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呢,你是姍姍的爸爸我能坐視不管嗎?” 冷夜謹拖著尾音長長的“哦”一聲,因為高燒聲音有些沙啞,卻更顯磁性,在黑夜裡顯得性感又誘惑,他似笑非笑:“僅僅只是如此?”
“不然呢?”童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冷夜謹盯著她的眼,似有洞察人心的能力:“也許是寡嫂對小叔情竇初開,夜半想要好好表現。”
童璐重重笑兩聲,強作鎮定:“你覺得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難到我不是女人們飛蛾撲火的對象?”
“不要自戀好嗎?我根本就沒有,你快點把退燒藥吃了,我跟你說,就算是路人甲燒成你這樣我也不會不管不顧的現在滿……啊……”
她的話都沒說完,整個人就跌落到了床榻上,藥片都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童璐下意識想要爬起來,男人動作更快,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童璐呼吸一窒:“你、你要幹嘛?”
“你說呢?”
冷夜謹居高臨下,此時的她就像一隻受驚陷入困境的小白兔,慌張又害羞,緊張得全身都緊繃起來,冷夜謹反而涼薄痛快,總算可以找回主場氣勢,不再會被她隨意拿捏的小不點,昨夜的仇他可是牢牢的記在心底沒有忘,要不要現在報復回去?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麽?”
“女人夜半主動送上門,你說我要做什麽?”
他話音一落,童璐就猛地睜大眼睛,猝不及然間唇瓣被堵上,她不敢置信的睜大眸子,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男人的唇,凶殘勇猛的撬開她毫無抵抗力的貝齒,長驅直入,瞬間將她吞噬!
童璐纖細的身體猛地一顫。唔,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乾?
她猛地推開他,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扇他一巴掌,可是冷夜謹速度奇快,一把鉗製住她扇來的手腕。他霸道的吻再次襲來,根本不容抗拒。
童璐的眼眶不知何時紅了,驚慌失措,用力推開他跳下床:“你、你混蛋!”
她捂著嘴,拔腿就跑。
可惡,太可惡了!
她好心喂他吃退燒藥,他竟然惡劣要吃她?
她根本不是夜半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他把她當什麽?
童璐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心跳如雷,粉霞滿天,心情卻糟糕透了。
冷夜謹躺在床上,渾身灼燒的閉上眼,總算把女人趕走了,他燒得視線都有些模糊,此刻隻想自己忍著,哪裡允許病態的模樣被別人看見?
士可殺不可辱,男人的威嚴比什麽都重要!
但是夜班,燒得迷迷糊糊的,額頭忽然又貼上一雙揉揉的小手,他艱難的睜開眼,視線一片模糊,依稀只能看見一個人影,將濕毛巾貼著他的額頭,冷夜謹下意識抓住她的手,但是他太虛弱,女人用力一掙,就從他手裡掙脫了出去。
“女人,你還敢來?”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到極點,唇瓣干涉得發疼,口氣卻可惡到極點:“一個吻不能滿足你?想趁我虛弱之際對我下手,我可警告你,別一夜把我搞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