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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文宗系統》第207章 強勢打壓暴發戶
  羅彥原本預定的是新豐酒,天然居的新豐自然不同別處。濾過了濁質之後的酒水,更是三年的陳釀,在這亂世初定的時候也是極為珍貴的。

  可是一進來居然就有人敢羞辱自己的朋友,羅彥怎麽可能忍得下這口氣。正好想起這裡有少量的貢酒供應,羅彥便豁出去一下子要來五壇劍南燒春。天然居拿出來的可是真正的貢品,但是也僅僅限於能上二樓的客人,這是李世民想辦法補充內庫的一種手段。

  貢品嘛,自然也應該有一定的地位。那些王公大臣在過節的時候都有賞賜,自然不會稀罕這些酒水。也只有一些身家過得去,但是身份還不夠的官員,才會來這天然居嘗上一點。像在一樓吃飯的這些人,即便再三懇求,掌櫃也是不會售出的。

  整個一樓就是因為這個安靜下來,很多人都等著,等著看這年輕人裝逼不成,被掌櫃的言辭拒絕。一時間氣氛居然有些極度詭異,絲毫沒有酒樓中該有的熱鬧和嘈雜。

  到那時不成想,那掌櫃的也就呆了一下,居然苦笑著說道:“以羅博士的身份,這劍南燒春不日就會送到府上,何必將小店這裡的份額給佔了。”言下之意,羅彥的身份居然是可以拿貢品賞賜的。更為關鍵的是,聽這話的意思,掌櫃是不會拒絕了。

  頓時驚掉一地下巴。

  這個時候羅彥才把大氅上的帽子脫下來,那混跡天然居多年的酒客,此時看到這幅尊容,居然都驚呆了。不過驚異之下,卻也露出幾分釋然。難怪此人有這個口氣喊五壇劍南燒春,一樓這幾個後生輸的不冤。此刻一時的寧靜也被打破,頓時有人開始低聲交流。

  “原來是這位,想他離京半年,我等居然將他給忘了。”

  “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誰說不是啊,這幾個長輩也就最近半年來的京城,不知道這位的厲害。嘿嘿,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打起來。”

  “你啊,再怎麽說他們長輩也是三四品的大員,這位礙著身份也不會動手吧。”

  “難說,你是不知道這位主其實也護短。雖然身份是比這些人都高很多,可是遇上事情,人家也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你這話說得對。坐看他們打起來。”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些人竊竊私語,自然也抱著不想讓這幾個衝動的後生知道羅彥身份的意圖。

  樓堂中有人私語,屈突詮這裡自然也不會讓羅彥一無所知。走上前去,便跟羅彥介紹道:“那裡頭有兩個是新近來弘文館的,因為是文臣,而且官職與我家老頭子相若,平日裡便與我等叫板。長孫衝走後,弘文館一時沒有能壓著他們幾個的,因此甚是囂張。還有幾個雖然沒有資格進入弘文館,可是家世也不容小覷,個中多有江南一代的世家。因為家中多有錢財,也是對我等這種每月例錢不過貫的甚是看輕。”

  “這段時間據說方才說話的那個,他阿爺多被陛下看重,因此越囂張起來。”屈突詮說到這裡,心裡也是一陣酸澀。其實也不怪人家看輕自己。這幾個家夥都是嫡長子,將來他們阿爺的爵位什麽的都會繼承下來,而他只是次子,因此襲爵無望,便被這些人看輕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屈突詮這些日子其實也相當頹喪。

  羅彥當然不知道屈突詮這會兒心裡想什麽,此刻聽得屈突詮這麽一說,隨口便說道:“放心,陛下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再說了,老公爺的功績也不是這種靠著家世堆出來的政績能打敗的。看我怎麽收拾他幾個。”

  走上前去,羅彥對著那幾個說話的公子哥笑笑:“聽說幾位很厲害,只是不知為何還在一樓混?是一樓風景好麽,還是一樓酒水更貴一些?不會啊,天然居什麽時候論樓層講價了?”後頭望望櫃台這邊,雖然裡頭空無一人,但是那個姿勢便讓很多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羅彥並沒有鄙視他們的意思,而是存心在挖苦這幾個人。加上這幾個人明明和大家一道坐在樓堂裡,偏偏要裝出一副不同於常人的做派,早就有人厭煩了。聽羅彥這麽一說,那些閑漢居然應聲說:“羅助教說的哪裡話,這一樓要是能比上邊貴,我等便是連們都進不來了。”

  裝作恍然大悟,羅彥說道:“原來這樣啊,那幾位不如上二樓,我等隔窗對飲,豈不快哉?”

  這是存心要這幾個人難堪,這幾個人還沒有那麽大本事能上了二樓去。如果換了別家,此刻說什麽也要上去。可唯獨這裡他們不敢放肆,這地兒能吃能喝就行,要鬧事是嫌自己命長了。

  頓時這幾個人便羞紅了臉,哪裡還能說出半句話來。但是羅彥還是不放過他們,順口填了一句:“別以為進天然居的一樓就高人一等了,不就有幾個錢麽,如果我想,我這些兄弟自己賺的,不比你那些父輩們賺的少。哦,忘了沒告訴你,你方才譏諷的那個,是我來長安最早認識的朋友。”

  這些人被成功激怒,此刻羞惱地說道:“你到底是誰?除了天然居的門,別被我等逮到機會,否則我等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知道此刻,這些人還不知道羅彥的身份。雖然方才聽見羅彥有接受賞賜的機會,但是這些人一味認定羅彥也不過是長輩在外地為官的。此時正值外官入朝,想來是跟隨長輩前來的。

  依照這個推斷,那眼前這人家世也不過爾爾,想來就是跟屈突詮親善一些罷了。以是說出這樣的狠話。

  在知情人眼中,這無疑是今年長安最大的笑話。有官二代要收拾羅彥?怎麽收拾,朝堂博弈,他們得有那個本事說服他們的長輩。至於武力解決,莫說這些二代們,就是有些武將也不見得能夠在地上功夫贏得了羅彥。怎麽比?有些人不禁嘲弄著:“唉,蚍蜉撼樹,我今兒是開眼了。”而身邊更是有人嗤嗤笑著。

  這時候終於有人將羅彥的身份悄悄告訴了這幾位。聽完以後,忽然間這些人就有底氣了。

  “我道是誰,原來是金州的助教啊。不想時過境遷,閣下居然還有這等氣魄。”原來這些人了解的事情都是羅彥最近的情況,雖然知道羅彥這個時候有爵位在身,但那一個縣公,在長安還真是不值錢。關鍵看他的職官是什麽,上州博士,這玩意能頂什麽用?

  “你說你好好的金州不呆著,非要在長安亂來。如今已經不是你這種七品官能夠在長安為所欲為了。連朝會都參加不了,好意思在這裡瞎顯擺。”這貨是純粹不長腦子。羅彥是朝會都參加不了,可是這事兒總不能作為他徹底失勢的原因吧。合著以為現在羅彥官職小了,徹底失寵了,即便自己得罪,也沒有什麽影響。

  “你如果非要這麽說,我也不好說什麽。只是今天過後,你也不要後悔就是了。”羅彥神秘地笑著,對著幾個愣頭青說道。

  不想羅彥這樣的表情,在他們眼中居然被看成挑釁。那個被屈突詮指認了在弘文館讀書的此刻叫嚷著:“前些時候不是說你搞什麽亂七八糟的詩風革新麽,正好我和你比比,這詩作到底誰厲害。”這張狂已經讓羅彥微微皺起眉頭。

  屈突詮適時湊過來解釋道:“他便是從江南過來的。”

  聽了這話羅彥頓時明了。南方本來詩風就偏向華麗, 而且江南人確實在綺麗詩篇上有相當的造詣。羅彥這般革新,自然是對他們很大的衝擊,這會兒想來此人也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打擊羅彥一番。

  這個自然不能讓他們這麽輕易就如願了。羅彥想想,回頭在自己帶來的數十人中仔細看了一遍,隨後叫道:“杜荷,你過來。”

  現在也不過是幾歲的杜荷自然不會違拗,乖乖走上前去。

  扶著杜荷的肩膀,羅彥傲然說道:“這孩子在弘文館的水準想來你也知道。我在京中能呆一個月。一個月後,你來和這個孩子一較短長。雙方都不帶韻書,到時候以三篇詩作為限,賭一個輸贏。輸了的,出千金。你,敢不敢?”

  原本被羅彥輕視,這些人就很是不爽。但是看著羅彥拿大,非要將那杜荷拉過來賭,此時哪裡會不開心。一想羅彥要丟臉還要折財,這些人就有些興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不就是這個麽。

  不過為了進一步限制羅彥,此人還是叫囂著:“不僅要如此,我等不妨雙方各自出一題,剩下的則由當時在場的人出題。三局兩勝,如何?”

  原本還想著比試會有些難度,誰想到這些家夥居然這樣簡單就送上門了。既然如此,也別怪羅彥手黑了。這比試原本就有些取巧之道,要是這樣,三局兩勝必然在那圍觀百姓出題的時候出勝負。此時此刻,羅彥已經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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