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豬。按摔跤的規則,你已經輸了。”怪人吡咧開嘴,嘲弄格裡特。 “大師!!!——...嗚、嗚、嗚...”總督滿臉是淚的趴在地上,一個魚躍死死抱住了怪人吡的小腿,放聲嚎哭了起來。
“多謝大師不殺之恩。小的以後就跟著大師混了。唯大師您馬首是瞻、作牛作馬。”男爵立馬充滿感激,點頭哈腰的朝怪人吡連連鞠躬;並盡可能的從腦中,搜刮出了一些他能想到“文雅”詞匯。
“瘦猴,踢肥豬一腳。”怪人吡指著格裡特的腦袋,吩咐赫爾戈。
“遵命。”赫爾戈聞言,片刻也沒有遲疑,抬起右腿就踹向了他叔叔的腦門。
“啊啊!——”格裡特一聲慘叫,就腦門青腫的雙手放開了怪人吡的小腿,頭暈目眩的口中吐出白沫。
“還愣著幹什麽?把肥豬和那些死人捆在一起。”怪人吡見赫爾戈踹暈了格裡特後,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遂提醒男爵。腐敗的男爵二話不說,強忍著斷指的劇痛;就把他叔叔和其他死人的屍體,用粗麻繩捆綁在了一起。
“弄醒肥豬。”怪人吡繼續靠在躺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請問大師,小的要怎麽做才行?…”赫爾戈聞言,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問怪人吡。
“你可以用葡萄酒。”怪人吡伸手指向了自己身前,茶幾上擺放的幾瓶尚未開封的高檔紅葡萄酒。赫爾戈彎腰對賞金獵人點了一下頭後,便順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瓶高檔紅葡萄酒。
接下來,腐敗的男爵無論是用手摳也好、用牙齒咬也好、就是取不出塞在葡萄酒瓶口的軟木塞。
於是,赫爾戈又扭頭看了看怪人吡,見到賞金獵人的那副詭異、木訥至駭人的笑容後;隻感到後背發涼,一大股殺氣襲來,害怕的根本不敢上前去問。
接著,腐敗的男爵橫下了一條心,嘴角浮現出了一絲陰鷙的笑容;兩隻手緊握那瓶高檔的紅葡萄酒,走到了格裡特跟前;滿臉陰鷙的笑容瞬間變成了猙獰可怖的怒顏,雙手高高的舉起紅葡萄酒,像揮舞木棒似的朝總督的額頭一瓶就敲砸了下去。
“瘦猴!本紳士可沒有叫你殺肥豬。”只見赫爾戈手中的葡萄酒瓶,嘭!的一聲,突然爆裂了開來;噴了他一頭一臉,如血般的紅葡萄酒。他背後,怪人吡的手中正握著一柄微型魔彈連發器。
同時,如血般的紅葡萄酒,也澆了格裡特一頭一臉;並有酒瓶碎裂後的玻璃渣滓,扎到了前格羅尼斯總督的臉上,弄醒了總督。
“大師——...”赫爾戈睜大了兩眼,惶恐至極的注視著怪人吡;雙腿劇烈的打著擺子,手中握著半截葡萄酒瓶,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大師。請饒了小的...”格裡特一睜開眼睛,就露出一副異常痛苦和驚慌的表情,乞求怪人吡。
“瘦猴。你想殺肥豬,應該用這東西殺。那樣敲下去,本紳士如何判斷肥豬是否死了呢?”怪人吡從茶幾上,隨手抓起了一柄銀色的水果刀,拋向了赫爾戈的腳下。
腐敗的男爵見狀,心領神會,馬上拋棄了手上的半截葡萄酒瓶;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撿起了那柄銀色的水果刀。
“大師!——小的有很多錢。不要殺小的啊!——”格裡特見狀,驚恐萬狀的睜大了眼睛,衝怪人吡再次嚎哭了起來。
“肥豬。這次你可是誤會本紳士了。現在想殺你的是——你的侄子瘦猴啊。你應該向瘦猴求情才對,
而不是本紳士”怪人吡繼續翹著二郎腿,靠在躺椅上,咧開著嘴笑答。 “我的好侄兒——看在你叔叔一大把年紀了,也帶你在官場商道上闖蕩這麽多年,賺了不少錢。侄兒你就高抬貴手,饒你叔叔一命吧,以後什麽話都好說”格裡特扭頭,就向自己的侄子求情。
“死肥豬!——你現在才想起來——我是你的侄子啊!你忘記了,平常都是怎樣對我的嗎?把老子當作白癡、下飯菜一樣的對待——想罵就罵、想打就打。現在,才想要求老子!晚了!!!——”
赫爾戈用左手抓住格裡特腦後的頭髮,把他叔叔的頭揪得仰了起來;雙目惡狠狠的盯著總督的眼睛,右手捏著那柄銀色的水果刀,架在總督的脖子前面,目猙獰的一下子咆哮了起來。男爵經常主持審問拷打犯人,對此駕輕就熟。
“叔叔有很多很多的錢!全部都給你——行了吧!——”格裡特絕望的大聲求饒。
“誰會相信你這死肥豬的鬼話!去死吧!——”赫爾格緊捏銀色的水果刀,對準他叔叔的脖子就戳了過去。
啪!啪!啪!...突然,腐敗男爵的右手腕、腰部和右小腿三處地方的血肉,瞬間爆裂了開來。血液和骨頭碎渣、內髒等穢物噴濺湧出。赫爾戈的兩眼頓時就,睜到了奇大無比的回頭,瞪向了怪人吡。
“難道你塔碼的沒有聽說過,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是可以相信的嗎?瘦猴!你塔碼以為你是誰?沒有老子的命令,你也敢動手!?——”怪人吡穩穩的靠在躺椅上,手裡握著那支微型魔彈連發器;欣然享受般的露出了招牌式的詭異笑容,愜意的欣賞著赫爾戈死亡的過程。
腐敗的男爵聞言,大瞪著眼睛,口中嘔出了一大股血液;卷縮著倒在了他叔叔的腳下,咯屁了。
“殺的好哇!——這頭小畜牲,真塔碼的死有余辜!——”眼見如此情景,格裡特臉上的惶恐、絕望瞬間一掃而空;眉開眼笑,狠狠的踹了他侄子的屍體幾腳。
“大師。請您現在就和公爵大人通個話,讓小的和夫人取得聯系。只要您答應放過小的,小的就讓夫人孝敬您一大筆錢。”格裡特擺出了一副奴顏媚骨的模樣央求怪人吡。
“本紳士可不是綁匪。你這頭肥豬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老子什麽時候缺過錢了的?”怪人吡徑直走到了總督面前,用戴白手套的右手掐起了對方的下巴;咧開著嘴,露出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想獅虎玩弄獵物般的注視著總督的驚懼的兩眼。
“那您...您想怎麽樣啊?——不是已經死了一個嗎?難道說...難道說您一直在玩弄我們!”格裡特聲音顫抖的大聲慘叫。
“對——本紳士就是在玩你們。呵、哈!——...”怪人吡獰笑著,用戴白手套的左手在總督肥胖的左臉蛋和右臉蛋上,輕輕的各撩撥了一下;非常享受的從各個角度,仔細觀察著獵物臉上驚恐與絕望的表情。
“大師...我...我...我實在是不想死啊!小的還有很多很多的錢啊!——...”格裡特開始拚命的扭動、掙扎著自己被捆綁的軀體;兩眼充滿了無限的恐怖與絕望,並瘋狂的叫嚷了起來。
怪人吡則右手舉起手杖,對準總督的肚皮就是一揮。一股巨大的衝擊波便將總督,連同和他捆綁在一起的數十具屍體;還有和屍體拴在一起的一坨大鉛錠,一起吹飛了起來;滾出了船艙,一直翻滾到了快艇的船舷邊。
格裡特隨之便口吐白沫,兩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看來,饑餓的小鯊魚們今天,又有一頓人肉大餐可以享用了。悲天憫人——這才是紳士的情懷啊。”怪人吡不禁一邊感慨,一邊上前一腳就踹在了總督的肚皮上;將格裡特、數十具屍體連同鉛錠一起,踹到了半空中約一米的高度;接著咕咚!一聲,沉入了海底無盡的深淵中。
當天傍晚。放在懷特床邊桌子上的一黃金令牌晃動、震顫了起來;鑲嵌在上面的五顆稀有名貴的寶石,發出了黃、綠、藍、紅、褐五種不同顏色的耀眼光芒。
“公爵閣下。昨夜,瀚渤托港這邊發了一樁大事...”疾影手中握著,和懷特桌子上外觀幾乎一模一樣的黃金令牌;正位於港口瀚渤托港,最豪華賓館的一間套房內和公爵老爺通話。
“什麽!?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懷特握起發光的黃金令牌,故作驚訝的詢問。他用來和怪人吡通話的那塊白金令牌,則仍舊放在桌子上面。
“失蹤了許多商會的兄弟。根據現場遺留的慘狀,估計已經被害。”疾影如實回答。
“什麽!?竟然還有人敢和我們五行商會為敵!這件事一定要嚴查到底!——”懷特憤慨的附和。
“失蹤的人員還包括您的堂兄——格裡特伯爵和您的侄子——赫爾戈男爵。”疾影口吻沒有任何變化的補充。
“什麽!!?竟然會有這種事情!!?——”懷特氣急敗壞的跳起了身來,大嚷。
懷特和疾影的通話一結束。
“怪人吡!你這個混帳東西!——本公的堂兄和侄子!是不是你乾的好事!?”懷特抓起桌上的那塊白金令牌,劈頭蓋臉的就質問怪人吡。
“公爵閣下。請你冷靜的思考一會兒。我和你的堂兄、還有侄子無冤無仇,還曾經一起共事過,相處的也十分融洽。井水不犯河水。況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殺人之前,都會向你通報一聲的。”快艇的船艙內,靠在躺椅上的怪人吡雙腿蹺在茶幾上,極為淡定的答覆。
“那你說,除了你還能有誰!?——”懷特端坐在床鋪上,繼續氣急敗壞、情緒激動的大聲質問。
“公爵閣下。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怪人不慌不忙的反問。
“是菲裡德的一個手下告訴我的。”懷特回應。
“誰都知道我怪人吡愛殺人。把殺人這襠子事栽到我的頭上——一點也不值得奇怪。難道你忘記了格羅尼斯,狩獵處女的那檔子事嗎?”怪人吡引導懷特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菲裡德的人乾地,然後,栽贓嫁禍到你的頭上囉?”懷特反問。
“不然,菲裡德的手下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件事情?你那兩個親戚在格羅尼斯狩獵處女,和菲裡德交惡——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兩人和菲裡德的關系如此惡劣,你還要重用他們。其它的話,就不需要本人多說了吧...”
怪人吡用右手握起了一瓶高檔紅葡萄酒,並用拇指撬掉了上面的軟木塞,言語極盡挑撥之能事。
“可惡啊!!!——本公一定會讓菲裡德付出代價的!!!——”懷特咬牙切齒的關閉了和怪人吡之間的通訊。
懷特早有背叛菲裡德之意,聽了怪人吡的話;立即就想起了雷德修斯那夥人殺了他的弟弟阿隆索,還有菲裡德和雷德修斯那夥人之間的曖昧關系;不禁感到了十分的後怕,覺得自己朝不保夕,隨時可能會被菲裡德做掉,遂下定了背叛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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