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臉色一黑,這個時候,她要踢他下床?還說他沒能力,破了她?
男人的尊嚴,全毀在她這句話裡!他真想把她的腦子拆開,看看她每天都想著什麽!
“快去啊!”南笙情真踹了。
孤獨善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翻身起床,扯著浴袍裹住下身,迅速跑出去。
南笙情連忙拉緊著被子裹住自己,人生第一次,緊張啊,呼吸,再呼吸,孤獨善已經跑了回來,她目瞪口呆:“這麽快?”
男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眼疾手快拽住被子的一角,鑽進去,高大的身體,一下子便將她罩住,壓在身下,高大的身體卻猛地往下。
她低喘著,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小受,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
孤獨善居高臨下的眼神,魅惑性感極了,尤其是他的聲音,曖昧得讓人受不了:“這次準備好了麽?嗯?”尾音撩人,像是羽毛,輕刷人的心扉。
“還有沒有要求?比如鮮花?”孤獨善隨手一抓,一朵玫瑰抵在她的唇邊,他拿牙齒咬下一片花瓣,隔著花瓣抵著她的唇,慢慢親吻著她,纏綿又迫切,並不深入,像是誘惑。
南笙情被誘惑得受不了,卻來勁了:“一朵哪裡夠啊,別人的洞房花燭夜,都是在酒店的情侶套房裡,套房的床上鋪滿了鮮花。”
孤獨善再次隨手一揮,鼻息間有股濃鬱的花香,南笙情側頭撇了撇,眨眼間的功夫,床下的地毯已經被紅色的玫瑰花瓣鋪滿。
她:“……你想熏死我嗎?”太濃了,花香。
孤獨善再次隨手一揮,兩根紅燭便出現在了桌子上,悠悠妖冶。
南笙情覺得新奇:“這些都是怎麽變出來的啊?”
“從別處偷的。”
南笙情:“……”
他們洞房花燭夜的紅燭和玫瑰,竟然是偷來的,說好的窮得只剩下錢呢?
南笙情眨眨眼,沒有說掃興的話,屋子裡氛圍,浪漫得讓人隻想做一件事。
男人將她抵在身下,兩人吻著,吻著,沒有任何的遲疑,他強勢的撞了進去。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飆出了眼淚,沒想到會這麽疼,張口就對著他的肩膀咬,有多疼,咬得就有多狠。
“很疼?”孤獨善皺了下眉頭,沒有再動,一口含住了她飆出來的眼淚,輕舔,唇從她的臉上遊離到她的耳根,在她的輕哼聲中,滿足了她的小倔強。
“印象裡,你可能是第一個。”
對於這個問題,孤獨善不敢打包票,畢竟他連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曾經都不是很清楚,清楚的就是自己醒過來,國師已死,在此之前他有沒有女人,鬼知道啊?
南笙情眼前黑了片刻,緩過來的時候,還是覺得下面疼得厲害,手中抓著他的後背,腳趾頭都緊繃著,才勉強容納他,完全沒辦法適應。
她太青澀,青澀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心裡咒罵著,誰說是樂趣?全是扯淡,都是騙人的!
疼得她想一腳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踹飛,即便對方說她可能是第一個,也沒辦法緩解她此刻身體受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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