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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是如何玩壞勇者的》第三十八章:通緝
  沒過多久,雷歐納德他們便在拉爾斯帝國遊擊隊的幫助下,渡過了菲納斯河,抵達了另外一座城鎮。布蘭被民兵們抬進了鎮內的一幢民宅中,躺在了一張乾淨舒適的床鋪上。大劍士、緹娜和漢克斯則站在這張床鋪的旁邊。  緹娜握舉著皇家禮製法杖,用杖頭輕輕的壓著布蘭的傷腿上,詠出了一段咒文:“神木之靈,萬物之軀。請您治愈這外力所造成的創傷...”——治愈術!只見長弓手這肢骨折的右小腿,隨之散發出了碧綠的光芒。哢哢...本已斷裂的骨頭迅速接攏在一起,自行愈合了。

  治療完畢了後,緹娜一邊收起了法杖,一邊告誡病患布蘭:“布蘭,你躺在床上靜養幾天應該就無恙了。”法術能量可以運用在諸多醫學的方面,比如驅除毒素、抑製瘟疫爆發、治療內外傷、避免難產、避孕等等。

  布蘭很是有禮貌的感謝緹娜:“真的是非常感謝你。”

  緹娜面容平靜的回復:“不用謝。我們是一起共同奮戰的隊友。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然後她便離開了這間臥室。原本彼此敵對的巴格拉姆公國貴族和拉爾斯帝國公主,為了實現共同的目標已然冰釋前嫌,決定一道共同奮戰了。

  跟在緹娜背後,即將邁步出門的漢克斯聞言,卻不以為然的回頭,小聲的嚴厲警告布蘭:“我們只不過現在是你的隊友而已。你可別動什麽歪腦筋,更不要有什麽非分的妄想。”

  緹娜的聲音隨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漢克斯。你是不是又在講什麽不該講的話了?”

  站在布蘭臥榻邊的雷歐納德聞言,臉孔顯露出了輕佻的笑顏;代替漢克斯,搶先開口大聲的應答:“沒有啊——他承認我們是他的隊友,所以居心叵測、既有非分的妄想、又極端的會動歪腦筋、更是一天到晚的圖謀不軌。我們都實在是感到太榮幸了。”

  緹娜聞言,顯然又生氣了:“漢克斯!你怎麽可以...”中年大叔自然免不了會被她訓斥幾句。

  漢克斯出門的時候卻還是老樣子,回頭,照例從自己的鼻腔內極不服氣、異常憤慨的哼了一聲出來:“哼!——”

  漢克斯離開後,布蘭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神態悲觀、口吻略帶有點無奈的自問:“真不知道我們這個團隊還能夠維持多久?”

  雷歐納德見狀,雙手一攤,接過了布蘭的話茬,神情泰然自若的敘述:“管它那麽多幹嘛?我們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打倒沃斯菲塔共和國的老怪物。我所在乎的只有現在。現在所做的事情也是本人的最大樂趣。就算今後將會與神為敵,和所有的隊友反目成仇,那又算得了什麽呢?因為我已經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改變過了!——”

  布蘭聞言,右手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笑顏,感慨不已:“你還真的是樂觀呐。”

  雷歐納德繼續保持著微笑的表情反問:“不樂觀,怎麽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數日後布蘭的腿傷痊愈,一行人離開民宅,就來到了城鎮的街心廣場準備啟程。只見漢克斯駕馭著一輛馬車,駛到了緹娜眼前小鎮街道的中央位置,停車便喊:“公主殿下,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緹娜語氣平緩的大聲回喊:“從今以後,請你不要再叫我公主殿下了。並且我們已經決定徒步前往巴格拉姆了。乘坐馬車實在是太過於招搖擺顯了。”法魯西翁大陸由於可以拉車的馬匹數量稀少,平民幾乎是從來不坐馬拉的車地,

只有貴族和富商才坐得起。  漢克斯自有他深思熟慮過的一套方案,不願意輕易聽從別人的安排,遂建議緹娜:“殿下,這怎麽能行呢?我已經和曼多利亞東南薛維斯港的貴族們取得了聯系。我們將乘坐馬車盡快的趕往那裡。一旦抵達了薛維斯港,殿下就可以隱姓埋名,乘船去其它的國家暫避風頭,為什麽非要和這幫傭兵待在一起冒險呢?”

  站在緹娜身旁的布蘭見狀,無奈的嘴唇上翹,苦笑了一下,心想:“沒想到分離竟然來得這麽快。”

  緹娜聞言,決心絲毫也沒有被漢克斯的言詞動搖,大聲的反駁:“漢克斯。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你可是答應過我,要協助本人令祖國再次成為法魯西翁大陸上最為繁榮昌盛的國家之一。並且雷歐納德他們的實力,你也不是不清楚。大家團結一致、共同努力才有更大的力量去和沃斯菲塔共和國鬥。”

  漢克斯從自己的視角據理力爭的道出了完全不同的觀點:“但是殿下到薛維斯港去,首先取得貴族們的支持,才是對我國的複興大業最為有利的抉擇啊!況且這幫傭兵就這麽的靠得住!?天曉得他們各自的內心都懷著怎樣的鬼胎?”

  緹娜這次是真的被漢克斯給問住了,一時找不出適合的理由來進行反駁:“這...”

  同樣站街心廣場的克羅蒂見此情形,不禁上前了一步,替緹娜幫腔:“不管怎樣說,我們大家當前的目標可都是完全一致的。況且,無論我們懷著什麽樣的動機,也不可能再去傷害一個瀕臨滅亡的國家和它的公主。

  不然早在曼多利亞我們就已經這麽幹了,怎麽還可能和緹娜一起到這個地方來?而且,我估計聯軍現在已經攻佔了曼多利亞。通緝我們的新聞要不了多久便會見諸報端。你們現在再往東去才是去找死呢。”

  談到什麽,什麽就會隨之降臨。只見,一個負責傳遞消息的民兵風風火火、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漢克斯駕馭的馬車旁邊,大聲的稟報,並雙手呈上了一份報紙:“報——報告首領。從東面傳來的消息。聯軍已經攻佔了曼多利亞和薛維斯港。港口那邊的貴族全都被聯軍當作,謀害沃斯菲塔共和國阿隆索侯爵的嫌疑犯關押起來了。我手上的這份報紙是沃斯菲塔共和國的法魯西翁通訊錄,請您過目。”

  漢克斯伸手接過了報紙,滿懷的期待頓時徹底落空,不禁咬牙切齒的痛斥:“什麽!?可惡啊!——”

  只見法魯西翁通訊錄上赫然登載著:沃斯菲塔共和國,令人無比崇敬的阿隆索侯爵閣下戎馬一生,立下了赫赫的戰功;本已將戰爭的罪魁,拉爾斯帝國的皇帝法蘭克就地正法;卻不幸遭遇了兵變叛亂,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與安寧,為了捍衛祖國的利益與榮耀英勇獻身,犧牲在了異國它鄉。

  其事跡何其之英勇,其品格何其之高尚,其功績何其之偉大,其人生何其之壯麗,其歸宿何其之令人扼腕唏噓、痛心疾首。精靈王克裡歐司陛下特此追諡阿隆索侯爵為封武侯,賜予國葬的禮遇。封武侯名下的領地和財產均賞賜分封予其妻妾和兒女。

  至於那些可恨、可鄙的叛亂分子注定會被永久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飽受全法魯西翁大陸所有愛好和平人士的一致憤怒聲討與嚴厲譴責,整天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所以本報特此奉勸他們:苦海無涯、回頭是岸,趕快自首,不要一錯再錯了。

  不過,克裡歐司陛下是不會輕易饒恕他們的罪惡地,特此頒布法魯西翁大陸最高通緝令,懸賞一百萬金幣,昭告天下所有的勇士不論死活的緝拿:

  主犯——原沃斯菲塔共和國第二劍士團團長雷歐納德;

  從犯——原巴格拉姆公國傭兵協會會長安迪長子,原沃斯菲塔共和國第二劍士團副團長布蘭;

  從犯——原拉爾斯帝國皇帝法蘭克長女緹娜;

  從犯——來路不明的某獸人;

  未經確認的從犯——未知身份的某個人(也許只是個被錯誤目擊的路人);

  一乾人等火速歸案。法魯西翁通訊錄在此處分別配置了雷歐納德、布蘭和緹娜三人細致描繪的頭像插畫。

  因為,主犯雷歐納德作為主謀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意欲圖謀不軌,煽動和利用他人發動兵變叛亂;十足的喪心病狂、罪無可赦、極度的危險。所以逮捕此人的時候,完全毋需顧及他的生死,並且理應就地處決。其他從犯皆因受雷歐納德的盅惑誆騙才鑄下了大錯。

  所以克裡歐司陛下特此許下承諾,從犯若投案自首即可免除死刑、從輕發落。沃斯菲塔共和國的懷特公爵閣下得知其弟遇害了之後,悲痛欲絕;特此追加三百萬金幣,共計四百萬懸賞緝拿凶嫌。

  本報還經由特殊的渠道獲悉:第二劍士團的團長雷歐納德、副團長布蘭和拉爾斯帝國的公主緹娜三人之間存在著不倫的戀情。布蘭和緹娜同是巴格拉姆公國傭兵協會的雇傭兵,倆人曾經長期在一起共事,以至於產生了戀情。

  主犯雷歐納德見過了緹娜之後,一直都異常垂涎拉爾斯帝國公主的美色。因此,他脅迫引誘自己的屬下布蘭挺而走險,配合他一同發動了兵變,為了掠奪金錢和女人施放暗箭謀害了封武侯閣下。

  拉爾斯帝國的公主緹娜則是被挾持了之後,才和他們同流合汙的。對於以上通過特殊渠道獲得的消息,本報概不承擔任何形式的責任及後果。法魯西翁通訊社是精靈王克裡毆司的直屬情報機構——聖武劍士團旗下的報社。該篇通緝檄文乃是由塔克斯親手執筆、起草寫成的報道。當然塔克斯沒有用自己的本名署名。

  法魯西翁通訊錄除了上面這篇文章以外,大多是長篇累牘的報道阿隆索生前無限光輝的生平事跡。硬是把****貓尿吹成了瓊漿玉液,將齷齪人渣捧成了賢明聖人。還有吹噓孟菲斯元帥帶兵如何英勇,拉古斯因建議雷歐納德參戰而被質詢的一些內容。

  對各類新聞都非常感興趣的雷歐納德馬上禁不住誘惑,湊上了前來;才剛瞅了兩眼報紙,就明白了什麽叫做輿論引導之下的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完全無法忍受的破口怒罵了起來:“塔碼的!寫的都是些什麽狗屁玩藝!!?”

  漢克斯倒是覺得這張報紙上寫的某些內容蠻有道理的,反問雷歐納德:“你能保證,你真的就從來沒有垂涎過公主殿下的美色嗎?”

  雷歐納德聞言,陡然抬頭,惡狠狠的瞪著漢克斯的面目就大吼了起來:“你說什麽!!!?——”在大劍士的潛意識裡,不知不覺的已經將緹娜當成了一位對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人,聽聞這種話語就條件反射的情緒近乎失控。

  緹娜見狀,趕忙和布蘭、嚎、克羅蒂一同走上了前來,急欲一窺其中的究竟,勸解:“你們不要吵了。讓我們也瞧瞧這上面到底都寫了些什麽。”

  端詳著法魯西翁通訊錄,緹娜的臉蛋禁不住唰的一下就變紅了,難堪的自語:“這...”

  對緹娜幾乎沒有任何非份想法的布蘭緊跟著評價:“果然是滿紙謊言。怎麽可能會有這麽荒唐的所謂戀情存在。”

  嚎在瀏覽了一遍報紙之後,對其中的一個敏感詞匯產生了疑惑:“戀情我可以理解。但不倫又是啥米意思啊?”

  克羅蒂聞言,站在一旁措辭謹慎的解釋:“不倫就是非常糟糕、讓人惡心和不齒的意思。在這篇文章裡面起的是誣蔑的作用。”

  一直守候在旁邊,那個傳遞消息的民兵見狀,忍不住插嘴進來詢問:“公主殿下,報紙上寫的戀情是不是真的存在內幕啊?”

  這次是輪到漢克斯急了。中年大叔聞言,一把揪住了傳令兵胸前的衣領,就將對方雙腳離地的拎了起來,狠瞪著屬下的眼睛逼問:“你小子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殿下的事情也是你該管的嗎?”他的心裡非常清楚緹娜的名望,對於拉爾斯帝國的複興大業而言意味著什麽。

  傳遞消息的民兵見狀,大聲的替自己辯護:“但我所認識的人都已經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了。殿下想保住自己名譽的話,就應該盡快采取辦法,澄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我是為公主殿下著想才問的啊。”

  漢克斯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民兵,不自覺的認同了雷歐納德給克裡歐司起的諢名,無可奈何的自語:“該死!克裡歐司那老怪物確實什麽卑鄙的手段都使的出來。”

  接著,克羅蒂氣定神閑的一席話語,一下子就點醒了迷失於自我立場、而無法自拔的各位現場的夢中人:“看來,這份報紙又製造了一大堆充斥於街頭巷尾的流言蜚語。故意編造釋放出這樣的謠言,無非是一種心理戰術罷了。假如我們因此而沉不住氣,便落入對方的圈套了。”精靈族女劍士不愧是在聖武劍士團待過,非常了解法魯西翁通訊錄是用來幹啥的。

  雷歐納德第一個清醒了過來:“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克羅蒂的臉色絲毫也沒有任何變化的回答:“遵照原定的計劃不變。”

  漢克斯接過雷歐納德的話茬,語帶挑釁的質疑克羅蒂:“請問你是什麽人?這份報紙上怎麽提都沒有提到你?”

  克羅蒂面對漢克斯的質疑,表情絲毫也不慌亂,言辭有條不紊的對答如流:“我的身份目前還尚需保密。這份報紙之所以沒有提到我,應該也是一種心理戰術。區別的對待我們大家,以此來達到分化瓦解我們整個團隊的目地。”

  嚎認為克羅蒂最接近自己的立場,於是極力替精靈族女劍士幫腔:“沒錯。這份報紙對我也只是提了一個獸人的身份而已。看來,克裡歐司的確是非常顧忌我們大家聚在一起,想方設法的想要離間我們。”

  緹娜見狀,趁熱打鐵的勸說漢克斯。“克裡歐司愈是不想讓我們大家在一起。我們大家愈是應該團結一致的共同進退。因為,他顯然是害怕了。漢克斯,你說對不對?”

  漢克斯聞言,一躍跳下了馬車,單膝跪地,右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前,態度虔誠的行了一個禮:“完全正確。殿下。屬下今後的一切都謹遵您的吩咐。”中年大叔的內心再次感到,有如此賢明的一位公主實乃拉爾斯帝國之幸。

  緹娜彎下了腰去,雙手牽著漢克斯的兩臂,像主公善待賢臣一般的攙扶起了中年大叔,囑咐對方:“漢克斯。請你趕快請起,以後不要再這樣的多禮,也不要稱呼我為公主殿下。直接喊本人的名字就可以了。避免被外人撞見了起疑,平白無故的增添毫無必要的風險和麻煩。”

  漢克斯站起了身來,答應:“公...緹娜。我明白了。”

  克羅蒂見狀,咳嗽了一聲,客觀理性的總結:“咳嗯...這份報紙上面刊登的其實也並非都是壞消息。首先它證明了我、雷歐納德、布蘭和嚎都是緹娜的夥伴。

  其次,它將緹娜和布蘭倆個敵對國家貴族的身份公開,不經意間暴露了自相矛盾的破綻。每一位閱覽過報紙的民眾都會在自己的心底情不自禁的發問:拉爾斯帝國的公主憑什麽會和巴格拉姆公國、傭兵協會會長的兒子犯事後一同逃亡?

  即使兩人之間存在著所謂的戀情,戰爭爆發了以後,也應該變成了勢不兩立的敵人才對。假設是我們挾持了緹娜的話,那麽疑點就更多了。拉爾斯帝國的民眾發現了我們這夥挾持犯的行蹤,難道不會把消息通知給聯軍,帶兵來拯救他們的公主?

  處於聯軍的威脅下,又沒有得到當地民眾的幫助,誰會相信我們逃得出拉爾斯帝國?諸如此類,皆為我們今後洗脫身上的罪名,埋下了足以作為依憑的伏筆。”

  傳遞消息的民兵聞言,尋問克羅蒂:“請問,報紙上的謠言又該如何澄清呢?”

  克羅蒂腦筋清晰的答覆:“當話語權掌握在謠言製造者手中的時候。謠言,你越是硬著頭皮去澄清它,接著只會越描越黑。不必管它,只要我們最終查明了真相,洗脫了自身的罪名。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傳遞消息的民兵突然想到了什麽,稟報:“公主殿下。聯軍還對曼多利亞城內的遊擊隊實施了極為血腥殘酷的鎮壓。數千民眾橫屍街頭,其狀慘不忍睹。城內的許多街區都化為了一片瓦礫之下的焦土。”

  緹娜聞言,雙手高高的舉起了法杖,眼眸中飽含著熱淚的高聲立誓:“我發誓,一定要將侵略者統統驅逐出拉爾斯帝國,使我們的祖國再次屹立於法魯西翁大陸的東方,贏得世界上所有國家的尊重和敬畏。”傳遞消息的民兵見狀,什麽話也沒有多說;神情肅穆的立正,向公主敬了一個軍禮,轉身便離開了。

  緹娜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用手絹擦拭了眼臉上的淚痕,語氣輕柔的告訴漢克斯:“漢克斯。聽說你這次歸國還沒有返回過自己的家鄉。我放你幾天假,回去探望一下你的家人吧。”

  漢克斯聞言,就表情嚴肅的拒絕:“沒有任何的必要。現在,我們所面臨的情況已經到了最為緊迫的關鍵時刻。我沒有時間,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去探望自己的家人。”

  緹娜嘗試著勸解漢克斯:“但是你的妻子和孩子應該都在殷切的期盼著,你能夠回去見上他們一面吧?”

  漢克斯繼續表情嚴肅的大聲拒絕:“絕對沒有這回事。我和我那糟糠之妻門當戶對。我們雙方的家族同樣都深受歷代皇帝陛下的隆恩厚澤。父母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定下了姻親。後來,她和我理所當然的就結婚了。

  成婚前,本人連她的長相都沒有見過。但我卻十分清楚的明白,她和本人一樣都對拉爾斯帝國的皇室忠貞不二,這樣就夠了!所以,值此祖國的危難之際。他們是絕無可能企盼我回去見他們的。”

  緹娜聞言,十分感興趣的追問:“原來你的婚姻是父母包辦的。你和你妻子間的感情不深厚嗎?”

  漢克斯敘述了一番自身的感受,自豪的反問:“同樣沒這回事。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深厚得很。就連本人的父母都非常的喜歡她。如果有一個人數年如一日的照顧著你的父母和兒女。你卻幾乎從來沒有回家探望過她。她卻依舊無怨無悔,每次你回到家的時候都笑顏恭迎、從不言苦,讓你從內心到外在都感受到了無比的幸福和溫暖。這樣的一個人,你能不愛她嗎?”

  緹娜覺得這種戀愛和婚姻的方式一點都不浪漫,進一步追問漢克斯:“在我看來,她僅僅是出於妻子應有的責任才這麽做的。你們的愛情又在哪裡?”

  漢克斯於是闡述了一通自己的婚姻愛情觀,並爆出了猛料:“責任難道不是一種愛情嗎?我倒是覺得像我們這樣的婚姻比那些違抗了父母之命,從而給自身帶來了苦難的情侶要幸福安樂得多。人不能總是生活在虛幻的浪漫中,要腳踏實地的生活就必須得擔負起責任。

  比方說:皇帝陛下允許您成為一名傭兵的目地,其實為了是讓您逐漸的接近布蘭。通過加深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再進一步和安迪一同商定你們之間的婚事。”

  緹娜聞言,不禁大感驚訝的喊出了聲來:“什麽!?”

  布蘭這才明白了競技場團隊賽的時候,安迪為什麽會慫恿自己和緹娜組隊的緣故,也不由得大為驚訝的反問:“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漢克斯總結發言:“不過,現在已經發生了這麽多預料之外的事情。皇帝陛下也已經不在人世了。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有人提及此事了。”眾人聞言,紛紛語塞,緘默不言的思索了起來。

  再三考慮過後,克羅蒂首先打破了沉靜,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無論以前曾經發生過什麽樣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都是,馬上起程趕往巴格拉姆。關於那個****曾經去過的農場。大家要不要順路前去調查一番?和****同謀的那兩個向導是不是還在那個地方?”

  漢克斯聞言,對自己的部下顯得信心十足的回復:“關於那個農場,我早就安排可靠的屬下到那裡去了。一有消息,遊擊隊就會派人來通知我們。那兩個向導的相貌,當地人也十分的熟悉。他們只要敢露面,必定被抓。”於是,眾人二話不說就動身起程了。

  一行人抵達了拉爾斯帝國的邊境,靠近席達鎮的一座小村莊,暫時安頓了下來。然後,漢克斯孤身一人前往了席達鎮,去探了一個究竟回來,在一幢民宅的客廳內告訴夥伴們情況:“緹娜,實在是不行呐。席達鎮內外到處都遍布著沃斯菲塔共和國的軍人,到處都張貼滿了通緝你們的告示。我看,我們只能通過其它的途徑進入巴格拉姆了。”

  緹娜聞言,從靠椅上站起了身來,環視著在座諸位的臉孔,雙手按壓在客桌的桌面上,尋問:“看來,要去巴格拉姆非絕非易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雷歐納德聞言,也站起了身來,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設想:“那麽,我們就先繞道進入沃斯菲塔共和國境內,然後再想辦法潛入巴格拉姆。其實最危險的地方有時候反而是最安全的。”

  雷歐納德之所以沒有提及位於拉爾斯帝國,西部邊陲的翼人國家那可那魯。是因為那可那魯是個遍布高山深谷、層巒疊嶂,道路狹窄險峻的異常難行,政治極端封閉保守的國家。

  翼人族還普遍以天之民自居,十分的排外,骨子裡壓根就瞧不起境外的種族。除了被邀請的達官貴人和被特許向該國輸送物資的商賈以外,外國人想要進入那可那魯只會比突破沃斯菲塔共和國的封鎖更加困難。

  一慣喜歡和雷歐納德唱反調的漢克斯聞言,立即否決了這個議案:“不行!我們斷然不能冒這個風險。克裡歐司的軍隊正在四處搜捕我們。沃斯菲塔共和國邊境地區巡邏和搜查的力度肯定也會大幅度的增強。”

  雷歐納德聞言,反將對手一軍:“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

  漢克斯隨口說出了一個前些日子在村莊內,傳遞消息的部下告訴他的消息:“據說五行商會的車隊可以享受免檢的待遇,隨意進出法魯西翁大陸的任何一個國家。前幾天,我從遊擊隊那裡得到了一個情報:薛維斯港的大商賈克裡夫已經獲得了五行商會的商賈資格,正攜帶著一批物資趕往席達鎮。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克羅蒂站起了身來,好像對這個五行商會比較了解似的介紹:“五行商會不僅是沃斯菲塔共和國最大,也是法魯西翁大陸最大的商業組織。據說,大陸上的每個國家都有不少貴族和這個商業組織存在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秘密聯系。五行商會販售的相當一部份商品都是各國法律所嚴禁的違禁品,但又是貴族老爺們渴求的東西。因而,這個商會的貨物普遍享受各國免檢的待遇。”

  漢克斯聞言,見縫插針的質疑:“難道你以前是這個五行商會的人嗎?”

  克羅蒂面不改色的回答:“不,只是和他們交易過幾次,了解其中的一點內幕而已。”

  緹娜最終作出了決斷:“那麽就這麽決定了。我們先在這個村莊等上一段日子。同時,漢克斯派遣你的屬下盡可能和克裡夫取得聯系。如果,我們能夠得到他的幫助進入巴格拉姆,那就最好不過了。倘若不行的話,我們再另想其它的辦法。”結果,雷歐納德他們便繼續留在這座小村莊裡,靜候著漢克斯屬下傳來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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