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已經暈了,忘記了他的壞,時不時往飯廳撇兩眼,一顆心砰砰亂跳,看著陪父親喝酒的孤獨善,甚是滿意,心裡略甜,卻不膩。
孤獨善察覺到她的目光,發現她迅速的錯開了眼神,但他視力好,一眼就瞥見她耳根上的一抹紅霞,那卷翹的睫毛輕眨一下,滿身少女含羞待放的姿態,那感覺滑入他的心尖,癢癢的,讓他很想過去摸一下她的耳垂,親一下她的眼角。
內心很柔軟。
他的目光許久沒有移開,南笙情再次偷看他的時候,兩人四目對上,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各自氣不順,南笙情抿抿唇,想瞪他一眼,卻止不住的勾起了嘴角,笑起來。
看什麽看,她就這麽迷人嘛?
南笙情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對他做了個鬼臉,孤獨善端起酒杯,意猶未盡的抿了一口,喉結滾動,似乎想要一嘗芳澤。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很晚,將近夜裡九點,她該回學校了,孤獨善喝了兩口飯後茶,便向準嶽父大人告辭,送她去學校。
回到學校,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
夜裡的校園,是非常豐富多彩的,上自習的有之,在寢室打遊戲的有之,出去嗨的有之,在校園的散步親親我我的也不少。
南笙情發現他沒有把她送到宿舍口門口,而是送到學校的天鵝湖邊,這湖邊上可是藏著很多小情侶呢,他打算拉著她在這裡散步,也找個小角落親親我我?
其實,她心裡還蠻期待的。
她將團團放在地上,讓它司機玩,隨後,小手卷曲著,勾住孤獨善的小指頭,抬頭望著他:“你真想娶我啊?你不是一心求死嗎?你還有閑工夫娶我?”
“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孤獨善隻回了她八個字,態度是一如既往的高冷,根本沒有在家裡那般熱情,他抽回小手指頭,大掌烙在她的腰上。
男人的眼神,在月光下深不見底,喝了酒的緣故,說話的時候呼吸裡多了幾分酒氣。
南笙情被他一句話頂得很不痛快,嘴硬的不肯認:“誰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某某某!”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是找不痛快是什麽?
他俯首看著她,眼裡盡是黑夜裡隱山隱水的情愫。
大掌,不動聲色的從她的腰上往下滑,她的心當下就亂跳了起來,砰砰砰砰,有種在學校湖邊小樹林偷情的錯覺,莫名緊張。
又覺得有些刺激。
“你幹嘛?”十一月的夜晚,涼風刺骨,卻吹不散她腦中的燒熱,差點冒煙。
孤獨善壓低著聲音,惡劣的咬字道:“明知故問!”
他心裡恨不得將這個小混蛋就地正法,修長的指,輕撚著她的下唇,聲音壞得讓人心驚肉跳:“我想做什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在你們學校租了一個小別墅,租金付了一個月,你今晚是回宿舍住,還是跟我去享受別墅大房?”
他說完,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將她揉進懷裡,低頭輕吻:“跟我去享受別墅大房,我要把這幾天的不爽全部從你身上要回來你最好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一次,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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