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騎軍團主將指代雷暴。 “什麽手諭!?狗屁規定!!老子有陛下的口諭!拉古斯那個混球要是再不滾出來,將昨晚無人歸隊的事情跟老子講清楚。本將軍就自己動手進去,把他個苟日的揪出來!”雷暴滿嘴汙言穢語的右胳膊肘夾住重裝兵隊長的頭盔,往上一拔,就把對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
“將軍!我就是昨夜未歸的人,其中之一啊!”見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後,重裝兵隊長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
“小子。在老子的面前扯謊,你還早了一百年。”雷暴轉而用左手抓住了重裝兵隊長的腰帶,隻用單手的一把就將對方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將軍!小人實在是沒有說謊啊!小的昨夜真的沒有歸隊啊!...”重裝兵隊長的眼淚和鼻涕都從頭盔的縫隙流了出來,大聲求饒式的喊叫。而雷暴卻像玩一樣的,繼續毫不費力的單手把他高高的托舉在半空之中。
“將軍閣下。隊長確實是沒有說謊!因為昨天,五行商會運來了一大批貨物,所以我們卸貨忙到了很晚。於是,拉古斯和菲裡德團長他們便將我們留在了工地,舉辦了一個露天酒宴。
給果我們在酒宴上,每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所以才整晚都沒有回營歸隊。”工地的入口附近,一名身著青綠色盔甲,腰間別著一柄中刃斬劍,像是重裝兵隊長副官的士兵急忙趕到了雷暴身邊,趴伏在地的求情解釋。
“將軍閣下!隊長確實沒有說謊啊!——”...一時間,工地入口處所有的士兵見狀,紛紛趴伏在了地上,開口求情。雖然,他們的隊長在雷暴眼中屁都不算,但是對於他們而言,可是縣官不如現管的存在。誰敢在這個時候犯渾,回頭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你們幫家夥都這樣說。那好,你們倆個現在就陪本將軍一起去見拉古斯。務必跟老子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得一清二楚的。”雷暴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趴伏在地上的士兵們一圈,然後繼續用左手高高托舉著重裝兵隊長,兩大步就跨到了那個副官的身前。
“啊!...”趴伏在地的副官立馬便叫出了聲來。只見,雷暴用右手拎住了這名士兵的褲腰帶,像提籃子似的將其一把從拎到了半空中。
“將軍閣下。請您放我們下來,好嗎?”重裝兵隊長見狀,懇求雷暴。
“好哇。這樣老子也走的快些。”於是,雷暴將托舉著重裝兵隊長的左手突然一松。兵隊長徑直墜落了下來。但就在他落到和重騎軍團主將胳膊肘齊平高度的時候。
雷暴用他極為粗壯、和重裝兵隊長腰一樣粗的左臂一夾對方的軀乾,就把兵隊長夾在了胳膊肘裡面。
“將軍!——請您將我們放回地面!——”副官見狀,驚駭得滿臉哭喪相的大聲乞求。
“但是你們塔瑪的太慢了!”雷暴罵完了這句話後,任憑重裝兵隊長和副官再怎麽的哭喊,也不再回答了;就這樣右手拎著一個、左臂夾著一個、大步流星的衝進了工地。其他的士兵見狀,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
“拉古斯,你個混球!快跟老子滾出來!”一進入工地,雷暴就一面狂奔,一面大聲的辱罵。
“哎喲喲。原來是雷暴將軍閣下啊?——拉古斯有失遠迎,特來陪罪。”拉古斯聽見叫罵,望見了雷暴後;立馬迎上了前去,雙手抱拳的行禮;陰陽怪氣、假惺惺的表示友好,心想:你個蠢蛋真塔瑪的囂張。
他雖然和重騎軍團主將同在第一集團軍任職,
但職務性質不同,駐守的區域也不同。倆人很少見面,互相並不熟識,也從來沒有交過手。雷暴是長年待在孟菲斯的身邊的禁衛團將軍。拉古斯則總待在駐守邊境的第一劍士團軍營裡。 “看來你個混球,還是曉得對長官應有的禮節的。拉古斯團長,你還好吧?”雷暴兩臂一松,就將他拎著和夾著的兵隊長和副官摔到了地面上,學著拉古斯的腔調反問。兵隊長和副官一落地,拔腿就逃到了不遠處。
“多謝閣下的關心。我也還好。”拉古斯站直了軀體後,強裝笑顏的答覆,心中卻大罵:你塔瑪才是混球!你全家都是混球!
“好。本將軍天生就喜歡說話不拖泥帶水的爽快人。”雷暴突然把自己的右手伸到了拉古斯的眼前,要和對方握手。
“這!?…”拉古斯兩眼死死盯著雷暴,伸到自己眼前的那隻粗壯得駭人的手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拉古斯。你是瞧不起本將軍嗎!?”看見紅衣劍客面露猶豫之色,重騎軍團主將立馬就顯得等得不耐煩了的威脅。
“那倒不是,將軍閣下。”拉古斯聞言,隻得滿臉堆笑的伸出兩隻手,一同上前握住了雷暴那隻粗壯得駭人的右手掌。
“如果你不是瞧不起老子!就把昨晚在這裡幹了什麽好事,跟老子統統的交代清楚!”雷暴見狀,忽然獰笑了起來。在他猙獰的臉孔上,猶如野獸一般的目光尤其顯得可怕。
“哎喲!——將軍閣下!你是在幹什麽呀!?”拉古斯突然扭動著手臂,哀嚎慘叫了起來。
只見,雷暴用自己粗壯的右手,像巨型的老虎鉗子似的捉住了拉古斯的右手,緊緊的捏著;把紅衣劍客的整支右臂都提了起來,並像猛獸盯著獵物一般的用目光狠瞪著對方的眼睛。
“將軍閣下。您這樣扯著我的手。讓我怎麽回答您的問題呢?”拉古斯感覺自己像受刑一樣的痛苦,掂著腳尖,扭動著軀體,語氣盡可能平靜的回答;同時,左手緊緊的握住了別在腰間的佩劍,滿頭沁出了冷汗。
“呃啊!!!——”緊跟著,拉古斯又忍受不住的發出了,更加淒慘的一大聲慘叫。只見,雷暴捏得紅衣劍客的右手掌骨咯咯作響,並把對方雙腳離地的提到了半空中。
“你不想本將軍把你的整支手臂都扯下來的話。就別跟老子耍什麽花樣,趕快老實交待!”雷暴就這樣繼續扯著拉古斯的右臂,像老虎盯著小羊羔似的威脅。紅衣劍客則如受刑一般痛苦的牙關緊咬、渾身冒汗。
“雷暴將軍閣下。您這樣做,讓拉古斯團長如何開口和您說話呢?”一隻戴著鐵手套的手掌突然從雷暴的背後伸出,搭在了他那支粗壯得駭人的右臂上。
“什麽人!?——”雷暴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臂,像是被能量雷電系的法術電擊了一下;於是右手放開了拉古斯右掌,捏成了一個拳頭,憑著感覺直衝站在背後的那個人一拳就捶了過去。
站在重騎軍團主將背後的那個人,卻極為迅速又從容不迫的往下一蹲,就地一個翻滾,一下子遠離了雷暴所站位置五六米遠的距離。此人正是菲裡德。
“將軍閣下。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怒呢?”菲裡德站起身以後,微笑著勸說雷暴。
“哼、哈、哈、哈、哈!誰說老子動怒了!?本將軍今天到這裡來,隻想把昨晚士兵未歸的事情問個清楚而已。”雷暴見狀,仰天狂笑了起來。此人自視甚高,早就想與菲裡德較量一番了。
“既然將軍沒有動怒。本人謹代表這裡所有的將士,歡迎閣下的駕到。”菲裡德說著,便把自己戴著鐵拳套的右手,朝前伸向了雷暴。
“你說這樣的客套話,就以為老子會怕你嗎!?喝!——”只見, 雷暴把他的右手捏成拳頭,伸到了自己眼前;然後用左手掌握住了捏成了拳頭的右手,運足了渾身的力氣,大喝了一聲。
緊接著,重騎軍團主將高昂著頭顱,目光俯視著菲裡德;伸出右臂,就和雙劍士戴著鐵拳套的右手捏在了一起。菲裡德的身高雖然兩米有余,但還是比雷暴整整矮了一個多頭。
倆人就這樣互相握手,彼此用眼神狠瞪著對方,不斷的較勁。身材比菲裡德高大得多,手掌也比雙劍士大出許多的雷暴可以說,是用他的大手把菲裡德的整隻手都捏在了掌心。
不過漸漸的,重騎軍團主將的頭髮全部變得更加豎直了(他的頭髮來就是豎的),表情也變得愈來愈凝重了,臉孔不斷滾落了一顆又一顆的汗珠。
而菲裡德的神情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一直在氣定神閑對雷暴微笑。半晌過後,他們倆互相握在一起的右手中間,竟然冒出了一股青煙。
“將軍閣下。您的友善已經表達得夠清楚的了。看,我倆的手都已經握得冒出煙來了。”菲裡德見狀,用開玩笑的口吻調侃。
“也罷。就讓我們開始談正事吧!”雷暴聽聞了菲裡德的建議後,找到了台階馬上就下。於是倆個人幾乎同一時刻,互相松開了彼此握在一起的右手掌。
“拉古斯團長。你們昨晚的確是因為飲酒宿醉,才徹夜未歸的嗎?”雷暴扭頭就以例行公事的口吻,訊問拉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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