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夏若飛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這批材料的處理上,大部分時間都窩在農場的小別墅裡,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準確的說是關在靈圖空間裡,幾乎沒日沒夜地對材料進行處理,同時也刻畫了大量的基礎陣法。
在這個過程中,夏若飛陣法的熟練度也不知不覺中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他只有在身心感覺到十分疲憊的時候,才會離開空間,偶爾再去公司或者製藥廠工地轉一轉,權當是在放松。
徐友剛經過深思熟慮,同時也跟家裡人商量過後,決定采納夏若飛的建議,跟曾亮他們一起到澳洲去打拚。
他唯一的條件就是帶父母和妻子一起過去,需要那邊提供住所,以及幫忙辦理簽證等問題。
夏若飛得知以後,也十分開心,當即就給在澳洲的梁齊超打了個電話,把他安排四名老兵過來全面負責仙境農場安保工作的事情告訴了梁齊超,包括徐友剛的特殊情況,他也提前跟梁齊超說了,讓梁齊超幫助安排好他們的生活。
同時,他也讓梁齊超以澳洲仙境農場的名義開出邀請函,並且給行政總監董芸也打了個電話,讓她派公司法務部門的人幫助徐友剛四人以及徐友剛的父母妻子辦理簽證。
這幾天裡,遊艇俱樂部的秦嵐也大力斡旋,一邊和黃總那邊盡量爭取,一邊也不遺余力地打電話遊說夏若飛,希望能找到一個平衡點來促成這筆交易。
夏若飛因為經常都在空間中,所以有時候電話沒有接到,即便是接電話的時候,由於他的心思主要都放在了那批材料上,所以顯得態度也不是很積極,這讓秦嵐不禁有些焦急,進而加大了和黃總的溝通力度,價格在原先的基礎上又降低了不少。
對於夏若飛來說,這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最終,在第四天的時候,秦嵐給夏若飛打電話,說黃總願意讓利百分之五,也就是大概三百五十萬元。
夏若飛覺得這個價格應該差不多了,他也研究過這艘遊艇的詳細資料,當時黃總可能也不差錢,所以不少配置都進行了升級,這麽算起來總價應該在七千兩百萬到七千三百萬之間,現在讓利這麽多,等於是便宜了將近五百萬,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了。
於是他也不再矜持,果斷同意了這個報價。
秦嵐自然大喜過望,熱切地詢問夏若飛什麽時候可以過去辦手續。
夏若飛剛好在靈圖空間裡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覺得精神力有些難以為繼,於是擇日不如撞日,決定當天就簽合同。
交易的過程並不複雜,遊艇俱樂部相當於是一個中介的角色,而那個黃總本人甚至沒有露面,一切全權委托給律師來辦。
夏若飛到遊艇俱樂部之後,簽署了一份轉讓協議,並且按照規矩交了百分之五十的貨款,總價6650萬,定金就是3325萬元。
夏若飛現在現金流十分充裕,很爽快就付了款。
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給遊艇俱樂部來辦理了,包括遊艇的過戶、相關適航手續的辦理等等。
這艘遊艇是現成的,不過是停靠在鷺島的一個遊艇碼頭,需要從鷺島開到三山來。
秦嵐承諾兩天之內就能夠向夏若飛交付遊艇,當然,夏若飛也必須在遊艇交付之前支付剩下的3325萬元。同時,秦嵐當初承諾的再給予夏若飛50萬華夏幣的選配設備額度,夏若飛可以在遊艇交付之後,根據需要提出改裝要求,其他的事情就可以交給遊艇俱樂部了,當然,改裝過程中,超過50萬華夏幣的部分,還是需要夏若飛付款的。
夏若飛一看當天還拿不到遊艇,他心裡又記掛著空間中那堆積在一起,還沒有處理完的材料,所以交完款拿了收據之後,他也沒有在遊艇俱樂部過多停留,直接就招呼了一聲,驅車返回了桃源農場。
夏若飛回到農場小別墅後,又一頭鑽進了靈圖空間中,繼續刻畫陣法。
煉製一個完整的初級靈傀,至少需要刻畫一兩千個大大小小的陣法,其中一小部分陣法,以他現在的修為根本都力不從心,但絕大部分陣法都是現階段的他就能完成的,需要的只是耐心而已。
夏若飛這一投入進去,又是十幾個小時水米未進。
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還不能完全達到辟谷的境界,但幾天不吃不喝還是不會有什麽影響的。
他從空間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夏若飛在刻畫陣法的時候,需要絕對專心,所以他每次都是把手機留在外界,並且直接調成靜音模式——反正他每隔十幾二十個小時就會從空間中出來一趟,現階段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什麽急事。
從靈圖空間回到外界,夏若飛自然是先去看看手機,結果除了幾條微信消息之後,還有五六個未接來電。
夏若飛先點開了未接來電查看,發現全都是凌清雪打過來的,第一個電話是昨天傍晚,第二個是晚上十點多鍾,剩下的都是上午打來的。
夏若飛忍不住有些擔心,凌清雪連打了這麽多電話,該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他連忙給凌清雪回了過去,聽筒裡傳來單調的振鈴聲,連續響了十來下,凌清雪才接聽了電話:“喂!你總算是出現了……”
夏若飛感受得到凌清雪埋怨的語氣,不過他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氣——至少可以確定凌清雪並沒有發生什麽危險。
他陪笑道:“清雪,不好意思啊!我這幾天在忙一個事情,需要絕對專心,所以就把手機靜音了放在一邊,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我以為你玩人間蒸發的遊戲呢!”凌清雪說道,“從昨晚就開始打你的電話了……”
夏若飛連忙說道:“媳婦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了,你這麽急找我,一定有什麽事情吧?”
凌清雪嬌嗔地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
夏若飛心裡猛地一突,該不會是什麽特殊的紀念日或者生日之類的,自己給忘了吧?
他腦子飛快地轉動,但卻並沒有想到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像凌清雪生日、兩人正式在一起的紀念日之類的,夏若飛都記得清清楚楚,顯然並不是今天。
“啥日子?”夏若飛有些心虛地問道。
凌清雪沒好氣地說道:“你還真忘了!你費盡心思從國外進口的那批幼鵝,今天就正式結束‘閉關’了,你居然忘得一乾二淨,也真是服了你了……”
夏若飛這才恍然大悟,他一拍自己的腦袋,訕笑道:“瞧我這腦子……清雪,我這兩天真是忙暈頭了……”
凌清雪撅著嘴說道:“我昨天接到檢驗檢疫局的通知之後,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結果一直都是無人接聽。今天早上我又給你打了好多個……夏若飛同學,你的表現很差勁哦!”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夏若飛連忙道歉,接著說道,“那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開車回城,咱們一起去把這些金貴的幼鵝領取出來吧!”
“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凌清雪說道,“我聯系不上你,就自己過來接它們了!反正當初手續也是我辦的,直接拿身份證過去就領出來了!”
“幼鵝全都領出來了?”夏若飛聞言大喜過望,連忙問道,“有沒有損失一些幼鵝啊?”
“這幫小家夥的生命力很頑強,我剛才數過了,一隻都不少!”凌清雪說道,“對了,你趕緊告訴我這些東西送到哪裡去啊!足足有50隻呢!我總不能帶回公司去吧!家裡也一樣養不下……”
夏若飛連忙說道:“媳婦兒,我馬上給你發個定位,你把這批幼鵝送過去!我現在也馬上趕過去,如果你們早到了的話,就在原地稍微等我一會兒就行了!”
“好吧!”凌清雪說道,“你快著點兒啊!我公司還有不少事情呢!”
“得嘞!得嘞!”夏若飛說道,“我馬上出來!”
掛了電話之後,夏若飛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番,然後也顧不上吃東西,直接拿了手包就三步並作兩步下了樓,驅車前往市區的倉庫。
當夏若飛趕到倉庫的時候,凌清雪已經在倉庫門口等他了,旁邊還有一輛小型卡車,裡面裝著十來個籠子,籠子裡都是夏若飛從歐洲進口回來的史特拉斯堡鵝,每個籠子裡面大概四五隻的樣子。
夏若飛連忙靠邊停車,一路小跑奔向凌清雪。
“清雪,不好意思啊!又讓你等我……”夏若飛帶著一絲歉意說道。
“沒事……我也剛到一小會兒!”凌清雪說道,“你快把倉庫門打開吧!我還急著回公司呢!”
實際上進口活物的隔離場地距離機場並不遠,凌清雪領取了這批幼鵝之後,在路上就給夏若飛打電話了,而她返回市區的路途,跟夏若飛從桃源農場到市區的路途也差不,而她雖然早出發,但因為還雇了一輛皮卡車,速度也起不怎麽來,所以兩人到底倉庫的時間大致一樣,幾乎就是前後腳到達的。
夏若飛點點頭,走過去把倉庫大門打開。
凌清雪並沒有請搬運工,所以夏若飛乾脆就自己動手,一次兩籠輕輕松松,幾趟工夫就把所有的幼鵝都搬進了倉庫裡。
凌清雪把皮卡車打發走之後,對夏若飛說道:“若飛,那我先回公司了!”
“好的好的!”夏若飛說道,“辛苦你啦媳婦兒!路上開車慢點兒啊!”
“知道了!”凌清雪說道,正準備走的時候又轉過了頭來,說道,“對了,我爸讓你今天到我們家吃晚飯!剛才一忙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
“老丈人怎麽會突然要請我吃飯呢?”夏若飛笑著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去?”凌清雪沒好氣的地說道,“反正你去吃就是了!行了,我先走了……記得晚上六點準時到哦!”
“得令!”夏若飛說道。
目送凌清雪駕車離開後,夏若飛這才返身回到了倉庫中。
這批史特拉斯堡肥鵝的幼鵝看起來精神頭還不錯,應該是在隔離區得到了很好的待遇。
夏若飛毫不猶豫地將這些幼鵝連同籠子一起,收進了靈圖空間中。
他鎖好倉庫大門,也驅車返回了桃源農場。
這一來一回,差不多就到飯點兒了。夏若飛有一天多水米未進,雖然還不至於有太大的饑餓感,但一想到食堂曹鐵樹媳婦的手藝就有些流口水,於是他直接到食堂去,和農場的員工們一起吃了午飯。
回到小別墅後,夏若飛鎖緊門窗,然後就從掌心中取出了靈圖畫卷,心念一動進入了空間之中。
“主人!”夏青恭敬地叫道。
夏若飛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我送進來的這些鵝,你看到了吧?”
夏青點頭說道:“是的,主人!”
夏若飛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讓這些鵝在不必承受痛苦的情況下,得上最嚴重的脂肪肝?”
實際上美味的肥鵝肝,嚴格來說就是鵝的脂肪肝。
夏青一臉茫然地問道:“主人,什麽是脂肪肝啊?”
“這是一種病, 不過鵝得了這種病之後,它們的肝就會變得更加美味!”夏若飛說道。
回到小別墅後,夏若飛鎖緊門窗,然後就從掌心中取出了靈圖畫卷,心念一動進入了空間之中。
“主人!”夏青恭敬地叫道。
夏若飛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我送進來的這些鵝,你看到了吧?”
夏青點頭說道:“是的,主人!”
夏若飛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讓這些鵝在不必承受痛苦的情況下,得上最嚴重的脂肪肝?”
實際上美味的肥鵝肝,嚴格來說就是鵝的脂肪肝。
夏青一臉茫然地問道:“主人,什麽是脂肪肝啊?”
“這是一種病,不過鵝得了這種病之後,它們的肝就會變得更加美味!”夏若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