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忍不住微微掀開一絲眼簾,看著她意猶未盡的吞了吞喉結。
那心情,忽上忽下,忽高忽低,腦袋輕飄飄的,想笑又忍著,非要擺出高冷的姿態。
南笙情不明所以:“什麽?”
“你怎麽……”孤獨善眼神一閃,再閃,嘴角一抹似乎要染開但又極力掩飾的偷笑,被他拿手蓋住,他虛掩著拳頭抵著唇角,擺出佯裝的怒意:“你這個女人!”
“我怎麽了?”南笙情無辜的表情,也閃了閃眼睛。
殷夫人也望過去,發現孤獨善的臉不知何時爬上了紅暈,這百年難遇的畫面,她看得十分稀奇,不禁漾起了笑,八卦的目光,在兩個年輕人的臉上掃來掃去。
似乎發現了什麽貓膩。
不可告人!
“你這個女人!”孤獨善又重複了一遍,半響沒有說出一個字,許久之後,極力忍著嘴角快抑製不住的一抹淺彎弧度,嘟噥一句,未怒先羞:“也不知道矜持一點!”
騙摸騙吻,還興奮得跟中了五百萬!
不知廉恥!
世風日下!
毫無節操!
說完,迅速轉過身去,背對著兩個女人,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唇瓣,努力抿著的嘴唇,回味那感覺,卻回味不出來,不免有些惱火,更加心猿意馬。
南笙情和殷夫人都沒看到他背過身去的表情,只有殷融先生捕捉到他嘴角那一抹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賤笑,眼角眉梢全是桃花。
“我哪有不矜持?”她不過就是陪殷夫人套套近乎而已?
南笙情癟癟嘴,瞪了瞪他的後背。
孤獨善立馬又高冷起來,回頭掃了她一眼:“死性不改!”
說完大步走回到藤椅上,盤腿一坐,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樣子,堅決不再把目光落到南笙情身上,專心下棋,收斂著的表情卻幾次破了功,嘴角一彎,出賣了他的心情。
完了!
他一定是吃了這丫頭的迷魂湯,她肯定在給他煮的醒酒湯裡下了藥!
現在是藥效發作的時候!
殷夫人看出他在假正經,拉著南笙情,低笑道:“別管他,幫我拿個花灑過來,得澆澆水,不然的話這乾燥的天氣,把花帶回家,可能會乾死。”
“嗯,殷夫人,您等著。”
南笙情屁顛顛的跑進去,找到澆花的小花灑,裝了水跑出來,幫忙澆水。
孤獨善又偷看了她一眼,等物理勘查員走後,又送走了殷夫人和殷先生,他也不在家吃晚飯,灰溜溜的逃之夭夭,心中有一股衝動,急欲找個人理一理。
他習慣性的跑到總統府去。
殷戰在接待外國元首,兩方會談,談論著兩國恢復建交的國家大事,晚上還有國宴,幾乎抽不出時間來應付他,他自然也沒有現身去打擾,直到殷戰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忽然冒出來,殷戰下意識的收了收褲子拉鏈,穩重不亂的樣子,頭頂一片烏鴉橫飛。
殷戰壓著脾氣:“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把人嚇出陽丨痿?”
“放心我看過了小戰,你這輩子和陽丨痿無緣。”孤獨善毫無負罪感:“雖然你老婆懷孕後,你最近一直處於欲求不滿的狀態,但你已經習慣了禁欲,這和陽丨痿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