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本來正耐心地看著舞姬跳舞,這樣被對方碰了幾次之後,余光多掃了對方幾眼,突然嗤笑了一聲。
猛地抬起手,直接探出手,猛地把凌思禪就給拽進了懷裡,凌思禪手裡的托盤差點甩飛出去,被“景王”穩穩地給端住了,另一隻手則是捏住了凌思禪的下巴,“怎麽,想勾引本王啊?”
“景王”隨手把手裡的托盤直接扔在了地上,發出咣當一聲,那些舞姬立刻跪了下來,胭脂與纖塵也站在了一旁,不滿地看著這膽大包天的婢女,惹惱了王爺,還連累到了他們。
凌思禪抬起頭,對方對方桃花眼,忍不住又被吸引了,不得不說,身為第一美男,“景王”這張臉,讓她甚至以為這就是真的了,忍不住手臂搭上“景王”的脖頸,“王爺,奴婢是真的歆慕你……”
只是下一瞬間,直接就被“景王”給掀翻了。
凌思禪直接被對方給扔在了地上,重重摔得差點眼冒金星,暈厥過去,等她抬起頭,就看到“景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嘲諷而又鄙夷:“你憑你?癡人做夢,真是晦氣。”
說罷,直接朝著胭脂勾勾手,胭脂立刻如同一灘水一樣膩歪了過去,玉臂勾住了“景王”的勁腰,兩人就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纖塵心有不甘,把一切的不滿直接就發泄在了凌思禪的身上,一腳像是不經意般,踩在了凌思禪的手背上,使勁兒的碾了碾,看到對方痛呼出聲,才嘲諷的看了眼,轉身離開了。
凌思禪疼得差點尖叫,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指甲已經被踩出了血,恨得咬牙切齒,望著纖塵的身影,眼底帶著怨毒,給她等著,等她奪得了“景王”的心,弄不死這個小賤人。
只是“景王”似乎不上道啊,這她到底要怎麽色、誘對方?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麽進入主院。
不過很快凌思禪就借著自己新來的婢女的身份,打探到了“景王”最喜歡天黑之後,在後花園的一個溫泉池裡泡澡,凌思禪頓時就有了主意。
她打探到了溫泉池的方位,等天黑之後,避開了重重防衛,就先一步到了溫泉池那邊,她掐準了時辰之後,等聽到腳步聲,就開始背對著“景王”開始脫起了衣服,她明顯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動作更加慢了,也更加撩人了。
一件接著一件,隨後,就再次聽到了腳步聲,一步步往她走了過去,在凌思禪只有兩三步遠的時候,凌思禪回頭,先是剛發現“景王”一樣,驚慌失措的像是小白兔一樣捂住了胸前的白膩,紅著眼圈,把對付南宮琰那一套給拿了出來,可憐兮兮地望著男子,“你、你怎麽在這裡?”
誰知道,“景王”眼神卻是冷了下來,跟看髒東西一樣,上前,遏製住了她的脖頸:“知不知道,本王最討厭你這種女人了,怎麽?想爬上本王的床?就你這張臉,夠資格嗎?”
說罷,直接一抬手,就把凌思禪給扔了出去,“二十板子,再犯,杖斃。”
凌思禪只聽到這麽一句,直接就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