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樓層的燈,開始發出茲茲的聲響,忽明忽滅,過了會,徹底陷入了黑暗。 幽靈出沒,鬼怪現形,張小白頭疼的發現自己一隻手還被拷在椅子上,夏建飛陽火被吹熄之後,身子變的虛弱不堪,直接癱倒在地上。
張小白看著天花板的鬼魂,開始慢慢的垂直降下來,四目相接,猙獰的鬼臉上哈喇子滴答滴答的,這要是被她親一口,恐怕要惡心的少活幾年。
於是張小白暗自咬破舌尖,找準機會,舌尖血乃是至陽之物,對鬼魂有很大的殺傷,果然那白衣鬼被噴了一臉血之後,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張小白乘機大喊夏建飛,讓他把自己的手銬打開,失魂落魄的夏建飛連滾帶爬的跑過來,用顫抖的雙手解了好久才解開手銬。
張小白在房間找到自己的背包,從裡面拿出一把桃木劍,然後給夏建飛一遝護身符,讓他找到其他人,一人發一張。
夏建飛連忙拉住張小白,腿抖得跟篩子一樣,明明很怕卻還是嘴硬:“大師,在我看來,你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我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
張小白一道符咒,將他背上的鬼打跑,重新點燃了他的肩頭上的陽火,對他說:“有了這些護身符,鬼魂奈何你們不得,放心好了,背後的主謀還沒出來,我是不會離開的。”
夏建飛這才拿著護身符離開,走到外面,平時辦公的大廳已經雞飛狗跳,一片狼藉了,警員們四處逃竄,夏建飛臉上貼著好幾張符,果然沒有再被鬼魂騷擾,頓時心中大定,找到幾個同事把符分發下去,漸漸的身邊聚集了四五個人,這些人剛才被嚇的屁滾尿流,但現在看見鬼魂懼怕自己手裡的符之後,膽子又變大了,頓時大笑一聲,竟然敢跑到這裡來搗蛋,現在輪到我們教訓你們了。
這幾個人以夏建飛為主,雖然猥瑣的不行,但也知道柿子要撿軟的捏,找了幾個看著比較柔弱的好欺負的鬼,便圍了上去一頓胖揍。
張小白掏出手機,走到房間門口,對著房間拍了一張照,看到了裡面的三個鬼都被鎖在了照片裡,高科技就是方便,一鍵拍照抓鬼,以前那些道士全都弱爆了,還要開壇設法什麽的,抓個鬼太費勁。
停屍間在地下室,張小白在去的路上看到不少鬼,手機連連拍照,哢嚓哢嚓,一鍵收服,回頭髮給吊死鬼讓他處理。
在電梯那裡居然看見牧月,張小白對這個散打高手還是很怕的,就想繞路走,沒想到牧月竟然當做不認識他?
沒道理呀,難道是被鬼嚇壞了,張小白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過頭,露出一雙猩紅的雙眼,詭異的笑容。
張小白手感覺到牧月的身體冰涼,心中漸漸明白這是被鬼附身了,雖然牧月打過自己一頓,但也是事出有因,不能怪罪她,此刻見她遇險,出手相救也義不容辭。
滴,電梯門開了,牧月走了進去,張小白看見她腳跟不著地,更是深信不疑。
跟著她走進了電梯,發現電梯樓層每一層的按鍵都自動亮了起來,就像是有一個人在旁邊按,牧月轉頭朝張小白看了一眼,嘿嘿一笑。
張小白盯著牧月:“我不管你是什麽鬼怪,最好馬上離開她的身體,出來束手就擒。”
牧月呵呵一聲:“束手就擒,你當我傻.逼啊。現在你自身都難保了,下一秒這個電梯就要做自由落體運動了,多麽美妙啊,聽著你和她痛苦的尖叫,本鬼大人有點小激動,最喜歡看到人類驚慌失措,
恐怖的表情了,那讓我愉悅。” 張小白這才意識到不妙,想出去,沒想到電梯門已經關好了:“真是變態,不過你也太小瞧我了。”張小白掏出一張威力最大的紅符往電梯壁上一貼,電梯瞬間恢復正常了,燈也不閃了。“你施法啊,繼續愉悅啊!”
牧月手迎告,開始念鬼咒,念了一會發現不管用了:“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臭道士,要不我們扯平了,你放我一馬,我也不害你。”
張小白:“你上了我朋友的身,我就不能坐視不理。”
牧月:“哦?是你女朋友嗎?不是你女朋友,那你為什麽要多管閑事?要是你朋友突然把衣服全脫光了,你會不會?”
張小白看了看牧月的身材,我靠,這個提議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嘴裡卻喊著:“不要這樣做,千萬不要。”
牧月哼了一句:“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雖然你表面喊著不要不要,但是從你的表情看來,根本就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這個場面。”
張小白被揭穿了,面上掛不住了,伸出手往背包裡掏符,靠,符用光了,這下真的是糗大了,隻得拿出糯米:“看見我手中的糯米沒,識相的就趕緊離開我朋友身體。”
牧月:“你是在逗我嗎?糯米治僵屍,對我可沒什麽用。”
張小白把糯米重新放進背包裡,又掏出桃木劍:“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咬破中指,將血抹在劍身上,看著劍身泛出黃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沒想到牧月三兩下就把張小白打倒在地,劍也被扔在一邊,鄙夷的說道:“就這兩下還當道士?”
張小白又羞又怒,看來這件事過後要找林英師傅好好習武了,太丟人了。
此刻他被牧月摔在地上,順勢抱住了她的腳,也把她拽倒,兩個人姿勢曖昧的糾纏在一起,這真的是叫痛並快樂著,牧月用手抓住了張小白的腿,往後面掰,張小白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慌亂中,張小白摸到了背包裡的童子尿,擰開使勁一潑,牧月往後一跳,躲避開來,電梯空間比較狹小,雖然她身手敏捷,但手上還是被灑到了一點。
她痛苦的抱著手,發出野獸般的慘叫,一雙眼敵視的看著張小白手中的瓶子,不敢亂動。
電梯內,兩個人相視了數秒,張小白剛想接著潑童子尿,沒想到牧月癱軟的倒了下去,難道是附身的鬼魂放棄的離開了?
張小白跑過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
這時候,牧月忽然睜開了眼睛, 嚇了他一跳,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牧月用飽含疑惑的顏色問他:“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躺在這裡?”
張小白沒好氣的說:“你剛剛被鬼附身,差點嚇死我了,不過現在好了,那隻鬼應該離開了。”
牧月頓時流露出感激的神情:“那一定是你救了我了,真是太感謝了。”
張小白覺得有點不對,以自己對牧月的了解,沒那麽好說話的呀,於是對她說:“那好辦啊,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如果是真的牧月,肯定會罵自己一頓,要是假的,那就會說好啊好啊,如果不對勁,自己立刻用手中的童子尿潑她。
當然接下來的事,任憑張小白絞盡腦汁也猜不到,下一秒牧月居然湊上來曖昧的摟住了張小白的脖子,然後深情的吻住了他,張小白聞著牧月身上的芳香,頭腦一片空白,難道是單身這麽多年,終於桃花朵朵開了,一天接了二次吻,還是跟同一個人。
“噢!”轉眼張小白便從天堂掉落了地獄,牧月趁他不注意,抬起腳膝蓋和他老二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叫一個酸爽,張小白痛苦的抱著老二,看著她從電梯裡走出去。
牧月頭也不回的說道:“嗯哼,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本鬼大人隻是略施小計就把你騙的團團轉,看來你對這個女孩子也不是全無感情嘛。要想救你心上人的話,就到天台來,來晚了,她可就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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