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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文宗系統》第164章 抄家放糧治流民
  當天下午,羅彥不問緣由,將城中糧店封店拿人,衡量器具全部帶走。在百姓一陣拍手稱快中,派人鬧事的幾家豪紳全部被看押。

  仇富是任何年代都有的共性,尤其是這些富人還曾經年複一年盤剝自己。看到平日裡吆五喝六的豪紳們,這會灰頭土臉被差役一個個帶到大牢,心裡那個暢快。這些天被生活壓力弄得越來越低落的心情,此時也暢快起來。

  不少人不惜多花幾文錢,奔到酒館裡打上一兩酒,就為這心頭的一點痛快。

  現在能一幫子打倒的豪紳,也就何明德一人。要想徹底把這些人給打痛,還必須多找些罪名才行。把這些豪紳們控制了,第二天羅彥又放出告示,收集這些豪紳們為惡的證據。一時間縣衙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這些人平日裡在鄉間作威作福,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但是從來沒有哪個縣令是敢把這些人抓到大牢裡的。羅彥這一手,給不少的百姓壯了膽,以往敢怒不敢言的事情,這會兒像瓢潑大雨一樣倒了出來。

  這下子倒是方便了羅彥。最後何明德以謀殺官員、指使下人鬧事、製作假衡量器、擅殺奴仆等數項罪名,秋後問斬,眷屬一律沒入關中。查抄宅邸,同時驅散仆役。其他幾個豪紳,也有抄家的,但是卻沒有死罪。畢竟,有些罪名,最終還是被金錢所抵消了。羅彥對此也很無奈,不過沒了錢的豪紳,也不過是拔了牙的老虎,想必以後日子不會好過。

  當了一回名正言順的破家的縣令,羅彥在藍田的地位一時間猛漲。隨後的幾天,為了徹底打壓當地殘存的幾家豪紳,羅彥將糧倉的糧食按照縣中簿冊,按每個鄉半天的時間發放糧食。按照人口,每人一升的份額,挨家發放。一鬥米恢復到四十文錢,比之其他縣都低了不止十文錢。

  這下子可真的讓幾家豪紳坐不住了。前些天拚死了要把羅彥手中的糧食給買下來,花了鬥米快八十文的價格全都收到手裡,這會兒突然限制供應,卻看好了人頭鬥米四十文,來來去去,這中間虧了多少錢啊。

  但是又不能不賣,要是這些糧食賣不出去,當年的收成又不錯,豈不是明年要虧死了。

  可是沒想到羅彥壓根就沒想著讓這些人好過,以工代賑的方式,從發錢突然就變成了發糧食。這下子進一步就滿足了人們的糧食需求,哪還用得著去米鋪買米啊。

  沒辦法,降價吧,羅彥官中的糧食賣多少錢,自己就降一兩文,總會有人買的吧。不過,讓這些人噴血的是,他們降多少,羅彥就跟著降多少。更可氣的是,居然有人說,羅彥自言自語要不是不能與民爭利,直接派人把他們的糧食包圓了。

  當羅彥讓鼓旗軍把藍田各個要道的士卒都撤了以後,京兆府諸多大縣,藍田居然成了糧價最低的一個。

  要不是這個時候各縣都攔著流民,沒辦法進藍田縣城買糧食,怕是周圍各個縣的百姓都要跑來搶糧了。

  做完整件事情,羅彥長出一口氣。這幾天說真的可是把自己給愁壞了。要不是何明德出了這麽一個昏招,自己還得跟這些人博弈好長一段時間。而且最後的收益,最多也就是把之前放出去的錢都從這些鄉紳手裡收回來。

  哪像現在,直接整到幾家,剩下的那幾個也不過是小魚小蝦。抄沒的錢糧,也是把之前糧倉和府庫的錢糧都補充了,還多出來很多。

  留下一筆錢糧備用,又私下給鼓旗軍和縣中官吏一些好處。羅彥這才將剩下的錢糧,連同自己的奏疏一道,交給屬下押運往長安。

  奏疏自然是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交代了個清楚。這事兒要是沒有李世民支持,絕對是做不成的。反正自己也沒幹什麽虧心事,事情全都交代清楚,李世民有了底,將來就算有人拿這個說事,也能給自己兜著。

  至於錢糧,就當是送給李世民的回禮了。數額基本上還比之前李世民送下來的多一點。見過兩層剝皮,剩下的還這麽多,可見這些豪紳們有多有錢了。

  押送著大宗的物資,大隊的人馬花了一天時間才到達長安。因為這些東西都沒有事先請示李世民就帶來了,所以暫時就放在了長安城外的驛站。等過了夜,次日一早,奏疏才由中書省交到李世民手上。

  這些天藍田的動靜,完全被李世民看在眼中。只不過事先就已經給了羅彥便宜行事的權利,而且羅彥做的事情也沒有多出格,因此就算是羅彥說要調動鼓旗軍,李世民也讓杜如晦專門給鼓旗軍一道文書。

  這樣的情況下,如今羅彥來匯報成果,李世民也想看看這小子是怎麽說的。

  好好的一件事情,羅彥沒有用官場那種駢文,反倒是寫的更像是傳奇一樣。中間再夾雜幾句溜須拍馬,把李世民惹得異常開心。

  “看看,羅彥這小子,著實有些手段。這才一個月功夫,藍田一地的豪紳被他收拾了個乾淨。要是天下多幾個羅彥,這些土豪劣紳怎會像現在一樣猖獗。”當著房玄齡的面,李世民很是開心地說道。

  “陛下,羅彥處理事情的本事確實很大。不過,殺性也大了一點。”房玄齡有意無意提醒著李世民。

  並不是他很羅彥不對付,相反,羅彥這麽乾,確實讓他也覺得很是解氣。但是這大半年的時間,羅彥手上就已經有兩條人命了。並且動不動就和軍隊糾纏在一起,實在是和他們這些文官有些格格不入。

  “你啊,就是多慮了。你仔細看看這些人的懲處結果,就發現其實很多人按律都要掉腦袋的。但是羅彥為何偏偏就隻殺了一個何明德呢?”

  “陛下你是說,羅彥這是故意的?”

  “怎麽會不是呢?他的處事風格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麽,殺性很大。可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隻殺了首惡。這就是他給自己留的把柄,朝臣到時候只能抨擊他處置太過溫和,卻不能說他處置太過。要知道,何明德可是意圖殺他。”不是李世民了解羅彥的內心,而是羅彥在奏疏裡頭很是明目張膽就說了這件事情。

  是,我是要殺人,不過這人罪有應得。誰要是不服,往後有人刺殺他失敗了,有本事也給人家一條活路。要知道現在處理的案件,都會成為將來的常例,是可以作為參考的。誰沒有得罪過的人,生死大仇也不是什麽稀罕玩意。

  羅彥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在奏疏裡寫的這麽囂張。

  看著房玄齡一臉不解,李世民將奏疏遞給他,笑著說道“他還真的是第一個,從進秦王府到現在一直在我面前口無遮攔的人。”隨後什麽也不說,開始看其他的奏疏。

  至於另一頭的羅彥,成功處理完豪紳和糧食的問題,接下來頭疼的就是城外逐漸多起來的流民了。

  現在快要五月底,再過一月,這莊稼也能收了。可就是在最後的這段時間,百姓們能買糧的錢都用光了,能吃的野菜啥的也吃光了,剩下的就是逃荒了。城外半月前半個人影不見,就那些草棚子放在那裡,這幾天城門守衛也攔下了不少流民,戶曹被臨時派去放粥。

  既然城中的問題解決了,那剩下的就著手處理城外的事情了。

  流民其實並不可怕,說白了也是討生活的老百姓。但是為什麽這官員們就非常怕呢?無他,流民搞不好,就能成為流寇,這對於治安和國家穩定是個隱患。 其次,流民還可能帶來瘟疫。大量沒有秩序的流民聚在一起,倉皇之間都顧著保命,哪管得了衛生的問題,這樣時間一場,就容易帶來傳染病。最後則是財政的負擔,這也是個大頭。有些州縣自己治下的百姓肚子都吃不飽,哪還顧得了別人。

  諸多原因造成流民在官員眼中等同於猛虎。

  今年因為饑荒的原因,工部很多工程都選擇了以工代賑。這當然解決了很多的流民,但哪裡有那麽多的工程,能把所有的關中百姓都安置了呢。逃荒的大部分就成了老弱婦孺,這些人處理起來,比青壯還要麻煩。

  因為這些人,你就想搞點以工代賑的事情,也不知道要做什麽。世間哪有那麽多可以讓這些人做的事情啊。

  不過,有了抄沒的不少豪紳的家產做支撐,勉強給這些流民吃一個月,維持正常的生命活動,這點家底還是有的。不過,也不能讓這些人閑著。解決了溫飽,再閑著,是真的要出事情。對於百姓,羅彥一直很和善,但是作為官員,又不能不防備。

  不過流民麽,小孩子讓讀讀書,教書先生就從流民中找。安置營地白天的衛生,夜晚的值守,以及巡防這些,不正好都讓他們自己來做麽。這樣豈不是能夠大大減少藍田差役的工作。這些天羅彥三天兩頭的大動作,加上鄉下放糧,差役們也夠累了。

  想到這裡,羅彥不由得一陣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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