多麻煩?我搬出來對大家都好,也不會讓你這些年的努力付諸東流,與我自己也能夠輕松些?”
是嗎?他是不是要誇她懂事?還是讚她冷靜理智?
冷夜謹氣極反笑:“就她鬧出的那點小風浪能有多麻煩?一場聯姻就能讓我多年心血付諸東流你也太把聯姻當回事!在微博上給我點讚的膽氣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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