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劍士團的三千多名雇傭兵和拉爾斯帝國軍的一千五百多個精銳步兵、外加一千劍鬥士短兵相接。血腥慘烈的肉搏戰隨即展開。由於傭兵們的情緒異常高亢興奮,鬥志極其的昂揚。首先與之接戰的拉爾斯帝國一千五百多個精銳步兵卻個個面露怯色、心緒不寧;從而導致了動作變形、有力也沒法正確的使出。 只見布蘭的那個隨從傭兵一撲上前去,就揮刀擊落了好幾個帝國步兵所持的武器,乾脆利落的手起刀落,結果了這些敵人的性命。啪!啪!咯嚓!哢嘣!...“呃啊!——”“哎呀!——”...
雇傭兵們見狀,愈加備受鼓舞,開始更加無所畏懼的英勇戰鬥、狠命廝殺了起來。本來就佔據人數優勢的他們在對陣拉爾斯帝國精銳步兵的時候,可謂佔盡了上風。只見傭兵們一個個玩命的砍殺。拉爾斯帝國的步兵卻隻憑借幾次局部形成的數量優勢,才圍攻殺死了幾十個傭兵,就幾乎被“殲滅”殆盡了。
被“殲滅”了的拉爾斯帝國步兵,有相當的一部分是趁亂跟著民兵們一起逃亡了。另外的一些人則乾脆躺倒在了地上,開始裝死。他們既沒有封地、又沒有官職、更沒俸祿爵位;當感覺自己不是雇傭兵的對手,完全打不贏了之後,壓根就不願意繼續替皇帝賣命。
趁著友軍拖延時間的這個機會,剩余的拉爾斯帝國一千劍鬥士已經列出了一個極為工整的嚴謹陣型,眼中的火焰也已經劇烈的熊熊燃燒了起來。只見他們一排一排、一層一層的把法蘭克拱衛在了陣型的中央位置,極為妥善的保護了起來。
這群劍鬥士全部都是對拉爾斯帝國皇室忠心耿耿的貴族武士,個個都將榮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並且極度蔑視眼前這幫來自於巴格拉姆、囂張無比的賤民雇傭兵。
先前那個站在法蘭克身旁的副將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利劍,一邊迎面衝向了雇傭兵,一邊高聲的狂喊了起來:“讓這幫巴格拉姆的傭兵雜碎們瞧瞧,什麽叫做拉爾斯帝國至高無上的榮耀!——”
面朝蜂擁而來的雇傭兵們,劍鬥士們的動作異常的整齊劃一、極為流暢、有條不紊的連續揮擊手中的中刃斬劍,釋出了一排排半月形、淡綠色的劍氣刃。唰嘰!唰嘰!唰嘰!...啪!啪!啪!啪!...這些劍氣刃中的每一道都幾乎無比精確的命中了一個目標。
數百名突擊在最前方的雇傭兵瞬間就被劍氣刃所命中,痛苦的大聲叫喊高呼:“巴格拉姆公國萬歲!——”“傭兵協會萬歲!——”...緊跟著,這些人倒地就再也沒有爬起身來。傭兵們的隊形異常散亂,只是在一窩蜂、各顧各的往前方瞎衝。
劍鬥士們的步伐卻非常的統一、從容不迫,攻防穩健、進退有序,移動之中還保持著十分嚴整的隊型。雙方的訓練強度、兵員素質和戰鬥技巧都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只見,那個布蘭的隨從傭兵怒目圓瞪著迎面奔來的劍鬥士們,身上已經中了三記劍氣刃,渾身是血,右臂粉碎性的骨折;卻依舊頑強的屹立於戰場上而不肯倒下,抬起自己的左臂直指敵軍,就大聲的痛罵:“你們這些拉爾斯帝國的豬玀,注定不得好死!——”一名劍鬥士見狀,猛然衝上了前來;分毫也不留情的出手一劍,就削落了隨從傭兵的腦袋。咯嚓!鮮紅的熱血隨之噴湧而出。
凱文逝世後,經常受隨從傭兵照顧,已經和這個人情同手足了的梅爾見狀,不禁失聲痛哭,異常悲憤的大聲呼喊了起來:“修斯大哥!...修斯大哥!——...”許多人在死去的時候,
人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 和修斯自幼相識、共事了多年的布蘭見狀,更是悲慟的無法自己、內心中難以言表的感受到了剜心般的痛楚。只見長弓手淚流滿面,左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右手虛掩著自己面容;隻喊出了一聲,便再次保持了沉默:“修斯!——...”
緊跟著,劍鬥士們就朝雇傭兵們逼攏了過來。由先前的那個副將帶頭提起了手中的利刃,對準受傷倒地、還沒有完全咽氣的傭兵就一個接著一個的狠扎了下去。傭兵們的慘痛哀號頓時就在戰場的上空回蕩了起來:“啊!——”“呃啊!——”“你們這些拉爾斯帝國的豬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了你們的!——”...
被血濺紅了一身,雙眼通紅的這個副將接著就心理變態的狂笑了起來,並繼續用手中的利刃猛扎受傷倒地的雇傭兵:“這就是你們這幫傭兵渣滓無助的悲鳴嗎?呵!——哈!哈!哈!哈!——...”咯嚓!“啊!——”
副將眼睜睜的瞪著被自己利刃扎中的雇傭兵,欣賞著對方痛苦的慘叫;內心之中隻感到了無比的爽快,發泄式的大聲質問:“就憑你們這幫雜碎,也敢妄圖對抗拉爾斯帝國的榮耀!?——”貴族出生的他覺得自己剛才遭受了布蘭言語上的極大羞辱,並且極度不滿法蘭克放過逃兵的怯懦行徑,於是把這股怨恨的戾氣百倍發泄在了眼前敵人的身上。
無法抵禦劍鬥士們步步逼近的雇傭兵們隻得不斷的往身後退卻,同時大聲的衝對方叫罵:“混帳啊!——”“你們這群拉爾斯帝國的豬玀,果然都不是東西!”...
後退的同時,一個雇傭兵出於純粹報復的心理,突然開始關注躺在地面上、受傷的那些拉爾斯帝國軍人和正在裝死的所謂“屍體”,破口大聲的痛罵:“讓我們也瞧瞧地上的拉爾斯帝國豬玀,到底都斷氣了沒有!?”...其他的雇傭兵們聞言,立立即響應此人的號召,舉起手中的兵刃,對準地面上已經喪失了反抗能力的拉爾斯帝國軍人紛紛補刀戳下。咯嚓!咯嚓!...
“啊!——”“媽呀!——”咯嚓!“不要殺我啊!——”“我還不想死啊!——”哢嘰!“呃啊!——”...淒愴至極的哀嚎慘叫伴隨著利刃刺進了骨肉裡面的撕裂聲,頓時此起彼伏。雙方的軍人都在拚命屠戮著對方躺倒在地面上的人員。戰場終於還原成了它的本來面目。——煉獄深淵一般、邪魔惡鬼們的修羅場。
法蘭克、雷歐納德和布蘭分別作為雙方的指揮官,各自站在自己屬下的身後,為了製止這種完全沒有必要的殺戮行徑,正在聲嘶力竭的大聲勸阻:“住手!——”“停手啊!——”...他們已經殺紅了眼的屬下卻對此呼籲置若罔聞,完全選擇了無視。
戰場上本來就異常的喧囂嘈雜。傭兵們經歷了戰前的極度緊張,再到忿恨的群情激昂,精神反覆的劇烈激蕩了過後,情緒業已完全的失控。劍鬥士們得知了真相士氣受挫,被皇帝鼓勵又情緒高漲,曼多利亞城淪陷幾乎絕望,現在又開始逆襲反殺,緊繃的神經已經扭曲變態的斷裂崩潰了。這樣的兩撥人已然喪失了最基本的理智,的隻想殺死對方,不是任何話語可以勸停得了的。
突然,數百支箭矢自第二劍士團的後方襲來。嗖!——嗖!——嗖!——...近百名傭兵應聲而倒:“啊!——”“呃呀!——”...只見原先庫倫河的那四艘渡船上,一千拉爾斯帝國的射手已經在他們指揮官的嚴令下鑿沉了渡船,湧上了河岸,衝著雷歐納德等人的後背就施放出了冷箭。他們的指揮官為了防止這些射手怯戰逃亡,所以才下令鑿沉了渡船。
雇傭兵們的前方又一排半月形、淡綠色的劍氣刃迎面襲來。唰嘰!唰嘰!唰嘰!...啪!啪!啪!啪!...幾百名冒死再次撲向了劍鬥士的雇傭兵,刹那間就被劍氣刃擊得騰空而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喪失了戰鬥力:“呃啊!——”“啊呀!——”...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節骨眼上,拉爾斯帝國軍的後方突然傳來了一聲獅吼般的狂嘯怒號:“嗷!——雷!布蘭!我們趕來支援你們了!”只見嚎率領著兩百多斷滅武士、外加五百獸人重錘兵一路小跑,徑直就衝殺了過來。克羅蒂見狀,從附近那棵大樹的樹梢上縱身一躍,就跳落地面,也投入了戰鬥。
斷滅武士和獸人重錘兵都屬於超重裝的部隊,行進的十分緩慢,所以現在才趕到。隱蔽的位置更加靠近拉爾斯帝國軍的克羅蒂,為了避免自己一下樹就陷於敵軍的包圍,所以現在才現身。
劍鬥士中間主管軍需的那個軍需官回頭一望就發現了問題,舉劍直指克羅蒂的臉龐,便大聲叫罵了起來:“那個黑皮的女精靈!混帳啊!——我們中了敵人的圈套!根本就不存在什麽天意!是她帶來的武器本身就有問題!”
克羅蒂見狀,姿態異常優雅的撥了一把她那潔白如絲般的秀麗長發,不屑一顧的側臉對著這個滿身都是血跡、兩眼通紅的敵人冷語反問:“你這個時候才發現?也太遲了吧?”
貴族出生的軍需官見狀,遂認為自己家族的榮譽蒙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侮辱,於是把自己的兩隻眼睛都瞪到了極大;一邊嘴中不斷的瘋狂念叨著,一邊雙手高高舉起被鮮血浸染得殷紅的佩劍,衝著克羅蒂就好似瘋狗一般、亡命的猛撲了過來:“卑鄙!——無恥!——太無恥了!——太卑鄙了!——卑鄙無恥!...”
武器出了問題,負責驗收的軍需官必須承擔全部責任。如果,他沒有在這場戰鬥中將功補過或是戰死的話,回去以後必定會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並遭受嚴苛的軍法制裁而不得好死。
嚎看見精神已經崩潰了的軍需官隻身一人,兩眼無神的狂奔了過來,遂迎上了前去大喊:“瘋子!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不要胡叫亂動。”緊跟著,獸人勇士毫不猶豫的就衝到了對方面前,一斧頭把軍需官的軀體攔腰劈成了兩段。咯嚓!在戰場上,為了保護自己的隊友不受威脅,面對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的敵人,搶先放倒對方才是最為明智的選項。
軍需官的上半截軀體陡然墜地,從口鼻中冒湧出了大股的鮮血,雙眼卻還死死的盯著克羅蒂——這個玷汙了他的名譽,給他帶來了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恥辱,該死的黑皮女精靈不放;嘴裡不斷的詛咒著對方,直到徹底咽氣了為止:“咳...卑鄙!咳...咳...無恥!...咳...咳...卑鄙!...”克羅蒂見狀,也不禁走上前去,取下了自己背後的披風,覆蓋在了這個敵人的遺體上。
那個喪心病狂的拉爾斯帝國副將望見了此情此景,一邊拚命的斬殺敵軍,一邊揮劍直指第二劍士團,就大聲的提醒同僚:“卑鄙無恥!——拉爾斯帝國至高無上的榮耀,怎能被弄奸耍詐的齷齪渣滓們所玷汙!?——不過我軍也不能兩線作戰,先一股作氣乾掉第二劍士團,再回頭殲滅他們的同黨!”
另外一邊,拉爾斯帝國的射手指揮官正高舉著手中的指揮刀,不斷的大聲喝令:“放箭!繼續放箭!——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停!...”
雷歐納德見狀,當機立斷的大聲下達指示:“援軍已經趕到了!讓我們先消滅敵軍的弓箭手,再回頭和援軍一同夾擊敵軍的主力部隊!”到此為止,第二劍士團大約已經陣亡了一千人,還剩余兩千多。拉爾斯帝國的劍鬥士屬於重甲部隊,行進的速度快於超重裝的斷滅武士和獸人重錘兵,慢於中甲的雇傭兵。
隨著嘈雜混亂的殺喊之聲再次震天的響徹而起:“衝啊!——”“殺啊!——”...庫倫河岸邊的戰場上呈現出了一個雙層夾心三文治的膠著狀態。兩百多斷滅武士和五百獸人重錘兵自後方迅速殺向了一千劍鬥士。一千劍鬥士窮追著兩千多雇傭兵不放。兩千多雇傭兵轉身就直撲已經無路可退、背靠著庫倫河的一千拉爾斯帝國射手而去。
當拉爾斯帝國的射手們射出了最後一撥箭矢。雇傭兵已經衝到了他們的跟前。射手的指揮官高聲叫喝:“把你們的弓箭都扔了,拔出劍來!——拉爾斯帝國萬歲!——”緊接著,此人高舉著手中的指揮刀,就帶頭亡命的撲向了第二劍士團。
此刻,雷歐納德也一馬當先、狂奔到了射手指揮官的面前,雙手高高的舉起了闊刃斬劍,身先士卒的大聲疾呼;“各位弟兄!請看看躺在我們腳下的戰友!為了他們,也是為了我們自己!已經沒什麽能夠阻止我們奪取最終的勝利了!衝啊!——劍拽奔雷襲!——”
只見,大劍士瞄準拉爾斯帝國的射手指揮官,就猛然揮擊了數下手中的闊刃斬劍。數道明亮耀眼、不斷的絞纏在一起,扭動著的淡藍色電弧火花便自劍鋒釋出,化為了一道又一道的閃耀亮眼的雷光電氣直擊目標。
拉爾斯帝國的射手指揮官被雷光電氣連續命中後,慘叫了一聲:“呃啊!——”只見此人不斷的顫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烤肉焦糊的味道,撲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拉爾斯帝國的射手指揮官瞬間就泯滅在了第二劍士團無比狂熱的呼喊聲中,被傭兵們當場踩了個稀巴爛:“巴格拉姆公國萬歲!——”“傭兵協會萬歲!——”“我們一定會奪取最終的勝利地!——”...接下來,第二劍士團的全體成員便和拉爾斯帝國的射手們展開了近距離的肉搏戰。乒!啪!哢!...
一陣激烈的廝殺打鬥聲過後,結果自不必多說。鬥志異常旺盛、士氣極其昂揚、憤怒至極的雇傭兵們很快就把不擅近戰、士氣萎靡不振、內心充滿了恐懼的射手們殺了個人仰馬翻、引頸就戮。
正當那個帶頭撲向第二劍士團、拉爾斯帝國的副將準備繼續朝前突擊的時候。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法蘭克已經瞧出了此仗必敗,急忙一把拽住了副將的手腕,語重心長規勸對方:“侄兒,你趕緊逃離這裡吧。讓伯父留下。”
血氣方剛、對第二劍士團惱羞成怒的副將卻完全聽不進任何勸阻,一把甩開了法蘭克的手掌,聲色狂暴的大聲回應:“陛下!戰場上只有君臣!根本就不存在什麽父子叔侄之分!為拉爾斯帝國的榮耀而戰!為陛下盡忠!
乃是每一名拉爾斯帝國的軍人所必須遵守、義不容辭的天職!為此,吾寧願奮戰至死,也決不恥辱的逃離!——”說完,此人就不管不顧的朝前猛衝了過去。
劍鬥士們再次近距離接觸到了第二劍士團的雇傭兵。不過這次,他們明顯是慌亂的追擊而來,沒有保持住任何的隊形。結果,拉爾斯帝國軍和第二劍士團在庫倫河岸邊亂哄哄的擠成了一團。一場雜亂無序的血腥混戰隨即展開。
雷歐納德急於找法蘭克問明關於緹娜的事情,於是拜托站在自己身旁的布蘭和梅爾:“法蘭克由我親自對付。剩下的敵人就交給你們了。”說完,大劍士提起手中的闊刃斬劍,就單獨一個人朝皇帝所在的位置勇闖了過去。
正當雷歐納德快步逼近法蘭克的時候。皇帝的侄子也就是那個瘋狂的副將突然手持一柄尖細長劍,一躍跳到了大劍士的面前,囂張狂妄的大聲叫喚:“雷歐納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顯然,雷歐納德極端厭惡這種突然跳出來攔路、自以為是、渾身犯賤的白癡角色,用自己的佩劍直指對方的臉孔,就厲聲的怒喝:“好狗不擋道!雜魚!給本大爺滾到一邊去,還可以饒你的一條小命!”
皇帝的侄子聞言,表情愈加癲狂的咧嘴獰笑了起來;“呵哈!——簡直是貽笑大方!你們這些卑鄙無恥、低賤無能的傭兵渣滓竟然還有臉稱別人是狗、叫別人雜魚。受死吧!冥狼破牙擊!——”只見這個家夥右臂操起尖細長劍。劍尖直指雷歐納德的臉龐。自他的體內,頓時就湧出了一大股輔助動力性質的法術能量,使此人以超越平常三倍的速度一劍狠刺了過來。
雷歐納德見狀,反映奇快,一下子掄起了手中的斬劍。一道半月形、淡綠色的劍氣刃便自劍鋒釋出,迎擊敵方。唰嘰!——皇帝的侄子則繼續朝前突刺,一劍戳中了劍氣刃,以自己劍刃上的法術能量瞬間抵消了劍氣刃的力道。啪!劍氣刃余下的一點力道仿佛一股微風般的輕柔拂過了副將的臉頰。
發現皇帝的侄子竟然是個精通法術的劍士,雷歐納德頓時為自己的輕敵頗感大為不妙;急忙向右手邊傾盡全力的一躍, 反手一劍劈向了敵方:“不好!”啪!兩柄利劍的白刃交錯、火星四濺。大劍士和副將都朝自己的背後連續退卻了兩步。
當倆人的腳跟都還沒有站穩,重心搖擺不定的時候。皇帝的侄子卻突然搶先出手,伸長右臂,一劍刺向了雷歐納德。大劍士見狀,急忙身體後仰,朝後再大邁了一步,保持住重心的同時,避開了如此一擊。
皇帝的侄子見此情形,陰險的乾笑了兩聲:“哼哼。”只見他手中尖細長劍的白刃忽然伸長了明晃閃耀的一截,增加了殺傷距離。這伸長的一截並非是白刃本身,而是由法術能量化作的氣刃。對此情況毫無心理準備的雷歐納德來不及躲閃,頃刻間便左肩中劍;焦急的牙關緊咬,眉頭緊鎖了起來。
嚓!皇帝侄子的這一擊明顯是衝著大劍士的要害來地,卻沒有能夠命中目標;隻借助扎中了對方的肩膀,支撐了一下自己的軀體;才站穩了腳跟,沒有跌倒在地。
布蘭發現雷歐納德陷於了苦戰,也清楚大劍士的心裡在想什麽;於是趕忙跑了過來,大聲的疾呼:“雷,這種雜魚貨色就交給我來對付。你還是趕快去搞定法蘭克吧。”緊跟著,長弓手掏出那支箭頭是個索套的繩索箭,就拋向了皇帝的侄子。
由於,大劍士非常迫切的想從法蘭克那裡打聽到關於緹娜的消息,導致他脫離了自己隊友的協同、過分急躁的冒進,所以才造成了嚴重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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