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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修士自然能感受到夏若飛突然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意,他雖然全身被禁錮住無法動彈,但是臉上還是浮現出了極度恐懼的感覺,連忙大聲叫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夏若飛卻根本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盯著這黑袍修士,並且直接踏空一步步朝他靠近。
其實夏若飛想要殺這個黑袍修士,根本無需靠近,揮手之間就能將其滅殺。
但他心裡是真的恨透了此人,所以現在故意這麽做,就是為了給對方沉重的心理壓力,讓對方在死之前充分地感受到恐懼。
那個黑袍修士見夏若飛殺意已決,頓時也就不再哀求,反而是大叫道:“前輩還請三思啊!前輩若是殺了小的,此後也一定會麻煩不斷的!”
夏若飛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
黑袍修士又急切地說道:“前輩,小的是不能說出自己身後的勢力,但可以告訴前輩的是,雖然前輩的實力很強,但小的所處勢力中也不乏高手,即便前輩身為元嬰修士,最後肯定也難逃追殺的!小的冒犯了前輩的朋友,願意為此付出賠償,隻願前輩能留小的一命……”
夏若飛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說道:“看來你們這個勢力還真不小的!沒想到地球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勢力存在,以前怎麽都沒見你們冒頭呢?不過……你的眼光差了點兒……”
那黑袍修士一臉茫然地望著夏若飛,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夏若飛淡淡地說道:“是誰告訴你,我的修為是元嬰期的?”
黑袍修士愣了一下,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夏若飛已經站住了腳步,然後一揮手,碧遊仙劍和曲霜飛劍同時飛了出去。
碧遊仙劍劃過一道殘影,直接劃過了黑袍修士的脖頸。
曲霜飛劍則猶如幽靈一般刺入了他的丹田。
黑袍修士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緊接著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線,很快鮮血就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他丹田內的金丹其實也已經被曲霜飛劍擊碎。
黑袍修士眼中的生機迅速消失,片刻之間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就這麽無聲無息地隕落了。
而他的身體由於依然被夏若飛禁錮著,所以還是始終保持著剛才抓攝宋薇時的囂張姿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夏若飛面無表情地望著這黑袍修士的屍身,
精神力橫掃而過,將他身上的儲物法寶給攝取了過來,然後又隨手拿出一個空的儲物戒指,把這個黑袍修士的屍體給裝了進去。
他這麽做,並不是想要為這個黑袍修士收屍,按照他的想法,讓這家夥的屍體掉到海裡喂魚才解氣呢!
不過這個人身後的勢力的確十分古怪,既然詢問口供得不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那夏若飛就把這個黑袍修士的屍體和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先保留下來,準備到北極地區去詢問一下徐問天。
他相信,徐問天身為坐鎮地球的大能,一定對地球修煉界很了解,包括那些隱世不出的高人,以及這種一看就十分詭異的地下勢力,徐問天應該都了解情況。
夏若飛還有很多親朋好友都在地球上,所以他要問清楚才安心。
不過這事兒倒也不急在一時,宋薇一家三口都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是要先回到桃源島再說。
轉眼之間,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黑袍修士,所有的痕跡都消失在了海天之間。
包括他的飛劍,他的儲物法寶,甚至包括他的屍體。
宋薇、宋啟明以及方莉芸站在黑曜飛舟的甲板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說實話,這對他們來說還是挺震撼的。
尤其是宋啟明和方莉芸,兩人大半輩子都是在世俗界的普通人群中生活,宋啟明還做到了封疆大吏,法紀觀念在他心中可以說是根深蒂固,他雖然已經是金丹期修士,但是這種快意恩仇、飛劍取敵性命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對於宋薇和方莉芸來說,感受也差不多。
當那個黑袍修士頸間鮮血飛濺的時候,三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關於修煉界的殘酷,他們三人也聽了不少,但是今天經歷的一切,是讓他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被黑袍修士緊追不舍的時候的那種絕望,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那個對他們來說完全無法匹敵的強敵,到了夏若飛面前,卻如同弱不禁風的幼童一樣,被夏若飛隨意一劍就滅殺了,這也讓他們對夏若飛的實力有了一個更加直觀的認識。
相比宋薇三人的震撼,一直站在夏若飛身旁的白青青則淡定多了。
這種殺人的場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白青青笑嘻嘻地說道:“若飛哥哥,這種人渣留著幹什麽?早就該送他上路了,還聽他廢話那麽多……”
夏若飛笑了笑,說道:“要是按我的想法,我就得鈍刀割肉慢慢炮製他,讓他嘗遍萬般痛苦之後死去,才能消我心頭之恨。不過那場面太血腥,我擔心你薇薇姐他們一家三口會嚇到,算是便宜這家夥了!”
接著,夏若飛又說道:“走吧!咱們回桃源島!”
“回家囉!”白青青高興地叫道。
夏若飛和白青青聯袂踏空而行,回到了黑曜飛舟之上。
宋啟明和方莉芸望向夏若飛的目光都顯得有些複雜。
剛才在穿雲梭內,夏若飛還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但是這個在他們面前誠惶誠恐的大男孩,剛才卻顯示出了殺伐決斷冷酷無情的一面,這巨大的反差讓他們的內心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在面對夏若飛的時候甚至還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敬畏。
夏若飛此時已經殺意全消,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宋叔叔、方阿姨,這次你們真是受驚了。不過不用怕,有我在你們就徹底安全了。回到桃源島之後,那就更安全了……”
“也是多虧你及時趕到啊!”宋啟明感慨地說道。
夏若飛笑著看了看宋薇,說道:“薇薇,你這次不會留下什麽心理陰影吧?”
宋薇說道:“還真是有些陰影了……我原來以為自己還挺強的,沒想到……事到臨頭,我的這點兒本事根本不夠看,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了家人,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這次恐怕……我真是沒用!”
夏若飛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想,所以我想告訴你的是,這次只是一個意外。說實話,華夏到桃源島這條路線我往返了無數次,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其他的修士,你這次就是趕上了……另外,這個黑袍修士的背景有些詭異,他身後的勢力可能有點兒古怪。正常情況下,你還有宋叔叔這樣的修為實力,在地球修煉界應該是非常安全的,所以這純粹就是意外,你無需自責,更不用妄自菲薄。”
“話是這麽說,但……”宋薇秀眉微蹙,欲言又止。
很顯然,這次的事情,對她的信心打擊還挺大的。
夏若飛說道:“你要知道,如果從你開始修煉算起,同樣的時間內,能夠達到你現在這樣修為的人,至少在地球修煉界幾乎沒有,包括我在內,我前期修煉速度其實都挺慢的。”
“那是因為你缺少修煉資源。”宋薇說道,“我們卻都是在你提供無限資源和各種便利條件下修煉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這是沒錯,但即便是擁有它同樣的資源,能夠達到你這樣修煉速度的人也不多的。”夏若飛說道,“另外,你覺得自己實力不夠,不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那也沒關系,讓自己變得更強就是了!金丹初期不夠,那就金丹中期、金丹後期,甚至是元嬰期!只要你不斷地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總有一天你就會發現,你已經站在了山巔之上,可以俯瞰眾生了!”
“提升實力哪裡有那麽簡單的……”宋薇苦笑著說道。
夏若飛笑了笑說道:“我這次回來帶來了不少資源,都是比以前要更好的,不僅僅是你,包括清雪、義夫,也包括宋叔叔、方阿姨、凌叔叔他們,都會迎來一個快速發展期!”
說完,夏若飛輕輕地拍了拍宋薇的香肩,說道:“好了好了,不用鬱悶了!咱們先回桃源島,很快你們的實力就會飛速提升的!”
當著宋啟明和方莉芸的面,夏若飛也不敢和宋薇太過親密。
“好吧……”宋薇低頭說道。
很顯然,她還是有心結的,不過夏若飛也沒有什麽辦法,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對宋薇的刺激和觸動很大,她內心的糾結也只能將來慢慢化解了。
夏若飛重新啟動黑曜飛舟,朝著桃源島的方向飛去。
從這裡到桃源島已經不遠了,歸心似箭的夏若飛也是將飛舟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不一會兒功夫,大家就遠遠地看到了桃源島的輪廓。
白青青激動地在甲板上又蹦又跳,宋薇一家三口也來到了甲板上,翹首以盼。
夏若飛此時的心情也是相當激動的,雖然從時間上看,他離開桃源島的日子並不久,但這次的經歷讓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次回到桃源島,這種心情真是相當的複雜。
轉眼間,桃源島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來到互島大陣的外圍,夏若飛精神力溝通陣法,在黑曜飛舟抵達結界邊緣的時候,陣法也剛好分開了一道口子,黑曜飛舟靈活地鑽進去之後,陣法結界就再次合攏,配合得天衣無縫。
夏若飛站在甲板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就是家的味道啊!感覺島上的空氣都是甜的!”
飛舟緩緩減速,在炎黃大廈天台上方慢慢地降了下去,最後在距離天台一兩米的高度穩穩地懸停住。
此時,不斷有身影飛上天台——在黑曜飛舟進入桃源島大陣的時候,負責掌控陣法的李義夫就第一時間察覺了,接下來自然大家也都得到了消息。
黑曜飛舟出現,就代表夏若飛回家了,所以大家都是相當的激動。
白青青激動地在甲板上又蹦又跳,宋薇一家三口也來到了甲板上,翹首以盼。
夏若飛此時的心情也是相當激動的,雖然從時間上看,他離開桃源島的日子並不久,但這次的經歷讓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次回到桃源島,這種心情真是相當的複雜。
轉眼間,桃源島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來到互島大陣的外圍,夏若飛精神力溝通陣法,在黑曜飛舟抵達結界邊緣的時候,陣法也剛好分開了一道口子,黑曜飛舟靈活地鑽進去之後,陣法結界就再次合攏,配合得天衣無縫。
夏若飛站在甲板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就是家的味道啊!感覺島上的空氣都是甜的!”
飛舟緩緩減速,在炎黃大廈天台上方慢慢地降了下去,最後在距離天台一兩米的高度穩穩地懸停住。
此時,不斷有身影飛上天台——在黑曜飛舟進入桃源島大陣的時候, 負責掌控陣法的李義夫就第一時間察覺了,接下來自然大家也都得到了消息。
黑曜飛舟出現,就代表夏若飛回家了,所以大家都是相當的激動。
白青青激動地在甲板上又蹦又跳,宋薇一家三口也來到了甲板上,翹首以盼。
夏若飛此時的心情也是相當激動的,雖然從時間上看,他離開桃源島的日子並不久,但這次的經歷讓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次回到桃源島,這種心情真是相當的複雜。
轉眼間,桃源島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來到互島大陣的外圍,夏若飛精神力溝通陣法,在黑曜飛舟抵達結界邊緣的時候,陣法也剛好分開了一道口子,黑曜飛舟靈活地鑽進去之後,陣法結界就再次合攏,配合得天衣無縫。
夏若飛站在甲板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就是家的味道啊!感覺島上的空氣都是甜的!”
飛舟緩緩減速,在炎黃大廈天台上方慢慢地降了下去,最後在距離天台一兩米的高度穩穩地懸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