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為時已晚。
殷融先生清早起來晨跑,聽到管家說老婆最愛的花被人偷了,聞著花香準確找到他的車子,拉開後備箱,看到所有被偷的花都在後備箱裡,人贓並獲,證據確鑿,怒發衝冠的找到冷夜謹算帳。
冷夜謹下意識的說了兩個字,從容不迫:“我賠!”
“你賠得起嗎你賠!”殷融先生眼神狠狠剜過來:“這是我老婆每天精心打理的,你以為是街上隨便買的,混小子!跑到我家來撒野,還敢偷我老婆的花!”
殷融左右看看,發現昨天的高爾夫球杆就擱在旁邊,拿起球杆毫不猶豫的朝冷夜謹揮了過去。
混帳東西,拿他老婆種的花去討好他女兒,簡直豈有此理!
一想到老婆醒來之後,看到玫瑰園裡的慘不忍睹的一面該是怎樣的傷心,頓時手下不留情,本來就覺得這小子混蛋欺負女兒,現在更覺得混帳連他老婆都欺負上了!
童璐簡直哭笑不得,勸都不敢勸一下。
可看父親那動作,又心驚肉跳得不行。
冷夜謹是半點都沒躲,結結實實的挨了幾棍子,殷融先生年輕時候也是部隊裡出來的,即便如今老了下手力道也不輕,換做一般人幾棍子下去就得皮開肉綻,幸好冷夜謹身體有自愈能力,想要傷他難,但打下去,疼的感覺可是真真切切。
“爸爸!”童璐禁不住寒顫,心疼得厲害。
殷融拿著高高爾夫球杆怒指冷夜謹:“你給我馬上處理好這件事,否則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豈有此理!皮癢癢的欠抽!”
等殷融吹胡子瞪眼的離開後,童璐趕緊撩開冷夜謹的後背衣服,看到完好無損的後背,長籲一口氣,側目看他:“疼不疼?”
冷夜謹按了按眉心,憋著半響沒憋住,笑了一下,這運氣怎麽這麽背?
“你還笑?”童璐擰了下他的腰:“傳出去也不怕丟人,現在怎麽辦,我看爸爸氣得臉都青了。等我媽醒過來,我看你怎麽跟她解釋。”
“還能怎麽辦?賠!財大氣粗!”
童璐撲哧一聲:“財大氣粗, 你幹嘛不自己去花店買?都偷上了還財大氣粗。”
冷夜謹繃著臉不說話,大清早就是看到玫瑰園裡的玫瑰開得好,所以想摘來送給她,哪裡知道嶽父家的一花一草都動不得,這要換在自己家,誰敢給他一個臉色看?
童璐找來管家,詢問引進玫瑰的產地和玫瑰的品種。
一打聽才知道,還真不是普通的玫瑰,品種名貴,花枝隻開一次花,來年老枝不再開花,每年必須繁育新枝,用途也廣,聽說可以改善皮膚,美容養顏,理氣平肝,促進血液循環,保持身材。
冷夜謹直接把這個難題甩給了余秘書,讓他盡快找到同品種的玫瑰,連根帶土的送到鳳都來,越快越好。
殷夫人起床後,童璐已經將一後備箱的玫瑰花瓣全采了下來,鋪在院子裡曬,殷夫人看得眼睛直抽,忙走過去,還不等殷夫人說話,童璐率先笑吟吟的道:“媽,我看玫瑰園裡的玫瑰開得不錯,就把玫瑰采了,這玫瑰花瓣曬乾泡茶喝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