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仔細一看,在玉佩中間看到了一個小的葉子形狀的東西,碧綠色的,通透照人。
她好奇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麽很奇怪的地方。
原諒她智商不夠高,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
眼見天色漸黑,她還需要回到城裡,她可不敢一個人在這荒山上呆著。
奈何,回城的路程實在是太遠了,再加上,她之前一個人,來這石落山,耗費的體力得不到補充,此時,真是累成狗。
喬薇忽然發現,手裡攥著的那塊小的葉子不見了。
她找遍了全身,也沒有找到,她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是什麽時候丟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想罵自己蠢。
就在這時,她發現,手上,有一塊灼熱感。
她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塊葉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綠光乍現,最後成了一塊胎記。
幸好,她自從穿越過一個世界又一個世界之後,對這類奇怪的現象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個葉子形狀的胎記,竟然開始慢慢消散,漸漸的變透明。
喬薇小心的碰了一下,整個人身形一晃。
她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不,應該說是進入了空間才對。
“你也是運氣好,從現在開始,這個空間就是屬於你自己的了,而且,不僅是你的靈魂可以進入,就連宿主的身體也可以一起進入。”老大的聲音響起,給喬薇解釋著。
聽到這個消息,喬薇十分開心,那是不是說,她現在就是處於這個空間,在現實的世界裡,可以隨時消失。
真的是開心啊!原來葉家的寶藏,竟然是這個,被她誤打誤撞得到了。
喬薇看了看,這個空間和之前的那個空間差不多,梅園,瀑布,還有種植著的水果,似乎這裡,沒有季節之分,葡萄,荔枝,柚子,菠蘿,還有櫻桃,天哪,都是她喜歡的。
這一路是又累又渴的,她飛快的跑到了葡萄架,看了看晶瑩剔透的葡萄,好心動啊,摘下一粒,放入口中,頓時覺得酸酸甜甜的,不像平時的那些葡萄,相比之下,沒有酸澀感,更沒有那種經過化學藥劑的汙染,完全是純天然的。
然後,喬薇坐在葡萄架下,摟著葡萄,一粒接一粒,完全停不下來。
最後,揉著發撐的肚子,回到了古色古香的房間休息去了,至於房間長什麽樣,她完全沒注意。
一覺醒來,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間,臥房的布置很溫馨,就像之前一樣,是按照自己的心中所想,布置成的這個房間,類似於初始化一樣。
她看向已經沒有葉子胎記的手腕,對著那個位置,就像按開關一樣,按了一下,她又回到了石落山下。
“喬薇……”蘇倫高聲喊著她的名字,他得知喬薇一個人來了石落山,而且一夜未歸,慌忙的趕了過來。
“你怎麽來了?”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無異於雪中送炭,她轉過頭,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蘇倫。
“你還好嗎?你怎麽一個人來了這裡?萬一出事怎麽辦?你知不知道我有……你知不知道院長有多擔心你!”到嘴邊的話,蘇倫改成了另一句。
喬薇尷尬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兩個人回了城裡。
葉蕭瘋了之後,葉府的事情都是葉晚秋在搭理,但是,她畢竟是一個享受慣了的大小姐,根本不懂的生意上的事情,雖然她聰明,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一學就能會。
何況,還有許多的人,對著葉府虎視眈眈。
時間一久,葉晚秋的管理自然是出了大問題,手下的幾家店鋪都入不敷出。
而這個時候,幾家店鋪,信譽方面也出了問題,這更加大打折扣。
葉晚秋是急得頭都是疼的,她本來以為很簡單,哪裡會想過,手底下的人不但不服她,甚至,還有人故意見她是女子,存心找茬欺負人。
管家見此,及時的出現,幫助葉晚秋解了燃眉之急,順便處理了手底下的幾個人。
葉晚秋對管家更是極其信任,並且給了管家不少好處。
卻不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葉晚秋被趕出了葉府。
葉府換了主人,葉晚秋被管家坑了,身上更是分文沒有。
縱然她想去報官,可是,她根本還沒走到地方,就被管家的人攔住了。
葉晚秋沒有辦法,她更加沒有錢,只能去求助以前的朋友,可是,那些人一看到是她,紛紛避而不見。
更有人直接告訴她,現在,沒有一個人會和想要害死自己父親的人,扯上關系。
葉晚秋這才知道,原來管家散播謠言,說是她把葉蕭逼瘋,又不肯給葉蕭治療,平日裡還咒著葉蕭去死。
是已,管家將葉府奪回之後,將葉晚秋趕了出去,卻依舊將葉蕭奉為主子,每日尋求名醫,為其治療。
葉晚秋恨不得去殺了管家,什麽奉為主子,她被趕出去的同時,葉蕭也被關進了柴房。
在葉晚秋最落魄的時候,一個打扮精致的女子出現。
是夏荷, 是曾經被她趕進柴房的夏荷。
“葉晚秋,你也有今天啊,嘖嘖,真是可惜,曾經的葉家大小姐,是多麽的風光,多麽的高傲,如今,卻過的連乞丐都不如!”夏荷嘲諷道,“這樣吧,看在你曾經是我小姐的份上,賞你幾個包子。其實葉晚秋,如果你當初沒有對我那麽殘忍,也許我現在就不會這樣對你,所謂因果報應,就是這樣。”夏荷邁著步伐,消失在街道。
從那天以後,葉晚秋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多年以後,有人說,葉晚秋去了別的城鎮,嫁了人,當了小妾,最後被正房欺負致死。
而那個和瑚夢一起離開的趙懷宇,還妄想著報仇,在聽說葉蕭瘋了之後,瑚夢知曉,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了,又不願意和趙懷宇這個瘸子過一輩子。
於是趁著他晚上熟睡的時候,把他的另一條腿打斷了,順便卷走了他全部的錢財。
讓他徹底成了一個廢人,沒有親人的他,靠著雙手在地上爬,過了一段日子。(。)