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別人家,但他卻如同在自己般,囂張肆意,在廚房裡悠閑自得的泡了一杯牛奶,上樓,回房,剛關上門,就看見她已經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冷夜謹俊美微挑,掀開一側被子,鑽進去,霸道的手往她脖頸一下一鑽,輕而易舉將她上半身帶起來,將牛奶親自喂到她嘴裡。
童璐忙接過牛奶,要自己喝。
冷夜謹不讓,等她將整杯牛奶喝下肚,隨手將杯子放在床頭,順勢關了燈,抱她入眠。
“你要在這裡睡?”
“怕你認床。”
“還是陌生的床啊。”
他挑起她的下顎,正經臉:“我說的認床,可不是指床本身,不懂?”
她笑,打落他的手,翻個身,背對著他,不想理會這男人。
他卻順勢將她從後面抱住她,手繞到她的前胸。
她什麽都沒穿,他的大掌輕而易舉罩住她胸前的柔軟,掌心帶火的用力,有意折磨她。
童璐心都燙起來,忙抓住他的手,不許他使壞,耳根都燒起來,身體軟得猶如一灘水。
“別鬧。”
“今晚在不在受孕期?”
“不在。”
“沒用的女人!”
冷夜謹輕斥,抓著她的一條腿,側著身體,直接頂進了她的身體。
她疼得眼淚都快滾出來,粉拳用力砸他:“叫你別鬧,要是被這裡的人知道,我就不用活了。”
他卻不管,覺得這個姿勢以前沒嘗試過,來了勁,她惱得要命,咬緊著牙關不敢發出聲音,跟偷情似的,心提在嗓子眼,奈何怎麽砸在男人看來,不過都是饒癢。
他將她翻過來,面對面將她壓出羞人的姿勢,密密實實的和她融為一體,狠狠要她。童璐經不住,到最後力氣都要被折騰完,只能由著他使壞,嘴巴不甘心任人擺布。
“你小心殷閣下知道你在這,回頭,又揍死你!”
“笑話,我還能怕他!”冷夜謹想到殷戰就來氣,身下便粗重了幾分。
童璐驚呼,牙齒狠狠朝他的肩膀咬去,反正他也咬不死,連牙齒印都留不下來。
“明天他要是想帶你去醫院做孕檢,我告訴你,不許給我配合,給我咬死你懷孕了。”
“咬死又如何, 我沒有懷孕,早晚都是要被拆穿的。”
“我這不是在給你中!多努力幾次,中上七個八個。”
她翻白眼,心事重重,今晚殷先生對公公的態度,還有殷閣下對冷夜謹的態度,都十分不友善,她眼睛不瞎,看得清清楚楚,為自己將來的路擔憂,心情並不明朗,亂糟糟的。
“見了父母,喜歡他們嗎?”
“不知道,一整晚腦子都亂哄哄的,哪裡顧得上喜歡不喜歡?彼此都不熟悉,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連和他們聊天說話,都找不到語言交流。”
“慢慢來,我剛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這樣,接受起來,需要一個時間過程。”
童璐點點頭,人處於人生巨變的時刻,情~愛這種消耗體力的事情,反而能讓腦子得到放松,她也就不在抗拒,否則她覺得今晚她估計得胡思亂想,失眠一整夜。
幸好,他來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