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西裝男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走到我們近前。
大志愣了一下,朝金老三道:“小心著點。”
“放心吧哥!”金老三貌似非常的興奮,甩著膀子就走了上去。
金老三走到西裝男旁邊,叫囂道:“別墨跡,兩個一起上。”
金老三話音未落,兩個西裝男同時出手。
這兩個人的招式竟然一樣,就好似心有靈犀一樣,三拳兩腳就把金老三打翻在地。
金老三晃晃悠悠爬了起來,抹了把嘴角上的血,笑呵呵道:“我靠,有點意思,我去你媽……”金老三大吼著二次衝了上去。
兩個西裝男不躲不閃,幾招幾式就又把金老三打翻在地。
我一看不好,這兩個穿西裝的看來是高手,估計金老三不是對手。
金老三又一次爬了起來,他仍舊沒有半分畏懼,再次走到西裝男面前,指著其中一人道:“你特娘的,你為啥下手比他狠?”
兩個西裝男一愣,竟然相互對望了一眼。
就在這時,金老三突然發難,一記重拳就砸在剛才他說話的那個西裝男臉上。
那個西裝男措手不及,重重的摔倒在地。
金老三哈哈大笑,一個重摔整個人就砸在那人身上,而後翻身就騎在了那人身上,拳頭如雨點般砸了下去。
挨揍的人顯然被打蒙了,瞬間就失去了意識,被打的滿臉都是血。
另一個西裝男朝著金老三猛烈的攻擊,但是金老三完全不去理會。
金老三多次被打倒,可他一次次又爬了起來。
金老三完全不顧自己被打,就是一味的去攻擊已經不省人事了的西裝男。
我生平第一次見這種場面,不禁暗歎:“這金老三真的太狠了!”
站著的西裝男也傻眼了,他喘著粗氣回頭看了一眼他的主子紋身男,而後停止了攻擊,轉身飛快的跑出了酒吧……
大志走到金老三旁邊,拉了他一把,道:“歇會兒兄弟,我特麽看著都累了。”
金老三此刻渾身是血,朝大志笑道:“好久沒這麽爽過了。”
我一看打贏了,這就準備招呼大家趕緊離開。
就在這時,酒吧門前一陣騷動,竟然又衝進來十幾個穿西裝的。
這群人快速走到紋身男身旁,其中一人問道:“林少,什麽情況?”
剛才萎靡了的紋身男立刻來了精神,大聲喊道:“你特麽瞎了嗎,老子讓人打了,快去……弄死他們。”
“是,林少。”一群西裝男快速圍了過來。
我一看好嘛,兩個都不好對付,這又來了一群!看來今天是真的遇上狠角了,這個紋身的什麽林少,顯然是個豪門的大少爺。
我們再一次排好隊形,仍舊是大志和金老三把我堵在中間。
大志朝我道:“你小心點,不行就跑。”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就覺得熱血上湧,狂妄道:“怎地,看不起你兄弟啊,打不過就打不過,咱也不至於跑吧?”
大志哈哈笑道:“兄弟,我今天重新認識你。”
我燦燦的笑道:“我也是,重新認識你……和你的兄弟。”
“動手。”帶頭的西裝男突然大吼了一聲。
大志和金老三怒吼一聲,立刻上前迎戰。
我左顧右盼,雖然一腔熱血,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打?
我正不知所措,就見大志和金老三雙雙被打翻在地。
我一看完了,看來我們今晚要載在這兒了!
就在此時,突然從人群外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手非常矯健,三下五除二就放到了好幾個西裝男。
我仔細一看就愣住了,這竟是我們在蟲兒嶺同行的那個吊兒郎當光頭?這個人的身份很神秘,自稱是什麽凌天族人?我以為他死在了國師墓裡,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
光頭看見了我,朝我笑呵呵點了點頭。
我大聲喊道:“你怎麽來了?”
光頭一拳打倒一個西裝男,朝我喊道:“真特麽倒霉,喝個酒都能遇到你們被人打,沒辦法,朋友一場,不幫忙不夠意思。”
我正有些得意,突然被人一拳打翻在地。
我並不急著爬起來,趴在地上朝光頭道:“少廢話,快幫忙。”
光頭白了我一眼:“還特麽用你說。”
有光頭的出現,戰局立刻扭轉,倒地的大志和金老三也爬了起來。
大志也看到了光頭,驚訝的問道:“什麽情況,你特麽沒死啊?”
光頭喊道:“現在不是扯淡的時候,趕緊想辦法脫身吧!”
酒吧門前又是一陣騷亂,我愕然發現,竟然又有西裝男衝了進來。
我心說特娘的還有完沒完了,今兒個到底遇到個什麽人物?
大志已經打瘋了,但他卻很理智,大聲喊道:“殺出去……”
一直看熱鬧的劉小飛扶著小花跑了過來,我們聚在一起,被大志和金老三還有光頭護著,在雨點一樣的拳頭下朝著酒吧門外挪動。
我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強咬著牙總算是踏出了酒吧大門。
大志朝劉小飛喊道:“快去開車。”
劉小飛二話不說,扛起醉酒的小花就跑。
大志他們三個堵在門口,使盡渾身解數不讓裡面的人出來。
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我們的奔馳穩穩的靠了過來。
劉小飛打開車門,朝我們大聲喊道:“快上車。”
我不想拖後腿,第一個衝過去跳上了車。
而後大志、金老三和光頭同時衝了過來,他們跳上車以後,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劉小飛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我看到無數的西裝男衝出酒吧,分散上了幾輛車朝我們追了過來。
後半夜,街道上的車並不多。
我們的奔馳瘋狂的飛馳著……
劉小飛的車技非常棒,片刻功夫就把後面追我們的車全都甩掉了。
大志和金老三擊了下掌,大志大笑道:“真特麽過癮。”
金老三笑道:“媽的, 好久沒發泄過了,今兒個夠本。”
大志和金老三用手紙擦拭身上的血跡,我發現他們並未受什麽傷,只是手指關節在流血,那是因為打別人所造成的。
我看向光頭,他竟然無所謂的看著窗外抽著煙。
我問光頭道:“你怎麽會在酒吧裡出現,這特麽什麽情況?”
光頭笑道:“怎麽,我就不能去喝杯酒嗎?”
我非常的欣慰,笑道:“上次一別,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是怎麽出來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麽?”
光頭道:“都過去了,不提了。”
我想了想,又道:“憑你的身手,咱們不至於這麽狼狽啊,今兒個怎麽了,你怎麽也學會逃跑了?”
光頭擺擺手道:“你傻啊,他們是人又不是粽子,打死了是要償命的,哥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不能為了你們幾個載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